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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塞着跳蛋出席宴会抵在墙角玩穴与前情人一墙之隔被肏哭(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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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朔原来在联邦的时候极少出现在镜头下,但每次出现时的表现都非常得体,就和现在一样。

他的脊背挺的很直,面色冷淡,眼角带着一抹隐晦的薄红,遇到特别显眼的镜头时他会点头示意,一切都是那么的得体,完全不像是阶下囚。

燕玄旁若无人地领着他往酒店内走去,好似完全不知道身后的人身体内塞着什么,他施施然走到洛平阳面前,笑了一下道:“日安,洛总长。”

洛平阳的脸色霎时变得非常好看,五彩斑斓的样子看的燕玄能多下三碗饭。

奈何众目睽睽之下,洛平阳却不好直接质问夏朔为什么没能完成刺杀,他只好挂着僵硬的笑容道:“日安,燕玄陛下。”

当着自家媒体的面喊敌国的首领陛下,这显然不是什么有面子的事情,跟在洛平阳身后的几个人见状不约而同地低下了头。

可惜燕玄并不想放过他们。

他勾了勾嘴角,扯出了一个堪称危险的笑容,在一众媒体的围观下,他极其自然地侧过头对夏朔道:“夏先生,不和前任老板打个招呼?”

此言一出,满座皆惊。

如同暴风雨前的宁静,全场霎时安静了下来,洛平阳看着他的眼神好似在看一个疯子,又好似在看杀父仇人。

然而燕玄却好似没发现一般继续看着夏朔。

夏朔闻言先是微微一愣,但反应过来后却乖乖地点了点头,走上前一步居然真的要跟洛平阳打招呼:“总长,好久……”

他话说到一半,脸色却蓦然发生了一些细微的变化,体内那个原本安分的玩具突然在此刻震动了起来,微妙的位置导致它刚好贴在了最敏感的地方,刹那间,冲天的快感奔涌而来,过电一般的感觉让他腿一软,好险没呻吟出声。

燕玄好整以暇地在旁边看着这一切,事不关己的样子完全彰显了他的恶趣味。

然而落在周围人的眼里,夏朔也不过是说话停顿了一下罢了,他向来擅长掩盖情绪,即便他的后穴已经被跳蛋玩的泥泞不堪,他的面上依旧没有任何异常。

“……好久不见。”夏朔看着洛平阳补上了先前那句话的后半句。

洛平阳死死地咬着下唇,眼眶中隐约有泪光在闪烁,他可能是在场除了当事的两个人之外唯一知道发生了什么的人,毕竟燕玄不久前才故意当着他的面玩了那一出,但他对此却没办法有任何表态。

燕玄原本想看他笑话,如今看着他们俩一言不发地对视胸中却突然升起了一股烦躁感,他“啧”了一声道:“我们夏先生给洛总长干了这么多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眼下洛总长怎么连个问候也不愿给,真是薄情啊。”

话说到这份上显然就是挑衅了,洛平阳气的脸色爆红,口不择言道:“我与夏哥哥的事就不劳烦陛下费心了。”

夏朔红着眼尾看了燕玄一眼,那眼神中有疑惑,有忍耐,有情欲,却唯独没有责备。

燕玄被他看得呼吸一滞,骤然想起来了他们先前在床上的各种经历,眼神也变得幽深起来,意味深长地扫了眼他的屁股。

旁边一个大臣见双方要打起来,不由得抬手擦了擦汗,连忙走上去小心翼翼地请他们先进去,有什么话待会再聊。

燕玄闻言居然当众拉住了夏朔的手,夏朔猝不及防被他扯的一踉跄,后穴那颗兴风作浪的东西直接变换了一个角度,瞳孔猛地收缩成针,恍惚中夏朔几乎以为自己听到了身下淫靡的水声。

但这不过是他的臆想,事实上他只是被燕玄扯着进了酒店,在外人眼中他除了背叛前主外没什么其他不对劲的地方。

宴会进行的很顺利,至少在帝国这边看来是这样的。

帝国的文臣还好,虽然精神也不怎么正常但至少说话还有点路数,但武将以及他们暂时至高无上的燕玄陛下就不同了,这帮人似乎完全不懂什么是委婉,一开口就是彻头彻尾的土匪做派,能把上来搭话的联邦高层给呛死。

夏朔堪称乖巧地跟在燕玄身边,对每一个上来搭话的前同事熟视无睹,这倒不是他目中无人,主要是他实在没精力处理这些事,后穴那个跳蛋不知何时被人开到了最大档,玩具细小的嗡嗡声和粘腻的水声夹杂在一起,他只是夹着腿不让液体留下了已经耗尽了全部的力气,哪还有精力去跟旁的什么人虚与委蛇。

突然,旁边的燕玄抬起手非常自然地搭在了他的肩头:“…………”

然而他说的话夏朔是一个字也没听清,他迷茫地看了过去,燕玄见状好心又重复了一遍:“夏先生在朕这里过的很好,夏先生您说呢?”

