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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3温馨日常,换新地图啦
隔着屏幕都仿佛能听到宴秋委屈巴巴的哭诉。
感觉下一秒就要扑过来黏他身上占便宜了。
这稍微唤回了郁乔林的神智。他推开紧贴着他、面色潮红眼神迷离的美人仆佣们,站起来伸了个懒腰,宣告今天的消遣即将结束。
一对双胞胎还俯在他大腿上给他吸鸡巴,吸得如痴如醉,满眼痴迷,脸颊凹陷下去蠕动。郁乔林站起来时,他们跟着直起上身,伸长脖子,仍在男人腿间不断舔吻,两条舌头舞动得像饥渴的犬只。
郁乔林随手指了一个,握着阴茎往美人脸上拍拍,那仆佣瞬间意会,狂喜地一口深喉。
吃男人肉棒和吃按摩棒截然不同,得真上嘴了才知道。不过对郁乔林而言,只要不是口技太差,大部分口腔都没什么区别。
湿润,温热,紧致,有一根会动会舔的舌头,喉头不一定好插,但总能插进去就是了。
这一个就属于很好插,显然之前特意开过,郁乔林一顶就顶进去了。
他心不在焉地插了一会儿,裤子早被人悉心服侍着脱下了,腰身以下或跪或趴地围了一圈,都在用奶子蹭他,深喉的格外卖力。
郁乔林酝酿酝酿,射了一发。
有幸承接他精子的美人双眼睁大,难掩亢奋地露出幸福的神情,用力吞咽起来,但毕竟都是没有经过人事的雏,哪怕训练有素,也难以在真枪实弹上阵时做到完美无缺。
停顿几秒后,大股白浆从他嘴鼻里喷了出来。
“唔、唔、咳!”
周围一圈仆佣发出了失望的嘘声:“欸——”
他还在努力吞咽,这倒是有点意思了,喉咙因犯呕和咳嗽而疯狂抽搐,而这抽搐又被死死压下来,变为套在龟头上绞吸的媚肉。
郁乔林捅回去,又享受了一会儿。
来不及吞咽的精液喷洒到美人光裸的胸脯上,他连忙伸手接住。郁乔林抽出来后,还有一股余精喷到他脸上。
郁乔林看着他,再度想起了陆长清。
少年陆长清第一次为他口交时也是这样,比这更狼狈,呛得浑身发红,喘不上气来。鬓角、眼睫上都挂着黏兮兮的精液,一张美人面淌满新鲜的白浆,几乎盖住了他的唇色,就那样赤裸裸地跪在郁乔林胯下。精液流淌时,隐隐露出他内眼睑的小痣。
他双手掬着一捧精液,近乎虔诚地捧在胸前,张嘴给郁乔林看自己吞咽的成果,待郁乔林捏着他的舌头赏玩够了,陆长清舔完了掌心里的精酿,像低头吃草的温驯小马。
再抬眼时,少年陆长清对他说,下次一定不会浪费了。
他会努力学习床技,调教自己的身体,让少爷尽情泄欲。
所有少爷给他的精子,他都会好好珍惜。
然后郁乔林又想起了另一个‘陆长清’。
那戴着金属项圈,满桌好菜,一人独坐的‘陆长清’。
那头银色的长发和他的长清一样漂亮。
男人闭眼皱眉,拉过双胞胎中的另一个,捅进他嘴里洗了洗丁。
今天的消遣结束了。
他迈开长腿走出一群白肉蘑菇一般簇拥着他的仆佣,脱了沾染香薰和淫靡气息上衣,自然有人奉上干净洁白的丝绸浴袍,边走,边看宴秋发来的信息。
郁乔林抽身离开,丢下一地狼藉。淌过泥泞与污秽,他仍是无法挽留的风。
给他发消息的人向来不少。
刨去那些露水情缘,郁乔林的置顶只有四个:[哥][陆长清][宴秋][宁砚]。
以及[熊]——现在更名为[虞笑]。
他就基本只看置顶的红点,剩下的随缘。
宴小秋的消息最多,虞笑偶尔会发几句问候,宁砚那儿全是需要他审阅的文件……这么多吗!?
陆长清只问了他一句话。
[陆长清]:快收工回去了,想吃点什么?
