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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7车上玩弄自己勾引男人的发情小猫,按摩棒肛珠齐插,喷水下蛋(已修,多了一千字哦)
小骚货对他下流的荤话竖起天线,像只爱娇地蹭在主人脚边拨弄裤腿的猫咪,被拖鞋轻轻勾了一脚肚皮,头顶传来一声主人的轻笑,忍不住开心地翻出肚皮。
被如此亲昵地笑骂,宴小秋欢喜地摇屁屁。
他生得白,一身细皮嫩肉保养得如白玉般莹润。车内全是黑色的皮革,如同垫满珠宝盒的黑天鹅绒,衬出一颗被妥善展示的白珍珠。
少年顺着椅背滑下去,腰背像只弯弯的月牙船。他理所当然、姿态矜贵地抬起穿着白色短袜的双脚,蹬在前档上,抻着胳膊伸了个懒腰。
那截细腰伸得柔软纤长,身体自然而然地歪向郁乔林的反方向,翘起半边小屁股,模样又懒又娇。
郁乔林见怪不怪,头也不回地提醒:“小心抓拍。”
“不会看见的。”宴秋自信满满地说,同时更往下滑了一点儿。
他身体柔韧无骨,明明是快二十岁的成年人了,躲在副驾驶座的前挡后面缩成一团,样子却好像跟三岁小孩差不多大。
空间较为狭窄,可一点也不影响宴秋发挥。
猫咪本来就是液体动物。
这只柔软的小家伙双腿并拢侧卧,浑身散发出悠闲自如的慵懒,以一种舒舒服服晒太阳的模样,娇俏地撅起屁股。
一身纯洁无瑕的嫩肉,被身体深处的嗡鸣带得颤动起来。
挺翘幽深的股沟下,白皙细腻的大腿间,赫然露出一支硕大的粉色按摩棒的底座,不断激烈地在空中画圈,连细嫩的腿肉都被荡出连绵不绝的肉波。
少年柔韧的大腿紧紧夹住它,如同捕获了某种体型粗大的活体昆虫。他像个被娇宠的小兽,挑剔着自己的食物、或者说玩物,用骄傲的眼神打量它,享受活体猎物挣扎的乐趣。
这只粉色按摩棒只插了一半进去,还有一半被他夹在腿里,露出来的部分狰狞粗长,深深没入少年娇嫩的蜜肉,光看外面粗暴的震动,就能想到内部有力的翻搅。
进得不够深,隔空瘙痒,始终在浅出侍弄的玩意儿恰到好处地挑逗着宴秋的情欲。他微闭着眼享受,轻轻摇摆着腰臀追逐更多。双腿摩挲间,那张贪吃的小穴以肉眼可见的速度一点点吸入按摩棒,能清晰地看见柱身被淫水润湿的花纹钻入穴口里。
宴秋翘起屁股晃晃,按摩棒跟着甩来甩去。
“嗯……嗯啊、哈……”
他自然而然地喘息,丝毫不掩饰自己嗓音里的媚意。
“嗯嗯,乔林哥,这根有点舒服……啊~我、我买的是新出的花纹哦,这个螺旋不错,嗯啊……”
宴秋邀功似地用娇软的哼叫展示自己良好的品味。
他的手穿过双腿,握住按摩棒不断嗡鸣的底座,它在手掌里震动的感觉像在操他的手心。那动荡从掌心一直蹿过蜜道、撞击尾椎,又顺着脊骨一路向上,直达大脑。
像被蛊惑了似的,少年半闭着眼睛,往里轻轻一推。
尾音忽而上扬。
“哈啊~”
那根露了一半的按摩棒顿时再捅入半寸,蜜水飞溅,被捣得盛开的腿间淌出溪流般的汁液,大腿根亮闪闪的一片。
“嗯~嗯唔……啊……这个,这个有点厉害。”少年情不自禁地抬起腰肢来,“啊……哈啊~哥、哥哥,呜,要全部吃下去了……唔唔唔!”