夏朔反应有点迟钝,半晌才点了点头道:“……是的。”

燕玄有点满意也有些得意,朝面前这个人轻轻抬了抬下巴。

然而双方交涉之际,灯光突然闪烁起来,酒店负责人脸色蓦的一变,屋内骤然陷入了一片黑暗。

夏朔轻微地颤抖着,一片慌乱中他感觉自己被人拉扯到了一个角落。

眼前的景象因为生理泪水变得模糊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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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他的夜视能力过于发达,导致即便在黑暗中周围的一切也被他尽收眼底。

燕玄把他死死地抵在了角落里,旁边慌乱的人群推推攘攘,似乎不小心就会挤过来,不远处还有帝国的大臣在喊着:“陛下!”

但燕玄对这一切都不甚在意,他旁如无人,一把扯下了夏朔的外裤,露出了下面已经粘腻不堪的内裤。

夏朔颤抖着伸出一只手抵着他的胸口想把他往外推,另外一只手探下去要拉自己的裤子,可惜他做的一切都是徒劳,燕玄暧昧且娴熟地挑开了内裤的边缘,湿漉漉的布料摩擦中发出了一些细小的动静,如同惊雷一般在夏朔的脑海中炸开。

然而燕玄探进内裤后却没有直奔目标,反而包着丰满的臀肉肆意地揉捏了起来。绞紧收缩的后穴被拉扯的微微变了型,塞在后穴中的跳蛋变本加厉地碾着敏感点,夏朔的眼角忍不住沁出了泪水。

当着燕玄面全裸的时候他没有感到羞耻感,被燕玄按在身上被迫观看视频的时候他也没有感到羞耻,然而当下他却是实在受不住了。

酒店的灯光随时都可能亮起来,旁边的人说不定就会扫到这边,届时他们一眼就能看见自己身下的淫荡表现。

“陛下……别……”夏朔忍不住开口求饶,语气中掺杂了一丝颤抖。

燕玄动作一顿,随即俯身下去靠在他的肩头,手下变本加厉地揉捏着臀肉,同时用指尖若有若无地挑逗着穴口,语气故作惊讶道:“夏先生居然也会感到羞耻吗?”

说话间喷吐出的热气扫在了夏朔的耳根,他颤抖得更加剧烈了,扭着腰想躲开燕玄的动作。

然而燕玄却趁机揉进了穴口,双指撑开肉穴感受着内里媚肉的迎合,如同被强行破开的浆果一样,汁水顺着他的手腕往下滴着,燕玄看着眼前人在黑暗中流下了的生理泪水,莫名的恶意充斥了他的心脏,他恶趣味地开口道:“夏先生好好跟我求个饶,说不定我就放过你了呢。”

肉穴被跳蛋玩弄得敏感不堪,此刻突然被手指造访爽的夏朔几乎站不稳,他咬着下唇顺着墙壁往下滑,被人按着玩了半晌才夹杂着水意开口道:“求你...嗯......至少别在这里......啊哈......”

燕玄的眼神就像黑暗中盯准猎物的猛兽,他舔了舔自己的虎牙:“怕被你前情人看见?”

夏朔忍的快要崩溃了,不得不把手腕塞到了口中,闻言咬着手腕呜咽道:“不是......影响不好....唔.....!”

燕玄双指拉扯住震动不止的跳蛋,坏心眼地将他按在了甬道内的敏感点上,夏朔猛地一弹差点咬到自己的舌头。

好在燕玄对夏朔的这个说法还是比较满意的,他抵着那一点亵玩了片刻后便将跳蛋整个扯了出来。

圆润的玩具离开穴口时发出了“啵”的一声,湿软的媚肉被扯出来了一小截,夏朔死死地咬着手腕,发出了一声粘腻的哭腔。

燕玄随手把跳蛋别在了他前面的裤腰上,黑暗中看不太明晰,若是放到正常情况下,他现在这副样子像极了出来卖的。

燕玄的恶趣味在此时彰显得淋漓尽致。

他意味不明地笑了一下后突然发力,揽着夏朔的腰将他抱了起来。

夏朔怔了一下后却没发出任何声音,而是乖顺地伏在他的肩头,任由他抱着自己穿过人群朝洗手间走去。

“借过。”燕玄的语气非常平稳,完全不像是扛着一个人在走。

路过的一个人敏锐地听出了他的声音,连忙伸手想去拦他:“陛下,马上就来电了,您……”

