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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4 素人美少年初试镜镜头前脑补自慰打屁股捏乳头泄身(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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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4素人美少年初试镜,镜头前脑补自慰,打屁股捏乳头泄身

跟宁砚单方面有仇的旧友很多。

比如陆长清,又比如宴秋。

郁乔林和前男友隐约有了死灰复燃的苗头,这件事暂时还没传进‘旧友’们的耳朵里。

好在如此,不然远在城市另一端的宴秋,可能会立马原地气晕过去。

他现在就站在爆炸的边缘。

虞笑偷偷咬着牙关,让自己直视宴秋灼然逼人的视线,手指忍不住抓了抓裤子。

他看起来没那么勇敢,但说出口的话却没有停,“我想问……”

这时宴秋就有了不妙的预感,不过他感到不妙的次数太多了,就和以往每一次一样,这次他也没能追上自己的直觉。

虞笑已经问出来了:“——林哥最近在忙什么?”

就这么小心地、谨慎地,说出了宴秋心上人的昵称,打听宴秋最爱之人的行踪。

宴秋的眉心狠狠地跳了一下,几乎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

这位年少出名、见多识广的年轻偶像,向来到位的表情管理在虞笑面前寸寸崩裂,渐渐扭曲,难以置信:

“——哈?”

虞笑头顶无形的耳朵狠狠颤了颤,像被揪住尾巴拎出笼子的小仓鼠,眼神猛地往逃生的方向偏去。

只一瞬间,他身上胆敢毛遂自荐、要跟现任一线男主角battle的狂妄就呼啦啦褪去,露出被青春染成嫩粉色的内里,春心萌动、羞赧又柔软,胸腔里的心脏不是为了自己,而是因挂念而砰砰跳动。

不得不承认,虞笑这张脸就是他天生的优势,假如五官还可以指望后期人造,那他不高不矮的身高,秀美匀停的骨骼,那就纯属老天爷赏饭吃,生下来就该在大荧幕上让所有人欣赏。

——只要有人愿意引导他,培养他,给他舞台和机会。

宴秋曾因此看好他。

但现在宴秋完全感受不到虞笑的可塑之处!只觉得这小屁孩竟如此可恶!

宴秋怒气上涌,又气又荒谬道:

“你问我,问我?问我乔林哥在干嘛?你觉得我会告诉你吗?啊?”

不仅是气虞笑的打探。

更气的是——宴秋也不知道啊!

他也不知道郁乔林在忙什么啊。

那种风一样的浪子,除了日月星辰,还有谁能掌握他的行踪呢?

一个四肢健全腰缠万贯俊美无双的男人,哪怕挂在他裤腰带上,他也有的是不穿裤子的时候。

宴秋冷笑一声,绝不肯在情敌面前露怯,漂亮的绿眼睛斜睨过来,瞬间就以较低的海拔散发出睥睨众生的气质。

“想知道的话自己去问好了,当事人不肯搭理你,打探到隐私又有什么用?冲过去偶遇吗?这桥段小学生都不看了!哦,要是还没拿到联系方式,那就当我没说。”

宴秋微微扬起下巴——

他今天没穿内增高。

失策!

虞笑比他高了三厘米!

回去就把增高鞋垫焊死在脚底!

宴秋越想越气,越气越想,明艳的美貌在怒火中燃烧得越发瑰丽。

“两分钟?”

宴秋嗤笑一声。

“——我给你二十分钟。”

他上前一步,把三厘米的身高差变成了三十米的气势。

“演不出来,你就去回家种地!”

落下这样的狠话之后……

宴秋就有点后悔了。

他瞅着导演拉着虞笑讲戏,少年人认真聆听的侧脸,又双叒叕有了不妙的预感。

他最近怎么总感觉不妙不妙的,是水逆吗??

