震天的轰响后,又是一片寂静,没有人知道,那天在御书房里都发生了些什么,只知道昊王和六王爷闯宫一路打到侍卫无数,皇上非但没有怪罪,反而下令封口,不得再议。
……
“怎么了?不舒服吗?”云千澈刚一进门就见云清脸色苍白,手捂胸口,神思恍惚,一副心神不宁的样子,微蹙着眉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云清抬眸,忽而如春风拂过,眉眼轻舒:“你回来了。”
“胸口痛吗?”轻轻一带云清只觉的一阵旋转人已经落坐在云千澈的快里,拉下云清的手换上自己的大掌轻覆其上,一股股热流缓缓渗入,暖暖的。
云清挪了挪身子寻了个舒适的位置靠了进去,轻勾嘴角,“没事了,不疼。只是有些心悸而已不妨事。你的事都办好了?”事实上也就刚刚如疾风骤雨那一下,顷刻间便消失无迹,相比于以往三年这一次简直就是微风细雨的一角,在见到云千澈的那一刻烟消云散,轻渺间风过无痕,
云清勾唇一笑,心中微暖,这个男人总是在不经意间用最平实的举动给予她最窝心的温暖。
“嗯。”云千澈淡淡的应下,手上的动作却没停,云清缓缓闭上眼睛享受着这醉人的温情。
见云清的脸色慢慢变的红润,看来真的是没事了,云千澈轻轻的笑了。两人间没有言语却胜似千言万语,一个眼神便彼此明了,关于太子夕,关于权谋,关于当政,此刻这一切都离的他们很远很远。
云千澈明白,自己的出现就是最好的解说,云清定然已经猜到了结局,云清则明了,云千澈不说不是隐瞒只是觉得没必要,是的,没有必要。
一切尽在不言中,此间岁月静好!
云清先前的心悸不安,只因崖底三年,每每到的落崖的那一天,她的心都会如针刺般抽痛,而刚刚那一刻这种感觉又出现了,虽然只是一瞬。
直到见到云千澈,云清那颗躁烦不安的心就好像突然吃了颗定心丸般静了下来,她很放心的把自己交给云千澈,享受着这份安心。殊不知,昊王府里早已炸开了锅,就连宫里也因此而掀起了风云变幻。
一件阴谋暗害在一个孩子的无心之下,在不经意间推动了时间进程的脚步,一些蠢蠢欲动的暗影突破蛰伏,加快步伐,欲要走到阳光下。
而引发这一切的小鬼头根本就没意识到这些,此刻他正心情很好的窝在某人的快里幻想着待会见到娘亲时一定要扑进娘亲怀里好好亲近一番,一个上午没见,他有些想娘亲了呢,某个脑子了正幻想着幸福冒泡的娃子,殊不知等待他的是怎样的滔天震怒。
天边远远飘过来一团云絮遮住了倾洒的阳光,风吹过,透着沁骨的寒,天色将变,一如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