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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朔此人,说是一个纯粹的杀人机器也不为过。故而他时常是不屑于给其他人眼神的,然而一旦什么人能被他屈尊降贵地看上一眼,那这个人离死期差不多也就不远了。
此刻的燕玄就获得了这样的殊荣。
他掐着夏朔细而不纤弱的腰肢,一边好整以暇地肏弄着身下人的肉穴,一边垂头打量着夏朔堪称明亮的眸色。
不知道是被水光衬的还是因为情绪浮现的,夏朔的眼神在行宫璀璨的灯光下显得格外灵动。
既然已经被发现了自己此次前来的目的,理论上夏朔只有两个选择,要么放弃计划直接展开行动,要么开口不承认这件事。
然而最终他什么也没有选,只是在与燕玄对视了几秒后,转而垂下眸子,轻轻地喘着气任由身上的人肏弄。
他这副样子颇有些逆来顺受的意思,再加上此刻他被插的颤抖的状态,整个人显现出来的样子与平日里截然相反。
杀人机器选择用身体来侍奉他,但凡换个人现在估计已经被吓软了,然而燕玄不是常人,他非但没有被吓软,反而还能游刃有余地操控着局势。
夏朔对性事其实没什么看法,当他被洛平阳“抛弃”之后,这档子事在他眼里已经成了一种达成自己目的的手段,故而一开始他对此是无所谓的。
但当他因为被燕玄强迫深喉就硬起来的时候,他知道事情开始朝着他无法控制的方向滑去了,然而夏朔对自己即将经受的事情预判还是过低了。
燕玄根本就不想管他到底是来干什么的,他脑子现在一句话,那就是把身下的人干到失去体面,最好能哭着求他放过自己。
但作为一个男人,一个许久没有过性生活的男人,刚一开戒自然是有点控制不住的,所以他按着夏朔肏了有将近二十分钟才略略回过了神。
夏朔一开始还能忍受这场带着羞辱意味的性事,但很快他便明显地感觉到自己后穴中的那根东西顿了一下,随即他从后背上莫名地升起了一股不详的预感。
常年的特工经验告诉他,自己的第六感一般都很准。
果不其然,那根硬热的肉棒在顿了一下后忽然整根抽了出去,没等夏朔做好准备,它便再次缓缓地插了进来,如同探寻着什么地方一样,完全不复方才疾风骤雨般的做法。
夏朔浑身紧绷,他宁愿燕玄恢复方才的力道和频率,但为时已晚。
当那根肉棒的龟头擦过穴道中不知道哪一点的时候,夏朔突然浑身一震,仿佛被人顶弄在了麻筋上一样,一股难言的感觉从那处幽深私密的地方骤然升了起来,那股快感逼得夏朔不得不绷紧了脚趾,随即他因为肿胀感和疼痛感而软下来的阴茎居然也因为这股感觉再次硬了起来。
燕玄满意地看着身下的人略显不可思议地睁大了眼睛,似乎不大相信自己的体内会传来那样的感觉,由此燕玄确信自己是找对地方了。
于是他毫不留情地将阴茎再次整根拔出,随即他未做任何停留,就着精液的润滑便再次肏了进去,这次的肏弄直捣黄龙,没有丝毫犹豫便径直顶在了方才的那点上。
如海浪般的快感骤然席卷了夏朔的整个身体,他原本已经睁大的眼睛因此睁得更为浑圆,口中猝不及防地呻吟出了声:“啊......!”
随即骤雨般的肏弄如同天罚一样降下,期间没有任何留给他喘息的余地,夏朔在这般猛烈的攻势下溃不成军,大腿根部因为快感而产生了痉挛,他非常不习惯自己身上发生的反应,更加受不了自己口中吐出的淫靡的呻吟声,但无论是哪一个,他都对此无能无力。
穴口摩擦得微微发肿,扩张用的精液被打出了一层白沫,淫秽不堪地挂在穴口。
从未被涉足过的穴道被硕大的肉棒撑得难以闭合,甚至被肏成了阴茎的形状,那根肉棒每次拔出的时候都会被淫荡的媚肉以粘腻的姿态夹着挽留,穴口的媚肉甚至被肉棒带的外翻了出来,随即又被阴茎整根的没入给肏了回去。
夏朔用不戴手套的那只手无力地抓着身下的沙发,另外一只仍旧戴着手套的手则被他送到了自己呻吟不断的嘴唇前,他顾不得自己的这个行为会对身上如雄兽一般的男人带来什么样的刺激,此时的他只想止住自己嘴中不堪的呻吟声。
不对...不应该是这样的.....怎么会....