一杯咖啡递到宴秋手边。宴秋斜眼一瞥,脸色就更郁闷了。

《鲸客》讲述的是一只孤独的鲸的故事。

主角是一只频率与众不同的鲸鱼。

他发音的频率超过了同类能接收的范畴,他能听见鲸们的欢吟歌唱、悲泣哀鸣,可在其他鲸耳朵里,他是个不会发声的哑巴。

他从大西洋游到太平洋,又从太平洋游回大西洋,唱遍了广阔海洋的每一个角落,却始终听不到回响。

终于,他被遥遥望见的海岸线,属于另一个种群的喧嚣嬉闹吸引。

在一个繁星璀璨,北斗高悬的夜晚,他化身为人,踩着仿佛要拍碎海岸的怒涛,走上了沙滩……

人类的世界灯红酒绿,他好奇过,他雀跃过,所有人世对‘鲸’而言都是过往烟云,他只是想在不属于自己的世界里寻找一分心灵的慰藉,他知道他终究要离开此地。

——直到他爱上了一个人。

从此情窦初开,爱欲萌芽,落地生花。

心理和生理的双重变化,潮涌潮落,让这只稚嫩纯情的鲸无所适从,却又难以自拔……

原本选定的男一号,其实不完全符合原着和导演的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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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实在没挑到完美人选,导演只好矮子里面拔高个儿,凑合用,平常倒也没太大缺陷——在重要情节里就会出问题。

‘鲸’原本只会繁衍。

但变成了人,他就有了爱。

从此欲不再是欲,而是渴求,期盼,希冀。

“他的爱人没有安排演员,在正片里也全部利用分镜模糊处理,大部分镜头都会停驻在你身上,是你的独角戏。”

导演抓着虞笑细细地讲解,掰碎了跟他讲,“场上五个镜头,两个航拍,两个摇臂,一个在水下,你注意它们的方位……”

虞笑认真点头。

他早已私下钻研原着多时,对人物有自己的见解,平时在剧组实习,他跑前跑后打下手,对这出重拍了无数次也没过的戏了然于心。镜头会怎么走,场景会怎么变化,灯光会怎么打,他一清二楚。

让他比较有压力的其实是……

虞笑的眼神微微向后方瞄去。

容貌盛艳的少年翘腿歪在椅子上,一手托腮,一手卷着剧本,凉凉地看着他,耳边闪亮的耳钉,脖颈带钻的颈环,都不如他眼里的冷光夺目。

以及……

原·男主角,一边给宴秋递咖啡,一边盯着虞笑。

白朱年近三十才混出名气,目前是明阳娱乐的当红小生之一,和一群比自己小快一轮的鲜嫩青少年同台竞技,全靠一张娃娃脸和早年摸滚打爬攒下的演技。这次付出了极大的代价才拿下了《鲸客》的角色,想抓住小说改编电影的财富密码。

虞笑不回头,都能感受到扎在自己身上的视线。

他要试演的这段戏,就是白朱彻底折戟沉沙的戏。

白朱之前表现得都不错,直到这场裸身情戏。

正值艺术喷涌的黄金时代,搬上大荧幕的影片总免不了在爱与欲的交织和临界点中寻找生命的真谛。

艺术要的是欲而不色,含而不露,一切尽在不言中的感觉。

《鲸客》就是在探求爱与欲的关系。中后期的裸身情戏尤其多。

化身为人的‘鲸’动情动欲,逃回海底,又按捺不住,浮上水面,幕天席地,以人身学会了高潮和极乐。

这场戏要一镜到底。全程镜头就怼在演员赤裸的身体上,只穿插不同的镜头呈现动欲的细节。所有情态和动作都一览无余。

白朱就输在了这里。

无论重来多少次,无论摆出什么姿势,他都演不出‘鲸’的纯洁。

被撤掉男主角后,白朱本该离开片场,只是他不死心,还像主演时那样天天来剧组报道,说要学习。

学习他演不出来的东西,别人是怎么演的。

“宴老师,您的咖啡,小心烫。”

“烫就给我吹凉。”

“好的。”注意到虞笑的视线,白朱对他微微一笑,嘴上跟宴秋说:“宴老师人好,提拔后辈,这样实景试戏的机会很难得。”

宴秋:“不,我只是想见证他的无能。”

白朱:“……”

宴秋注视着虞笑,头也不回,恹恹地想:不过若要跟你比,那还不如让虞笑成功呢。

他对白朱实在提不起丁点好感来啊。

离得太远,虞笑听不清他们在说什么,但接触到两人同样冷凝的目光,他立马触电似地回神,裹紧了身上的大毛巾。

导演拍了拍他的肩膀,讲解得很细致,也很负责,他鼓励虞笑,却没有多少期待的意思。

灯光师、摄影师、道具师已就位,化妆师、场务乃至当红小生,隐隐围绕着他。

虞笑能听到略显嘈杂的议论声,没有太多恶意,但也绝对称不上善意。

有时候,在这种议论声中,虞笑会觉得,如果他是个透明人就好了。

没有人看得见他,他也不用去面对任何人,哪怕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想象自己是超人,侠客,舞姬,魔法使,手舞足蹈、又哭又笑,也不会有人指责他玩物丧志,不务正业,精神失常。

