听着谢知晏的话，陆夜白脸色瞬间变得惨白。
曾经……曾经他们是合法的夫夫……
陆夜白看着谢知晏，眼眸中满是痛楚。
“你怎么能那么残忍，当初明明是你先喜欢上我的，现在却把一切都抹杀，让我一个人痛苦。谢知晏，你怎么能如此狠心？”
见状，谢知晏心里也有些动容，可是，他们确实已经成为了过去，就算陆夜白不承认，他们也回不去了。
永远回不去。
夜色阑珊，灯火璀璨。
陆夜白将车停靠在路边，点燃了香烟，猛吸了一口。
谢知晏则坐在副驾驶上抽烟，一根接着一根，烟雾缭绕，他的眉眼也越发阴沉。
半响后，谢知晏说道：“其实，陆夜白，你和江景煜不该找我谈，应该去找傅沉渊。”
“他不会听，他要是听人话，你上辈子就不会被关进斯卡利特监狱，也不会死在里面。”陆夜白说话语气冰冷无比，像是淬了毒的箭。
谢知晏闻言，瞳孔剧烈收缩了一下，但很快，又恢复平静，他说道：“我和你们不同，我不会因为这些原因放弃对傅沉渊的坚持。”
“我的事不用你操心，你还是好好担心你自己吧，陆夜白。”
“我现在能做到的，仅此而已，再多的就没有了。”
闻言，陆夜白只觉得手里的烟越来越苦涩了，他狠狠地掐灭了烟头，看着谢知晏，说道：“傅沉渊是你的命，但你忘了，他是你的敌人！”
谢知晏看着陆夜白的眼睛，说道：“曾经是，但现在他不是我的敌人，而是我的爱人。”
“我没有不理智，你也不必再劝说。”
“傅沉渊是人是鬼，我分的清。”
陆夜白听着这句话，脸色愈发苍白。
“那么傅家的人你也分的清吗？”
听到这句话，谢知晏身体蓦然僵直，随即笑出声。
“陆夜白，这种玩笑真的很无聊，如果你今天叫我来，是和我说这些的话，那你可以闭嘴了。”
谢知晏的话音落地，便不再言语，他转过头去，不理会陆夜白，也不再搭话。
望着车窗外的风景，他的思绪渐渐飘散，他又想起了傅沉渊。
在来找陆夜白之前，他确实一直喝傅沉渊在一起缠绵悱恻。
***
时间倒流回今天下午。
傅沉渊的车内，谢知晏衣衫凌乱，被傅沉渊压在车门上吻得喘不过气。
而傅沉渊的手也不老实，从她的领口伸进去，覆上他健硕的胸肌。
谢知晏浑身战栗，想推开他，却被男人抓住手腕压在头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