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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市千灯照碧云,高楼红袖客纷纷。灵运河边的红袖楼、天香楼外姑娘们衣袂飘扬,笑语盈盈一片,灯光辉煌的照射为夜晚的扬州更添了几分说不清的意蕴。这大梁啊,民风开放,这男风倒也盛行,南风馆便是扬州最有名气也是生意最好的一家。
而南风馆之所以如此火爆的原因啊,不仅是因为里面的小倌们长得俊、会伺候人,关键是啊,扬州第一花魁就在这南风馆。你可千万别惊讶,这第一花魁啊,不是女人,而是个男人。
这第一花魁啊,名曰初淮,虽说受万人追捧,大家都叫他淮公子,可其实再怎么有名,也不过是一个以男色侍人的妓罢了。
“妈的,让开,今天老子必须让那小婊子服侍老子,初淮呢?给老子出来。”一男子酒气冲冲地出现在南风馆门口,身后还跟着一群下人,醉醺醺地把周围的人推开。
众人瞧他满脸凶神恶煞的样子,都给他让开了一条路。
初淮能被称作第一花魁不仅是因为他长得美,而且因为他不接客,只是在特定时候表演一下琴艺,且表演的时候在南风馆的中心的台子外还要罩一层纱帘,面上覆一层面纱。因此,几乎没有多少人见过初淮的真面目。本来众人不买账,可这副欲遮还休、帘子微微飘动的样子实在惹的人心痒痒,一时间初淮名气更胜。
众人其实也想瞧一瞧初淮,因此想着跟着这男子瞎嚷嚷两句,说不定还能引得美人出来,好目睹一下芳容。
因此,门口的声音更大了。小厮见事情不对,马上进去告诉了妈妈。
这南风馆的老鸨啊,也是个人物,据说年轻时与当朝侯爷有过一段情缘,后来不知怎么的,有谣言说是侯爷负了她,不过这大人物的感情又值几个钱呢!不过也许是侯爷心里还是有几分愧疚,借着这份照拂,在这三教九流的地方倒也混的风生水起。
王妈妈从大堂内满眼笑意地走出来,“哎呦,失敬失敬,原来是李公子。不过今儿是不巧了,晋王今日指定要听初淮弹琴呢!”
众人一听是晋王,都吓得禁了声,晋王是谁啊,那可是被称为笑面罗刹的存在,这李公子一听也是顿时酒醒了一半,带着一众家仆走了。
南风馆四楼最大的房间里,不时传出或高或低,呜咽哭吟的声音,那声音似欢愉又似痛苦。门口两个灯笼高高地悬着,屋内除了幽暗飘渺的几根红烛燃着,用以照明的更多的是几颗夜明珠。
青色的纱帐半遮欲掩,拔步床上一身形高大的男子压着一身形娇小的男子,不时现出一点白的发光的肌肤。底下那名男子的手死死地攀住上方人的脖颈,又无力松开,却被狠狠一顶,唇舌中发出一声呜咽,沙哑又勾人。
高大男子扯过底下男子的脚踝,缠在自己的腰上,雪白的肌肤缠绕在颜色稍微深一些的腰上,更令人欲血喷张。
“不要了,不啊——”又是一记深顶。身前的男根比一般男性要小一些,因着皮肤白,显出的是一片粉白色,十分秀气可爱,下体光洁一片,一丝毛发也没有。因着这记深顶,男根射出一股白色粘腻的液体。
“你说什么,还要,这就给你。”男人换了个姿势,将底下男子翻过身来成跪趴姿势,在他腰下垫了个枕头,接着又开始了操弄。
那高大男子长得十分英俊,剑眉星目,脸如雕刻般五官分明,却又浑身透着一股风流感。
而那跪趴的男子身形娇小,肤色雪白,一张薄背上蝴蝶骨微微颤抖,不堪一握的小腰,一头青丝铺了满背,若隐若现中可见背上,腰上,脖子甚至大腿都是一片痕迹,更别说胸前,可见被操弄得有多狠。更绝的是那男子的脸,一张莹白的小脸上满是情欲,那双眼睛很好看,微微桃花眼的形状,很大又很明亮,小巧高挺的鼻梁,红得艳丽的小嘴急促地呼吸着。
换了个姿势无疑令男子更好疼爱身下人,似是被顶的狠了,那貌美男子呜咽了一声,挣扎着往前爬了一下,却被身后男子狠狠打了一巴掌,雪臀上霎时出现一片红痕。
那貌美男子正是初淮,而这高大男子无疑是晋王夏承枫。
初淮被打得疼了,嘴里喃喃念叨着,“不要了,受不了了,啊——”他想要用手去推开夏承枫,可蚍蜉安能撼树,又被夏承枫抓住,按在了身子两侧又开始新一轮的征伐。
“受得了,初初天赋异禀,没关系的。”又插了一会后,浓浓的一股终于射了出来,夏承枫爽得长呼了一声。
可是夜晚还很漫长,这场单方面的索取注定无法结束。
一直到天快要亮的时候,房间内的动静才停息,而初淮早就已经累的晕过去了,一张小脸上满是泪痕,头发也被汗水或是泪水打湿了,屁股一片红肿,后面那口穴都被操得合不拢,一点一点地往外流着粘腻的液体。
夏承枫看到这一幕,又硬了,他打开旁边的小抽屉,拿出一块玉势堵住了那流水的洞口。床榻也是一片狼藉根本没法睡人,好在晋王有点良心,他取过那床没被弄脏的被子,一半铺在床上一半盖在初淮身上。接着取出一条锦帕,随意擦了擦他那物件,穿上
', ' ')('衣裳走了。
午时,初淮的门才被轻轻地敲了敲。“淮公子,您要不要用点午膳?”
