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然而两人都没想到,这一面居然是他们在狮虎族见的最后一面。
季枫洺早上刚走,下午便从元老院传来消息,龙族唯二的皇储突然暴毙,为保证帝国中枢的正常运行,元老院将暂时接掌皇族的一切权力。
能把夺权说的这么直白,容华听到的时候整个人都被这群老不死的不要脸给惊到了。
当他下午,奇尔便带着他的一众配偶来跟容华告别,他非常诚恳地感谢了容华一直以来的照顾,表示自己要去下一个地方游历了。
但只要是个人都能听出来他的意思,这分明就是带着季枫洺这个活的兵符回去夺权,容华又不傻,闻言对他的走没有什么意见,临散会的时候却把季枫洺单独找了出来,单刀直入道:“你想走?”
季枫洺依旧没个正形,笑得像只偷到鸡的狐狸:“怎么,舍不得我?”
容华没耐心地敲了敲桌面,冷着脸道:“你知道我什么意思。”
“好啦,别拉着张脸了,这么不经逗。”季枫洺勾了勾嘴角,“你不就是担心身上的毒么,放心,第二次和第三次发作的时间间隔会长一些,等我把那边的事处理完之后便回来找你。”
“那要是你死了呢?”容华丝毫不给他面子。
季枫洺闻言露出了一个受伤的表情:“你就这么不相信我?我好歹是条龙啊,那几个老东西便想杀了我,你是看不起我还是高看他们啊?”
容华烦躁地看着他:“少说废话,如果真发生了怎么办?”
季枫洺抿着嘴笑了一下:“那你可就得给我陪葬了。”
容华差点把桌子抠出来一个指印来,季枫洺见状终于不逗他了:“好了好了,骗你的。如果我死了,你体内的子虫跳几天之后也就跟着没了,无非就是难受几天,忍忍就好了。”
“所以一开始说的,是在骗我?”容华挑了挑眉道。
季枫洺心说何止骗你,别说什么子母虫,那就是碗普通春药,我这么说你还真信了。
不过他面上不能这么说,要是真说出来,估计现在看似情绪稳定的容华能直接把他刮了。
季枫洺讨好似的笑了笑:“当时那不是为了保命么,族长大人有大量便饶了我这次吧。再说了,都说一日夫妻百日恩,你都睡了我这么多次了,多少不得念念旧情?”
“旧情?”容华冷笑一声,“你我之间只有杀身之仇,哪来的旧情?”
季枫洺闻言挠了挠脸颊,有些无奈道:“当年我因为党争落败,命悬一线之时,长老院有个我母舅的旧识,他极其擅长占卜,占卜出来的结果便是我扮成雌兽南逃,或许有一丝生机。但是在路途中第一个撞见兽人将会是我的宿命之人,要么杀了他,断绝这个变数,要么和他交好,在未来一起复兴龙族。”
容华对他说的话没有全信,但听到这里还是打断道:“你选择杀了我。”
季枫洺闻言凑到他的脸前,带着暧昧的笑容说:“我这样的人,选择杀了你不是很正常的吗?”
他的语气就像是情人间的呢喃,但是说出来话却无情至极。
容华一哂,直视着他的眼睛问道:“你就不怕我现在杀了你?”
季枫洺抬手在他的胸前画着圈:“你不会。”
“这么笃定?”容华最不喜欢季枫洺的就是他游刃有余的样子。
“当然,能当上狮虎族的族长不会连这点轻重缓急都分辨不来。”季枫洺抬手搂着他的脖子吻了上去,容华这次并没有躲,“......要来一发吗?”
容华享受完他的献吻,非常无情地推开了他:“不了,没有兴趣。”
季枫洺的表情一僵,随即有些埋怨道:“我就这么没有魅力?”
容华给了他一个眼神,大致意思是:你自己觉得呢?
