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男人从瓦顶越下有方向的寻到床沿。
“江世子。”喜帕被掀开,映入眼帘的是一位肃穆的陌生男子。
穿着暗纹黑袍的剑客悄然而至,掀开喜帕的手微微一颤,尽量无视那像挖宝一样打开钥匙宝藏瞬间的颤人心房,迅速的将床上的人扶起,剑客只瞧见此人一双桃花眼锐利的盯着他,整个人紧紧的绷着,气机锋利,给人压力,眼中望人是直勾勾的黑白分明,像水银般剔透明亮。
剑客一愣,很快反应过来,压着嗓子低沉说道:“在下姓关,双名渭城,是一名捕快,乃奉圣命前来营救世子,此地不宜久留,请世子随我离去。”
“上京第一名捕,朝雨剑关渭城?”声音虽小却似落地玉石般清脆。
男子扫过关渭城负着的剑,听闻此剑长有接近三尺,重若玄铁,全剑乌黑,是一把重剑,然关渭城每逢出招使出重剑却轻如鸿毛,温柔细雨,以朝雨剑而闻名。
“……是。”关渭城发现江楚水收起了那锐利的眼神,似乎刚才锋利的模样只是幻觉,眼只往下看,眼角长长的弯着,看不清他那幽水眼波,心中莫名闪过一丝失望,默默的掏出了自己的身份令牌给他。
“若只有你一人前来,便现行离去吧,我被下了分量十足的软骨散,浑身无力,你带着我走不远。”江楚水摸着令牌纹路,淡淡说道。
关渭城:“世子不用担心,现寨中已经无人关心此处,且早有知府大人派了官兵侍卫包围了整个村寨,正准备围剿北萼寨。”
北萼寨?江楚水划过几个念头,关渭城的话语中包含了几个意思,要铲除此寨所有人,那么肯定是勘察已久,官府掌握了证据才会行动,再加上他这个计划之外的意外,应该就是造成了这天来围剿山寨的原因。这般想着,便放松了身子依着关渭城的手伏在了他的身上,左手悄悄摸上自己右手的脉搏,暗地里皱起了眉头。
关渭城只感觉怀中一软,整个人都僵住了,双手不知道往哪里放才好,肌肤透过衣衫像呼吸一样,一颤一颤的传过来,热到了他的身体,鼻边拂过一股淡淡的香气。
“得罪了,世子。”关渭城把此人往上一抬,把江楚水倒挂在肩头上。
……
“什么人,竟敢在北萼寨中闹事。”女人凶神恶煞的说着,像头被侵占领地的野兽,一双眼鸷击狼噬的盯着不邀而来的人们,已经抄手把最近的武器那在手里,接着狠命一撕掉身上的喜袍,把多余的长裙布料去掉,她衣内竟还贴身穿着一套方便行动的武服。
出现的是举着火把的官兵侍卫,竟是骑着马密密麻麻的裹住了山寨,只见在黑夜中星火燎原一般:“知府有命,将北萼寨上下所有人稽留入狱,反抗者当诛!”
“什么……”三当家暗沉着脸:“各位官爷可是有所误会了,不知道咱们所犯何时,大家都是一些普普通通的老百姓,有幼有老,今日又是咱们二当家的喜事,各位官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