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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思片刻,他抛开一切,不在为这种事情发愁。
他不是原主,不是书里任人摆布万人唾弃的炮灰,这个所谓的家,不过是虚拟况且与他没有实际关系,这个家根本没有他的位置。
他不必牵肠挂肚,他的重心从来都是璀璨星光,掌声与认可。
清晨,江广白靠着指纹进了江家大门。
室内安静的连窗外的鸟叫声都听得十分清晰,屋里只剩下管家和佣人还有一个他在原书里没有印象同为炮灰的表妹,李文淑和江瑞早就去老宅处理事务接待客人去了。
江广白礼貌地跟其打了招呼,随即去房间看礼服。
原本美好的清晨却被屋子里的景象完全破坏了。李文淑给他准备的高定西装礼服此刻被剪烂了好几个洞,东一剪刀西一条划痕,足以见得摧毁者对他的恨意。
找到你了。
江广白笑着,拧过头去,斜视着,与躲在门外笑得得意的女佣人对视,哦豁,还是老熟人呢。
女佣人被他盯得一抖,嘴角的笑意飞速凝固。
苏林刚上楼就撞见了这一幕,她惊得捂住了嘴吧。
关于这位表哥的事她了解到一点,也许是同不被人待见的缘故,她对这位表哥感到亲切和尊重,竟下意识地想要帮他。
苏林翻出手机急忙拨打了伯母的手机,本想向其诉说表哥的处境哪料李文淑忙于宴会,对表哥不管不顾甚至说了些她都没来得及听清楚的话,电话就挂了。
“还以为真能把我怎么样呢,还不是没人管。不过是个认回来的玩意儿,还真以为自己分量足啦?”
“一个山沟子里来的穷小子,凭什么穿这么高檔的西装,别以为搞什么家宴就得到我们这些佣人的认可了,你连给清然少爷提鞋都不配!”
“就是就是,你什么眼神吓唬谁了,在江家谁不知道你就是个废物。”
“就算你回归了,咱们也隻认温柔的清然少爷做主子!”
……
佣人们一个接一个无情地嘲讽他,隻恨不能赶他走。
这群人,江广白没记错的话他们都是欺软怕硬狗仗人势的东西,在江清然的指使和纵容下,没少欺负原主。
顺我者昌逆我者亡。跟他唱反调作对使绊子的人,下场只有一个。
江广白破天荒地没有生气,反而是眼含笑意,他的那双美丽又耀眼的眼睛此刻显得有些可怖,尤其是那点眉尾痣,明明饱含杀气。
他缓缓走到那些佣人们身后,双手一抬拍了拍手,前一秒还笑着那双眼睛分明只剩下寒意,就像是盯准猎物的巨蟒,随时要把他们吞入腹中啖其精血。
来自地狱的修罗恶魔,狠戾又轻飘飘地开口:“这衣服,也不是特别好看也不适合我,但是就算是我不要的东西,你们凭何染指?”
“知道多少钱吗?知道设计师是谁吗?知道工序多复杂吗?光那一剪刀我就可以让你们陪得倾家荡产。”
说话的江广白仿佛有一种魔力让人着迷和后怕,佣人们听得心口一震,不可置信地望着他。
江广白脚步声靠近他们,随后那头目佣人的肩被拍了拍,她吓得出了一身冷汗,她确定眼前的人是真要告她!
“我当然比不上虚伪的烂种温柔。”他又走到那头目面前,笑道:“我说过,你完了。”
女佣人双腿直发软,她完全不信这是窝囊废江广白的手段。
江广白在苏林和一众佣人以及管家不可置信的眼神中,大声地宣告,“你们都被解雇了知道吗?从今天开始,这是通知你们。并且,不到两个小时,你们所有人的名单将永远不会出现在上流豪门圈,你们这种仗人势的狗不配做人干的活。”
江广白说的每一句话都句句带刺,毫不客气地要把他们每一个人都给刺一遍。
“你凭什么!你,你敢!”佣人头目气急败环手抖个不停,“我可是清然少爷的佣人!你一个乡野村夫凭什么动我!”
“就凭我才是正主,我才是真正的天之骄子江氏豪门少爷,江广白!”
江广白提重了音量,像是加了野buff整个室内久久都在回荡着这句慷锵有力的话,压得整个房里无人敢喘气。
没错,今天之后所有上流圈子的人都会知道江广白才是真正的江家少爷。
凭什么?
那头目女佣人含泪怨恨地跑出了房间,她不信,不信江广白有这能耐!
她用江家的家庭电话紧急联系了江瑞,并一番添油加醋,说江广白二话不说就要把他们所有人都给解雇,谁知江瑞和李文淑一样忙得不可开交哪还顾得上这种小事,眼见计划落空她居然心生一计。
江广白你不仁就别怪我不义!
江广白在苏林的帮助下到客房整理妆面,给自己化妆。他的手法娴熟,看得苏林一愣一愣的,尤其是那天生的好容颜哪需要精心刻画,就算是素颜也是艳压好吗!
苏林实在是想不通娱乐圈那些说他表哥不好看丑的人怎么昧着良心说出
', ' ')('那些话的,那双美得不可方物又高贵冷艳的脸,还有眉尾那点痣,神秘又迷人,简直一下子就戳到了她的辛巴!
什么娱乐圈神颜!
可是高定西装已经被破坏了,刚还在欣赏美貌的苏林就开始担忧起来。
江广白来到房间,看着被摧残的西装礼服,不免惋惜,艺术家和设计师最难以忍受的就是自己的作品被损坏这无疑是在戳人脊梁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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