他渴求地、难耐地,高高挺胯。手抵着那底座不曾动弹,屁股一下子窜上去,整根按摩棒都消失了。噗叽,细微但响亮的水声,和震动的声音嗡嗡相融。
这放浪的尤物叫得又娇又软,大腿轻轻地抖着,屁股欢喜极了,不停地细细摇摆,用惯性晃动体内取悦自己的淫具,浑然不顾旁边还有个大活人杵在这里。
郁乔林的手指有一搭没一搭地敲打着方向盘,手肘抵在车窗玻璃上,半撑着下颚,似笑非笑地听自家那色胆包天的小骚货,软着一口被上帝亲吻过的嗓音唱床调。
宴秋自己玩得开心,时不时用湿润的眼神看看他,见乔林哥状似不满地瞪他一眼,反而笑了起来。他笑得得意,郁乔林一个不小心,没端住正经的神情,翘了翘嘴角。
被宴秋瞧见,得寸进尺地娇哼,咬着下唇玩自己穴,直播自己挨肏。
他的尾音里带上些许觉出趣来的啜泣,抽动大肉棒的动作越来越沉迷,只觉得花高价买来的上等货果真好用。
那凸起的螺旋纹、尤其会顶的龟头、波波连绵的震动和捣弄,让他着实把持不住。
像当真有个男人压在他身上操他。
他摸着他的鸡巴根部,被钉在男人胯下,奸得淫水直流,潮喷不止。
他的爱液会打湿他的胯部,他的精液会占领他的内腔。他的身心、他的全部都会被支配。
他心爱的人在对他说话:“你小心点。”
很随意的叮嘱,但因为十分日常而更让宴秋喜欢。
他
', ' ')('的脸慢慢红了,眼神迷离不已。那腰仿佛被谁用力掐住,一直高高拱起。
宴小秋哼哼唧唧地摁着按摩棒操自己,噗嗤噗嗤地捣自己的雌穴,小腿和脚背绷紧,脚趾蜷缩成团,整个人都被玩开了,缩在副驾驶里期盼疼爱,“啊啊、哥哥~哥哥好用力~啊,小秋好骚……呜啊!子宫要被震开了……呜嗯嗯,会怀上宝宝的……”
他投入地叫个不停,嘴里翻来覆去地喊正在努力开车的司机,露出一副承受不住、惨遭欺凌的模样,然而自我取悦的动作却越来越风骚,操自己操得越来越带劲,一身洁白无瑕的肌肤泛起任君采硕的浅粉色。
然而宴小秋早被郁乔林养叼了胃口,这矜贵的蜜穴挑剔得很,非得要男人狠厉肆虐的操弄、炽热新鲜的精浆才能满足。
他刚破身没多久,玩弄雌穴的经验毕竟不足,这么一副放荡肉体饥渴难耐,咬着巨虫般张牙舞爪的按摩棒扑腾。从小被娇养的小兽,撒娇打滚地埋怨监护人喂的不够吃。
迟迟徘徊在高潮边缘,少年不得章法地榨弄自己的淫肉,总也得不到想要的潮吹,困惑地压按摩棒的样子居然显出几分笨拙和青涩。
宴秋可怜兮兮的,眼里没多少泪花冒出来,但沉浸情欲的湿漉漉的眸子,眼巴巴瞧着人,也很有几分可爱。
他边抓着按摩棒舍不得放,边想要郁乔林疼他,夹着手和玩具冲郁乔林摇摇屁股。
“哥哥~”他撒娇。
他哥翘着嘴角别过头去。
这就是要欺负他的意思了。
宴秋不信邪地用按摩棒插着蜜处,这玩意儿抵着他震,震得小腹一抽一抽的,那么激烈的淫具捅着他,穴口贪吃得咬紧了柱身不放,蜜液汩汩流淌,始终挠不到痒处。
被迟迟达不到巅峰的感觉折磨半晌,宴秋终于气鼓鼓地爬起来!
