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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2章:“这老骚货,肏起来真他妈爽。”
林青阳一路上踉跄着,被喻沉生拉硬拽到了星级酒店的套房里。
少年一把将男人扔在脚下,顺手把门关上,居高临下俯视着对方,冷言丢下几个字:“去洗澡。”
林青阳好不容易从地上爬起来,坐在地上抖擞着,蜷缩在一块儿。
喻沉眼眸暗了暗,命令道:“我让你去洗澡,没听见我说话?”
男人掌心抵在地毯上,指腹划过地毯缓慢蜷起,做了极久的心理斗争,被震慑得几乎挪不动身子。
少年仅存的耐心消散殆尽,一把揪起他的衣领,将男人拎了起来。林青阳还未站稳,喻沉的掌心便按在他的后背,直接将他推进了淋浴间。
“别浪费我时间。”
一只手掐着他的下晗,另一只手毫无耐心地撕扯着男人满是油烟味的旧衣裳。
“别、别撕……”
男人反射性地攀上少年的手腕,卑微阻止着对方的动作。
喻沉鼻腔哼出一声嗤笑:“这破衣服给乞丐穿都嫌弃,你倒还心疼起来了?”
林青阳慌乱中露出求助的目光,呢喃着:“别撕……我洗,我洗。”
“晚了。”
话音落下。
撕拉——
外套里的白色长袖衫被少年一扯而破,露出了平坦的小腹。
喻沉抬起热水器开关,一手将男人摁倒在浴缸上,三两下扯烂了他的衣服,扔到了地上。
烦躁地掐起男人下颚,抬高,捞起一旁的花洒直接往他脸上冲刷。
他身上的汗渍太脏了。
他身上的油烟味太难闻了。
他身上的油渍让人恶心。
全都必须洗干净。
不能留一点儿让人恶心的味道。
林青阳只觉温热的水珠如线一般汹涌地扑洒到他的脸上,躲避不了的热水窜入鼻中,呛得他难受窒息,喘息间微微张着嘴。
他几乎是下意识地攀着喻沉的胸膛,捶打着推拒对方。
水珠积攒而来,几乎阻挡了他鼻间的呼吸道,喘息得更加厉害。
男人的挣扎如螳臂当车,喻沉将他的下晗掐得更紧,任由水珠滑过男人的消瘦的脸庞,沿着下颌线流落,浸湿的白色内衬变得透明,衣衫内的乳头若隐若现。
喻沉一阵口干舌燥,下腹微微发热。
喉结不自觉滚动。
掩埋的思绪到了这儿,他几乎是用力摩挲着男人的下晗,视线在男人脖颈处停留了片刻,他前几天留下的红紫痕迹,消散得发青。
这会不会被他儿子发现?
会不会被他儿子知道,自己的父亲几乎每日每夜都被自己的同班同学肏干?
眼底的揶揄尽显。
直至看见男人脸上露出更加痛苦难受的神情,喻沉才将花洒扔在浴缸里,站起身道:“又脏又臭,给我洗干净点儿。”
终于从濒临窒息的痛苦中自由过来的林青阳,双手攀在浴缸边缘,大口喘息着。
他用手抹过刺痛双眼的水珠,反应过来时,少年已经走出了淋浴间。
从折磨着缓过来的男人,颔首看着自己被扯烂到分开的白色衣袖,手指紧紧地揪起衣角。
他就这么几件衣服,全都给扯烂了。
每次都被撕烂,皆无例外。
喻沉坐在双人床上,双腿随意交叠在一块儿,倚靠在床背。
滑开平板,数十条消息跳脱出来,平板右下角自动接受着传输过来的文档。
难以压抑的烦躁跌宕而来,充斥着心脏。
发泄怒气般直接将平板甩在桌上,顷刻间,安静的房内发出清脆的声响。
视线落向窗外的夜景,耳边尽是淋浴间淅淅沥沥的水声。
约十五分钟后,男人才从淋浴间里走出来。
光着脚,腰下裹着浴巾,踌躇着向床边走近。
喻沉的视线回到男人身上,对方湿漉的发丝被顺过脑后,精瘦的上身裸露在眼前。
