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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总,不跟我喝一杯吗?”
克伊是京城提得上嘴的女强人。
白手起家,人美心狠。
旗下的一来园集团算是新起之秀。
她现在有些娇柔地盯着前面的男人,倒是与传闻极其不符。
易水寒坐在克伊的对面,听到她的话眼皮也没掀,只是懒懒地抬手举了举杯子一饮而尽。
更没有开口说什么。
女人的动作一顿,颇为尴尬地笑了笑。
秦特助低着头回复完消息,努力维持着笑容看向克伊:“易总胃不好您是知道的,更何况,”他与克伊过于露骨的目光相对,优雅地颔首:“白先生嘱托过了,易总是不能喝酒的。”
再怎么套近乎都没用,人家有对象,接了酒是给你面子,别不知好歹。
克伊点点头,没接话,只是又把目光移回了易水寒的身上。
桌上其他人连忙尴尬地转移话题,变相地给了克伊一个台阶下。
但易水寒挺烦:“你看够了吗?”
“易总,您有考虑过怎么继承易氏的产业吗?”克伊尖锐地问。
如果是问正常人,这个问题或许只有几分突兀。
但对象一旦换做是易水寒,那便是十足的挑衅。
清冷地瞥了对面的女人一眼,易水寒弯着唇用丝巾擦了擦指尖。
他拍了拍秦特助的肩膀,眸底一片阴鸷:“明天收购一来园。”
克伊脸上的温柔一僵:“易总别跟我开玩笑,我会当真的。”
易水寒嗤笑了声没等发作,门口白璇玑低低沉沉的声音传进了他的耳膜:“阿寒。”
我日!
他顿时绷直了身体下意识地向门口看去。
白璇玑是被秦特助叫来的。
小奴隶不仅喝了酒,还被外面的女人给勾搭了。
不是很乖。
马不停蹄地哒哒哒跑过去,易水寒打算萌混过关。
白璇玑只是抬手摩挲着小奴隶的唇角:“喝酒了?”
易水寒哀求地张嘴,无声叫了句“主人”,用眼尾轻轻瞥了一眼克伊。
真的不是我的锅。
白璇玑顺着小奴隶的目光看过去,没有感情地对上了克伊投过来的视线。
其实她早就听闻易总的爱人是大名鼎鼎的白影帝。
风姿卓越,惊为天人。
克伊慌张地瞥开视线,莫名口干舌燥。
他确实音容兼美,名副其实。
只不过还是有些不服输,她抬了抬下颌:“来都来了,不喝一杯吗?”
男人只是礼貌地颔了下首,声音低低沉沉:“各位继续。”
说罢,揽过还在装可怜的小奴隶转身。
身后有筷子摔落的声音。
接二连三被人无视,克伊克制地开口:“只是吃饭聊会儿,影帝未免对易总管得太严。”
易水寒闻之炸毛,却在转身之前被主人的手牢牢扣在了怀里。
白璇玑的反应倒是不大,他平静地瞥向克伊:“你在教我做事?”
等了许久,克伊一直没有再开口说什么,白璇玑耐心告罄带着小奴隶迈了出去。
白璇玑和易水寒彻底消失在众人面前。
“你倒底想干什么?这俩人你哪个能惹得起?”
“小家伙野心要有个度。”
“快祈祷他俩不把你放心上吧!”
......
周围的声音叽叽喳喳,克伊却还没从白璇玑那一眼中缓过神。
女人的直觉如果准,那这位影帝一定很危险。
她劫后叹气:“祈祷......”
——
司机在前面开车。
隔板挡得很严实。
易水寒脱光了衣服老老实实地跪在白璇玑脚底。
颀长的身子委屈地折叠匍匐,额头紧紧贴着车上的地毯。
白璇玑的一只鞋踩在他的蝴蝶骨附近,没有用力,只不过鞋底过分冰凉,易水寒有些害怕。
“喝了多少?”
声音也很轻,易水寒不确定主人生没生气。
“没,没敢喝太多。”
傻逼误我,就不该来这个饭局。
白璇玑微微蹙眉,脚尖在小奴隶的肩背上一蹍,将人又踩低了一个高度:“吃完饭不会回话了?”
“主人主人!就喝了一杯,不!两杯!”易水寒欲哭无泪,心急地解释。
主人生气了,他气了!
白璇玑一向对小奴隶的狗腿十分满意,鞋底拍了拍易水寒的头颅:“抬头。”
使劲张了张眼,易水寒强行将双目瞪酸瞪红,慢吞吞地跪起身。
先入眼的是主人脚上的那双印满花纹的黑色光面皮鞋。
低跟尖头,很有攻击性。
易水寒没忍住,情不自禁地贴上去吻了吻鞋尖。
', ' ')('他用鼻尖讨好地拱了拱主人裸露着的脚踝。
白璇玑垂着头无声地笑,没将腿移开:“磨蹭什么?”
只见地上的小奴隶慢吞吞地双手撑地,抬起头的时候还两眼泛红。
易水寒:“......”没哭出来。
白璇玑:“?”
看着小奴隶有些不自然的使劲眨了眨眼,白璇玑顿时明白了这家伙是在装乖。
他抬手捏住了易水寒胸前的颗粒,轻轻浅浅地揉搓着。
“唔......”白璇玑的指尖温温凉凉,碰上乳尖的那刻,易水寒的身体开始战栗起来。
后背已经紧张地冒出冷汗。
他的身体本能渴望主人的玩弄。
“怎么,不该罚吗?”