神态微醺,一对绿眼睛里有些恍惚失神的情态,视线十分火热地聚焦在储物盒上,他无意识地咬咬自己的指尖,在储物盒里摸索。
“找什么呢。”郁乔林说。
盒子里叮叮当当一阵响,宴秋抽空说:“找……大大的……”
他摸出几串肛珠,先摸出来串小的,只是手指这么一搓,脸上就露出微妙的嫌弃的神情。
“唔……”
宴秋抓出几串来放在掌心上拨弄,宛如大家闺秀打开梳妆匣,挑选装点他美貌的珍珠。其中一串格外大,且颗颗圆润饱满,从顶部到尾部逐渐变大。宴秋盯着根部那颗只比鸭蛋略小的大珠,眼前忽然一亮。
“这个不错呢。”
宴秋满意道。
他余光注视着郁乔林的动向,尤其往男人的裆部那儿扫,像只探头探脑,从门缝边偷看主人办公的小宠,蠢蠢欲动地想扑上键盘玩闹。
他舔舔嘴,把串珠喂到嘴边,含棒棒糖一样含住了顶端的第一颗。
红舌灵巧如蛇,绕着肛珠打转的样子让人联想到他吃男人阴茎时的高超技巧。
“唔、咕唔、啾……”
那串珠子如糖果般可口,又长又粗,常常霸屏荧幕的漂亮少年神情无辜地含着它又吸又舔,吃得啧啧有声,时而如亲吻情人般亲吻它的顶端,眼神始终注视着想要勾引的人。
倘若镜头此刻怼在他脸上,那势必能拍出卓越的沉浸式广告。
唾液从被舔湿透了的串珠表面流下,宴秋松开嘴时,发出一声响亮的嘬吸声。
他敏锐地看见男人的喉结滚动了一下。
宴秋笑眯眯地岔开腿,把湿漉漉的珠串递向腿间。
“那……要放进去咯,哥哥……嗯……”
最小的一枚葡萄大的小珠抵上了他呼吸般蠕动的后穴。
郁乔林没有偏头。
但宴秋知道他看得见。
副驾驶座上,安全带从中斜斜地穿过少年丰盈的胸乳,勒出两团格外明显的形状,那腰肢和臀腿的曲线流畅得诱人品尝。
两瓣浑圆的臀不加掩饰地朝着男人,宴秋掰开屁股,捏着尖端细、尾端粗的珠链,先在穴口揉弄两下。
“呃啊……”
随着轻轻的吟哦和按摩棒震动的声音,珠链像驶入隧道的列车一般缓缓开动。
郁乔林不用看,都知道那口艳熟的穴,势必贪吃地翕开了一张小嘴,像猎食的食蝇草,探出分泌着透明蜜液的熟红媚肉,接近莹润光滑的肛珠。只是轻轻碰到,便立刻凶猛地咬住、吞下。
“哈……啊、圆圆的……”
他的小猫在他旁边发骚,抱着腿娴熟地用肛珠玩自己屁股,还给他报数。
“一颗,啊,第一颗……进来了,唔……有点小。”宴秋挑剔地点评,“第二颗了……嗯啊……”
那穴眼咬得那么紧,好像什么也塞不进去了,可圆滚滚的肛珠被手指往里一推,就挤开了肉褶轻松没入。一个接一个,一个比一个大的珠子,逐渐填满宴秋窄小的内腔。
肠液从缝隙里流出来,和雌穴的蜜汁混合,流得满大腿都是。宴秋逐
', ' ')('渐扬起脖颈,似乎那些挤入他内腔的肛珠也挤入了他的咽喉,让他难耐地喘息,大口大口地呼吸热腾腾的空气。
“啊啊……三,四、四个,哥哥,四颗进去了……啊,有点大了……”
那些肛珠郁乔林也数过,那本来就是他留在车上的东西。
不过天地可鉴,他把它们放在副驾驶储物盒里的时候并没有鼓励宴秋在他车上发浪的意思。
“四个怎么够,”郁乔林逗他说,“至少要五个。”
少年湿热的喘息喷洒在空气中,闻言轻轻哼了一声,用‘我才不听你的’的语气不屑道:“五个哪里够。”
要六个!
