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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在说真的,你是不是故意刺激我?”余初言缓缓往江广白眉尾的那点痣靠近,黑眸里一闪而过的光芒着实令人看不透,“如果是这样,你赢了江广白。”
话毕,余初言像是再也不想拘谨一般,江广白被他往前一带人整个都拢靠在其胸膛,江广白的那点痣他觊觎很久了,神秘又魅惑他早就想吻上一口。
扼腕。
他温柔地吻了吻,嘴角的笑意明显,迫不及待地问:“你是不是早就喜欢我了?”
真笨。
江广白的目光落在他温薄的嘴唇上,脑子一热,什么也顾不得了,抬起手指在余初言的唇上比了个嘘,指腹间传来余初言嘴唇的余温,江广白在余初言沉重热烈的呼吸中,任由自己心臟似火烧,倾身吻了上去。
脑热中,江广白被余初言往腿上抱了抱,独属于他的松木味瞬间侵入江广白的鼻息。
像是有毒一般,沉迷。
“你以后都是属于我的,江广白。”
余初言的嘴唇蠕动了下,两个人几乎是心贴心,江广白是被他那双强有力青筋暴起的双手托起的,而江广白的一双细长笔直又白皙的腿紧紧夹住余初言的腰,他明显能够感觉到余初言强健的肌肉线条。
江广白低下头,两人的下颚线都近乎完美,他的一双手凑到余初言下颌,余初言抬头望着他,两人视线相缠,江广白声音又软又魅,像是在他心间上挠痒痒。
“以后太远了,我要眼前的此时此刻。”
余初言的呼吸瞬间变得急促,他的喉结性感又突出,“从我遇见你的那天起,你就是我的,只能是我的。”
余初言好像听见江广白狂跳不止的心跳声,仅有的冷静提醒着他不能太过衝动,这里并不是一个好地方。
江广白的眼神充满了魅惑,他盯着余初言的眼睛不让他逃避,“余初言,你看我,说爱我,快点。”
“你主动亲我我就说。”这几天的心结似乎在这一刻终于解开了,余初言的目光凝聚在了江广白身上,准确的说他的视线从未离开,“你今天好美,我好爱你。”
江广白愣了一下,耳朵却越来越红。
“余初言。”
好想吻他,前所未有的想。
两人压抑已久的情感在这一刻彻底被揭开,一种前所未有的疯狂,就连江广白本人都觉得自己疯了。
朦朦胧胧的月光时不时晃呀晃,两人的目光显得分外情迷意动。
江广白低头凑近他,他被余初言高高托起,所有的力气都在双腿之间,他明显感觉到空气里都是余初言的味道,余初言的气息喷洒在他的下巴处,随着他的呼吸,江广白追逐着他的唇,他又温柔又霸道克制,在这场亲吻里江广白好像在撩着他。
“余……余初言,”江广白喘着气,手往他脖颈处比划着,手指滑过他的喉结,随后又比了个“砍脖”的手势,“你要是对别人也这么好,我就把你丢掉。”
他又重新将江广白轻轻地放在了琴台上,他一寸一寸抚摸着江广白的脖颈,似乎在比对丈量着什么。
随后冰冰凉凉的触感漫延江广白全身。
江广白人疑惑不解。
直到看清余初言小心的动作才知道,他在给他系上玉坠,黑色的花瓣形。
余初言轻轻吻上了江广白的额头,停留了两秒,随后双手轻柔地捧住江广白的脸。
他一边亲他,一边细细地摸着那条吊坠,江广白附上他的手反牵住余初言,不解道:“笨……笨蛋,你干嘛。”
余初言认真地望着他的眼睛,将他小心翼翼地拥护在了怀里,轻轻地摸了摸他的发丝,顺了顺他的额前发,露出他的眉尾痣。
“我求的,护你平安顺遂。”余初言低声说着,鼻尖凑了凑江广白的鼻端,暧昧又悸动,“害怕的时候,我会一直陪着你。”
不管我在不在,都会一直护你陪你。
他说:“录节目害怕的话就紧紧跟着我跟在我身后,不过你放心,我说过的,我会保护你的。”
江广白不得不承认,他就是为被这样的余初言打动的。
他没谈过恋爱,现实里一切都献给了演艺事业,即使往下继续走下去就是陷阱,他也难以克制自己的心了,因为心在告诉他,他要往下跳。
他不是人人吹捧的女王,他根本没有什么铜墙铁壁,所有的一切都是他一步步做过的事。
他再一次吻上余初言的唇,两唇紧紧相碰,心连着心,在余初言猛烈又小心的呼吸里,两人无比享受又虔诚得吻着彼此。
余初言从没见识过这样的江广白,下眼睑都是红着的,眼神无比温柔,好像还哭了抽嗒嗒地吸着鼻子。
江广白一下子就哭了,只有眼泪的哭泣。
他好像可以完全依赖这个人,而这个人也同样珍视他。
他刚刚吻上余初言的时候悄悄用手摸过了,这块玉坠子戴上去的时候他就感觉到了,底部隐隐约约藏着什么,滑过他皮肤的时候他明显
', ' ')('感觉到了不一样的痕迹。
他早就摸出来了,是余初言刻的字,他不说也知道,因为除了余初言他想不出第二个会把爱心刻上去的人了,幼稚迷信又真诚。
这不是普通的吊坠,是余初言给他求的,世界上独一无二的,刻上了笨小狗祈盼和祝愿以及笨拙的心的玉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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