夏朔完美的外壳终于出现了一丝龟裂,他的动作居然显得有些慌乱,他的神情再也不复往常的冷漠了。
燕玄的力道越来越大,他从来没有这般兴奋过,甚至兴奋到了眼底有了些泛红的意思。
他看着身下的夏朔被他干到叼着手套都止不住地呜咽出声,听着身下人逐渐变大的呻吟声。
但那些呻吟声都被夏朔用手套堵在了嘴里,最终泄露出来的也只有十之一二。
还不够,燕玄红着眼想到,我想听他哭出来.....
他是这么想,也是这么做的。
夏朔原本好好地咬着手套,突然被他握着手腕按在了沙发上,那只手非但没有就此
', ' ')('老实下来,转而沿着手套的下沿摸了进去,手法之色情任谁看了都要直呼流氓。
没了手套的阻挡,夏朔口中的呻吟声再没了去处,他只能略显慌乱地发出了那些让他感到不堪的声响:“啊....啊哈...嗯....”
说来也奇怪,当他把自己浑身上下的衣物都脱掉时他没有感到丝毫的不适;当他跪着给敌国的皇帝口交时他也没有任何的羞耻;然而现在身上的人不过肏着他的肉穴想让他叫两声,夏朔却仿佛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羞耻感,手指都快把身下的沙发给抓破了。
他侧着脸不愿面对身上人恍若实质的目光,但他的神志却逐渐恍惚了起来,后穴传来的快感让他的大脑混沌一片。
太多了....要溢出来了....
耻意丝丝麻麻地缠绕着他的神经,没有带任何阻隔措施的下场便是他能清楚地感受到后穴中那根肉棒的各种细节,包括上面的青筋和炙热的温度。
夏朔如蝶羽般的睫毛剧烈地颤抖着,身下的肉棒鞭笞着他最为敏感的地方,从来不知道后悔二字怎么写的他突然在心头升起了一丝悔意。
我不该来找他的....要被搞坏了.....
巨大的快感逐渐积累,当累积到了一定阀值的时候,燕玄明显感觉到自己身下的人绷紧了身体,他不是很满意夏朔方才不愿跟他对视的态度,现在他终于得偿所愿了。
因为夏朔终于被快感逼得没有了办法,他仿佛在梦中被猛地惊醒了一般,略带恐惧地抬起头看向了燕玄。
“恐惧”这个词有朝一日居然能和夏朔联系上,燕玄的心底升起了一股巨大的满足感。
夏朔的双手此刻都被他按在沙发上,想要反抗几乎是不可能的,他的前面因为快感已经硬的快要爆掉了,然而燕玄连看都没有看那处,更不用说碰了。
夏朔的呻吟声中逐渐夹杂上了服软的求饶声,然而燕玄对此无动于衷,他甚至加快了在那处肉穴中征伐的速度,已经被他肏到柔软的媚肉毫无阻挡能力,只能顺从地包裹着入侵者。
终于,夏朔放弃了自己最后的体面,忍不住呻吟着求饶道:“陛下....啊....我....我有点...受不住了....嗯....能不能求您....啊哈...”
即便他没有说出求燕玄干什么,但燕玄依旧知道他的意思,只不过他装作没听懂的样子:“夏先生受不住....可以先射啊...不用等朕一起...”
我射不出来....夏朔一边呻吟一边难耐地想到,但这句话他着实有点说不出口。
他说不出来燕玄便装作不知道,依旧保持着方才的频率和力道肏弄着已经软烂不堪的肉穴。
夏朔的眼角逐渐积聚起了水汽,不知道是因为快感还是因为羞耻感,那股水汽最终凝结成了一滴滴晶莹的泪珠,顺着脸颊便滑了下去。
“求您...呜.....”联邦最后的武器终于如燕玄所想的那样,哭着说出了自己的欲望,“让我射....啊....啊....”