有五就有六,有六就有七。一串珠子最终全泡进了宴秋甘美的肉穴里,把他塞得满满当当,隔着一层肉壁和雌穴里的按摩棒做邻居,小腹上隐约鼓起性玩具的形状。
宴秋邀功似展示自己的股间,他的手指勾着肛珠根部的圆环,轻轻拉扯起来,进进出出的珠串带出汩汩的肠液,油光水滑的珠子间牵连出黏腻的银丝。
他摆弄着雌穴和后穴中淫靡的性器,扬起脖颈来微微颤抖,脸上浮现迷离的神情。宴秋玩弄屁股的技术可比弄雌穴好多了,他半眯着眼抚摸自己的小腹,品味肛珠在体内翻滚挤压的感觉。
“嗯……八颗了……好满,鼓鼓的,在里面……啊、滚来滚去的……”
细白的腰肢从被撩高的T恤下露出来摇晃,如水蛇在雪白的浪花中浮沉般时隐时现,宴秋手指勾着拉环和底座,用力捣弄起来。
不懂怜香惜玉的性玩具在手指的操纵下狠狠操弄到深处,直玩得宴秋双眸失神,眼角和嘴角都和嫩穴一样流出蜜液。
郁乔林的车开得很稳。
他食指规律地敲打着方向盘,克制着自己不往宴秋那儿看,但余光中,仍能瞥见少年裸露的肢体。
宴秋撩起衣角叼在嘴里,一双绿眼睛泪眼汪汪,活像丈夫支棱不起来的空闺怨妇,不操他就是欺负狠了他。屁股里都夹着东西,也填不满他浩瀚的欲壑。
没多久,宴秋意犹未尽,扁着嘴又往储物盒里摸,在郁乔林眼皮子底下摸出一对乳夹,拨开内衣,旁若无人地夹到自己红石榴般的乳头上。
他夹紧双臂、挤出两团丰盈嫩乳,身体颤颤地被两个玩具奸淫,蜷缩在郁乔林身边,娇小得像个可以放进行李箱里随时带走的便携尤物。
宴小秋一路都叫得很浪,间歇性地浪,偶尔闭上嘴哼哼,忍耐,但没完全忍住,独自一人就能唱一出快活的独角戏。
郁乔林用舌头舔了舔牙床,舌尖碰到自己钝钝的虎牙,感觉像被小猫咬了一口。
他本打算带宴秋回宴秋的房子。
那是高档小区,安保好,至少在外面玩玩宴秋不会有问题,比他在校园附近租的小房子好得多。
然而转念一想,陆长清工作完回家的话,肯定更想回他的小窝,哪怕那只是个租来的破烂地方。
郁乔林犹豫了一瞬,旁边的宴小秋迷迷蒙蒙地往外面瞄了一眼,就开始呜呜啜泣,冲他撒娇,“回家嘛,回家嘛。”
郁乔林教训他:“我为什么不方便带你回去,你自己反省一下。”
宴小秋拿屁股对着他,恃宠而骄。
郁乔林无奈地调转车头,把车停进小区的地下停车场。今天工作日,又没到下班时间,场地里一片空旷。
等他停好车,宴秋的假哭声已经变成了难耐至极的媚叫。
完全沉浸在情欲中的少年,甚至没察觉到车辆熄火。直到耳边隐约听见开关车门的声音,宴秋才眼角含泪、眼神迷离地抬起头来。
身边的车门被忽然打开。
外界的光线打到少年光裸莹润的大腿上。
男人一手撑着车顶,一手扶着车门,居高临下地俯视他。而他像个被折服的雌兽,被雄性荷尔蒙所诱,浑身散发出渴望交配的讯号,每一分肢体都写满了发情。
宴秋:“呜呀……”
他抓着胸前的安全带,唇无意识地微微张开,牙齿咬着衣角。两团丰盈的奶乳如同积卧的雪,随着呼吸轻颤。小小的夹子完全遮不住他嫣红的大乳晕,波波乳摇间,被夹成一线的乳尖带着夹子一并起伏。
双腿夹得很紧,大腿间一丝缝隙都没有,臀沟间裸露出来两个旋转的底座,把饱满的臀肉和大腿根撑出凹陷的形状。
