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陆影感觉到身后人的僵硬,沉默了几秒后装作兽类的样子,收回目光蹭了蹭冬玉泉的胸口。
冬玉泉被他蹭的回过了神,看着怀里摇着尾巴和小狗一样的狼崽,他几不可闻地松了口气,捧起水浇到了陆影的头上,语气温和又无奈:“我也是糊涂了,跟你说你又懂什么呢?你又不是人。”
陆影平白无故背了个“不是人”的名头,他却不敢有异样,继续蹭冬玉泉。
如果说一开始的蹭是转移注意力的话,那么眼下的情况就是在揩油了。
奈何冬玉泉完全不知道这头小狼崽在想什么,按着他洗了一会儿后好似自言自语般继续道:“他走的这五年......十年,我一直都是这么过来的。”
陆影反应了几秒才意识到他所谓的“这么过来”是怎么过来,屁都不懂的狼崽瞬间脑补了一堆有的没的,如果他是人,眼下恐怕已经红透了脸。
冬玉泉没有察觉,转而继续喃喃道:“帝国的老皇帝垂危,民众对皇室的的不满愈演愈烈,眼下局势动荡,六皇子性格乖张目光短浅...和那几位公主皇子比起来,他的胜算着实不大,长云和六皇子在一起只会引火烧身......唉,小狼崽,你说他什么时候能回来呢?”
狼崽并不想理他。
陆影现在一听见那个鳖人的名字就烦,虽然他对政事没什么兴趣,但也能听出冬玉泉对帝国局势的分析没有什么问题,而且称得上一针见血,但就是这样一个聪慧敏锐的人,怎么就看不清楚一个傻逼呢。
冬玉泉也没期望他能回答自己,说完之后反而自嘲地笑了笑:“跟你说这些做什么......唉,不过我多想像你一样啊,做一只无忧无虑的小狼崽。”
陆影闻言抬头舔了舔他的下巴,冬玉泉笑着推着他的脑袋:“别闹。”
冬玉泉开开心心地洗了个澡,陆影却洗的非常折磨,然而好不容易洗完了,冬玉泉还是不打算放过他。
“别动,不吹干会感冒的。”冬玉泉手下微微用力,搂着陆影挣扎的脖子道,“乖。”
刚刚洗完澡的冬玉泉又香又软,陆影绝望地想跑,却发现这个柔柔弱弱的秘书长力气大的惊人,他挣扎了半天没有结果,最终只能屈辱地安静了下来。
“这才对嘛。”冬玉泉搂着陆影的脖子,拎着吹风机给他吹毛,“吹完就变帅了,忍一下。”
这显然是把他当三岁小孩哄了,陆影坐在原地生无可恋。
陆影虽然还是狼崽,但体型不小,冬玉泉吹了半个小时才把他完全吹干。
看着眼前威风凛凛、宛如崭新出厂的猛兽,冬玉泉顿时感觉方才的努力都是值得的。
他累的够呛,把吹风机往旁边一放,搂着陆影的脖子便埋在了他的毛发中:“......乖狗狗。”
他好像不小心把心里话说了出来,陆影整只兽登时僵在了原地,在心底怒骂道:我不是狗!
但冬玉泉听不到他的心声,享受了一会儿狼崽温暖的皮毛后,他依依不舍地抬起了头,叹了口气道:“不早了,明天还得上班,乖崽去睡吧......嗯,不对,是不是应该给你起个名字?”
听到“乖崽”二字,陆影立马甩了甩头,叫了两声表示自己非常想要一个名字,别在用这种叫小孩一样的称呼叫自己了!
冬玉泉眨了眨眼,似乎理解了他的意思,坐在原地思考了片刻后道:“那就叫你......长风怎么样?”
陆影完全不想跟那个傻逼染上任何关系,闻言疯狂地反对,冬玉泉却全当他是在高兴,笑着回道:“看来你很喜欢这个名字嘛,那就这么定了。”
陆影生无可恋,感觉这个对着渣男死心塌地的人妻实在是没救了,毁灭吧。
他扭头走向了冬玉泉给他准备的窝,卧下之后只给冬玉泉留了个背影。
冬玉泉感受着空空如也的怀抱,眨了眨眼不明所以道:“困了啊?那...长风,晚安?”
