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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新帝杀兄夺位世子纳三房男妾被告谋反朝堂上帝师为自保谎称暗恋新帝(剧情)(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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隆庆九年,先帝驾崩,史称齐哀帝。

帝崩,太子无状,皇后软弱,二者均难堪大任,致使兄弟倪墙,七子斗于朝野。

先帝第六子汉平王姬长野杀太子于东宫、囚鲁定王、南安王于封地,而后振皇威于天下,泰然而称帝。

朝廷之上凡有不服者皆赐金还乡,新帝不顾朝臣以死相逼,择“哀”为先帝谥号,震惊朝野。

新帝残暴,杀亲兄、辱先帝,可谓不仁不孝之至,京城官民闻之无不肃然者。

人定,京城宵禁。

御书房内,传言中“不仁不孝”的新帝漠然的看着面前呈上来的奏折,半晌,他开口道:“宁王世子,好大的本事。”

旁边的侍女并着司印太监连忙跪下:“陛下息怒!”

姬长野不喜不怒,随意一挥手:“朕有何怒?娶帝师,纳探花,收翰林。便是朕都不一定能做到,朕这是在替宁王高兴啊,当真生了个好儿子。”

大齐自景帝以来民风开放,无论宫中亦或民间,娶男妻、纳男妾者数不胜数,然而歧视犹存,未婚女可经商不可参政,男妻比于未婚女,男妾地位更低一筹,与寻常妻妾无异。

宁王世子这一遭,让本就无人可用的朝廷雪上加霜,姬长野面上喜怒不形于色,心底却已起了杀意。

此时司印太监小心翼翼道:“奴才听闻....谢子似乎是不大愿意。”

谢鸾,字凤鸣,谢是“旧时王谢堂前燕”的谢,长于儒家经传,世人尊称其为谢子,后被先帝引为六皇子姬长野的老师,虽然他教了不满一天就被这个“不忠不孝”的皇子气的拂袖而去,但还是落了个“帝师”的名头。

实际上两人对对方都不是很熟悉,闻言姬长野对这个只见过一面的“老师”来了兴趣,抬手让众人起来,好奇道:“具体何如?”

那太监起来鞠了一躬,表示不敢“妄议帝师”,得到了姬长野大度的宽恕后他才开始谈论。

原来谢鸾与那宁王世子姬长溪乃是青梅竹马,二人年少时便曾私定终身,也曾情投意合你侬我侬了一阵子。

宁王作为先帝庶弟,母妃早死,出身不好,封的地也是半荒之地。谢鸾随父被贬谪到了宁王的封地,两人相遇之时世子尚且未见过世面,后来世子随父进京,被京城内的风流才子们迷了眼,据说世子与才子们的风流韵事能写十个话本。

世子在京城快活了一阵后,谢鸾才因为“治学严谨,为人清正”的名声被先帝召回,此时姬长溪据说已经睡了半个京城的权贵子弟了。

按理来说这些话不应该在当今陛下面前说,但世人皆知姬长野非寻常帝王,而且年少时也不在京城,对此事知之甚少。故而他不但没有苛责司印太监,反而津津有味的示意他接着讲。

然而谢鸾虽洁身自好,但对这个心上人却是宽恕的很,他严于律己,宽以待人,只因两人还未成婚,便没怎么放在心上,反而一直在认真的筹备聘礼,筹备着筹备着,就在上个月新帝刚刚登基的时候,得到了自己心上人未婚先纳妾的消息。

闻言姬长野的气基本上消了,反而若有所思的摸着下巴想到,本以为自己那个便宜老师是下面那个,不过这么听来倒像是上面那个,这么说来,倒是不知风流世子后院那几个男妾是出力的还是躺下的了。

司印太监并不知道面前这个喜怒无常的少年帝王正在想什么,见他没有打断自己便继续往下讲。

谢鸾得知这个噩耗后第一反应不是为两人之间多年的情谊感到愤怒,反而写信给姬长溪怒斥了一番他在先帝孝期纳妾的举动,然后没过两天新帝就带头大摆筵席,俨然一副庆祝自己老爹可算死了的模样,气的谢鸾一天三张奏折雪花一样往姬长野面前飘。

待他好不容易反应过来之后,那边姬长溪都纳了三房男妾了,还个个都是门庭显贵的少年才俊,其中有新科探花,有先帝面前的红人,还有翰林院的翰林学士,男妾尚如此,男妻当如何?这种架势,将来宁王府的地位又当如何?