郁乔林笑了一下,轻佻而亲昵地叫他:“到了,小骚货。”
他的小骚货一时间没有回话,有些停止思考地看着他,屁股突然抖了抖。
一颗圆润肛珠滑溜地挤了出来,顺畅得像母鸡下蛋。
少年‘啊’了一声,鲜红的肉褶连忙收缩,咬紧了两颗珠子间的缝隙,刚吐出来的鸭蛋大小的珠子挂在他菊穴外,徐徐下坠。
“啊……啊呀、唔……”宴秋吸吸鼻子,无辜地:“要掉出来了……”
他抱着自己的膝盖,就着这个姿势,噗嗤噗嗤地下了一连串的蛋。一个比一个小,各个都浸
', ' ')('满淫液,喷出来的时候带出大大小小的水花。他微微颤抖着,一副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的样子,看过来的眼神茫然又纯洁。
最后宴秋灵巧地吸紧了后穴,肉褶如闭拢的花苞般内收,状态从容得就像是吃饱了抿抿唇擦擦嘴似的,还有点不好意思。
少年偷偷瞄着他,伸手害羞地遮住了屁眼。
郁乔林额头抵着撑在车顶的手背,把他完全罩在自己阴影里。而宴秋解开安全带,身体软软地一歪,脸蛋直挺挺地埋入他胯下。
再抬头,从男人鼓起的裆部那儿露出一双刚哭过的绿眼睛。略凌乱的金色发尾在男人裤腰带上翘起卷儿。
宴秋捂着自己屁股:“哥哥别看。”
他狡黠极了,看到男人戏谑的神色才略略心虚,用脸颊蹭他的裆,伸舌去舔。
郁乔林伸手揪住了他红艳的舌头,指腹立刻被润湿了。
宴秋张着嘴,舌尖受惊地翘起来:“啊、啊——”
从他声带里呼出气流打着转儿吹过郁乔林的手指,发出的声音也湿漉漉的。
“自己擅自玩,还夹不住东西,把我的车都弄脏了。”
郁乔林缓缓摩挲他的舌头,无法吞咽的唾液渐渐从宴秋嘴角流出来。
“小秋要怎么赔我?”
宴秋合拢唇,轻柔地包裹住手指吮吸。
他含混地、讨好地说:“小秋给哥哥舔干净……”
郁乔林勾起嘴角,轻斥他一句,“美得你。”
宴秋探头往地下车库里左看看,右看看,都没看到人影,他胆子立马肥了,衣衫不整地扑出来,夹着按摩棒直起上半身,挂到郁乔林脖子上。
这种有点年头的小区,监控往往并不完善,做不到全覆盖。
而找监控的死角向来是郁乔林的天赋。
宴秋毫不担心,仗着没有人,扭着腰跟郁乔林贴贴,身后被男人扶了一把,让他能顺利地圈住郁乔林的肩颈。
被无声纵容的宴秋得寸进尺,仰头去舔郁乔林的喉结。
郁乔林扣住他的后腰,暧昧地摩挲,笑话他,“这么爱舔人。”
男人掌心的温度烫得宴秋浑身发软,只听见哥哥在他耳边问他,“是不是很想当猫?”
宴秋扭扭腰肢,仿佛有条看不见的尾巴在身后摇摆,他塌腰撅臀,甜甜地‘喵’了一声。
“好吧。”
郁乔林抄起他的腰,把他举出来。
宴秋连忙夹紧屁股,乳头上夹着的长乳夹子也受惊地晃了晃。他宽松的上衣T恤垂搭在乳夹那儿,下面完全真空,裸露出来的一双长腿扑腾扑腾,还穿着白色短袜的脚踩在了郁乔林的鞋面上,亮晶晶的蜜液从他大腿内侧往下流。
“那你下来。”郁乔林轻笑着往他屁股上拍了一记,“爬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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