[陆长清]:上回的酥饼怎么样?[彩虹小马递花花]
郁乔林怔愣半晌。
郁九川已经开完了会,正边看报边喝咖啡。见弟弟这么快出来,略挑了挑眉。
他们对视了一眼——坐在轮椅上的男人,那双和郁乔林一模一样的眼睛微微一眯,笑而不语。
郁乔林瞬间明白,他的重重心事依然被他的兄长收入眼底。
只是不打算干涉弟弟的隐私,所以选择默不作声而已。
郁乔林呼出一口气,却越发烦心,还隐隐有些懊恼。
在唯一血脉相连、亲密无间的兄长面前,他多少存着点孩子气,像个不肯给家长看日记的大男生。
郁九川私心里觉得可爱,不动声色地放下咖啡杯,示意弟弟在他身边坐下,然后推来一个檀木匣。
匣面上刻着诸天神佛,以金漆刻录半卷经书。
这等具有宗教色彩的东西,郁乔林很久不曾见到了,再一见,颇有恍如隔世的感觉。
', ' ')('自从回了老宅,这感觉便如影随形。目光所及的一切都要时不时地戳他一下,教他领会物是人非。
郁家作为历史悠久的大家族,有不少与现代格格不入的习俗,比如家仆制度,又比如供家庙,拜祖祠。
每年郁家人到得最齐的时候,只有两回:一回是新年,一回就是祭祖。
那也是从小金尊玉贵的郁乔林唯一会被严格要求的时候。他必须五点之前起床,沐浴焚香,穿上古朴的长袍,作为主家嫡系的二少爷,跟在那时双腿还完好无损的郁九川身后,带着一群郁家子弟,爬半天山,进家庙,祭拜祖先。
郁乔林对祭祖唯一的印象就是他爬得两腿发软,进庙里换着腿站,两条腿又轮流站麻,最后坐轿子下山,到家时第二天的太阳都要升起来了,每年倒头就睡前都要痛骂一顿列祖列宗。
值得期待的只有陆长清喂的糕点,非常好吃。
郁乔林再度闭了闭眼。
所有人都低头敛目,感谢祖宗留下的荫蔽,而他趁着所有人看地板的时候抬起头来,数了数郁家的排位有多高。
足有九层,垒得像宝塔一样。每一块都是金镶玉,凝聚着权势和财富的缩影。
拜什么拜?
要是千年前的祖宗活过来,看到后辈这副腥臭的模样,还能安心接受祭拜的话,这头磕了也不值当。
年幼的郁乔林冷冷地想。
家庙中的金身佛祖慈眉善目,悲悯地凝望着他。
郁乔林不信鬼神。郁九川也不信,郁家家道中落后他们就再也没有拜过祖宗。
但弟弟落水后,郁九川开始信了。
人总是会在绝望中寻求寄托。当物质、科学的一切都无法满足他的愿望,便只能将希冀寄托给命运。
五年植物人奇迹般苏醒还不留任何后遗症之后,郁九川就更信了。
“五光寺送来的。”郁九川说。
郁乔林打开一看,里面静静躺着一块小指长的长生牌,底下铺着印有佛陀鸟兽的五色布。
“这块是副牌,主牌供在庙里。”郁九川取出那块玉牌,挂到郁乔林脖子上,让他随身带好。
玉质的长生牌垂在郁乔林锁骨间,划入领口内,只露出一线碧绿的玉色。
长生牌上带着若有若无的檀香,许是由郁九川诚心供来的东西自带兄长buff加成,观感与众不同,被那凉而不冰的玉质贴在身上,郁乔林躁动的心神也好似被清风拂过,微微舒了口气。
郁九川面露满意,轻声道:“好看。”
他的弟弟笑了一下,他穿什么他哥都这么说,这也算是弟弟buff了。
之前庙里求来的都是护身符,虽然郁家倒台后他们也没再求过,郁乔林手里只保留了最后一个。
今年倒好,直接把长生牌位随身携带了。
“看你体检,身体已经好全了,改天一起去庙里还个愿吧。”郁九川说着,轻轻抚摸弟弟的面颊。
郁乔林没多大兴趣,当做是和兄长约会。
他撑在轮椅扶手上,俯身与郁九川交颈相依,如同互相绕颈的天鹅,嘟囔道:“不会要我五点起床,徒步上山,还空腹一天吧?”
郁九川低笑,“你觉得我平常是怎么上去的?”
第二日,一架直升机落在了后院里。
螺旋桨掀起的狂风贴着草坪横扫,昨日还在小少爷身上撒娇卖痴的美人仆佣们变成最敬业的地勤,身姿矫健,娴熟地指引直升机落地,旗袍下全是白花花的大腿和腿环。
郁乔林随意地套了件黑T恤和黑色工装裤,扎上短靴,做足了登山准备,跟同样一身黑的郁九川穿兄弟装。
他望着直升机,微眯起眼,额发和衣角飞扬而起,一双长腿纹丝不动,衬衣猎猎作响,小麦色的腹肌时隐时现。昨天刚被宠幸过的仆人忍不住脸红心跳。
在弟弟身后,郁九川慢慢摸进毯子里,碰了碰自己瘫痪的腿。
毫无感觉。
今时不同往日,年幼时的他和弟弟之间颇有隔阂,各走各的,没有珍惜一起拜家庙的机会。如今的他,已经不能牵着弟弟的手,徒步爬过万级长阶了。
思及此,郁九川微微叹了口气。
直升机咆哮着起飞,乘着高空汹涌的气流扶摇而上。
一路远离车水马龙,顺着郊外公路往山飞。这方向,郁乔林越看越眼熟,拿出手机来查地图,搜五光寺,地图标注出来的位置……
不就是郁家家庙吗?
