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自厨师的祝福:一段脑内录像、一根手指。】
【注:脑内录像可自由投屏使用。手指只能自己使用。】
一般来说。
个人支线获得的东西,是不会拿来分享的。
其他人也都很懂,正准备自觉离开。
苏南栀说:咦,恐怖纪实片,你们不要一起看吗?
众人皆惊!
不是吧?这么珍贵的东西居然要跟他们一起分享!!
刘友臣呜呜:多么善良可爱的天使啊!
【鹅子真可爱!】
【我看到了世界的参差。】
【老婆怎么这么善良呢呜呜呜!】
一行人拉好窗帘,点开视频,将录像投射出来。
伴随着一段雪花点后,出现了一条走廊。
大概是厨师顺着楼梯在下楼。
耳边3D立体环绕着碰、碰剁肉切菜的声音。
厨师摸着楼道往下走。
突然视野里出现一张特别艳丽的画。
啊!厨师吓了个屁股蹲。
伴随着昏色煤油灯,点亮眼前的画。
众人才看看清
那是一副耶稣受难图。
只是图上的人,并不是耶稣,而是一个小孩子。
十字架上怒放着诡异的花朵,一碗乳白色的液体泼洒在地面上,无数小鬼从黑暗中伸出手,虔诚舔舐着地面上的美容液。
小孩子浑身上下布满鞭伤,而他身上的皮肤松垮着,仿佛被人生生剥了下来。
但从小孩子紧绷的下颌和不羁的神情来看。
他应该是在嘲讽,在笑。
只是。
他没有脸。
署名。
《贪慕我神祇的恶鬼》。
作者有话要说:苏南栀(闻了闻洋葱):咦,洋葱真的这么好吃吗?
王行之:大舅哥
顾镜霜:地狱缺人,送你去吧
【这么勤奋的我,不值得你们亲亲抱抱吗?】
第38章
厨师显然吓了一跳。
这幅画真他妈吓人!大半夜出个门,能被吓尿!大半夜的,也不知道是谁在剁肉,还让不让人睡了!
厨师粗粗喘了两个起,自言自语道。
这地方可真诡异!也不知道其他人是不是进山遇到了什么,现在都还没有回来。
哎,想这些也没有意思。
厚实黑暗笼罩着城堡,厨师有些害怕,跟自己自言自语。
听说这个城堡的教授,早年也是个人才。年级轻轻就发明了神奇的美容液,造福世界,谁知道不久后,就被爆出美容液有问题。这可真是奇了。
要说这个美容液也是问题很大。早些年发现是个专门去除疤痕的产品,谁能想到,美容液不过是背地里竟然是做那些阴私勾当的。不过上头的人,也不敢把这个事情说出去。
本来应该是自言自语的话。
却突然间多出一个声音。
你也在调查美容液的事情吗?
厨师吓了一跳。
谁!谁在说话!
顺着楼梯看过去的时候。
下面站着一个少年。
厨师一下子认出,这个人是女主人两个孩子当中的那个弟弟。
厨师松了一口气。
由于天太晚,外头月光被树影遮住。
视频里看不清楚少年的脸。
只能从身形跟轮廓上大致看出,对方年龄大概十七八,身材尚且没有完全长开,看上去显得年幼纤弱。
二少爷似乎对美容液,格外有兴趣。
喂,为我听说你们一群人都在来这里调查那个老变态的啊?有什么收获吗?
厨师性格外向,被二少爷这么一提,心里自然是大把大把的委屈。
厨师叹气:快别说了。当年证据都湮灭得差不多了。我们课题本来是打算调查美容液当年的虐童案件,但自从城堡被炸过以后,很多细节都找不到了。
他猛地想起,二少爷在这里居住多年,应该知道很多,于是问道:那你在这边住了这么久,有没有听说或者看到点什么?
对方全身笼罩在一片黑暗中,除了身上睡衣是雪白的,剩下一溜黑。
二少爷想了想,说:其实我们家有件怪事。
厨师一听,这不左手拍右手,一巴掌合拢了吗?
厨师凑过去问:说来听听。
一片漆黑中,厨师听到二少爷轻笑了一声。
呵,可以说给你听,那你打算给我什么样的报酬?
厨师:要是我课题通过了,你要什么都可以!
话音刚落。
他浑身发冷,脖颈处像是有什么线一样的东西缠绕上来,搞得他脖子特别痒,很想伸手抓一抓。
刚伸手,感觉到后背一阵阵发凉,厨师抖了一下。
听到二少爷阴恻恻笑了一声。
那可真是太好了
厨师也没多想。
他将心比心,想了想自己在十七八岁的年级,想要的无外乎是奥特曼、手游、H漫画
虽然可能贵是贵了一点,但换条有用情报总还是值得。
他点了点头,听到二少爷一脚踩在楼梯上,声音轻飘飘的。
他们两个人着了魔,总是供奉着一副画像。总是对那副画祈祷,具体祈祷什么我也不知道。自从供奉那个画像以后,他们就不太正常了。
厨师吞了下口水。
怎么个不正常法?
二少爷叹了口气。
他们会定时服用一种药剂,再服用这种药剂后
他停顿了一下。
厨师的心都提了起来。
不仅他的心提了起来,正在观看的苏南栀的心也跟着提了起来。
他现在无比后悔。
他真的一点也不想看这种东西啊!
啊呜呜呜好可怕啊!
他吓得不行,一把抱住旁边的顾镜霜,甚至随着画面不断深入,他整个人也快缩进顾镜霜怀里。
他鹌鹑似的,把头埋进顾镜霜怀里。
悄咪咪问:恐怖地方过了吗?
头痛。
胆小的NPC显然还不能独挡一面。
一旦他离开,小NPC该怎么办?
顾镜霜开始感到烦躁。
他无奈,闭了闭眼睛,伸手揉了揉苏南栀的头。
又缓缓叹了口气。
气息懒散之余,他嗅着少年身上的香气。
世界人口数以百计,大道三千,仅有一人在千思万绪的那头。
这种感觉好奇怪。
想杀掉他,却又舍不得杀掉他。
顾镜霜想。
他颤了下睫毛,说:过了,出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