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容华对他的身份其实早有猜测,但当自己的猜测被证实时,他依旧难免惊讶与愤怒。
寻找了多年的仇人如今就站在自己面前,容华的眼神蓦的便冷了下来。
季枫洺见状笑意越发明显,走近之后挑起他的下巴问道:“看来是还记得我啊,怎么不说话了?”
容华盯着他,突然嗤笑一声:“想到你即将死在我手下的样子,我忍不住多回味了一会儿,怠慢之处,还·请·海·涵。”
他最后四个字几乎是咬着牙说出来的,季枫洺笑得愈发张扬,他翻手从怀中掏出了一把利刃,语气仿佛完全不把容华放在心上:“是吗,就凭你?”
蛇族是整个兽人帝国内最上等的刺客,但容华能活到今天显然也不是什么善茬,他硬是忍着体内的燥热接下了季枫洺的偷袭,随即猛地从毛毡上跃起,以超乎季枫洺想象的力道跟他在屋内过了十几招。
季枫洺的表情逐渐从戏弄变得凝重起来,他完全没想到当年疲于奔命的小白虎居然已经成长到了这种程度。
容华当年能在他的毒下存活,季枫洺早已预料到他的百毒不侵,故而他故意把药换成了春药,毕竟眼下他手里也只有这个药能勉强一用了,但药确实是起作用了,但他却小瞧了容华的自制力。
容华对他的仇恨显然已经盖过了那点春药的作用,眼底好似冒着火一样灼烫,那眼神简直恨不得啖其肉,食其骨。
失算了,季枫洺沉着脸色想到,没想到这小疯子十年没见居然记仇记得这么狠,这可不是什么好兆头。
他蓦然收回匕首,随即一个后仰躲过了容华的攻击,扭头便打算从窗户中跳出去另作打算。
奈何刺客这种职业,不成功则成仁,即便是刺杀成功的刺客也很少有成功脱身的,更何况他这种没成功的。
在他起跃的时候,容华一把拉住了他的脚腕,随即猛地将他摔在了地上。
即便身为族长,容华的屋地上铺满了柔软的毛皮,但是对于季枫洺这种细皮嫩肉的城里蛇来说,这一下子差点没把他胆汁摔出来。
“嘶......”他被摔得倒吸了一口凉气,袍子内装的各种器械乒乒乓乓地洒了一地,场面非常壮观。
但眼里只有取他狗命的容华眼里根本没有其他东西,拎着他的衣领便准备上拳头。
狮虎族杀人素来不需要什么花里胡哨的外物,挨了这一拳,季枫洺可能就真的和这个世界说再见了。
然而他还有很多要做的事情,他是怕死的人,但绝对不能死在现在。
“等一下。”季枫洺随手摸了一把武器挡在自己胸前,语气却依旧带着让容华厌恶的游刃有余,“你杀了我,你可想过你身上的毒谁给你解?”
容华的拳风扫过他的鬓角,带起了几丝黑发,但拳头却还是老老实实地停在了他的面前。
容华咬牙切齿地开口道:“你不是说那只是春药?”
那确实只是春药,但季枫洺要是敢这么说,恐怕他的命立马就没了。
蛇族除了刺杀之外,最擅长的就是颠倒黑白。季枫洺勾起嘴角朝容华暧昧地笑了一下:“容族长,别人说什么就信什么可不是成年兽人该有的性格。”
容华脸色霎时冷了下来,直接变拳为掌掐住了他的脖子:“你真当我不敢杀你?”
“你如果....就这么杀了我......”季枫洺被他掐得说话都断断续续的,但语气依旧保持着那副高高在上的样子,“不到七日,你便会七窍流血.....爆体而亡.....这不是寻常的春药......难不成你真以为我会拿寻常的春药来对付你?”
这种话,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容华和他不一样,他九死一生捡回来的命他自己珍惜,闻言不出意外地松开了季枫洺,沉着脸色问道:“怎么解?”
