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说的不可谓不毒,意思即是你看重的人家只是‘而已’而已,而你自作多情的道谢只是徒增笑话‘而已’,在坐的那个不是人精,这话里话外的意思听的是明明白白清清楚楚,只是作为修养不予计较‘而已’。而对于这两人之间的身份和过节他们多多少少也有所了解,这沈芸熙看似聪明的点拨实则是不自量力的自取羞辱,两个女人之间斗法,很明显目前来说云清略胜一筹,他们,看戏便好!
洛倾离‘唰’的一声打开了折扇,好整以暇的看着二人斗法,嘴角带笑,倾国倾城。风相如不置一语,温润而笑,修长的大手端起面前的酒杯,优雅的品着,恣意淡定。
傲尘抬起小小的头颅,不屑的瞥了一眼面色不虞的沈芸熙,心中暗嗤道:白痴的女人,没事挑衅娘亲,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而云千澈则因为云清刚刚说的那个‘澈’字而心情大好,好看的唇形勾起了完美的弧度,宠溺的看着云清谈笑自若,即使有白玉面具的遮挡也仍然能够让人感觉到他如冬日暖阳般灿烂的笑意。
君玥昊深邃的眸子里快速划过一丝痛意,何时起他们之间已经如此情深了吗?清儿,再次相见,我仍旧晚了一步吗?
一句句‘沈姑娘’听在沈芸熙耳里,更是如针刺一般刺进她的心,这三年来君玥昊驻守边关,与她形同陌路,三月前虽已回府却从未在碰过她,云清这声声‘沈姑娘’听在她耳里那就是赤果果的羞辱。白皙的脸上青一阵白一阵僵硬的嘴角几欲维持不了面上的淡定,葱白小手因气愤而狠狠的捏着手里的酒杯,荡起圈圈波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