陆影完全不想回应,冬玉泉见状凑上来摸着他的背又重复了一遍,被逼无奈的陆影只能不情不愿地嚎了一声,表示自己知道了。
冬玉泉这才露出了一个满意又温柔的笑容:“乖。”
深夜,陆影趴在那个窝上睡得并不安稳,冬玉泉就像是个人形迷药,他在的时候陆影和那些狼狗没差,他一走陆影才有了独立思考的能力。
他后知后觉地想到,不对啊,这人跟我非亲非故,我又不认识他,怎么见他头一天就被迷成这样。
陆影百思不得其解,最终升起了一个猜测——自己没失忆之前,可能认识他。
然而冬玉泉身上又没有让他很熟悉的感觉,着实邪门。
黑暗之中,小狼崽迷惑地趴在垫子上,一双深蓝色的眸子中闪烁着困惑和思索。
然而就在此刻,冬玉泉的屋内却传来了细微的响动。
陆影愣了几秒后下意识从垫子上站了起来,他的耳朵不受控制地竖了起来,不愿意放过屋内的蛛丝马迹。
冬玉
', ' ')('泉卧室的屋门没有关严,陆影一眨不眨地看着那条透着微光的缝隙,感觉那好似一个魔洞,下一秒就要把他吸进去。
从缝隙中传出了几声隐晦的水声,很小,听不真切。
陆影瞬间忘了自己刚刚在思索的事情,鬼使神差地走了上去,随着他的逼近,门缝中露出的声响越来越大。
粘腻细微的水声越发明显,其中似乎还夹杂着什么人的喘息。
小狼崽小心翼翼地凑到了门缝处,期间没有发出一声动静。
隔着门缝,陆影看到了让他呼吸停滞的一幕——
卧室的床上,白日里温柔和顺的冬玉泉衣衫半褪,微张着光裸的双腿靠在床头。他面色潮红,眸底含春,他的左手虚虚地攥成了一个拳头抵在唇边,右手握着一根东西在微张的双腿中抽插,因为视线的问题,陆影看不真切。
但这不耽误他站在门口发愣,屋内的冬玉泉暂时对此一无所知。
随着他的动作越来越大,他似乎到了某种临界点,他略显难耐地喘了两下,从唇缝中泄出了一声呻吟:“唔......”
屋内的水声越来越大,冬玉泉修长的双腿不住地颤抖着,下意识想要夹紧那根按摩棒,阻止它的侵犯,但他的右手却死死地握着按摩棒的底端,残忍且坚定地抽插着。
陆影听见自己的呼吸声越来越重,如果是冷静状态下的冬玉泉恐怕早就已经发现了,然而眼下这个欲求不满的人妻正沉溺在自己的性事中,暂时失去了这反面的警惕性。
终于,冬玉泉忍到了极限,他发出了一声崩溃又色情的呜咽,随即将那根按摩棒狠狠地顶到了最深处,就那么颤抖着双腿射了出来。
陆影久久不能回神,直到他听见冬玉泉啜泣着小声道:“长云......”
这一声饱含思念的呻吟瞬间便把陆影唤了回来,他莫名的愤怒,下意识往前走了一步,当他骤然回过神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
卧室的门被他蹭的发出了细微的动静,冬玉泉闻声霎时抬起了头:“什么人?!”
他的声音严厉异常,充满了警惕和防备,完全没有往日的温和,陆影被吓的毛都炸了起来。
两人隔着门缝对视,发现只是陆影后冬玉泉肉眼可见地放松了下来:“原来是你啊......这么晚了怎么还不睡?”
陆影一面为自己没被迁怒而放松,另一面则又因为冬玉泉只把自己当宠物的态度而恼火,两相加持下,他想也没想便顶开门走了进去。
冬玉泉身上还有些高潮后的余韵,面对着陆影猎食者一般的目光,他下意识收了收腿,随即感觉自己的做法有些离谱——对自己的宠物为什么要害羞?
他定了定神哑声道:“长风,过来。”
这破名字陆影是一点也不想承认,但他还是低吼了一声,起身猛地一跃跳上了冬玉泉的床。
冬玉泉呼吸一滞,但又不忍心苛责他,只能软着身体摸了摸陆影的头,和声问道:“怎么了?换了地方睡不着吗?”
