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兰克即使把外套脱下来提在手上都觉得炎热难耐,难以想象处于重甲里的骑士们感觉如何。
“骑士先生!格雷伊女士!这边这边!”
他挥舞着双手,激动地大喊道。其实两位骑士也正朝他所处的方向走来,不过弗兰克喜欢这种像个冒险者一样打招呼的感觉。
阿布里埃尔重新回到那副满是死意的冷漠神态,仿佛刚才露出的平和与安详只是一场幻觉。
待到骑士走近,他将枯木杖对着关押魔王的栅栏敲了敲。
“既然已经无事,我想,你们最好尽快离开。”娜塔莉记得他在藤蔓小屋里说过同样的话。
阿布里埃尔垂着头,不去看任何人、特别是弗兰克的方向。
“这儿可不是什么生机勃勃、适宜久留之地。”
两位骑士还未出声,弗兰克就抢先说:“我们要分别了吗?你还没有告诉我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呢!”
“那不是你该知道的事……”巫师的话还未说完,嘶哑的声音就截然而至,阿布里埃尔突然无力的挣扎了一会,好像有谁扼住他的咽喉,随后,他佝偻着腰,一手紧紧捂住头,另一只手将枯木杖几乎抓的变形。
一旁兽栏里的蜥蜴人突然活络起来,它们蜂拥至栅栏旁,发出其种族特有的嘶吼,似乎在兴奋地欢呼着。
“你怎么啦?”小爵士上前拉住巫师身上的一些植物,关心地问道。
“离……离我远点……”阿布里埃尔似乎用最后的气力挤出这几个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