“朕带夏先生去一趟洗手间,不必管朕。”燕玄打断道。

那人闻言还想说什么,但燕玄已经抱着夏朔走远了。

酒店的洗手间装潢很华丽,铺的都是华丽的宝石,即便没有灯光也能闪烁出微弱的光芒。

刚走进隔间,燕玄便迫不及待地把人按到门上,发出了巨大的动静。

夏朔这才发现燕玄似乎并没有面上看起来那么游刃有余,他的呼吸声显得有些急促,比之夏朔有过之而无不及。

“啊——”

然而就在他走神的这一会儿,燕玄掰开他的臀肉便直接肏了进去。

经历过一周的磨合,肉穴对这个熟悉的侵犯者非常仁慈,即使被欺负的发出了咯吱咯吱的水声,内里的媚肉依旧非常顺从地包裹住了炙热的肉棒,随即小口小口地吞吐了起来。

夏朔上半身依旧穿着得体的西装,下半身却淫靡不堪,挺翘的臀部被抽插的泛起了殷红,暧昧不断的水声在狭小的洗手间中回荡。

可能是空间的改变麻痹了他的神志,当燕玄强硬地把他的手从嘴中扯出来后,夏朔终于忍不住呻吟出了声。

“嗯啊.....”

淫秽不堪的声音在黑暗中回荡,四周一片寂静,两人都默认了此时的卫生间中没有旁人,动作越发大胆了起来。

炙热的肉棒强硬地肏干着脆弱的肉穴,殷红的媚肉在顶弄中若隐若现,粘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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液体顺着开合的肉洞往外流淌,色情的好似最刺激的春梦。

燕玄爽的忍不住探手下去,包住那两瓣可怜的臀肉后便向外拉扯了起来。

“啊、哈——”

穴口的褶皱被他搞得几乎抻平,夏朔堪堪扶住隔间的把手才没让自己滑下去。

囊带拍打在臀肉上发出淫秽的响声,快感的裹挟下让燕玄逐渐口无遮拦起来。

他松开那两瓣已经被他揉捏到红肿的臀肉,探手绕到夏朔的身前,亲昵地摩挲着他的喉结,同时身下一改方才大开大阖的肏弄方式,如抵死缠绵般死死地顶着敏感点研磨:“那姓洛的这样肏过你吗?”

这话说的就纯粹是荤话了,稍微知情一点的都知道洛平阳在床上只做零,夏朔在自己找上门来以前更是没被碰过后面。

然而燕玄话音刚落,旁边的隔间中突然传出了一声不小的响动,似乎是有什么人撞到了什么东西。

夏朔原本想张嘴回答他这个问题,但当他听到这个动静后,沉溺在情欲中的眼神骤然清醒了过来,他后穴下意识绞紧,夹的燕玄身形一顿。

夏朔蓦然回首,颤抖着要去拉燕玄的手。

燕玄忍下射精的欲望后有些危险地笑了一下,他俯身吻着眼前人泛红的脖颈:“怕被人听到?”

夏朔被欺负出了明显的泣声:“别……啊嗯!”

燕玄却故意顶了上去,直接碾过了那一点:“他想听就让他听么,不要这么小气啊夏先生。”

言罢便继续大开大阖地肏弄了起来,夏朔终于被羞耻心和快感逼得哭出了声,颤巍巍地扶着把手任由他顶弄。

他们只知道隔壁有人,却不知道与他们一墙之隔的那个人正是洛平阳。

肉体撞击的声音混杂着粘腻的水声在洛平阳的耳边回荡,他死死地靠着门才没让自己软下去,手心被指甲狠狠地掐着,隔壁的一切在他听来都好像一场淫秽的噩梦。

怎么会这样……夏哥哥……

然而淫乱的呻吟声直白地告诉他,他的夏哥哥正在隔壁被人按在门上大力的肏弄,无论他如何想回避都回避不了。

这场淫靡的性事持续了很久,久到外面已经来了电,双方高层纷纷找起了自己的领袖。

那群人推门进来的千钧一发之际,夏朔咬着牙故意收紧了后穴,好在燕玄吃这一套,当即便被他绞得呼吸一滞,随即捂着他的嘴从后面猛干了几下才终于交代在了里面。

夏朔随便一抹脸,也顾不得什么清理了,反手把他从自己的身体内推了出去,胡乱拿旁的纸擦了几下后穴便提上了裤子。

隔间的两扇门几乎是同时打开的,进来的几个人完全没想到小小的一个洗手间居然藏了三个顶级人物,他们愣了一下后连忙表明了来意。

即便他们在说话间已经意识到了夏朔的不对劲,比如他明显泛红的眼角以及皱巴巴的西服,但他们依旧不敢抬头直视眼前的三人。

听完他们的来意,各怀心思的三人跟着他们往外走去。

临到门口的时候,洛平阳突然抬手抓住了夏朔的衣角:“夏哥哥……我有件事想跟你说……”

