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羽深深地看着他,声音暗了一些:“我不会让你跑出我的手掌心的。”
陆北加深了笑意,他轻轻点了点脚尖,凑上去在祝羽唇上印了一个吻。
“那就要看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了。”
遇强则强,有本事的你将我的心掳去,回去不回去的,又有什么紧要。
两个人亲吻在了一起,后面也不知道后面怎么回的别墅。
这一夜。
地上多了许多用牙撕开的小雨衣的包装袋。
低低的哭泣以及拒绝声偶尔传来,惊得屋外的野猫顺着墙根跑了过去。
那奶嫩的皮肤在红色的大床上,显得愈发惊艳夺目,羞红了床头柜上那娇艳欲滴的红色玫瑰。
窗帘轻拂,半透明的纱帘鼓胀了起来,兜了一阵夜风,也将屋内压不住的喘息揉了进去,旖旎一片。
第二天,陆北腰酸背痛地醒来。
倒不是他自己醒的,是耳朵尖尖被人咬了一口,一阵钝痛,他才醒过来的。
“嘶——”陆北睁开眼睛,看清了眼前的人,他不满地拍了一下肌肉结实的手臂,“祝羽你属狗的啊?过去没发现啊!”
祝羽盯着他的眸子看了一会,低头拱进他的颈窝里,湿热的舌尖轻轻挑了挑那白玉般的耳垂。
“对,不介意当看门狗。”
他的呵气都喷薄在陆北的皮肤上,一下激起了那白嫩皮肤上的阵阵战栗,他看见了这侧着光的小绒毛,在他的呵气下敏.感地站了起来。
“肉不跑就行。”似乎是吃饱喝足,同时捕捉到了怀里的人细微的反应,他很满意,补充了这么一句。
陆北没好气地顶了顶肩膀:“你昨天就怪怪的,晚上还糟.蹋我,是不是有什么阴谋呢?”
祝羽不置可否,他把脸从颈窝里抬起来,看着面前白得发光的小美人,笑了:“你就这么看我?”
陆北一点也不躲避他的问题,迎上他的目光,说道:“我腰都快断了,你就给我这个答案?”
想从祝羽这家伙嘴里套话实在是太困难了,真的是名副其实的黑芝麻汤圆白切黑。
眼下只能用针锋相对提问的方式,看看能不能套出点话来。
知道他心思在绕,但是祝羽的目光却落在那红润的嘴唇上,目光有一丝贪婪。
随后,祝羽嘴角勾了一下,根本不打算正面回答问题。
“今天几场戏来着?”
陆北这才想起来,昨天自己充大头,给导演说了,要多拍一个长镜一个短镜。
这个鲁莽的决定,给本来就睡眠不足的自己雪上加霜。
陆北赶紧从床头柜上把闹钟拿了起来,一看时间,虽然来得及,但是依旧不富裕。
于是他连忙掀被坐起来,但是腰上一阵酸麻,他立刻捂着后腰败下阵来。
妈的,昨晚吃的脐橙太多了,吃的腰都酸的直不起来了。
祝羽把他所有的反应和动作都看在眼里。
他初时不说,待到陆北用略带埋怨的眼神看向他的时候,他才扬了扬眉,故作无辜地说道:“怎么还不起床?”
陆北捂着自己的腰,咬着牙说道:“祝羽,你肾挺好啊?”
祝羽一点都不意外,“一直都挺好。”
陆北胸口起伏了两下,眼尾一道绯红还没退去,眼睛里雾霭蒙蒙,看起来倒像是晶莹剔透的花瓣沾染了露水。
“大猪蹄子,可是你折腾的哥哥我肾虚了好吗?”
枸杞水白喝了,都服务祝羽了。
哪知道祝羽一点不领情,他眼睛里满是威胁意味地凑近了一些,和陆北几乎是鼻尖碰着鼻尖,嘴皮轻轻一动,就可以碰上那红软的唇瓣。
“再说一次,谁是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