但夏先生抛却体面的求饶却并未换来帝王的垂怜。
燕玄听了他这声完全不似往日的饱含媚色和水意的哭腔,没忍住居然又胀大了几分,随即这狗皇帝爽的心脏快要爆炸了,按着身下不住流泪的人便道:“当然可以....”
但他却没有丝毫触碰夏朔前段的意思。
那股仿佛要吞噬一切的快感让夏朔惊恐地睁大了眼睛,他感觉到自己的前段产生了前所未有的感觉,那感觉像即将射精的前兆又好似即将失禁的前兆,未知的恐惧笼罩了夏朔的心头,逼得他不得不带着哭腔开口道:“不行.....啊啊.....太多了.....”
燕玄对此的反应是越干越快,夏朔哭的几乎要背过气去,在这股不减反增的攻势下,他的动静越来越大,甚至腰身都止不住地扭动。
燕玄为了压住他一转疾风骤雨般的肏干,改为整根抽出再整根没入,如果说方才的肏弄像是没有空隙的抽打,那此刻的肏干就仿佛重锤砸在夏朔最脆弱的神经上,砸得他骤然失了声,连一点动静也折腾不起来了。
在这股重锤的猛撞下,他的身体终于也盛不下再多的快感了,夏朔只觉得眼前一白,意识好似跟随着什么东西从自己的身上抽离了十几秒,一切语言和色彩都从自己的世界消失了。
等他再次回过神的时候,他才发现自己方才是在没有触碰前面的情况下高潮了。
燕玄眯着眼打量着身下被自己玩的好似破布娃娃一样的人,他的阴茎此刻不似往日成股射精的样子,而是小股小股地向外吐着精液,俨然是被肏到只用后面达到干性高潮了。
夏朔即便回过了神,却依旧有点反应不过来,他好像一个肉棒的套子,乖乖地被身上人肏弄着,即便是高潮过后却依旧敏感的吓人,后穴一碰就收缩。
当燕玄玩够了并且第三次射在他后面的时候,夏朔整个人已经被干到不大正常了。
故而当燕玄内射完立马便拔出来,任由后穴
', ' ')('中的精液顺着合不拢的穴口往外流的时候,夏朔对此一点反应也没有,甚至直到那位皇帝陛下拿着一个摄像机回来,他也没有任何过激的反应。
夏朔好似被肏服肏透了,他乖乖地任由燕玄将他本就合不拢的双腿掰开,露出身下那处流着精液、颜色熟烂的穴口,随即他听见了毫无遮拦的拍照声,他的后穴好像受到了惊扰一般收缩了两下,导致精液流出的速度更快了。
他知道自己现在这副淫荡的样子被永久地留了下来,他的理智告诉他,此刻的他应该立马爬起来扭断那个狗皇帝的脖子,然后把那架摄像机塞进那个傻逼的喉咙里,但他此刻一根手指也抬不起来,他的大脑仿佛被切成了两瓣,另外一半甚至还有闲心对他会在心底说脏话的行为感到惊讶。
最终他什么也没有做,任由燕玄把他摆成了各种好像色情片主角一样的淫荡姿势,留下了数不清的淫乱相片。
那个流氓头子一般的皇帝甚至将手指插进他的后穴中一边搅动一边录了个像,夏朔的理智在斥责自己这种堪称纵容的态度,但是他的身体却依旧被肏熟肏透了,当那两根手指插进来的时候,他甚至非常配合地呻吟了两声。
当那个狗皇帝终于玩够了的时候,夏朔累的几近昏迷,冥冥之中他听见燕玄兴致盎然地开口道:“夏先生,你说我要是把这些照片发到你们联邦的星网上会发生什么呢?”
不知道,爱发生什么发生什么,毁灭吧,烦了。
抱着这样厌弃的念头,夏朔疲惫地沉入了梦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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