他整个人好像割裂了一样,上半身是温柔善良的主人,还在关心宠物的睡眠问题,下半身却浪荡的像个婊子,后穴中还塞着那根按摩棒,陆影甚至能听见细小的振动声。
他整条狼都不对劲了,蹲在冬玉泉的面前不知道该怎么办。
强上好像不太行,一是不道德,虽然星兽应该没有道德这种东西,二是他很可能打不过面前这个看似柔弱的人——冬玉泉的力气实在是太大了,完全不像是一个文官该有的。
但就这么离开,陆影又不乐意,总感觉意难平。
好在冬玉泉愁眉不展地思索了片刻,给了他一个未曾设想的选择:“看来还是不喜欢那个窝.....好吧,那今天晚上就破例允许你在这里睡了。”
陆影没想到幸福来的这么轻易,他不可思议地睁大了眼,随即完全控制不住自己,凑上去便舔吻起了冬玉泉的脸。
冬玉泉笑着推他:“好了好了,该休息了。”
陆影眼巴巴地看着他,冬玉泉不知道这狼崽是在觊觎自己,只当他是想睡觉,见状他犹豫了几秒,随即探手下去,把那根按摩棒抽了出来,那里发出了一声粘腻的声音,陆影不由自主地看了过去,但他刚瞟见那处带着淫水微微翕合的殷红穴口,下一秒便被冬玉泉的腿挡住了视线。
然而只是这一眼,便让小狼崽惊呆了。
冬玉泉原本还想洗澡,但他误把陆影发呆的样子当成了犯困,最终他做了个决定,把将按摩棒随手放在了床头,抚平枕头后躺了下去,抬手搂住身边毛茸茸的星兽:“睡吧,晚安。”
陆影回过神低吼了一声,随即乖乖地侧躺了下去,闭上了眼,看似是睡了。
见状冬玉泉笑了笑,把脸往前凑了凑,找了个舒服的地方埋下后也闭上了眼。
实际上陆影完全没有任何睡意,听到身边人平缓的呼吸声后,他悄然睁开了眼。
黑暗中,微弱的月光透过窗户洒进来,冬玉泉沉静的面容越发衬得莹莹如玉,
', ' ')('宁静中带着拒人千里之外的坚韧感。
但当陆影悄悄坐起来,看向他的身下时,天上的月宫仙人骤然坠入了凡间。
冬玉泉的一条腿搭在他的身上,这个姿势导致他身下的狼藉一览无余。
陆影被睡前的那一眼晃的久久难忘,忍不住直起身凑了过去,只见月光下,那处殷红的穴口依旧没有闭合,随着主人平稳的呼吸微微开合着,内里的媚肉若隐若现,和冬玉泉这个人一样,既娴静又淫荡,矛盾中带着别样的色情。
狼崽骤然加重了呼吸,炙热的气息喷洒在主人细嫩的大腿根部,睡梦中的冬玉泉微微抖了一下,但没有醒。
黑暗之中,就算他醒了,也没有别人会发现。
难以言喻的征服欲和恶意填满了陆影的心脏,天蓝色的眸子因为欲望沉淀成了墨蓝色,在月光下闪着侵略者的光芒。
如狼一般的猛兽探出舌头,在那处闭不拢的穴口上狠狠地舔了一口,过电般的快感让他的主人即便在睡梦中也发出了一声闷哼:“嗯......”
随即冬玉泉下意识想要合拢双腿,却被陆影用爪子强硬地按着腿,越发猛烈地用舌头侵犯起了他。
猛兽的舌头和人类的不同,不但厚,而且带着倒刺。这原本是猫科动物才会有的特征,但不止为何陆影也有。
舌头将本就可怜的穴口舔的泛红一片,摩擦感让睡梦中的冬玉泉颤抖着呻吟了出来:“啊.....嗯.....”
他似乎是在做什么美梦,陆影用脚想也知道里面的主人公不会是自己,登时又起了火,于是他不管不顾地恰开穴口舔了进去。
“唔——”
炙热的舌头将甬道刺激的不断收缩,湿滑中又带着巨大摩擦感的侵略者让梦中的冬玉泉几乎要崩溃。
他的前面悄无声息地半硬了,陆影用前爪按着他猛烈地舔了一会儿,发现最终受用的只有这个人,不由得更气了。
怒火中烧的狼崽愤愤地把舌头抽了出来,随即双爪支在了冬玉泉的身上,将自己那根早已硬热的东西抵在了那处可怜的穴口。
陆影低低地叫了一声,也顾不得冬玉泉会不会发现,按着他主人的手腕便顶了进去。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