倘若这世上当真存在能摧毁精神的毒气,那一定是人言吧。

所有人都在等着他出丑,没有人期待他能有惊艳的表现。

虞笑睁着眼睛,神色不变,唯有绷紧的下颚线咬出倔强的直线。

他安静地解开蔽体的毛巾,霎时间露出一身赤裸的皮肉。

空气似乎忽然静默了几秒。

初出茅庐的少年,白得晃眼,浑身一片白嫩,干净得如同云间雪。

他赤脚踩在地板上,微微垂着眼睫,身上的每一根线条都匀称而流畅,略显瘦削的肩胛,细细掐出的腰线,臀部是全身最为圆润的弧度,从躯干上挺翘地突出,像是要伸出来跟人把玩似的。一双腿并拢站着,尤为笔直,从紧挨着的膝盖那儿自然而然地向上延伸出引人探究的缝隙。

这是一具为荧幕而生的身体。

每寸骨肉都恰到好处,在最显胖的镜头中也绝不会臃肿,只会平添一丝珍珠般莹润的丰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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遵从拍摄和后期精修的要求,虞笑穿着极为服帖的肉色塑形抹胸,正好改变他明显不属于男性的胸型,抹胸前开了两个口,从中探出他全身上下最粉嫩的部位:两只怯生生的乳头。

他连阴茎都是白的,软趴趴地垂在他两腿之间,因为第一次见生人,冠顶正泛着些微嫣红。

一片梭形的硅胶防菌贴,藏在他股沟的阴影里,保护着他隐蔽的蜜穴。

地板有些凉。

虞笑蜷紧了脚趾,把大毛巾挽在臂弯里。

导演的眼神终于变了。他上下打量他一番,在虞笑的肩膀、小臂上捏了捏,略带赞许:“不错,身体很好,平常多有锻炼,嗯……”

“小虞,”导演忽然问,“有个问题,你老实回答我。”

虞笑:“嗯?”

导演盯着他问:“……你有暗恋的人吗?”

虞笑愣了一下,脸忽然红了,“……啊。”

导演看着他,心照不宣地翘翘嘴角。

“挺好的。”导演说着,接过了虞笑的毛巾。

为‘鲸’准备的巨大泳池,池边做了铺满白沙、矗立礁石的沙滩,池里盛满海水,人造海浪在池内徐徐波荡,位于上空的镜头娴熟地聚焦,湛蓝色的池底在镜头中宛如海洋般深邃。灯光系统正常运转,璀璨阳光映照着粼粼波浪。

这是‘鲸’的秘密基地。

从这一刻起,也是虞笑的闺床。

远远地传来了导演的喇叭声:“Action!”

少年拍拍发烫的脸,迈开光裸的腿,走入了镜头之中。

大海。

带着咸涩味的海风卷起低矮的浪花,扑打人类纤薄的皮层,如同陆地的风摇动葱郁的草坪,扫过裸露的脚踝。

‘鲸’仰面露出海面,顺着地平线随波逐流。

微凉的海水舔舐他的肌肤,带走他的体温,却无法缓解他内腔逐渐升腾的炽热。

他不受控制地去想一个人,一个男人,一个不知何时就被他牢牢记住,时刻盘亘在他脑海里,让他一想到就忍不住微笑的男人——那张脸不假思索地浮现在他眼前了。那个名字将要脱口而出。

