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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丑就在美的旁边,畸形靠近优美,丑怪藏在崇高的背后,美与丑共存,光明与黑暗相共。”——雨果:《克伦威尔序言》
那一年,易水寒回答了带班老师一个故意刁难的问题。
是节历史课,历史老师因故请假,由隔壁班的班主任代课。
她冷着脸:“你们班没有课前三分钟?都快上课了还不把课本学案都准备好,还在胡吆喝什么?”
铃声一响,她的教鞭敲了敲桌子:“课本都合上,咱先提问,回答不上来的站着就行。”
大概是这位老师的气场太强,大家都低下了头拼命地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报告。”
17岁的白璇玑站在门口,如圭如璧,许是刚从片场回来,还带着几分风尘。
坐在前排的易水寒闻到了他身上清冽的气味,不动声色地深吸了一口气。
“这位同学是怎么回事?”带班老师显然对这个突如其来破坏了气氛的学生没有多少好感。
白璇玑神色不变,却也没有开口回答。见状,班长迅速接茬,“老师,白璇玑同学刚从外地返校,请了假的。”
老师冷笑:“哦?班长这么会说,那就起来说说20世纪现代主义文学代表人贝克特的《等待戈多》,说得好,咱就请门口这位同学进来。”
班长猝不及防地被点了名,迅速起身,然后一脸无语:“......”
老师您把能说的都说了,我还能说什么?
带班老师一脸的不出所料,看了看白璇玑,又看向班长:“谁会这道题?”
大家安静如鸡。
老师看着白璇玑,微不可察地笑了下:“看来大家还是以学业为重,不要搞什么旁门左道,投机取......”
而这时,一个清冷的声音不紧不慢地响起,将所有人的目光转移到了自己的身上,“这是一部典型的‘反戏剧’。”
易水寒顿了顿:“第一幕和第二幕大体相同,语言毫无逻辑,动作重复无聊;人物如木偶,无性格,角色甚至可兑换;剧情无发展,时间非线性,人物在徒劳的等待;舞台绝望荒凉,令人窒息。”
被徒然打断,带班老师面色不虞。
但易水寒清冷的眸子毫不避讳地与她对视,“戈多是象征,是精神寄托,是上帝、希望和未来。”
所以不允许你,刁难我的戈多。
——
易水寒还埋在白璇玑的腿间。
察觉到面前男人往后坐的动作,易水寒也追逐着主人的玉茎再次靠紧主人的胯部,将其卷入口中。
小奴隶明显是做了练习的,温热的口舌把白璇玑伺候地服服帖帖,不出意外地,被射在了嘴里。
从他口中离开,男人操控着玉茎抽打了几下小奴隶的双颊,安静地与地上那人对视。
“嘴张开。”
易水寒很乖,嘴里的东西都没有咽下去。
看到混在白浊里的果冻,白璇玑眸色深了深,瞥了一眼附近的垃圾桶:“吐了。”
易水寒有几丝不愿,但也没有违抗主人的命令,膝行了几步将嘴里的东西吐了个干净,接过了主人递过来的水杯漱了漱口。
“易水寒,你很渴望跟我上床。”
那人刚把嘴里的水吐掉,听到这话双眼立马变得亮晶晶,迫不及待地回头看向白璇玑。
“你想以哪种身份跟我做?”白璇玑与他对视,脸上看不出什么表情。
易水寒乌黑的睫毛打了个颤,敛去眼底的慌乱:“由您决定。”
小奴隶被扔在了床上。
白璇玑站在床边,“那你可要好好展示一下你后边的那张嘴。”
那人僵了一下,缓缓跪起身,高高地抬着屁股,后庭一收一缩,向男人展示着它的诱人之处。
白璇玑一只腿跪在床沿,眯着眼看着那玩意一张一合,他抬手在后庭处摩挲了几下,声音低沉道:“怎么这么乖?”
易水寒在来之前就自己涂了润滑油,做了扩张。
“我,想伺候好您。”那人面红耳赤。
白璇玑暗了暗眸子,塞进了一指,在大概五六厘米处探索,而那张小嘴时不时地吸吸他的指尖,状似挽留。
易水寒抖着身子,断断续续地小声哼唧,直到白璇玑get到了他的G点。
他先是打了个小嗝,愣了一下,然后扭着屁股配合白璇玑的指尖。
男人轻笑了一下,“这里?”然后不等小奴隶做出反应,随即展开了温柔的搜刮。
白璇玑的指尖利索地在他后庭处来回侵略,很快,易水寒就前列腺高潮了。
小奴隶上半身摊在枕头上,高举着屁股,软声道:“主,主人。求求您了,艹我......”
白璇玑默不吭声,继续用手指操干着。
一时间,房间里只剩下了易水寒的呻吟声。
“如果你现在的主人不是我,你会求着你的主人上你
', ' ')('吗?”男人的声音突然从背后响起,听不出什么感情。
易水寒呻吟的声音一断,慌张得颤了颤睫毛。
他恍惚间惊醒。
“不会。”
“为什么?”
易水寒不吭声。
他怎么解释,说自己龟毛多,有白月光看不上其他人吗?还是说玩SM也可以不上床,自己只是玩玩。
只是他自己知道,自己除了白璇玑,也做不到向谁卑躬屈膝。
骨子里的骄傲,也不是哪个简单的调教师就可以驾驭的。
白璇玑没有等易水寒的回答,他抽出手指,从后压上易水寒,一只手抬起了他的下巴,一只手在他的乳尖徘徊,然后微微俯身含住了小奴隶的耳垂,缓缓地撕咬:“为什么出国?”