只觉下腹隐隐发热,两胯间涨得难受,喉结也不自觉滚动了一番。
他恨不得现在就肏死这个男人。
喻沉没有多大耐心,直接扯过男人塞在腰间的浴巾,一把拉开,轻而易举地将他摁倒在床上。
“装什么矜持啊老东西。”
“都不知道被我肏多少回了。”
喻沉猩红着双眼,胸膛紧贴对方赤裸的后背,双手掐着男人的腰肢,抬高臀部,用膝盖顶开他的大腿根,迫使对方跪爬着。
林青阳将脸陷进枕头里,难堪地承受着少年的辱骂。
喻沉耐心消磨大半,直接将润滑剂倒在手里,胡乱地抹入窄小的肉穴里。
异物的突然入侵让林青阳不由自主地收紧双腿。
喻沉啧了一声,将对方的腰肢掐得更紧,切齿道:“给我把腿张开。”
林青阳被对
', ' ')('方压迫性的命令震慑得冷不丁地颤巍了一下,手指揪着床单,难堪地张开双腿。
一个月前的他,并没有想到,自己会落入这样的地步。
男人依旧一副扭捏的惺惺作态,喻沉低声咒骂了一句。
“我他妈让你把腿张开。”
喻沉被他点燃怒火,不耐地曲起膝盖,粗暴又急躁地顶开男人的腿根儿,迫使那窄小的肉穴交杂着润滑液,淫糜地显现在眼前。
少年下身隔着制服裤涨得难受,失了耐心地扯下裤链,狰狞的庞然巨物弹了出来,抵着男人濡湿的肉穴,一捅而入。
“啊!——唔……”
身体被撕裂的疼痛激得男人咬紧了牙关,弓着身子微微颤抖,极力地让自己放松下来。
温热媚肉吸附着肉柱的快感,让喻沉舒服地喘叹了一道,微微闭眼,再一个挺身,没入了大半,快速又激烈地抽动了起来。
这老骚货,肏起来真他妈爽。
不够不够,怎么都不够。
抽送的速度只增不减,犹如被欲望侵蚀的野兽,只想发泄着积攒已久的兽欲,全然不顾身下人的哀求与痛苦。
被巨大肉刃摩擦着内壁,凌迟般的痛楚几乎将林青阳的理智扫尽。额间泌出无数冷汗,下意识地将被单揪得更紧,颤巍着身躯,齿缝间无意识地呢喃出痛苦的轻哼。
“痛!……好、好……痛!……”
“痛?”
喻沉冷笑着反问,猛地将整根肉柱捣入男人的肉穴内部,开垦到极限,激烈又快速地抽送着。
“呿。”
“痛就忍着。”
双手掐紧男人的腰肢,不给对方任何逃避的机会。
“不……不啊!——痛……”
喻沉手指捏起男人的下颚,迫使对方抬头,将他的手背过身后,下唇抵在他的耳沿,一边抽插着男人的肉穴,一边哑声命令道:“给我闭嘴。”
“别在我面前提起这个字。”
男人被少年的低声命令震慑得浑身颤巍,尽力地压制着恐惧,指腹揪得床单泛白,指甲几乎陷入肉里。
整间套房弥漫着诡谲的情欲气息,身体交媾发出高频的啪啪声响,萦绕在房内,男人痛苦的喘息逐渐变成了舒服的娇嗔。
林青阳咬紧下唇,无法压抑的、让他极为难堪的嗔叫从齿缝间露出。
男人压抑着自己的娇喘,让喻沉心底泛起一阵不满:“还装?”
一口咬在男人的肩峰,轻垂着眼睑,褐眸里斥满揶揄与嘲讽:“犯贱的老骚货。”
“爱装矜持是么?”
“我让你装个够!”
喻沉再度直起腰身,肉刃抽出大半,再猛地一插到底,双手掐紧男人的腰肢,狠狠地捣入深处,柱身猛地摩擦过男人内壁凸起的敏感点,狠狠地撞击而去。
“啊啊啊唔!……哼啊……”
遮掩不住的喊叫骤时倾泻而出,冲入顶峰的高潮窜入骨髓,顷刻间蔓延至四肢百骸,直达每个细胞,林青阳被撞击得摇晃的前端,淅淅沥沥地喷射出精液,落得床单随处皆是。
“还装么?”
尚未等男人从高潮的余韵中缓过来,喻沉再度插入那敏感红肿的肉穴里,激烈又高频地抽送了起来,激得男人痉挛不停。
喻沉嘴角勾起一道哂笑:“林星辰知不知道,他父亲现在像只发情的母狗,在我身下发骚啊?”