林——

虞笑捂住了刚张开的嘴。

他左右看了看一望无际的海平面,做贼心虚。

洒在他身上的阳光,托举着他的海浪,掠过头顶的海鸥,海底游荡的鱼群,他熟悉的一切都在他耳边窃窃私语,仿佛都目睹了他和那个男人的亲近。

冷冷的海水簇拥着他,但虞笑只觉得浑身发烫,耳朵尖尤其热,一股热流从尾椎一路升到头顶,专门从他耳朵和脸颊那儿飘出来。

唔啊……

虞笑猛地一头扎进水里,一通乱游,一通扑腾,好一会儿才浮上来,探出半个脑袋,半张脸埋在水面下,半晌,吐出一串泡泡,咕噜噜,咕噜噜,仍然心跳如鼓。

少年慢慢爬上海岸,躺到被晒得温热的礁石上,海水堪堪没过他的前胸,依恋地抚摸他的身躯,浪花和泡沫在他洁白的胸膛上盛放。

不知想到了谁,这海洋的宠儿用力咬住自己的指节,局促地红了脸,别开头躲开太阳的视线。

全剧组……所有人,都在看着这边。

大庭广众地……

虞笑裸露出来的皮肤阵阵发热,一种奇妙的代入感涌上心头。

或许是因为,郁乔林本身就是个混不吝的性子,丝毫不顾及大众的眼光,当着别人的面跟情人搂搂抱抱是常事。虽不至于就地拔枪,但……摸脸揉胸,摸大腿拍屁股,再正常不过了,有时手还会伸到衣服里去。

他就在所有人的注目中宣告对怀中美人的享用权,摸得人满面红潮,情动不已。

实在、实在轻浮。

那么下流的举动,虞笑不喜欢。准确地说,别的任何一个人轻浮他,他都会很生气。

可如果是郁乔林……是林哥要对他这样的话,那他、他好像,也不是不可以接受。

……因为被林哥那样搂着,会很开心的。

只是这么幻想——幻想郁乔林搂着他,在众人面前挑逗他——虞笑的脸上就不禁浮现迷离的神情。

属于成年男性的结实身躯亲昵地挨着他,一条有力的臂膀环住他的腰肢。他比郁乔林矮大半个头,连腰跟郁乔林的手相比都显得娇小,只合拢五指,就能把他敏感的腰线握在掌中。

虞笑抿紧唇,身体轻轻抖了一下,腰不自觉抬起来了——像有人揽着他,要把他摁在怀里那样。

少年略显无措地抓住身下的礁石,反应比脑子里的幻想慢半拍,有点难以置信自己居然能想出这么羞耻的东西。

哪怕是幻想,这也太过火了。

换做平常,这种美梦虞笑想都不敢想。

啊啊,林哥……这么用力地揽过来的话,他完全没法拒绝啊。

虞笑忍不住半侧过身子,枕着坚硬的礁石,就像枕着男人的胸膛,海水包裹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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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全身,就像浸在男人的荷尔蒙里。此时阳光正好,衬得他肤色透亮如瓷,心猿意马、脸泛红霞的模样毫发毕现。

那样处处留情的人,怀抱炽热得让人难以抗拒,只要在他腰上用点力气,捏上一把,就让虞笑浑身酸软,略抬起的腰肢软回礁石上,再无法挣扎。

郁乔林总是这么跟人介绍他的新情人:‘是新认识的小朋友。’

一边说,一边摸摸脸,捏捏手。

虞笑幸福得说不出话来,只能气喘吁吁地靠着男人的肩膀,似乎听到郁乔林在他耳边拖着尾音低笑,苏得他耳根发麻,脑子晕晕乎乎地想:

啊……林哥……再、再摸摸我吧……

他每天都把自己刷得很干净,可以、可以验货的……请多摸摸他。

他也想做林哥的‘小朋友’,可以跟郁乔林贴贴,还可以……

虞笑听到了‘啪!’的一声,整个下体瞬间受惊地往上一蹿,彻底红了脸。仿佛被人不轻不重地拍了一记屁股!

——还会被打屁股。

唔、唔咿。

别、别……别在这里,大家都还在看着他……

他踩着礁石,迎合地挺起了屁股。

‘啪!’

啊、啊呀……

他被打屁股的声音,所有人都听得见。

他依偎在郁乔林身边,男人一边轻轻拍着他的屁股,一边跟别人聊天。

响亮,柔韧,他的臀肉会充满弹性地回弹,阵阵荡过男人的掌心。如果他正好穿得单薄,穿的是那种垂坠感强、会贴着大腿的料子,那他臀肉回荡的弧度,都会被看得一清二楚。

虞笑紧闭上眼,大腿不知何时闭拢了。

侧卧于礁石之上的少年,难耐地摩挲起两条细白的腿,踩着水,激起浪花朵朵。他的手抓着礁石一松一握,身体在镜头中渐渐泛起动情的红润色泽,那全身最为丰腴的地方一翘一翘地嗅着空气和海浪。

