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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谢鸾一脸空白的愣在自己面前,姬长野似乎感觉很有趣,拉过人坐在自己腿上,撑开那处已经被插的松软的穴口便顶了进去。
二人身后服侍的侍女见状连忙低下头退到了帘子外面,谢鸾闷哼一声反应过来了,不由自主的捏着他的肩膀,吊着红眼梢看着他,似乎不明白这狗日的皇帝刚刚射完两次现在哪来的劲儿,怎么又硬了。
温热的水随着顶弄被带进了肉穴中,发出激烈的响动。姬长野非常不要脸的把下巴放在谢鸾肩膀上道:“这样清理方便一点,爱妃不会在意吧?”
谢鸾忍着一口咬在他脖侧同归于尽的想法,任由他在自己后面横冲直撞:“臣...嗯....不敢.....”
姬长野闻言侧脸轻轻的舔着他的耳垂,一边掰着肉穴往里面顶弄一边笑道:“朕方才的要求,爱妃考虑的怎么样了?”
流水灌到身体内部的感觉着实一言难尽,谢鸾快被身体内那股热流烫疯了,还要分出神来回复他,着实自顾不暇。
闻言他呻吟着用剩下为数不多的理智思考了片刻,觉得自己要是不答应,这疯子指不定又搞出什么别的来折磨自己,闻言便强颜欢笑道:“雷霆雨露....啊哈....皆是君恩....臣妾何德何能...嗯...有拒绝之理....”
姬长野发现这人着实有趣,比起来几年前“刚正不阿”的谢子,现在的他似乎把自己藏在了一个逆来顺受的壳子里面。
而且姬长野还发现,当这人有求于自己的时候,他就低声下气的自称“臣”,当他对自己不满意却又无可奈何的时候,便会咬牙切齿且阴阳怪气的自称“臣妾”。
仅仅一天多一点的时间,姬长野便对这个没见过几面的老师产生了极大的兴趣,这种兴趣说不好是肉体上的还是精神上的,亦或是两者都有,但姬长野显然不想深究,也不介意放纵自己。
于是姬长野便狠狠的顶了一下,笑道:“那朕得让人准备一下,明夜再来拜见老师。”
谢鸾闻言呼吸一滞,还来?这狗皇帝后宫是没别人了吗?
事实证明他的后宫真就谢鸾一个人。
谢鸾躺在那张华丽到离谱的凤榻上一晚上没怎么合眼,进宫前他担忧自己的性命,进宫后以为不用忧心了,但他现在开始担心自己可能有一天会死在姬长野的龙床上。
第二天谢鸾从凰瑶宫爬起来去上朝,唯一值得宽慰的地方是从后宫上朝走的路要近很多。
但谢鸾还是不适应一大早起来乌泱泱一片人跪下喊娘娘,坐着轿子到宫门的时候身后还跟着一群宫人,在一众大臣中谢鸾显得格外显眼。
好在谢鸾虽然不适应,脸皮却是在昨夜的经历中又厚了几分,他面不改色的在一众同僚或惊讶或鄙夷的目光中按着宫人的手从轿子上走了下来,非常自然的任由身后的宫人整理着自己的衣服,俨然一副宠妃的样子,入戏非常之快。
一路上可以说气氛非常尴尬,没人与谢鸾搭话,但在周围人的谈论中谢鸾还是知道了宁王被贬的事情。
果不其然在朝堂上并未看见来上朝的前宁王,谢鸾不经意的与姬长溪对视了一眼,说心里没有一丝触动那是假的,养了十几年的狗也会有感情,更何况同床了这么多年的枕边人。但想到自己现在的处境和身份,谢鸾默不作声的移开了目光,毕竟致自己于此地的人并非别人,而是现在的宁王姬长溪。
姬长溪自昨日之后显然没睡好,不过他没睡好的理由和谢鸾的不一样,见谢鸾不理他,姬长溪立马垂下了眼角露出了被抛弃的神情。
他虽然在心中相信谢鸾进宫是有理由的,他肯定有苦衷,不可能背叛自己跟自己皇兄发生什么,但姬长溪还是难受的如同被挖了心一样。
难道真的如父王所言,只有自己坐到了那个位置,谢鸾才会再次看向自己吗?
谢鸾此时要知道他在想什么只怕会感到不可思议,先不说他作为率先背叛的人反倒来质疑自己,就说他是从哪来的自信,觉得他能取姬长野而代之?
说不定谢鸾被他这番离谱的言论气笑之后还会大发慈悲的告诉他昨天晚上究竟发生了什么,以求这人不要再天天想点这种不切实际的东西了,最好拾掇拾掇脑子,考虑一下怎么保住自己的项上人头是正事。
谢鸾移开视线之后发现还不如不移,因为他那个妄图勾连宁王谋反的伯父貌似不在,而他那个以家主为首是瞻的二叔正怒目而视的对着自己。
离上朝还有一段时间,周围的大臣不住的用余光打量着这边,企图看谢家的笑话。
谢鸾抿了一下嘴,全当没看见,打算随便找个没人的地方安放他的目光,却听见谢崖压着怒气道:“谢鸾,你这个孽畜!”