“这种药是春药的变种,”季枫洺说谎都不带打草稿的,“发作之后如果找不到正确的发泄方式,那么再多的动作都是徒劳。”
“少废话。”容华就是对奇尔也是有好脸色的,唯独对季枫洺从始至终都是冷脸。
季枫洺保持着笑容,实际上脑海中一片空白,他编完那一串之后发现自己圆不回去了。
春药这种东西,一旦解了容华肯定还要砍他,无非就是早死晚死的区别。
他这边高速思考着对策,容华却等不下去了。
小腹的热度加上仇人就在手下却拿他无可奈何的憋屈感混杂在一起,就是再心平气和的圣人来了也受不住。
季枫洺感受到自己脖子上的力道突然又加重了几分,生死之际,他宛如一个病急乱投医的病人,在大脑一片空白的情况下张嘴便道:“呃......只有我....只有我才能解开你的毒.....”
这话说的不可谓不暧昧,容华闻言当即便被吓得松开了手:“你说什么?!”
季枫洺终于获得了空气,忍不住扶着地面咳嗽了起来。
他自己其实也在心里暗骂自己出
', ' ')('的馊主意,但话已经说出口了,他原本在容华这里就没有什么信誉,此时再改口只会让这个人杀心更重。
于是季枫洺优雅地擦了擦嘴角,抬眸带着些许调侃看向了容华:“自然就是想的意思。”说完生怕容华不相信他编出来的这个漏洞百出的谎话,不懂生死地补充道,“这种春药,其实是一对子母虫,母虫在我这里,子虫被你喝了下去,你死了我不会有事,但如果我死了,你也活不了。”
这其实是季枫洺从龙族的古书中看来的故事,是从龙族遥远的故乡中流传下来的传说,基本上属于无稽之谈。
这么荒唐的话,容华却不得不信。
“你的意思是,”他的语调听起来甚至有些不自然的紧张感,“这个毒如果想解,我得和你做?”
季枫洺没想到这厮能把话说的这么明白,他闻言僵了一下,但很快便恢复道:“对。”
他这么说未免没有自己的私心。
兽人大部分缺乏道德,季枫洺可能有,但在情爱这方面显然不合格。
他愿意跟着奇尔的原因很简单,一是因为那只亚兽确实有两把刷子,把当今局势看的还算透彻,而且他一开始就承诺季枫洺替他中兴皇族;二则是因为奇尔其实压根就不是亚兽,根据季枫洺一年下来的观察,他应该和龙族的先祖来自同一个地方,这样的人和龙族说不定能生出可育的后代。
可惜事与愿违,一年下来了,奇尔别说生了,连怀孕的迹象都没有。
眼下这个情况,季枫洺极其需要一个后代,至少这将会成为他回到龙族的巨大筹码。
那么就此看来,眼前这只小老虎显然是个不错的选择。
容华并不知道他在打什么主意,他只是听了季枫洺的话之后出于生理性地感到了一阵眩晕。
他对蛇有后天的抵触情结,从前连同处一室都能让他浑身感到不自在,眼下却要让他却真正地肏一条蛇,容华甚至有了不如就把这条蛇弄死吧,就算自己死了也比跟他睡觉强。
好在他的理智及时制止了这种想法,容华半跪在季枫洺面前做了很久的思想准备,久到药劲终于堪堪盖过了他的理智,容华才不得不咬着牙道:“你不得好死。”
季枫洺知道他这是同意了,自己的命暂时保了下来,季枫洺不由得又笑了起来:“我等着。”
不过很快他就笑不出来了,不是因为容华一脸睡他跟赴死一样的表情戳到了他的自尊心,而是容华是真的想睡他。
季枫洺被容华按在那张铺着白狐毛的床上时,整个人都是懵的,他连忙抬手推着想要俯身下来的兽人:“等下......是不是有些事情搞错了?”
容华已经被春药激的出现了兽纹,闻言以为他又想搞什么幺蛾子,语气越发不善道:“又有什么事,不是你说的让我睡你吗?”
季枫洺这才知道了什么叫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他的脸色可以用精彩来形容,这还是容华再次见到他之后头一次看见他不笑的样子。
容华跟他对视了两眼就猜到了他的意思,他嗤笑一声:“你一条蛇,难不成还想肏我不成?”
