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羊咩是觉得自己定位还不够清晰,要在本来就刺激的后妈文学里面强调一下寡嫂元素吗?】
【刺激!!】
【啊啊啊!没有人觉得小羊咩这样乖乖巧巧的样子,真的好涩好涩!!!】
【好涩好涩!!!我宣布现在小羊咩在我床上!已经跟我锁了!!】
【哈哈哈!!小羊咩,你到底在说什么话,你知不知道,这样子男人的欲望会更加强烈的!!!】
是的。
没错。
当眼前的小羊咩用着这种单纯的眼神,说出两人之间的禁忌关系的时候,李景瞳孔里的那股邪火更加重了。
甚至连声音也变得沙哑起来。
难道你一直想说的,就是这个意思?
苏南栀重重点头:按道理来说,我可是你的嫂子,我们怎么能在一起呢?会被人诟病的!
李景被他一脸严肃的样子给逗笑了。
他轻轻刮了一下苏南栀的鼻尖,柔声说:所以,你是害怕,如果你跟我在一起,我会被人在背后责骂你从头到尾都在考虑我,对吗?
嗯?虽然听上去怪怪的,但苏南栀想了一下,意思都差不多,只要不在一起,怎么样顺着对方都ok的啦。
于是苏南栀点了点头。
原本的苏扬花模样是带着几分轻佻的,由于长时间喜欢艳色,导致浑身上下都沾染着一股轻浮的样子。而现在,换了个魂魄,那股轻浮的样子彻底升级,变成了无意识的勾人。
眼角眉梢都带着妩媚,却又不减真挚。
李景内心狂喜。
他告诫自己冷静。
冷静下来。
但这份狂喜比想象中还要炙热、夸张。
就连当年成功的瞬间,也不如现在的欣喜。
他有些兴奋过头,身上甚至颤抖。
李景压住对方肩膀,说:你真的是这样想的吗?
苏南栀觉得他好烦。
翻来覆去问同样的问题。
但看在对方脾气温和,没有为难自己的情况下,苏南栀再次点了点头:是的。
噗通、噗通。
外面鸟雀鸣叫,夏日蝉鸣阵阵。
天穹上,甚至偶尔有飞机飞过。
但没有一种声音,比心脏跳动的声音更大、更强烈。
李景紧紧抱着他。
紧到苏南栀浑身上下有点发疼。
李景懂得心疼他,没让他疼。
他松开他,扣住苏南栀的下巴,轻轻啄了一下。
先给点利息。
苏南栀红着脸颊,看着李景轻轻擦拭自己的唇瓣。
他问:什么利息?
李景轻轻笑着:继承你的利息。
苏南栀耳尖更红了。
不知道为何,他心口有点发热。
【啊啊啊啊啊!!!我的眼泪不值钱,拿去!】
【太甜了太甜了,我们蹲镜花cp的,等的不就是一句,我是来继承你的吗?呜呜呜!】
【快把爷杀了给你们助助兴。】
【这是个成熟的小羊咩了,可以养熟了吃肉了。】
【蹲个肉,有生之年我还能蹲到吗?】
【谢谢,这是个成熟的jj直播间,还想蹲肉?】
【拜托,你们恋爱粉可消停一下好伐,我们纪斌哥哥都已经快要解开谜题了!】
【纪斌哥哥加油!我永远爱纪斌哥哥!】
【哪里来的牛鬼蛇神???】
另一边。
雨巷鬼正在地面写着自己的名字。
雨楼。
他被纪斌的道具捆绑着,不能够消失。
甚至还被非常屈辱的栓在桌子边上。
系绳少女用着道具将对方躯体暂时凝实,对方白皙的手被绳子勒得发红,只要他有一点想要逃跑的念头,绳子就会自动往里勒一点。
名叫雨楼的鬼,浑身湿透,身上穿着还是死的时候那件学生装,清纯靓丽。
等他抬起脸的时候,纪斌跟系绳少女才发现
他跟苏扬花到底什么关系?
雨楼跟苏扬花确实很像。
六七分相似。
但因为身上的气质不同,很容易区分开来。
雨楼,人如其名。
有种烟雨江南的清秀感。
苏扬花,人不如其名。
虽然勾人,却并不过分艳丽。
纪斌皱着眉头,号令鬼怪的扈拿在手上,却因为反噬而浑身冒汗。
他咬着牙问:你跟苏扬花,到底什么关系?
雨楼似乎也很迷惑,手里的笔尖颤抖着,只余下一个个。号。
纪斌执扈咬牙:快说!
雨楼身上的绳子正在往里勒,但他真的不知道,能留下来的字符全都是无逻辑跟意义的。
系绳少女阻止纪斌的进一步动作,道:别难为他了,看样子他是真的不知道!赶紧问问别的东西!我们现在的时间不多了!不要为了这种支线任务浪费时间!
纪斌冷静下来,开始问下一个问题:你是被李弃杀的吗?
吱尖锐的笔触似乎带着雨楼的辛酸,一笔一笔刻了上去。
系绳少女及时告知上头写了什么:是,否!他果然不是李弃杀的!
号令百鬼扈需要耗费相当大的精力,纪斌本人有些撑不住了,滚烫的热汗从身上哗啦哗啦滚下来,整个后背都湿透了。
他精致的发型早就塌陷,只剩下一片狼狈。
他咬着牙,问出了第二个问题。
杀你的人,是谁?
雨楼浑身颤抖起来,一句必须要回答的话语,让他回想起了那一天。
吱嘎!吱嘎!!
他双眼里流出血泪,可是舌头被割掉了,什么也说不出来,他双手拼命挣扎,但是绳子却绑得越来越紧。
绳子勒进并不存在的肉里,逐渐让魂魄痛苦。
烙在灵魂的痛楚从手腕处蔓延开来。
就仿佛湿漉漉的那一天,永远没有离开。
他本来就死在那一天,所以也永远不会有未来。
那一天。
李弃跟雨楼约好了。
要离开这座城市。
李弃披着时髦的外套,外套颜色却跟这座城市一样,阴沉灰暗。
李弃抽着烟,手里提着一袋子钱。
雨楼撑着一把伞,身上还穿着学校校服。
这边的校服是白衬,底下裤子特别宽松。
看到李弃提着一袋子钱,雨楼笑他:你怎么提了这么大一袋子钱?
李弃把烟往地上一扔。
烟头浸到青石板的缝隙中,被雨水打湿,旁边无尽夏花头很重,垂在缝隙里,花瓣纷纷落下,跟灰色烟灰搅在一起。
李弃脸上永远蒙着一层阴霾,明明是二十啷当岁的少年,却带着一股化不开的忧愁人们管那个叫叛逆。
但雨楼知道不是。
李弃说:等那些老头子发现我跑了,第一件事情就是冻结银行卡,我他妈又不是傻子!
雨楼笑起来,眉眼间的青涩跟美好,像是这座城本身笼罩烟雨朦胧,却又芬芳细腻。
李弃少男心动了动。
今天的他们,即将离开这座充满悲伤、没有未来的城市。
chapter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