京城权贵见状纷纷侧目,为宁王递去了结交的消息。

谢鸾后知后觉的感到了被背叛的感觉,但谢子为人平和,待人真诚,第一反应还是为心上人考虑,他苦口婆心的给姬长溪写信道,当今圣上尚且后宫空虚,你先于帝王纳妾不说,还尽挑些新朝贤臣充盈后院,弄得满城皆知,如此态度,如何不让新主忌惮?

探花,放于景帝时或可为妃位;翰林,本朝第一位男后便是翰林出身,如今二者却皆入你府为妾,如何了得?

然而姬长溪不听,他非但不听,还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朝三暮四的人品,反而写来一封信告诉谢鸾,觉得他想太多了,并且自己的正妻之位就是留给他的,让他莫要搬这些冠冕堂皇的话来争风吃醋,在自己心中,他永远都是那些人没法比较的。

看到这人居然还想娶自己为妻,谢鸾眼前一黑,半是被识人不清的自己气的,半是为脑子不大清楚的姬长溪担忧的。

即便他与新帝再怎么不熟,在世人眼里他依旧挂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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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师的名头,是姬长野这十九年中唯一的老师,宁王作为姬姓王中的着名添头,想要娶他尚且不够格,如今他若是嫁于一个宁王世子,便是将新帝的脸往地上踩,谁也不知道那个杀兄夺位的暴君能做出什么来。

虽然谢鸾观姬长野登基几日的作风,不像常人口中那般残暴,反而有些明君风范,但想到当年仅十三岁的姬长野便能说出“帝昏,我将取其而代之”的狂话,若是让他得知有人这么踩他的脸皮,那不得跳起来杀了宁王全家,顺便再把自己这个当年他就看不惯,如今又给他脸上抹黑的“帝师”拾掇拾掇发配边疆。

谢鸾虽然对人真诚,却不是一味奉献的蠢人,见姬长溪劝不动他便准备跑了。

然而他的伯父,谢家家主谢峑却不知从哪听来了“新帝望之不似人君,宁王世子可取而代之”的屁话,执意要他与姬长溪联姻。

他不可思议的询问他伯父这是谁跟他说的,得到了他伯父故作玄虚的手心字,只见那些笔画俨然凑成了“丞相”二字。

谢鸾倒吸一口凉气。

新任丞相连茂是寒门的代表人物,自从入仕后就与他们这些世家大族的人百般作对,如今这招显然是要给他谢家扣上“谋逆”的帽子,然而谢峑脑子里就跟进了水一样,任由谢鸾怎么劝他都听不见,反而直接跟宁王商议好了世子与他的婚期。

姬长溪对此一无所知,反而以为是谢鸾自己的意思,写过来的信中满是欢喜,谢鸾则毫无要跟心上人成婚的意思,一脸平静,实际上内心已经想好了自己的死法。

按姬长野这种帝王的作风,直接斩首可能都是轻的,只求给他来个痛快的五马分尸。

听完了全部八卦的姬长野兴致勃勃,自然已经知道了这是怎样一群草包,便有了把握,虽然现在的疑团是那三个人为什么要委身于一个草包做男妾,但这都不重要,明显一切都在丞相的手中掌握着,明日上朝直接看连茂什么表现就行了。

挥退太监和侍女,暂且安置了一桩大事的姬长野直接在御书房就寝了。

第二日上朝,姬长野坐在龙椅上百无聊赖的听着下面的大臣互相打嘴炮,走完了全部流程才到了他感兴趣的部分。

只见丞相连茂率先上表道:“臣有奏。”

姬长野自然知道他要奏什么,微微调整了姿势道:“爱卿有何事要奏啊?”

连茂面不改色道:“臣要参宁王与谢府有谋逆之意。”

此话一出,满朝哗然。谋逆这种罪名无论在哪朝都是株九族的大罪,如今一下牵扯进来一个世家大族和一个王爷,如何不让人心惊?