季枫洺出身显贵,即便面上装出一副随和的样子,实际上还是没落皇族的做派,基本上没听过容华这种粗俗到下流的话。
他不阴不阳地僵笑了一下:“我哪敢啊,您请便。”
眼见着上床这么一件事差点被他俩搞成床笫斗殴,得亏那碗春药的量够大,才制止了这场血腥事件。
季枫洺外面套的是蛇族常穿的黑色斗篷,容华撕开这一层之后才发现,这人内里穿的居然是丝绸。
“你......到底什么来头?”容华一边撕着他的绸缎里衣一边问道。
“蛇族的弃子啊。”季枫洺抬眸看着他,理所当然道,“我来的第一天不就跟你说了吗?”
他第一天来的时候,容华差点被他搞得午饭都没吃下去,自然没空在意他说了什么。
但即便是现在听了,容华依旧不信。
那件昂贵的丝绸里衣被容华粗暴地撕成了几片,季枫洺却一点心疼的意思都没有,反而还有空逗他:“我一直想问,你一只小老虎,是怎么混到狮虎族的族长的?”
“我的父亲是前任族长。”容华显然不想多说。
但季枫洺不知道是为了找回在体位上的场子还是纯粹为了给容华找不自在,继续哪壶不开提哪壶道:“不像啊,狮族和虎族能生出小狮虎,但是狮虎族和狮虎族可生不出纯种的小老虎,你不会是......唔!”
他话还没说完,容华便忍无可忍地掐了一下他的腰。
季枫洺的皮肤又白又滑,容华摸上去的一瞬间便由此联想到了蛇皮的触感,整个人顿时就不好了,他原本抱着上床如上坟的心情打算赶紧做完,未曾想季枫洺的嘴这么碎。
曾经不知道哪里传来的词,用水蛇腰来比喻雌性纤细柔美的腰肢,荣幸先前还没什么概念,此时见了才知道,这个词确实很形象。
季枫洺的腰很细,但和亚
', ' ')('兽或者雌性兽人的纤细不同,他的腰上有着一层薄薄的肌肉,充满着内敛的张力。
容华的双手在他的腰肢上停顿了片刻,随即继续往下探去。
从来都是上位者的季枫洺头一次遭遇这种经历,他浑身上下的每一处器官都在叫嚣着不适,原本他还想凭借着话语缓解一下这种不适,但显然,容华并不想听。
就在他盯着木制的屋顶发散经历时,容华却直接掰开了他的臀肉。
季枫洺登时回神,警铃在他的心头大做:“等一下...你想干......呃啊——!”
他话还没说完,容华便直接捅了进去。
那是真正意义上的捅,干涩狭窄的甬道被陌生的肉棒整个肏开,宛如身体被从中间劈开一样,季枫洺疼得差点咬到自己的舌头。
容华虽然年轻,但显然不是木讷的人,不至于连扩张都不会,那他这么做地原因便只剩下一个了——报复。
事实证明也确实如此,即便季枫洺还没从一开始的钝痛中回过劲,容华便直接掐着他的腰动了起来。
季枫洺被他这种粗鲁的肏干搞得溃不成军,呻吟声此起彼伏,倒不是爽的,主要是因为疼的。
为了让自己好过一点,季枫洺一边被容华肏的浑身颤抖,一边竭力地想要放松自己。
相较于他的主动,容华的面容则显得相当冷淡,即便阴茎被包裹的快感充斥着他的大脑,被春药烧的火热的情欲终于得到了疏解,但他依旧没有忘记,自己正在肏的是十年前差点夺了自己性命的仇人。
这种报复性的快感甚至一度压过了生理上的快感,看着身下的美人蛇被迫丢弃往日的游刃有余和假笑面具,被迫承受着后穴被侵犯的痛苦,仇恨逐渐在这股恶意中绽放出了快意的花蕊。
但是容华肏了一会儿便发现出了不对劲的地方,因为那处原本干涩的甬道居然变得湿滑了起来,他愣了一下后还是探手下去摸了一下,随即发现那股滑腻还带着些许粘稠的液体并不是血。
容华抬手将淫液抹在了季枫洺的嘴边,然而他还没来得及说什么羞辱的话,季枫洺便淫荡地伸出舌尖舔了舔他的手。
透明的淫水被季枫洺自己吃进了肚里,然而容华被他舔过的手却骤然烫了起来——是生理意义上的烫。
容华蓦然变了脸色,突然掐着身下人的脖子猛干了几下后,凑近危险道:“你们蛇族居然如此阴毒,连口水中都带毒?”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