夏朔还没说什么,燕玄突然停下脚步转过了头,脸色冷的仿佛要掉渣,如同看死人一般看着洛平阳。

洛平阳见状背上一寒,好在夏朔及时给他解了围,抬手拉着燕玄道:“你先出去吧,我待会就去找你。”

前面带路的几个人闻言一惊,完全不知道夏朔一个战俘哪来的底气说这样的话。

然而更加出乎他们意料的是,燕玄沉吟了片刻后居然真的点了点头:“朕在大厅等你。”言罢他便走了出去。

洛平阳似乎对眼前的事也感到了不可思议,睁大眼睛愣愣地看着夏朔。

“有什么话就请快说吧,陛下还在等我。”夏朔仿佛没看见他眼中的情绪,语气冷淡地开口道。

经历了一番有惊无险的停电事故,参宴的各方代表似乎都没了继续下去的兴趣,但碍于真正的领头者没有发话,他们也并不敢先走。

燕玄百无聊赖地跟几个大臣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未曾想过了不到一会儿夏朔就走了出来。

他挑了挑眉看了过去,只见他的身后缀着一个心灰意冷的洛平阳。

这可真难得,整个星际的人都知道,夏朔从来不会让洛总长失望。

燕玄刚刚被“赶出来”的心情顿时就愉悦了不少,要不是还得顾忌身为皇帝的尊严,他现在直想朝夏朔吹个口哨。

“他跟你说什么了?”待到夏朔走到他跟前时,燕玄开口问道。

夏朔看了看周围疯狂朝这边拍照的媒体,微微仰起头在他的耳边小声道:“回去再跟你讲。”

热流如羽毛一般不轻不重地勾了燕玄一下,他恍了恍神道:“好。”

燕玄感觉自己特别没出息。

即使他先前再三地跟自己强调,他跟夏朔之间不过是随便玩玩,然而当这个人毫不留情的抛下洛平阳朝自己走过来的时候,他依旧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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觉到了难以掩饰的愉悦。

这种愉悦导致他再没在这地方呆下去的欲望,随便说了两句后便让这些酒囊饭袋们散会了。

坐在回去的星舰上,燕玄的心绪还是有点没缓过来。

“他到底跟你说了什么?”燕玄感觉自己像盘问晚归妻子的多疑丈夫,他对此深感厌恶,但他却又没办法控制自己的行为。

“他恳求我继续尝试刺杀你,并且尽力避免和你的性事。”没有外人在场,夏朔的羞耻感似乎凭空消失了,他非常自然地说出了这段话。

燕玄听了之后呼吸一滞,半晌才继续问道:“那你是怎么回复的?”

夏朔回答的很快,仿佛在说一件和自己无关的事情:“我拒绝了。”

燕玄愣了一下脱口而出:“为什么?”

“因为我觉得眼下的生活更好。”夏朔扭头看着他道。

燕玄闻言更加不可思议了,他对夏朔做的一切说好听点叫强取豪夺,说不好听点都算是在危险边缘试探,他感觉自己有点找不到声音:“你觉得,现在的生活很好?”

夏朔好似知道他在说什么,语气终于有了些许起伏:“当然。至于有关性的方面,我也算是乐在其中,陛下无需自责。”

言下之意如果我不允许,你那点三脚猫功夫恐怕还不够在我面前显摆。

燕玄的脸色登时更加好看了。

他的心情可谓复杂到了极致,这就好像你强取豪夺想要把人给锁在身边,最后却发现这都是人家默许的。

虽然勉强算是在性事上两情相悦吧,但这事想起来怎么就这么丢面子呢?

夏朔见他一言不发也跟着沉默了下来。

两人就这么无言地回到了燕玄的行宫。

事后的一切都朝着正常却又魔幻的方向飞驰而去。

比如洛平阳因为各种原因被弹劾下台,再比如夏朔真的就和他说的一样,跟在燕玄身边过起了吃喝不愁还有人力按摩棒的退休生活。

燕玄有时候批文件批到半夜,还得被人骑在身上交公粮。

看着夏朔那张性冷淡的脸,燕玄总感觉自己被他骗了。

不过骗就骗吧,燕玄事后搂着怀里餍足的前特工想到,总归也不亏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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