易水寒的耳尖被温热的气息扫荡,耳背、耳廓都受到了致命的摧残,他张了嘴却吐不出声响。
“回答我,不然——”白璇玑的指尖下移,停在了在小奴隶的阴茎处,随即开始了肆意揉捏:“我今天玩坏你。”
小奴隶不知是因为害怕还是兴奋,拼了命地发着抖,他想回头看看主人。
“你也最好牢牢记着第一条规矩,再骗我一次,就把你光着丢出去。”
白璇玑突然阴恻恻的模样也的确吓着易水寒了,他提心吊胆:“我不敢参与您的生活,当,当时白逐欢没有理我,我以为您,唔——我也不至于贱到非得缠在您身边......脏您的眼。”
“你不说我永远不知道。”男人在他耳边轻语。
“我本来没想过网调,是,是您找我的。太像了——”
白璇玑托着他下巴的指尖上落了滴泪。什么像,像什么?白璇玑没有出声。
“我是sub,我乞求被支配。如果是您最好了,您不行,像您的人,我也不是不可以。”
男人将他翻了个面,对上他红肿的眸子,俯身亲吻了上去,他强势地卷走了易水寒溢出的泪:“对不起。”
易水寒眯着眼,双手死死地抓着白璇玑的衣服,继续开口:“我从小就对你图谋不轨,只要身边有你,我就能无比欣喜。”
他睁眼跟上方的男人对视:“每天克制自己的欲望,不去过多干涉你的生活,却又无数次不自量力地把你当作我性幻想的对象。我一边把你当做我的戈多、我的上帝,一边又想着怎么才能得到你。”
“白璇玑,我比你想象的还要下贱。”易水寒哽咽,双眼朦胧、浑身抽搐,却努力睁大双眼,没有错过男人的每一个表情。
“丑就在美的旁边,畸形靠近优美,丑怪藏在崇高的背后。”
白璇玑突然记起来了那一年易水寒回答的那个题。
男人愣了愣,苦笑着给身下那人抹干净眼:“我不是你的戈多。”
“也不需要你等。”
“跟你网调是我一手策划的。你就算回国不来见我,我也会想办法逼着你来跟我见面。你就是不想维持主奴关系,自始至终,我都不会轻易放过你。易水寒,咱俩的心思谁也不比谁干净。”
白璇玑俯身,再次拉近与易水寒的距离,看着他傻愣愣的模样再次开口:“最后一个问题——为什么喜欢吻我的手?这次我想听实话。”白璇玑指尖下移,捏住了易水寒的下巴。
“因为......想跟你接吻。”
“那就接吻。”
“我脏!”易水寒扭开头。
“我能嫌弃什么呢。”
说着,白璇玑掰过易水寒的脸,在身下那人瞪大的水眸的注视中,狠狠印了下去。
他强势地贯入易水寒的口中,大肆席卷了一遭,然后慢慢地温和了下来,轻轻地舔舐易水寒的上下齿龈,厮磨他的两瓣唇肉,然后再渐渐地攻城略地,深入内部,扫荡他的上颚,最后轻轻咬住易水寒的舌尖,将其卷入自己口中,不断纠缠。
易水寒意乱情迷地看着男人,心中的答案呼之欲出。
男人大发慈悲地放开了易水寒的舌头,给他流出喘息的时间。
易水寒趁机:“我,我想用恋人的身份跟你做!”
白璇玑弯了弯唇角,脸上终于放晴,他温柔地舔舐着易水寒的眼睑,轻笑道:“好阿寒,第一次让我来伺候你,希望你好好享受这为数不多的待遇。”
说着,他下滑,一口含住了易水寒的乳尖,舌头不停地在它周围打转,唾液在它上方滋润。
易水寒呻吟出声,乳尖变硬的同时,下身迅速勃起:“萧萧......我,我。”
白璇玑没有搭理易水寒,他蔫坏地吸了一下易水寒的乳尖,然后用牙齿慢慢厮磨。
易水寒被玩到不行,面红耳赤地软糯糯道:“求,求求了,肏我......”
白璇玑这才起身,看着易水寒的眼睛:“如你所愿。”
男人粗鲁地将易水寒再次翻了个面,从抽屉里翻出套子,套上之后没有任何提示的长驱直入。
“啊......”易水寒
', ' ')('皱着眉,小声地呻吟。
“不要害怕。”男人俯身,单手握住了易水寒的阴茎,缓缓地撸动了几下,无声地安慰着低声哭泣的那人。
“嗯,嗯呃——要,要快点。”
白璇玑轻笑出声,开始来回抽插,速度大有越来越快之势。
“还要,还,还要——”
易水寒肉体和心理都得到了极大的安慰,下身越来越硬。
白璇玑有意控制,他俯身在易水寒耳边轻声命令道:“射出来。”
说完奋力一顶,然后一口叼住了易水寒的肩头。
在白璇玑的双重刺激下,易水寒很乖地射了出来。
他顿时感觉自己神清气爽,觉得还可以大战三百回合。
“叫我。”男人低哑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主人!”
“不对,再叫。”男人不悦地顶了一下,惹得小奴隶再次哼哼唧唧。
“萧萧!”
“再叫。”又顶了一下。
“白璇玑?!”
“再叫。”使劲顶了一下。
易水寒突然福至心灵,害羞道:“爸爸?”
白璇玑惩罚似的揉捏了一下他身下的那根玩意,在他耳边无奈道:“叫老公。”
易水寒缩了缩耳朵,面红耳赤地小声的开口:“老、老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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