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一种可能是他今天早起亲手包的!
昨晚折腾了大半夜,他是不知道疲惫还是怎么的。
孟灵有些心疼,语气柔和了些,目光上抬,看了眼他手持筷子的指腹:“手指头还疼吗。”
清晨的阳光透着微凉的薄雾,从落地窗在倾泻而入。
淡金色的晨曦笼在女alpha黑白分明的眼珠上。
放大了她眼底不自觉的温柔。
谢诺丞唇角的弧度拉的大了些,他也不说疼,。抬手慢条斯理的抽出一张纸巾擦了擦嘴。
十根疤痕缠绕的手指头暴露在孟灵的眼底。
男人长而浓密的睫毛掀开:“不疼。”
孟灵盯着他那双惨不忍睹的手,眯了下眼睛,仔细打量,这玩意儿脸上没有丝毫疼痛的神情。
眼底笑意几乎要溢出来。
欲擒故纵?
孟灵哼笑了声,顺着他的话说:“咱们上班之前,要不要我给你先上点儿药。”
谢诺丞薄唇上翘,状似矜持的点了个头。
孟灵抬眼,不咸不淡说:“你痛点这么低,那地方应该也很疼。”
谢诺丞低头,对上她黑黢黢的眼睛。
心里一个咯噔。
lsp睨了他一眼,慵懒的褪去拖鞋,翘起二郎腿。噌了噌他的裤腿:“干脆一起上点药,你说呢?”
被孟灵意味深长的扫了眼,谢诺丞险些从餐椅上蹦起来。桃花眼眼尾泛红,感受到她脚趾的热度,两条大长腿崩的笔直又端正。
红晕顺着耳根一直攀爬到俊脸上,他声音低哑,深褐色的眸子多了丝晦涩。
下颌忽然没崩住,沉沉的笑出声,这阵笑意一直维持到两人磨磨蹭蹭上完药,一起出门。
两人一前一后进入电梯,孟灵习惯摁了下一楼摁键。
谢诺丞单手撑着电梯壁,气息不断的压过来。
孟灵有点儿好笑:“怎么。还要我给你消毒?”
男人盯着她殷红的唇,面不改色,走至她身边,弓腰,下颌抵在她的头顶。
伸出手越过她的肩头,摁灭她刚才摁掉的楼层。
戳了个负一楼。
孟灵挑眉:“?”
“顺路。”谢诺丞松懒的垂着眼皮,似乎觉得这么近的距离他自己有点儿不受控制,又退后两步。
将身体大部分重量靠在电梯壁上,别扭的扯了下唇,声音低哑:“以后都可以捎带你一程。”
男人仰着下巴,屈尊纡贵的低眼,孟灵莫名觉得他这幅故做骄傲的样子有点儿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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