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明显在肆意巧取豪夺。
咬的本就红润的嘴唇愈发水亮诱人。
而祝羽虽然嘴上没有否定陆北的提议,但是身体很诚实,他用自己强悍的体魄,用不完的体力,将服务人与被服务人的身份进行了完美的对调。
那一夜,陆北的小小的嘴里,绽放了很多朵浓稠洁白的花。
这样悲惨的经历,令他不自觉地想起小时候的回忆,他放学回家,买了一只巨大的棒冰,一边走一边吃,可是他的嘴太小了,每次就只能吞吐棒冰的头,只要深一点,就会卡到喉咙,会想呕吐。
小家伙委委屈屈的,眼睛里泛满了泪花。
吃大大的东西好难哦!
。
第二天醒来,陆北觉得整个腰都是酸的。
昨晚自己喝了点酒,做了点不理智的事情。
可是哪怕是没有真的入,他也被折腾的够惨了。
毕竟祝羽臂力惊人,手腕长时间做一个枯燥乏味的推进与收缩的动作也不会累。
可怜他陆北,求饶都不停手,几次被霍霍得眼角滴着泪晕了过去。
他觉得自己真的欠扇耳光,没事干嘛要招惹祝羽啊!
陆北爬起来穿好衣服下了楼,一家人一起吃了一顿早餐以后,祝羽就驾驶车子送陆北去机场。
陆北被折腾的没脾气了,但早上见到坐在主驾驶里的祝羽以后,还有点憋气。
他一屁股坐进副驾驶,没好气地说道:“禽兽,我嘴都肿了!”
祝羽侧过脸去,修长的手指捏住他的下颚,把他扳过来,“我看看。”
“哦,咬破了。”他很平静地做了总结陈词。
就和不是他咬的似的。
陆北气得牙根痒痒,抱着自己怀里的包,像个怄气的萌宠小动物。
“你臭不要脸,没工具都能折腾我一夜。”
祝羽是个严谨派,他摇摇头,启动了车子,声音轻而淡:“没一夜,也就几个小时。”
“你们搞科研的人,不该这么不严谨。”
陆北没反应过来祝羽这句话的意思,只是觉得有点奇怪,但是不清楚奇怪在哪里。
“那也是禽兽。”陆北轻声嗫嚅了一句。
“嗯,也行。”祝羽一键启动了车子的发动机,调整了空调,完全接受了陆北的定义。
陆北不想和他说话了,悄悄将手伸进了自己随身携带的包里,轻轻摩挲着书皮封面。
他想好了,找到时机,一定要打开来。
好好看看,是否有其他玄机。
车子启动,离开梧桐庄园。
不久,就上了机场高速,直奔目的地而去。
。
羌夜永那夜掳走了祝汐以后,祝汐几乎想跳车了。
可是二婶借着酒劲,一把将上半身探出车窗的祝汐按回了副驾驶座。
她笑盈盈地弯腰,看着主驾驶位的羌夜永,笑道:“羌公子,我就说你刚才怎么不喝酒呢?原来你今晚就带我们祝汐走啊。”
祝汐连着叫了一叠声的“妈妈妈”,都被二婶无视了。
二婶继续攀着车窗户,和羌夜永热聊。
“羌公子你放心,我们小汐可听话了,到时候你就尽管地给他安排课程,他什么都能听你的!”
祝汐投过去了一记目光,眼神里写满了——才不可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