旁边的姬长溪一愣,不可思议的看向了连茂,他虽然草包却也知道这个罪名的厉害,看了一眼连茂后他连忙扭头去看谢鸾,只见谢鸾一脸镇定,姬长溪见状也跟着松了一口气,以为谢鸾早有准备。

殊不知谢鸾现在是想开了一身轻,反正都是一个字死,何必死前担惊受怕呢。

然而姬长野丝毫不吃惊,反而饶有兴趣道:“爱卿可有凭证?”

昨天那个折子其实就是连茂上的,二人立马在朝堂上演起了双簧,只听连茂言张口就来:“宁王世子,先纳探花郎左易、翰林学士张少果,后纳前朝中书侍郎戴平湘,三者俱为治世之能臣。如今圣上初临朝政,实乃用人之际,世子反纳名臣良将为男妾,囚才子于后宅,致使朝中无可用人,其为谋逆之一。”

姬长野不怒反笑道:“哦?如此听来,还有其二了?”

连茂不卑不亢道:“请陛下赎微臣妄议帝师之罪。”

姬长野含笑瞟了一眼站在朝臣中的谢鸾,只见他一脸超凡脱俗的平静,似乎连茂这句充满了杀机的话对的不是他一样。

姬长野收回视线道:“准。”

连茂在一众大臣或震惊或不解的目光中继续道:“宁王世子,以半壁江山为聘,与谢府顶下婚约,明年正月,迎娶帝师谢鸾。此为谋逆之二。”

“半壁江山,”姬长野含笑道,似乎这话说的让他倍感好笑,然而他的眼中没有一丝笑意,“连爱卿可有物证?”

连茂显然是有备而来,直接从袖中拿出了一封书信:“此为宁王与谢家家主谢峑之书,恳请陛下过目。”

旁边的太监走下来接过来那封信,转身递给姬长野。

姬长野接过来扫了一眼便知道此事为真,连茂从不做没有准备的事。

姬长野这次不再含笑了,他点了点头面色阴冷道:“既然如此....”

“陛下,”一直对连茂所说的话都无动于衷的谢鸾突然打断道,“臣有话要禀奏陛下。”

姬长野见状真的有些惊讶,便开口道:“老师有何事要禀朕啊?”

只听谢鸾没有丝毫畏惧道:“宁王虽与臣伯父有书信来往,臣对此却一无所知。只知两家有联姻之事。且臣并未同意联姻,此事全为宁王与族长的一厢情愿。”

这话说的基本上没人信,姬长野显然也不信大名鼎鼎的谢子会用这种借口来为自己开脱,便笑道:“朕听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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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师与世子青梅竹马,若可结为连理,老师当高兴才是,为何不愿意?”

谢鸾其实也是死前一搏,闻言继续冷着脸瞎编道:“臣虽愚笨,尚有骨节。不堪忍受嫁为男妻,且与他人共侍一夫之事。再次,自臣进京后,便与世子交往日疏,终致情散,时至宁王来信之时,我二人已无甚交集。”

姬长野闻言想也没想随口调笑道:“老师这可是说胡话了。朕听闻姬长溪留恋南风馆之时你尚且待他如旧,原何站在朝堂之上便改了模样?”

一个皇帝在朝堂上公然提起南风馆,下面的大臣闻言震惊的看着他,却无一人敢出声说皇帝不能这么说。

姬长野对此全当没看见,继续笑道,“朕今日方知世间情爱不过笑话,唯有,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才是实话。老师为了自保不惜连进京之后,情散,二字都能说出口,如此看来,莫不是移情别恋了?”

谢鸾其实脑子中什么也没想,人在死前的状况大抵就是如此,他闻言想也没想直接道:“是。”

“哦?”这下子姬长野又来了兴趣,他是什么话到嘴边说什么,不管旁边的史官怎么为难,“老师进京之日,刚好是朕于老师坐下闻训之时,老师莫不是对朕动了心?”

此话一出,全场鸦雀无声。

神游不定只有嘴在场的谢鸾也被这不按常理出牌的皇帝拉了回来,他仰头看着皇位上一脸戏谑的少年帝王,似乎全天下都只是他手中的玩物。

谢鸾见状反而心生一计,直接扑通一声跪在了朝堂上,说出了今日以来唯一一句用脑子想出来的话:“陛下圣明。臣一介书生,只因倾慕陛下,闻陛下后宫空虚,凤位空悬,心生侥幸之意,故而斗胆拒世子聘礼于厅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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