这一面是两人离别前的最后一面,当晚,季枫洺便跟着奇尔杀回了被称为“帝都”的王城。
此后两个月,其他兽人种族的部落不断被卷入到帝都的党争中,就连狮虎族的兄弟族都没能幸免,起因似乎是因为他们的少族长死在了季枫洺手下,至少明面上是这么说的。
容华得到这个消息的时候有些不以为然,季枫洺不是蠢货,或者说他比大部分人都要聪明,在这种档口,他肯定不会对狼族那个毛都没长全的小兔崽子动手。
那么由此算来,便只剩下一个人有理由对那狼崽子动手了——奇尔。
容华得到的消息称,奇尔和季枫洺已经把长老院的大部分长老摆平了,至于是物理意义上的摆平还是其他意义上的摆平,这就不得而知了。但是摆平完长老之后,两人却发生了一些矛盾。
目前整个帝国内掀起的所有腥风血雨,归根结底就是因为两人的党争。
那头可怜的小狼肯定是成了两人交锋的筹码,不幸地被他的主人给抛弃了。
容华看着最新传来的情报,毫无情绪起伏地想到。
目前狮虎族是整个帝国唯一没有站队的超大型部落,兽人帝国一共只有四个超大型部
', ' ')('落,蛇族毫无保留地站队皇室;鹰族和长老院勾结,窥探皇族内私,已经被季枫洺发配边塞了;狼族先前跟着狮虎族一起保持中立,此时他们的少族长刚死,众怒难平,那老族长要是再想保持中立恐怕便没那么容易了。
四个部落一死一中立,剩下两个各站一边,现在的局势非常明显,谁能拉拢到狮虎族,谁就能坐稳天下。
但无论外界怎么议论,容华一个字的表态也没有,无奈之下双方只能开始拉拢大型部落和中小型部落,而容华则任由外面闹的人仰马翻,他巍然不动地该吃吃该喝喝,对帝都来的侍者客客气气,但依旧没有一个字的表态。
在他的“拖”字决下,奇尔的后宫已经被季枫洺杀的就剩一个了,而季枫洺这边也没好到哪去,他手段过于残忍阴毒,导致即便是皇族眷属的蛇族兽人也不敢近身服侍他。
僵持之下,两人暂时选择了妥协,明面上达成了一致要共同治理帝国,但只要是个正常人都能看出来这所谓的承诺到底有几分含金量。
不过至少明面上帝国还是有了新帝,于是按着历代的规矩,中型以上部落的族长都要前去恭贺,容华自然也不例外。
然而帝都的侍者已经被他搞怕了,生怕劝不动他。
然而出乎所有人的预料,容华一改前段时间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样子,没等使者怎么劝便答应了。
别的人去面见新帝,恨不得把家底都给带上,只求在新帝面前博个好印象,容华倒好,轻车简从,一共带了仨近卫,跟逛集会一样便走了。
跟着他一块儿回去的使者脸色跟便秘一样,但他踌躇了再三也没敢跟容华说什么,最后只能保持着这副表情跟他回了帝都。
短短三个月,元老院人走茶凉,门前的草都长了三尺,鹰族兔走狗烹,原本兴盛一时的鹰族卫站也不复存在。
然而任由各种族的人如何勾心斗角,帝都依旧是帝都。
据说季枫洺血洗元老院当日,帝都流血漂橹,满天的雨水混杂着从元老院中流出来的鲜血,灌满了每一个角落。
但数月过去,容华踏上这条青石大道后,发现脚下的岩石依旧坚硬如新,鲜血未能在上面留下一丝痕迹。
奔波劳碌了两天,赶到帝都的一行人风尘仆仆,这种灰头土脸的状态自然不能直接去面见新帝,容华便带着他的三个亲卫先在驿站住了下来。
说是驿站,实际上算是帝都的脸面,来往的商兽客旅第一站就是这里,故而修建的格外富丽堂皇,豪华程度甚至超过了容华的住处。
好在跟他来的三个兽人都是稍微见过点世面,得亏没像个乡巴佬一样给他们族丢人。
给容华安排的住处自然不会差,他的三个亲卫被安排在外面的侧间,众星拱月一般围绕着中间的正间。
容华这个人,席地幕天也能睡,这种装潢豪华的房间他也没什么挑床的毛病,可以说是不为外物所动了。
可惜他再怎么不为外物所动,今天晚上也注定是个不眠夜。
正间的后院连着地下温泉,容华想着在马上跑了几天,也确实是该洗刷洗刷。
温泉的温度微热,但对于容华这种体温偏高的兽人来说刚好。
一天的劳累都在这一方池水中得到了疏解,然而就在容华半阖着眼犯懒的时候,屋内突然传来了一丝响动。
容华登时便从放松的状态中惊醒了过来,立马惊疑不定地看向了屋内。
他带来的三个兽人自然不可能一句话不说就进他的房间,其他人要进他的房间也必须经过那三个兽人的屋子,眼下这种情况用头发丝想都知道不对劲。
容华眸色一凛,微微弓起背做出了攻击的架势。
然而门被拉开的一瞬间,他就愣在了原地。
他离开的时候只给屋内留了一盏烛火,幽暗的暖黄色光芒从门后泻出,暧昧地勾勒出了眼前人的身躯。
容华的第一反应告诉自己,那是一个穿着大红色锦缎的雌兽,白皙的双腿在锦缎下若隐若现,黑夜中着实撩人。
容华的太阳穴一跳,心说到底是谁这么不长眼给他送雌兽?