林哥……林哥……呜啊……

他弓起身,大半雪白的背脊对着镜头,两片颤动的肩胛如同将要振翅的蝶翼。他伏地绵绵地呻吟,从少年偶尔转过来的大腿缝隙中,一朵圆润饱满的白蘑菇直勾勾地探出了头。

明明哪里都没有被碰过,他的阴茎却硬得口水直流。

被硅胶防菌贴保护起来的蜜裂里,小口小口地吐出鲜嫩肉汁,浸湿了股沟和大腿根。哪怕泡在海水里,虞笑也能清晰地感受到自己蜜穴的嘬吸。

扑过来的海浪拍打他的肉臀。他小半个屁股在水里浮沉,被一下一下地推向海岸。

虞笑躲避似地微微扭动着,但完全不想躲过……也肯定躲不过的。

林哥那么厉害,笑起来那么好看,只要笑一笑虞笑就会丢盔弃甲了。

他只能藏在这恶劣地戏耍他的男人怀里,掩耳盗铃地把脸埋入肩窝,然后被男人一把抓住半边屁股,任何裤子都掩盖不了他臀肉被恣意把玩,揉捏成各种形状的样子。

嗯呜……别在大家面前,捏得这么用力……不然他会……

虞笑忽然浑身一颤,屁股翘得尤其高,颤颤地抖上两抖,粉粉嫩嫩的臀沟呼吸般张开。

……他会很有感觉的!

虞笑眼神湿润地咬住自己的指节。一小朵水花挤出蜜穴,被防菌贴携裹着拦下,只能从边缘缓缓渗出。

“呼……嗯、嗯啊……”

虞笑隐忍地磨蹭身边仅有的石头。

他太放浪了。

虞笑每次玩自己的身体都很小心,不敢伸进去,不敢碰里面,也不敢用道具。但不知从什么时候起,他的身体就渐渐散发出成熟的馥郁芬芳。

哈啊……好喜欢。

好喜欢给林哥打屁股……

他怎么发情得这么厉害。

他这么骚,林哥会不会讨厌他?

虞笑呜呜咽咽地翻过身来,正面朝上,把自顾自发情的屁股压到身下,低头看到了自己挺立的乳头。

原本嫩粉的乳果红得像石榴,硬硬地立在他小小的胸脯上。

虞笑眼神恍惚,冷不丁又想起郁乔林的癖好。

男人搂着形形色色的情人,隔着衣服,精准地往那明显没穿奶罩的奶子上一掐。

“呜、呜咿——!”

虞笑的腰肢忽然弓起,献祭般挺起胸膛,两颗从背心开口处探出的乳头颤颤抖抖。

像被男人捏住,往上一拎,拉得乳肉尖尖地耸起。

男人无辜又坦然,一派风流作态,若无其事地搂着年轻貌美的小男生,隔着衣服捏奶,嘴边带着笑意。

“唔——唔啊……”

身下迸发出熟悉的喷涌感。

大股蜜液如同脱缰之马,从他两口嫩穴里飞奔而出。

少年躺在礁石上的身躯绷紧如弓弦,海水中突然浮现一串乳白的海花,如同打散了的新鲜蛋液。

‘鲸’睁大眼睛,愣在原地,浑然不知刚刚发生了什么,呆呆的,射光了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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力气,瘫在岸边,唯有下体时不时抽搐着,良久无法回神。

他蹭着石头,泄得一塌糊涂。

海洋对面远远地传来呐喊:“Cut——!Cut!”

虞笑如搁浅的人鱼,软趴趴地瘫在礁石上,精疲力尽,堆雪般白皙的脸颊上一片绯红,两颗嫩嫩的奶头随着他胸膛的起伏轻轻颤动。眼神迷离,久久才重新聚焦。

待他捂住胸口撑起上半身,从石头后探出湿漉漉的脑袋,剧组人员才如梦初醒,连连冲上去要扶他,要给他递毛巾、擦身体,还端来了热茶。

“别……别过来。”

那刚刚高潮过,眉眼含春,满面春情的美人,一下子缩了回去。

半晌,探出一只手臂,想要一条毛巾,“……谢谢。”

虞笑四肢发抖,手臂软乎乎的,费劲儿地裹好自己。

犹豫一瞬,悄悄四顾,见大家都在热火朝天地忙碌,虞笑抿着唇,偷偷地揪了一下自己的乳头。

……呜咿。

少年心虚地夹紧腿,忽然惊觉身下一片空虚滑腻。

虞笑愣住:“……”

啊……?

唔啊啊啊啊!

虞笑猛地把脸埋进毛巾里,呜哇哇呜一阵无声惨嚎。

——防菌贴掉了!!

掉池里去了!

虞笑裂开!

