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节目组导演过来劝和,心里忍不住偷着吐槽。
看吧,又是顶流又是金主的,他敢动哪个?
“白璇玑,你就一疯子,我早晚操死你,雾草?!”代迟好不容易在导演的搀扶下从白璇玑脚下逃脱出来,没等站稳,屁股上又忽地被人踹了一脚,那力道,恨不得把他的屁股直接给踹下来。
他又是一口国骂,回头寻找罪魁祸首。
易水寒神色淡淡,直接越过了他走到了白璇玑的面前俯身吻上了他的指尖:“您没事吧?”
代迟:“???”他能有什么事?有事的是我好伐!
白璇玑安静地瞥了一眼代迟,把对方吓得一个哆嗦之后才抬手扣上了易水寒的后脖颈,没用什么力道地来回揉捏。
被捏住后颈皮的那人绷起身子不再出声。
“哈,哈......既然这样,今晚就先不录了,大家回去收拾,等明天人齐之后再继续。宿舍两两一组,可以自由选择搭档,随意挑选房间,那什么,相信大家都累了,就到这儿吧。”
导演抹了抹额头上渗出的冷汗,恨不得立马离开这个修罗场。
“房间里有监控吗?”半晌,易水寒盯着导演这么开口。
“没没没,上面有强调过这个问题,此次综艺卧室里不仅没有监控,而且隔音效果极佳,我们保证,会保护好每一位嘉宾的隐私。还有问题吗?”
易水寒:“......”
代迟:“???”
渴望跟影帝一个房间的许先生:“!!!”
白璇玑嘴角轻轻翘起,撸过还处在无语状态的小奴隶,向导演颔首:“没有了,谢谢。”说罢,扭头带着旁边的人随意选了一个房间,开门、关门、落锁一气呵成,徒留众人咋舌。
房间内,白璇玑锁上门,单手钳住小奴隶的双手,牢牢地将其压制在那人头顶的正上方,膝盖抵住他的脆弱,黑暗中白璇玑的嘴唇不经意地摩擦着易水寒的耳廓,低沉的声音在他耳边乍起:“没有监控,你想做什么?”
低音炮害死人,易水寒想。
小奴隶本能地打了个激灵,绷着身体僵硬道:“给主人玩,让,让主人开心。”
话落,下巴被白璇玑强势抬起,古龙香气挤满了他的鼻腔,随后嘴唇被主人啄了一口。
白璇玑命令:“主动点。”
黑暗中,易水寒的耳尖一烧,怯懦地应声,“是,主人......唔。”
像是舔舐易化的稀世珍宝,易水寒吻着白璇玑,红舌一改从前的调皮挑逗,它现在乖巧得不像话。
颤颤巍巍地,小心地试探着,轻轻地碰碰对方温凉的舌尖,再碰一碰,确定没有危险之后才肯缠上不再离开。
白璇玑无声地笑了笑,准备夺过主动权。
但上了道的易水寒却不肯轻易放开主动权,首次大胆地跟自家主人开始了一场激烈的攻城略地之战。
白璇玑拍开了灯。
他歪了歪头挑眉,瞥了一眼易水寒下半身撑起的小帐篷,将视线再次移回还在大口喘着的小奴隶的脸上。
清冷的眉眼,泛红的双颊,确实漂亮。
“蹭出来。”男人转身坐在附近的单人沙发上,拍了拍右腿。
小奴隶腼腆地笑了笑:“是!”
三下五除二,易水寒扒自己衣服的速度越来越快了。
他心满意足地跪在男人腿边,还没等开始蹭呢,敲门声突然响了起来。
“扣扣”
白璇玑脱下自己的西服外套盖在了小奴隶身上,关上灯之后,才打开了门。
代迟没收住的手敲在白璇玑的身上。
“雾草!白璇玑你突然出来干啥?!!!”代迟又开始大呼小叫。
白璇玑神色未变,抬腿直接踹了上去:“有事说事。”
被狠狠踹了一脚的代迟小声发了句牢骚,极其不自在地开口:“你俩的行李箱,不要了吗?也就我好心给你们推过来!还踹我?!”
白璇玑顿了顿,礼貌的向他颔首:“谢谢。”随即将行李箱接到自己手中。
代迟摆了摆手,探头看向屋里发现乌黑一片啥也看不见,他疑惑道:“大少爷呢?你把他怎么了?”
不及他说完,突然关上的门差点没把他的鼻子拍进脑壳里。
代迟嗷嗷地叫唤着,不断地口吐芬芳。
“狗逼白璇玑,我他妈的早晚日死你!!”
锁好门,白璇玑按开开关,发现小奴隶窝在沙发腿上死死地扭着眉。
“想什么?”白璇玑绕过他坐回去问道。
“狗代迟,等结束后我找人......”