地图配的图片看着也很眼熟,全天下的寺庙都一个样。
“啊,我把原来那个推了。”他的兄长扶了扶耳麦,轻描淡写道:“建了个新的。”
郁乔林愣了一下,倏地笑开,对兄长竖了个大拇指。
“干得漂亮,哥。”
郁乔林笑着站起身,侧身透过舷窗看了脚下一眼,忽然道:
“就这里了,下降。”
郁九川往外一扫,直升机悬在在山腰
', ' ')('偏上的位置,还没飞到山顶呢。
郁乔林摘下耳麦,拉开了舱门,被压住的黑发瞬间凌乱,他迎着风,愉快地弯起眉眼。
郁九川灵光乍现,心中猛地冒出一个想法!
驾驶员依言下降,直升机的好处就是升降便捷,可以在平坦的石地上缓停。
郁乔林率先一步跨下去,回头说:“走吧,哥。”
穿着衬衫长裤,安安静静枕在轮椅里的郁九川,呼吸微微一滞。
他的弟弟说:“我背你上去啊。”
郁乔林在兄长的轮椅前蹲了下来,双臂微微后伸,如飞鸟稍歇的羽翼。郁九川半捂着脸,只露出一双眉眼。
他望了望眼前的宛如天梯的山路,慢慢趴到弟弟的背脊上。
宽阔的背肌隔着衣服,滚烫而坚硬,恒久地散发着柔韧的热量。
郁九川双手扶住郁乔林的肩头,捏了捏弟弟结实的肱二头肌,笑着将侧脸贴在郁乔林的后颈边。
“还远着呢,”郁九川笑道:“不再往上飞飞?”
郁乔林兜着他的屁股,原地掂了掂,哼道:“小瞧我。”
他兄长的双臂搂住了他的肩颈。
身后,推着轮椅和举着伞的仆人走了过来,郁乔林瞄他们一眼,忽然抓紧了郁九川,猛地迈步跑了起来!三两下就蹿出了十几阶!
慢吞吞跟着的仆从瞬间一惊,和保镖们连忙跟上,“少爷!”
然而他们的小少爷灵活得完全不像背了个几十公斤的大男人,跑得比他们还快,噔噔噔往上爬,展现了从小爬到大的爬山技术和一夜七次起步的身体素质,没一会儿就把呼喊着少爷老爷的随从统统扔在了身后。
郁九川把头抵在他肩上,一颠儿一颠儿的,没憋住,闷笑出声。
他不止重新建了庙,还翻修了山路。这段用青石板铺的新路,郁九川曾一个人走过。
现在……也算是携手吧?
待跑到了山顶,郁乔林才略有些喘,控制着呼吸,望见了寺庙高大的庙门。
门前站着一道裹着青色僧衣的人影,以手做蓬搭在额前,单手叉腰探头探脑。
远远地传来一声少年的欢呼:
“乔林哥——!”
“还有九川哥!九川哥好。”
哦,想起来了。
这就是宴小秋说要去拜拜的寺庙啊。
青色的人影风一样刮下来,从上往下跳,跳得比郁乔林爬得还快,那身宽松的僧袍挂在他身上,也挡不住活蹦乱跳的丰满身材,肉眼可见的阴影在胸前晃来晃去。
宴秋一头金发难得乖巧地挽起团子,只有几缕打着卷儿从发团里翘出来。
郁乔林背着郁九川,宴秋绕着他们打转,像只停不下来的小鸟,叽叽喳喳地叫,护送着郁乔林到了庙门前。
庙门从内侧打开,几个僧人抬着轮椅出来,冲他们立掌躬身。
郁九川坐下,没出力但晒出了一身汗,他接过僧人递来的手帕,见弟弟瞧着山路下追得气喘吁吁的仆人们,露出了恶作剧成功似的笑容。
郁九川便也忍俊不禁,轻轻笑了。
宴秋终于能扑到郁乔林身上,快活地搂住郁乔林的臂弯,“哥哥!”
“我全是汗。”郁乔林说。
“有吗?”宴秋用力埋进他怀里,深呼吸,脸上泛起一丝红晕,“那一起洗嘛……”
仆佣只送到门口,寺内僧人们列在两侧。
嬉嬉闹闹着走进庙门,郁乔林一只脚迈过门槛的刹那,寺中响起了钟声。
浑厚低沉的古钟发出沉闷的钝响,一声又一声,余音袅袅,绵而不绝,似有无形的声浪扩散开去,激起飞鸟无数。
郁乔林抬头望去,不知为何,忽然有些心悸。
僧人们冲他深深地弯下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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