听到儿子的名字时,男人几乎是下意识地颤巍得更加厉害。
“不、不能让他知道……”
“不……不要这样……”
男人不停地摇晃着脑袋,喘息着求饶,生怕对方将这件事儿告知自己的儿子。
积聚的快感再次疯狂地窜入神经,林青阳如失了理智一般摇头晃脑,却只能忍受着少年的侵犯,难以启齿的嗔叫竟从自己的口中哼出,他恨不得埋入地洞里。
“不要?”
“呵。”喻沉鼻腔中轻哼出一声让人不寒而栗的冷笑,“真不要还是假不要。”
话音落下,猛地抬腰,一捅到底,青筋凸起的滚烫肉棒高频地摩擦着媚肉。林青阳只觉内壁一阵火辣辣的、让他极为难堪痛苦的快感再度侵袭而来,兜不住的生理泪水顺着眼角,滴落在枕头上,濡湿成了圈圈点点。
“唔啊啊啊!……不……慢点……”
再次被摩擦到敏感点的男人,不由自主地供起腰身,紧绷又颤巍的身躯再一次迎来高潮,淫糜的精水从端口断断续续地滴落,半瘫软的肉柱又一次因为少年在后方的抽插,再一次坚挺了起来。
“不……不要这样……我、我……”
男人在身下高潮的模样尽收喻沉眼底。
“喜欢装好父亲是么?喜欢装老好人?”
“不过是在我身下高潮不断的婊子罢了。”
少年对他的辱骂传入耳中,林青阳绝望地闭了闭眼,失了焦距的湿红双眸,交织着情欲与痛苦。
兜里的手
', ' ')('机震了震。
喻沉眉宇轻拧,放缓了速度。
掏出手机,滑开屏幕。
母亲接连十几条语音信息弹了出来。
深邃的褐眸里盈上几分阴戾,点开语音信息,扔在床边。
伴随扩音的母亲话语,喻沉掐紧男人的腰身,又一次高频地律动了起来,全然不顾高潮后已然疲惫不堪的男人。
“阿沉,妈妈不知道你最近在忙什么,但是如果不回家,你可以给我个消息,告诉我你去做了什么,别让人操心,你不是小孩儿了。”
“公司很忙,妈妈没有那么多心思放在你身上。”
“周日不要忘记参加陆伯伯的生日,千万记得不能缺席,这对咱们家而言,是一次很重要的宴会。”
“近日的安排和行程我都让周叔拟好发给你了。”
听到这儿,喻沉藏不住的怒意更贱明显,深邃的褐眸中斥满阴霾与燥怒,无意识地将男人腰肢掐得更紧,愈加高频又激烈地捣入红肿不堪的肉穴里。
男人被高频的抽插而全身紧绷着痉挛,两肢发抖,断断续续地喘叫间伴随着求助的只言片语。
“慢、慢点儿……”
“求、求你慢点儿……”
少年压根儿听不到男人的求助,只当那是被自己肏干发出的娇喘,一个挺身,狠狠地捣入肉穴最深处,疯狂撞击抽动,摩擦得男人内壁温度急剧上升,火辣辣般的快感持续不断地涌至几乎全身。
“基于你近日的表现,我希望在明天晚上八点前,能收到你的检讨与反省。”
忙?
安排?
检讨?
喻沉突然冷笑了一声,无法压制的愤怒,通通都发泄在了男人身上。
他突然掐紧男人的下晗,抽插的速度也越来越快,无尽的快感疯狂涌入,积攒于下身那处……
林青阳只觉身后的肉穴逐渐麻木,从臀部绵延腿根儿,揪紧床单的手指也无意识地放开,一阵眩晕侵袭而来,耳边女人的声音与少年撞击他身体发出的轻喘,交织在一块儿,逐渐幻化成嗡嗡作响的耳鸣……
眼皮一沉,眼前一黑,倒在了枕头上。
“从出生至今,该拥有的,妈妈都一样不差地送到你面前,如果还有不满足的,尽管开口便是。”
“希望下次,你能给我一个满意的表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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托起男人的肉臀,狠狠地抽插了数下,下腹一阵收紧,尽数的浓精射入男人的肉穴里,拔出肿大的肉棒时,还带出了几道淫糜白浊的液体。
喻沉瞥了眼昏过去的男人,他伸出手,捏起男人被他掐红的下颌,指腹不自觉地抬起,抹去了对方干涸的泪痕。
呵,不耐肏的老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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