但他很快便发现这只“雌兽”掩盖在锦缎下的小腹微微隆起,这下子容华更不可思议了,这到底是哪个人才想出来的主意,居然会给他送怀孕的雌兽?
容华不可思议地看着那个人,下意识想开口让“她”出去,但是那人抬手掀掉了自己的帽子,勾起一抹熟悉的笑容道:“怎么,几个月没见便把我给忘了?”
容华着实没想到,兽人帝国的新帝会穿着一身锦袍出现在他的屋子里,更为让他震惊的是,这位名义上尊贵无比新帝居然一副小腹微隆的样子,龙族,还是雄龙怀孕的冲击感太强了,容华完全没办法把自己的眼睛从那处移开。
季枫洺见状随手脱下外袍,露出了里面浅色的里衣和不着片缕的双足,他抬脚从台阶上走了下来,丝毫不在意自己昂贵的丝绸里衣被泉水浸透。
容华呼吸一滞,但还是开口问道:“明日便是大
', ' ')('宴之日,你怎么出现在这里?”
季枫洺走到他面前,抬手环住他的脖子笑道:“别那么不解风情嘛。”随即凑过去在他的耳边吐了口气,“现在装起正人君子了,你把我肚子搞大的时候可不是这样的。”
容华自己泡温泉,身上自然是什么都没穿,被他这么搂着一蹭几乎是立刻就有了反应,虽然他早有猜测,但当他真正听到这话的时候,整个人还是有点接受不了:“你别讹人。”
言下之意分明就是怀疑孩子不是他的,季枫洺闻言当即便抬手把他按了下去,容华被他按的直接坐在了池水下的石椅上。
“拔出去就不想认了?”季枫洺环着他的脖子便坐了上去,被打湿的里衣贴在他的身体上,丝绸的厚度约等于零,丰腴的臀肉隔着薄薄的一层丝绸直接贴在了容华有些硬的阴茎上,“没看出来啊小老虎,你居然还有这种潜质?”
季枫洺说着低头要去亲他,容华想起了他的口水有催情的作用,侧了侧头想躲,季枫洺“啧”了一声不满地捏着他的下巴:“这就是你对朕的态度?”
容华闻言被他气笑了:“你还记得自己是皇帝?兽人帝国的新帝大半夜挺着肚子上门找肏,说出去也不怕人笑话。”
不过他说是这么说,却没再躲。
季枫洺如愿以偿地亲了下去,一边微微晃着臀肉在他的阴茎上摩擦,一边黏糊糊地舔着他的嘴唇道:“朕来找皇储的父亲,他们谁敢笑话?再说了,你一个连亲儿子都不认的族长还不怕别人笑话呢,我有什么怕的。”
容华被他这副倒打一耙的样子气笑了,还想说什么的时候却被人探手下去直接握住了阴茎,他的呼吸明显一滞,随即便听见坐在他身上不住扭腰的人不满道:“你是不是不行?”
为了证明自己很行,被季枫洺握在手里的肉棒肉眼可见地硬了起来,季枫洺见状终于满意了几分,随即有些粗暴地脱下了自己的里衣,扶着那根肉棒缓缓地坐了下去。
几个月没被踏足过的地方紧致异常,两人都有些不舒服,但好在有泉水的润滑。
温热的泉水随着肉棒的深入被带进了甬道,季枫洺被烫得忍不住扬了扬头,难耐地呻吟了一声:“...嗯...啊......”
他半跪在容华的两侧,整个人在月色和屋内烛光的笼罩下显得格外妖冶。
容华受不了他这半晌吞下去一点的速度,忍不住抬手掐住了他的腰,当下季枫洺的小腹隆起,腰比原来粗了不少,但容华两只手还是能环住,于是他就这么掐着往下猛地一按。
“啊——!”季枫洺惊呼一声,当即被他肏到了最深处,整个人差点被肏的往下滑,得亏他及时搂住容华的脖子才避免这件事。
比体温烫了不少的温泉随着容华地肏弄被带进了季枫洺的后穴,他的力度一如既往地大,季枫洺在他身上被肏弄得浑身颤抖,忍不住推了推他道:“轻些......嗯.....小心....啊哈.....蛋.....唔嗯.....”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