那声音算不上小,谢鸾却全当没听见,听他非常义愤填膺的骂了一会儿,吐沫都快喷到自己脸上了才堪堪抬起手擦了擦脸。
他这副样子着实激怒了谢崖,谢崖怒道:“宁嫔好大的架子啊!”
周围的官员闻言纷纷侧目,毕竟再怎么说前朝以色侍
', ' ')('君都不是什么特别好的名声,如今在朝堂之上公然被族中长辈叫出封号,任哪个男的也受不了。
然而谢鸾就受得了,他非但受得了,还擦完脸后云淡风轻的来了一句:“叔父言重了。小侄不才,昨夜已被陛下升了妃位。今日你我同立于朝堂之上,若是以官职而论,我不及叔父;若是叔父执意论小侄的后宫之位,只恐叔父要称我一声娘娘了。”
此话一出,满堂皆静,似乎没想到以儒学见长的谢鸾能说出这种不要脸的话来,景帝时期的男后以丞相之位母仪天下,尚且不喜别人称呼自己为娘娘,怎么到了谢鸾身上就不以为耻,反以为荣了呢?
谢崖也被自己侄子的无耻惊到了,但他反应过来后指着谢鸾的鼻子气的哆嗦了半天,也没说出来一句完整的话。
毕竟实际上谢鸾说的都是实话,按官职算来,谢鸾不过从四品,而谢崖则是三品;按辈分来看谢鸾是谢崖的侄子,谢鸾确实应该对他叔客气一点,故而他也没怎么开口,任由谢崖辱骂。
然而谢崖执意拿后宫之事羞辱谢鸾,若是论起后宫的分位,皇权凌驾于族权,谢鸾的宁妃之位属正一品,倘若谢鸾有一天回家省亲,谢家除了谢峑剩下的全得跪着接见。
谢鸾耀武扬威的借着妃位爽了一把,觉得人倘若不要脸果然能过的很舒畅,只要自己不尴尬,那尴尬的就是别人。说起来还应该谢谢那狗日的皇帝。
自从谢鸾说了那句话之后,谢崖怒目而视了片刻,转过身再没跟他说过一句话。
于是姬长野来的时候刚做到龙椅上就看见自己新纳的宁妃满面春风,周围人的气氛则不怎么对,他说完平身之后谢鸾还非常温柔的朝他笑了一下。
姬长野虽然不知道他为何笑,但见状还是回了他一个眼神,两人的这副举动落在其他人眼里那简直没眼看,尤其是谢崖,气的差点撅过去。
下朝后谢鸾正常的去就职,毕竟宁妃那是晚上的工作,白天的工作也是要做的,不然怎么领两份俸禄。
姬长野下朝后则询问了一下当时在场的太监,谢鸾跟谢崖叔侄俩的动静着实不小,于是那太监就一五一十的全讲了。
姬长野听了之后摸了摸下巴,意味深长道:“老师果然是个妙人。”
于是晚上谢鸾刚回到寝殿便被拉去沐浴,昨天是因为他第一次进宫加侍寝,实际上流程并未走全,一身疲惫的谢鸾直到今天晚上才见识了什么叫做帝王的妻妾。
他被按着从里到外洗了个干净,好在里面是他自己洗的,那滋味不提也罢,然后被赤身裸体的裹着抬到了那狗皇帝要临幸他的地方。
比起来那张华丽的凤榻,姬长野的龙榻显得有些简朴,不过睡起来倒是比较舒服,比自己那张软和。
谢鸾苦中作乐的裸着身子在床上想到,不过也许是龙床确实舒服,恍惚间他居然有了困意。
就在他快要睡着之时,只听床边坐下了一个人,他的睡意立马就醒了一半,接着只听那人道:“凤鸣,朕给你拿了个好东西,你要不要看啊?”
谢鸾立马就像见了鬼一样,剩下的那半睡意也醒了,这疯子皇帝不知道今天吃了什么药,既不叫“爱妃”也不叫“老师”,改叫自己的字了。
谢鸾只见姬长野坐在床边拿着个玉匣,他用脚想也知道那是个什么东西,看见那个玉匣的大小,谢鸾情不自禁的开始感觉自己的屁股隐隐作痛。
于是他硬是挤出了一个笑容:“陛下,有小一点的吗,臣妾怕疼。”
姬长野闻言把那根大小可观的玉势从玉匣中拿了出来:“爱妃莫怕,这根玉势是朕命人用秘药泡过的,待朕给你扩张一番,你定能整根吞下。”
那我谢谢你啊,谢鸾假笑着想到。
今日已经自己给自己扩张过的谢鸾非常轻松的就被贯穿了,可能是已经承受过一次的原因,也可能是这狗皇帝没再带别人来,这次的谢鸾很快就进入了状态,勾着腿夹着姬长野的腰呻吟:“啊.....啊.....陛下....太深了....嗯....”
