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鱼坏心眼地笑了笑,手上便多了一条丝带。
绝云不想打扰他兴致,任凭丝带将自己的视线变成一片朦胧的白,他看不清南鱼身影,但是绝云知道他在那里,他沉甸甸地坐在自己身上,“南鱼……”
这种被肆意打量而自己不可见的效果,比被人光明正大地看着效果要猛得多,失去了视觉房间里的细微响声都在扩大,而绝云不知道南鱼是用什么目光在打量他,浑身都紧绷了一个度。
南鱼似乎要给他不安的神经加点活性剂,他的手摁在自己小腹上,说:“不用紧张,我会好好看着你的。”
绝云的脖子有些发红,微微挣扎了下。
南鱼五指游走,逗猫似的看着绝云的脖子一直红到了脸上。
魔王大人身材十分健美,衣襟敞开再带点红霞更显得性感,小伙子兢兢业业干着活,南鱼导演看得得趣,就说:“你,喘两声。”
绝云:“……”
“南鱼,别这样。”绝云压着声音说。
他此时又看不见,被打量着,还要被要求喘两声,自己是又不是什么良妇遇见流氓。
南鱼伏在绝云旁边暧昧地说:“你不喘也没关系,你听,满屋子都是你的声音。”
南鱼收了声音后,空气中就只有绝云“工作”的声音。
绝云刚褪下去的血色又浮起来了,南鱼似乎不让他好过似的,时不时就来敲打他一下,总是夺去他的注意力,让本来可以一炷香完成的工作硬生生拖了半个时辰。
他本来鲜少自己动手做这种事情,还总是被打乱不能专心,他觉得这样下去树都要脱皮了。
绝云说:“南鱼,你让我看看你的脸。”
现在的他不敢造次,所以事事都要询问南鱼的意见。
不然要换平常,早在南鱼说“你伺候自己给我看看”的时候就把南鱼就地正法了,还轮得到这坏家伙耀虎杨威?
南鱼也感觉这样下去不是个头,这辆车一直坐匀速直线运动,一点波浪起伏都没有,情绪平得像是死人的心电图。
平日那虎头虎脑的精神小伙今天没有伙伴有些寂寞,开心不起来。
南鱼遂把绝云眼睛上的丝带摘了,那张清丽秀致的脸猝不及防撞进绝云眼帘,心里浮起一丝满足感,小魔王顿时情绪也起来了,以肉眼可见速度活跃了起来。
离终点的距离从马拉松变成长跑,运动员速度有在增强。
绝云对南鱼说:“南鱼,过来一点。”
南鱼俯下身给魔王大人看清他的样子,没想到被魔王大人吻住双唇。
绝云堵住南鱼的唇,趁敌人未来得及掩护长驱直入,两条舌头像两只小猫一样抱着打滚,很快一只就把另一只压得气喘吁吁,溢出呜呜的猫叫声。
速度长跑变成短跑,运动员百步穿杨。
绝云又说:“南鱼,我要抱你。”
随着这身宣誓,绝云反身将南鱼压在床上,双唇再次覆上。
下一个动作他不再提前预警,南鱼双脚一轻,被某人折起,两脚之间的布料有些发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