他没脸下去找,也没脸找人要,只能自欺欺人地抹了把脸,努力夹紧滑不溜丢、蜜液潺潺的屁股。

……林哥呜呜呜。

演戏有很多流派。对于初学者而言,最简单的角色,就是最适合自己的角色。

就像陆长清曾在访谈节目中提及的那样,演员其实不需要变成角色,只需要表现得像角色、与角色的情感转变一致就可以了。

不一定要思角色所思,想角色所想,只需要激发自身最真实的情绪,在角色羞涩的时候感到羞涩,在角色痛苦的时候感到痛苦,源于己身,归于人物。将自己的真实,变成真实的角色。

这就是‘方法派’。

导演表面上端得住,私底下拉住宴秋一阵夸,直夸宴老师眼光了得,挑的新人后生可畏,高呼挖到宝了。

“绝大多数情绪的变化都掌握得很不错,无论是初时的心驰神往,中期的冲动青涩,后期的惊讶无措……整体展现的画面,把握的氛围,都挺可圈可点的,简直不像是个素人……这也是个不错的宣传点,现在圈里有点青黄不接的迹象,很鼓励培养更符合社会风貌的新青年……哎呀,如果当初开海选的话,说不定早就能选到小虞了……呃,宴老师?”

亢奋的导演后知后觉地发现情况有点不对。

姿容绮丽的大明星端着马克杯,捏着勺子,面无表情地搅个不停,眼神虚无地盯着前方,神色隐隐狰狞。

导演:“……咖啡太烫了吗?”

老师您已经搅了十分钟了。

咖啡表面的拉花被搅弄得一塌糊涂,棕色的咖啡液缠着白色的奶沫,形成一个小小的旋涡。

“什么,没有啊,挺好的。”宴秋一口闷完,放下杯子深沉地说,“我决定去拜拜佛了。”

导演:“?”

这话题跳得好快。

他艰难地跟上了,“宴老师怎么突然想拜佛了?”

宴秋:“我水逆。”

导演:“???”

宴秋的电话打进来时,郁乔林正在广场陪鸽子。

公司地带繁华,附近就有森林公园,音乐广场,栖息着大量白鸽和天鹅。

郁乔林戴着卫衣兜帽,蹲在喷泉边接电话。

被喂得膘肥体壮、油光水滑的白鸽们挤挤挨挨地簇拥着他,啄他的鞋和小腿,几只格外大胆的落在他头顶,低头啄他的手指和手机。

“我可没有东西喂你们吃。”

郁乔林轻轻摆手,惊起脚边几只要吃他鞋带的胖鸽。大白鸽子毫不怕人,拍打着翅膀要跟他的手嬉戏,伸着脚丫试图站在他手背上。

电话那头的人酸溜溜,委委屈屈地问他,“陪谁呢?喂什么呢……”

“是可爱的小家伙们,”郁乔林笑道:“我让你听听声儿吧。”

说着,把手机举到鸽群面前,“来,小可爱们,快叫几声。”

鸽子们一阵‘咕咕咕咕咕’。

郁乔林把手机拿回耳边,“听到了吧?”

他边说,边伸手勾住兜帽的边缘,感到不止一只调皮的鸽子在试图叼下他的帽子,“啊……虞笑是吗?我记得,怎么了?”

“……这样啊。”

郁乔林叹了口气。

天色渐晚,西斜的橙红色夕阳穿过兜帽和细碎的黑发,抚摸他的脸庞,他纤长的睫羽,高挺的鼻梁和脸颊,吻过他深邃五官凸出的位置。

千算万算,千防万防,到底还是宴秋,为虞笑递出了成功的第一把钥匙。

而宴秋对此一无所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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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娇养的少年偶像哼哼唧唧地借题发挥,冲哥哥撒娇,“我跟他打了赌,赌注,嗯……就是,他想知道乔林哥你最近在做什么啦……”

郁乔林:“真狡猾,其实是你想知道吧?”

一只白鸽顺利地落在了他的手背上。

男人如同蹲地的胜利女神像,举着手,没多久就成了大肥鸽子们的鸟架。占据最佳位置的白鸽们欢快地齐声咕咕。

“哎呀,也没有啦……”宴秋虚假地扭捏一句,然后立马说:“是的!我超想知道!你有什么见不得我的事啊!”

“嗯……”郁乔林笑着摸了摸鸽子毛茸茸的脑袋,“你猜?”

“啊啊,告诉我嘛,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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