白璇玑失笑,按了按他的脑袋:“他口嗨习惯了,不用放在心上......继续。”
易水寒瞬间面红耳赤起来,本来有点软fufu的小小寒也再次抬起了头。
他膝行了几步,一点一点地靠近主人的右腿,轻轻地伏在男人的膝头
', ' ')(',梆硬的阴茎在高端西服裤上来回摩擦。
白璇玑将指尖探入小奴隶的口中,轻轻浅浅地挑逗着那人的红舌。
被把玩了好一会儿,易水寒才不受控制地一下子喷薄而出。
小奴隶看起来是累狠了,汗津津地摊在了主人的身上。
白璇玑垂着眸为他顺毛。
小奴隶抖了个激灵,立马从白璇玑身上滑了下去,俯身清理起粘在男人皮鞋上的精液。
冰凉的鳄鱼纹亮皮皮鞋很快就被舔舐地干净发亮。
小奴隶犹豫地抬起头,对上主人垂下来的视线:“主人,我,我能不能......”
白璇玑看着他吞吞吐吐说不出个所以然,直截了当道:“来吧。”
易水寒一边努力克制住自己的笑容不变态,一边脱下了主人的皮鞋。
他过于迷恋白璇玑足上那高档皮革香与古龙香混合的味道,不够,根本不够。
他抬起白璇玑的右腿,大口地吸食着。
从见色起意到走火入魔,白璇玑就是长在他心上的那个人。
他的鼻尖在白璇玑的脚底游走,在脚跟、脚弓、脚掌与脚趾处不断徘徊。
洁白的牙尖咬上烦人的黑袜,易水寒将其一口甩掉,双手捧着主人的右脚,安静地观摩了一番。
仿佛艺术品,白璇玑的脚有一种特殊的骨感。兰色的脉络在白皙的皮肤上蜿蜒,健康的趾甲泛着浅色的光泽,小奴隶任命一样地闭了闭双眼,再睁眼时,红舌已经自觉舔上了白璇玑的踝骨,打了圈之后,顺势而下,挤入趾间,慢慢地咂摸着脚趾,一个换一个,最后一口将其全数吞入。
白璇玑看他玩得欢快顿时玩心四起,主动地将其向小奴隶喉间深入。
被主人猝不及防地主动吓得一噎,易水寒不由得干呕了一下。
白璇玑将足尖迅速抽出,给他留出喘息的机会。
那人却红着脸再次将其捧入口中,这一次,白璇玑明显感觉出易水寒自主放松着喉咙,期待着他的再次深喉。
小奴隶满脸绯红,眸子不自觉的浸满了水,小鹿一样抬头看向面前的男人。
想被它蹂躏、被它进入。
想被这只脚踩遍全身而乞求主人的原谅。
他自甘屈身微贱,深植罪恶,馋恋他的眷宠。
“咳咳”小奴隶已经达到顶峰了。
白璇玑见此施施然抽出脚,命令道:“舌头伸出来。”
易水寒缓了缓,乖巧地将舌头伸到最大。
白璇玑放任自己的足尖在小奴隶的舌头上摩擦,他狎昵地玩弄着小奴隶的舌头,轻描淡写地开口:“想被它进去?”
小奴隶眼睛一闪,生怕主人后悔,立马点点头,小红舌还忍不住在白璇玑的脚底勾了几下。
男人哼笑了一声,看着被小奴隶玩得湿漉漉的脚尖,颇有几分无奈地开口:“没有润滑油。”
易水寒的眼睛忍不住弯了又弯,我有啊,我有啊!就在行李箱里!
男人笑了笑明白了小奴隶眼里的意思,又突然顿了一下:“那儿还疼吗?”说罢放开了小奴隶的舌头,示意他开口回答。
易水寒头顶缓缓冒出一个问号。
哪里疼?
他小声“啊”了一下,明白了:“不疼。您给我擦了药就没有再疼过了。”
笑话,这么好的事儿就算是疼也得忍着爽一把。
白璇玑似笑非笑地看了他一眼:“行,找出润滑油自己扩给我看。”
小奴隶低声应了声好,连滚带爬地去翻行李箱里的物什。
易水寒慢吞吞地回到主人面前跪好,红着脸转了身。
他俯下前身,撅着小白屁股对着自家主人。易水寒往手里倒好润滑油之后,便哆哆嗦嗦地开始自己扩张。
自己暗着骚是一码事儿,当着主人的面明着骚又是一码事儿,易水寒遭到了行军道路上的滑铁卢。
他闭上了眼睛,颤着睫毛。
玩不过,真的玩不过。
易水寒的小白屁股很软,白璇玑对此深有体会,而他现在欣赏着小奴隶白皙修长的手指不断抽抽出出,淹没在粉红的后庭处。
“主,主人人。我好了。”易水寒任命地开口,双手扒着两边的屁股瓣。
“润滑油给我。”
等足尖被润滑油浸满,白璇玑才抬腿踩上了易水寒的小白屁股。
大脚趾在后庭处摩挲了一阵,惹得小奴隶又是一阵燥热,一时间再次精虫上脑,“求求了,主人进、进去。”
小奴隶尾声上扬,向白璇玑撒起了娇。
但当足尖插入的时候,小奴隶又开始哼唧着叫唤疼。
白璇玑一脸的不出所料,好脾气地准备退出去。
易水寒却又开始撒娇,“别走别走,不、不走好不好。”
男人宠溺地笑出声,开始认真地搜刮他的G点,摸索到之后展开了温柔地侵略,把易水寒舒服得又是哭又
', ' ')('是笑,哼哼唧唧着不停。
最后还是白璇玑结束了这场足交,一把将小奴隶抱起来,吻掉了他脸上泪珠,将人抱去了浴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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