姬长野架着他的腿在肉穴中冲撞着,汗液顺着他的下巴滴在了谢鸾的小腹上,恍惚间谢鸾发现这疯子皇帝长得还是不错的,或者说非常英俊,自己似乎也没那么吃亏。
姬长野似乎想到了什么,边伸手捏着他的乳尖玩弄边调笑道:“爱妃借着朕的名义对大理寺卿颐指气使,狐假虎威的感觉如何啊?”
谢鸾的叔父谢崖便是正三品大理寺卿,姬长野说的正是今天上朝时的事情。
谢鸾闻言红着眼角抬手勾住了姬长野的脖子:“臣.....是陛下亲口封的宁妃...嗯啊...何来狐假虎威..啊...一说...”
姬长野顺势低头吻住了他呻吟不断的嘴唇呢喃道:“爱妃可真有....妖妃之相啊.....”
谢鸾闻言不堪示弱,绞着他的肉棒呻吟道:“陛下.....嗯....这是在..啊啊....自比纣王吗....”
姬长野也不恼,抬头掐着他的腰抵着那一点狠撞:“
', ' ')('爱妃若是明天上朝.....也能如此伶牙俐齿....那朕便服你。”
谢鸾闻言咬着他的颈侧道:“君无戏言..啊..若是臣做到了...嗯...可有赏赐....”
他话音刚落便被人握着腰狠狠的肏了二十几下,登时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只能睁着眼不住的落泪,抖着身子被肉穴的阴茎给肏得射了出来。
谢鸾整个人都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眼前一片白,半晌他才听见姬长野开口道:“自然是有的。”
然而没等谢鸾高兴,他便发现这狗皇帝依旧硬着,于是刚刚射完浑身无力的宁妃便被身上的人摆成了斜躺的姿势,拉着腿继续肏弄。
龙床上承欢,不是谁都有的福气,能在承欢后留在帝王身边的,那更是百里挑一了。
然而谢鸾感觉不到丝毫的高兴,因为这狗皇帝留自己过夜显然不是因为什么宠爱,而是为了亲手把那根东西塞到自己的后面。
谢鸾是在身后传来的饱胀感中醒来的,他万万没想到居然有这种天还没亮就要压着妃子行房事的狗皇帝,居然还能让他给碰上。
谢鸾一边被人抱在怀里顶弄一边怀疑自己醒来的方式出现了偏差,便颤声道:“陛.....陛下....”
姬长野从背后搂着他,一边在那处湿热的后穴中驰骋一边带着刚苏醒的慵懒道:“嗯,朕帮你提前适应一下,不必太过感激。”
谢鸾一碰上姬长野便感觉自己的脸皮都算薄的了,那人搂着自己快速来了一发,虽然比起来普通人来说貌似也没快到哪去,但这不是重点,重点是这狗皇帝居然一大清早就射在了里面。
谢鸾的表情都有点扭曲了,他挣扎着想要把正在内射自己的人推出去,却得到了身后人的命令:“别动,朕在方便你早日怀上龙子。”
这种不要脸的话也就姬长野说的出来,谢鸾都听呆了,活了二十多年不知道自己还有这能力。
然而谢鸾胳膊拧不过大腿,硬是被他满满的射了一肚子。
射完后姬长野伸手从玉匣中掏出了那个据说是在药液中浸泡了良久的玉势,在谢鸾震惊的目光中掰开穴口塞了进去。
他刚刚射进去的东西被一滴不露的堵在了里面,谢鸾气的脸都绿了,那东西比起来姬长野的那物也不差什么,把整个肉穴塞得严丝合缝,谢鸾是又撑又爽,再加上身体内那些液体的晃动感,他觉得不是自己疯了就是这狗皇帝疯了。
然而姬长野给他塞上之后,还亲自为他穿上了亵衣,并且非常不要脸的看着他发黑的脸色笑道:“老师且去等着朕,朕随后就到。”
于是谢鸾又被人用轿子抬到了宫门,这次的感觉和前一天的感觉完全不同。
轿子的颠簸感无时不在,谢鸾坐在上面腰都不敢太直,生怕自己一时软了被人看出破绽,眼角透着艳丽的红色,他支着手托着下巴,死死地抿着唇,生怕自己一不小心叫出来。
身后那处被硕大的玉势塞着,里面射进去的精液被牢牢的堵在肉穴深处,随着轿子的颠簸晃动着,谢鸾一边被后穴的快感和饱胀感刺激得神志不清,一边又在担惊受怕,怕姬长野那王八蛋皇帝射进去的精液顺着甬道流出来。
到时候自己若是站在朝堂之上被一根玉势玩弄的失了态,那乐子可就大了,说不定民间还会疯传新帝因为不行心理变态了,只能靠玉势折腾自己的男妃。
谢鸾苦中作乐的想到,要死一起死,要是真出事了自己就在朝堂上把姬长野那瘪犊子干的事都抖搂出来。
然而一边想一边从轿子上踉跄着下来的谢鸾没想到的是,今天还有更刺激的事情在等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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