“该,该罚,怎么罚都随您。”易水寒有些欲求不满地望着面前的男人。
该该该,就现在,求蹂躏。
白璇玑还在盯着小奴隶的眼睛,确定这次被他掐出的是生理泪水,他才满意地倾身抱住小奴隶:“有你受的。”
——
易水寒被绑在镜室墙上的X型刑具架上。
嘴中塞着白璇玑的黑袜。
被绑了大概有一个小时了,他连主人的衣袂都没碰着。
像极了失落的小狗,易水寒朝着坐在美人榻上的主人“啊呜”了一声。
白璇玑欣赏了一会易水寒烦躁的小模样,在小奴隶实在可怜得难受的时候才起身迈了过去。
将他嘴中的物什扯出来,白璇玑抬手擦了擦他脸上的泪痕:“怎么了?”
易水寒主动地蹭着主人的指尖:“您罚我,求您罚我。”
“哦?”白璇玑意味不明地笑了笑,摁下了刑具架上的一个按钮。
易水寒翻了天。
现实意义上的。
他被刑具架带着翻了180度。
头朝着地面,入目就是白璇玑尖头低跟的皮鞋。
黑色的亮面隐隐约约还能照出自己模糊的影子。
他大概是唯一一个只是看主人鞋就能看硬起来的sub,易水寒艰难地吞了吞口水。
白璇玑抬手摩挲着小奴隶的阴茎:“硬了。”
易水寒克制地呻吟。
“在想什么?”白璇玑声音低低沉沉,极具蛊惑性。
尤其是对情迷的易水寒。
“我,在想,您的皮鞋会踩我哪个地方。”
易水寒看不到主人的脸,好像隐约听见了主人的轻笑。
他时刻注意着那双黑色皮鞋。
果不其然,眼看着主人右边的皮鞋消失在自己的视野,随后左乳迅速传来令他无比痴迷的刺激感。
白璇玑抬腿用鞋尖挎蹭着小奴隶的乳尖:“这里?”
冰凉又质感的鞋头给易水寒的乳尖带来不可言说的快感与羞耻,他盯着白璇玑还落在地上的皮鞋开口:“主人......我要。”
“你要什么?”白璇玑的脚尖继续下滑,落到小奴隶下巴的时候颇为蔫坏地拍了拍。
“我......”易水寒大口地喘着,面红耳赤。
他喜欢被白璇玑踩在鞋底。
“嘴张大。”白璇玑手中还把玩着小奴隶绷直的阴茎。
易水寒听话的把嘴张到了最大。
没他等哼唧出声,嘴中瞬间被主人那双尖头皮鞋填满:“嗯......”
其实除了皮革香没有什么其他的味道,但易水寒吸吮的很卖力,俏皮的红舌企图为鞋尖打转。
白璇玑将半个鞋面塞进小奴隶嘴中,轻轻浅浅地抽插着小奴隶的红唇:“要深喉吗?”
要要要,但易水寒不知道怎么才能将信息传给自家主人。
只能心急地挽留着主人的皮鞋。
白璇玑勾唇:“不要也得要。”
说罢,他挑了挑足尖顶开了小奴隶的舌头,向深处侵略而去。
但这个体位深喉并不容易,白璇玑也没有要欺负得太狠,在小奴隶嘴里打了个圈后就将鞋尖抽了出来。
易水寒的视野里再次恢复了两个皮鞋的模样。
只是右边的那只沾满暧昧的唾液。
他下意识地怯懦出声:“主人......”
呻吟软fufu的,有些意乱情迷。
“我在。”白璇玑蹲下身子为他擦拭唇边的口水。
“还,还想要......”易水寒眯缝着眼睛努力看向白璇玑的脸。
看不到。
遗憾地吐出一口气,他再想开口时听到了窸窸窣窣的声音。
眼前一黑,嘴角立马被熟悉的物什顶住。
白璇玑的玉茎开始抽打易水寒的嘴角。
小奴隶柔软的唇妄想接住主人的赏赐,但白璇玑并不想简单地如了他意。
男人低低沉沉的声音再次传进小奴隶的耳中:“想要什么?”
易水寒
', ' ')('在这方面完全没有节操,笑了一声喜滋滋开口:“想要主人的,唔——”
白璇玑没给易水寒再次勾引人的机会,毫不留情地捅入小奴隶没大没小的嘴里。
他蔫坏地抬手捏捏小奴隶的腮:“被撑大了,不会吸了?”
易水寒慌张地绷直了身子,立马嗦紧了口中的玉茎,小牙轻轻啃着,百般讨好面前的男人。
会吸的,没有被撑大。
过了很久。
白璇玑没在小奴隶嘴里释放,抽出来射在了易水寒唇角、下巴及锁骨处。
“主人......”易水寒委屈巴交。
只见主人整理了整理裤子,站起身。
他有些可惜地伸出舌头舔了舔唇边的精液,没再开口。
不等他陷入方才的回忆。
一阵头晕目眩,再睁眼时已经被主人牢牢抱在了怀里。
白璇玑手中拿着块柔软的帕子,替易水寒擦拭着身上残余的精液。
看着小奴隶木吱吱地盯着手帕,白璇玑弯着眼角出声解释:“不是不给你,这个体位容易呛着。”
易水寒短暂地愣了下,瞬间愉悦取代了可惜,卯足了劲往白璇玑怀里拱:“主人!”
任由他放肆了一会儿,等人渐渐安顿下来,白璇玑才极慢地顺着小奴隶的背开口:“不准喝酒,这次记住了吗?”
“记住了,不喝。”
白璇玑微微提了提唇角,抱紧了怀中那人。
庄周梦蝶。
梦里易水寒被胃癌折磨的画面还历历在目。
他并不是迷信的人。
但也会患得患失。
从魇里惊醒,白璇玑低头确定着小奴隶的存在,有些无力地吻了吻他的眉心:“不会让你有事的。”
易水寒好奇地歪了歪头,没问。
只是很乖的回应了一声“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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