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只剩下发誓效忠于您的奈特穆瑞将军以及他所率领的翼骑兵军团还是拒绝承认威廉的身份,他们驻扎在领地西方边境的圣翼堡,并不听从菲耶索的调遣。”
“无妨。”听完吕西安口中的最新消息,伯爵一脸平静地回答着。他对此似乎早有预料,现在的情况只不过是印证了他的猜想。
“由他们去吧,那些只知道压榨平民的小贵族组建起来的羸弱军队,我就知道他们当然不可能靠得住,在真正的军队面前,他们就如一个个滑稽的小丑那样。”
“杜尚家族的真正根基,永远是圣翼堡的翼骑兵,奈特穆瑞将军是和我父亲——杜尚公爵同时代的人,他曾经与公爵在战场上出生入死,是一个非常值得尊敬的人。”
“而威廉,他现在所侵占的一切都是因为卑劣的阴谋与诡计。”提到奈特穆瑞将军时,伯爵满是敬佩和尊崇,但提威廉时,伯爵的脸色徒然一冷。
“那一次,居住在郊外的威廉突然回到城堡,邀请我同去大瓦格斯山脉中狩猎,因为公爵新丧,我的心情很失落,整日郁郁不振,于是本打算拒绝他的提议,但他说山脉里的空气和景色有利于缓解我的悲痛,我的侍卫长和总管也都劝我出去走走……”
“……于是,我还是带上城堡里的一队侍卫就和威廉一起朝山脉内去了。”
“但本该毫无势力的威廉那一次竟也带了几个精悍的侍从,骑着战马,身上穿着兽皮短装,有些像东方的图仑戴尔地区人的打扮。”
“尽管我注意到他们不像是菲耶索的人,但还是没有多想,因为当时的我确实已经完全陷入最深沉的悲痛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