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尊要给弟子看?”冷文渊按耐住欣喜,故作犹豫姿态,“这是君逸然师兄与师尊的,弟子若是看了,岂不是冒犯师兄?”
林容微心中暗笑,刚要作势收起书信,冷文渊忽的一窜,抢下信纸来。
“既然师尊要弟子看,弟子自然不敢违抗师命!”冷文渊一脸正气,迫不及待的打开信纸,低头看去,一个字都不放过。
林容微收手,麟管点墨,于纸上渲染几笔。
“呵。”冷文渊读完书信,冷笑一声,带着几分得意神色,收起信纸来,上前给林容微磨墨。
“没想到君逸然师兄,看起来清高无垢,却是连一点小事都计较得很,说什么师尊当年也没有完全放权于他,如今却任由弟子大刀阔斧整改,字里行间皆是今昔对比,就是想让师尊提防弟子!”
林容微没有做声,任由冷文渊靠到自己身侧,蹲下身子来,抬眼巴巴的看着自己。
“君逸然师兄还在信中说弟子巧言令色,以色侍奉师尊……”冷文渊钻进林容微臂弯中,探出头来,“师尊您准备如何回师兄?”
林容微执笔之手一顿,看着冷文渊这模样,薄唇轻启,“心之所向,自是倾移。”
冷文渊忍住笑意,从臂弯中探出身来,吻上林容微额头。
“师尊如此这般,弟子可是要情不自禁了。”冷文渊又吻上林容微鼻尖,亲密无间。
林容微神色如常,手中笔都不曾放下。
冷文渊自是注意到,当即抿唇,“弟子愿当师尊手中健毫,日日被师尊握着,片刻都不愿分开。”
林容微淡然开口,故意触惹冷文渊,“为师麟管数十根,你愿做哪根?”
冷文渊语噎一阵,当即委屈巴巴的露出些不满来,“师尊这几日尽是写写画画,也不怜惜弟子一夜。”
怜惜你一夜?
林容微神色微变,放下笔墨,抬眼看向冷文渊。
“你欲行之策,皆是良计,你可知为何会惹出诸般不顺来?”
冷文渊挑眉,“自是弟子年纪轻些,好招惹。”
“不然。”林容微正色,“当年不夜之战起,为师入生死之地,伏白城年纪轻浅,但却也能镇得一方山门,你如今虽与他年纪轻些,但也差不了许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