大床上青纱半遮,一双雪臂随意地搭在锦被外,上面的红痕经过一晚上的“发酵”更加的清晰,甚至变得有些青紫。床上的人长长的睫毛扇了扇,眼敛微微睁开,初淮张了张嘴,预备回答,才发现喉咙特别的痛,他抿了抿唇,“不用了,我等会再去吃,能帮我抬两桶热水来吗?麻烦了。”
门外人听见初淮清冷沙哑的声音,脸都有些红了。“好的,公子。”
初淮动了动,发现全身上下没有一处不疼,而后穴里似乎还插着什么东西。他脸上闪过一丝不自然的颜色,难堪地把手伸到后面,看到玉势的那一刻他气得抖了抖,眼眶都红了。“夏承枫!”他很生气,特别是股间还有东西缓缓流出的时候。
等到小福把热水送进来装进浴桶时,看见初淮红了的眼眶,他愣了下。
“公子,您没事吧!”
“没事,你出去吧。”小福知道他不喜人服侍,就退出去了。
初淮把自己整个地泡进热水里,他呜咽了两声,而后将手慢慢地伸向了后穴,修长白皙的手指在红肿的股间轻轻探索着,而后一股股白色的液体缓缓流出来。
一年了,他还是什么也记不起来,甚至连名字都是身上带着的玉佩写着的。
大概过了半个时辰,小福在外面问还要不要加水时,初淮才如梦初醒。
即使是在夏季,水也凉了。
初淮走出洗浴间,发现小福已经把床铺还有脏衣服什么的都给收拾好了。
“麻烦你了,小福。”初淮走过去,拿起抽屉里面的一块小金子递给小福。
“公子,我不要,您收回去吧。”
“拿着吧,反正我拿着也没什么用。”
美人一双眼睛真诚地看着他,小福感觉心脏都漏了两拍。
而后用过午膳之后,初淮睡了一会午觉,醒来之后就感到头有些痛而且嗓子也特别不舒服,小福试了试初淮的体温,发觉应该是发热了。
想来是昨晚没有清理,又加上下午泡了冷水的缘故。
请来了郎中开了服药,初淮吃过之后又睡下了。
美人即使是在病中,也是绝色。因着发热,初淮的脸上布满了一片芙蓉春色般的艳丽,嘴唇殷红,连吐出的气都带着热。
半梦半醒间,突然感到身下传来异物感,初淮挣扎着看了一眼,才发现是夏承枫的手指在抠弄他的小穴。
“啊,晋王。”初淮被吓得往里瑟缩了一下。
“醒了,初初,要不咱们试一下发烧的时候做,你里面好湿好热。”
初淮看着晋王不似开玩笑的眼神,顿时瞪大了眼睛,“不要,啊!”
在初淮说出不要的那一瞬间,晋王放在他后穴的手指又动了一下,他甚至比初淮自己还要清楚他的身体。
没有拒绝的权力,晋王又附上身来,轻轻扯开他的衣服,一边拖一边沿着他的嘴唇往下亲,“初初,你好香。”犹如变态一样的行径,初淮想挣扎却又被他禁锢地死死的。
“不要,不要,求你了。”男人的唇齿叼着他的乳头,细细地研磨了几下,初淮只觉一阵酥酥麻麻的感觉在全身蔓延开来,而男人的一只手在他的后穴慢慢地抠弄,一根一根的增加手指,触碰到某个地方,初淮“嘤”了一声,只感觉全身都软了。
他感到很绝望,自己还在病中,而夏承枫却一点都不顾他的身体。
初淮挣扎得更厉害了,一边双手使劲地推夏承枫附在他身上的身体,一边往床榻里面移动,“我不要,我不要了……”他的声音里带了哭腔,又因为发热生病带着浓浓的鼻音。可是这哭声无疑助长了男人的性欲,他听得更硬了。
就在他要准备提枪往上冲的时候,初淮突然甩了他一巴掌,夏承枫从小养尊处优,被誉为笑面罗刹几时受过这种气,他的气性顿时向上涌,可是美人红着眼眶衣裳尽褪地半躺在床上看着他,他又气消了。
“宝贝,学不乖是吧!”夏承枫扯过衣衫上的腰带,紧紧地把初淮的双腕捆在一起,又把带子系到了床头的横木上,期间初淮剧烈挣扎,被夏承枫狠狠地打了好几下屁股,雪臀上霎时出现一片红肿。
又拿出一条红色的丝带蒙在了初淮的双眼上,美人精致白皙的脸上被覆上了红绫,一双雪藕被紧紧地困住缚在床上,雪白的身体只能在床上微微挣扎。
夏承枫掰开初淮的双腿分开到极致,男人的性器很大,有足够长,狠狠地进入,便开始了激烈的性事。先前初淮的身体已被他抚慰得足够好,又加上发热,他甫一进入,里边的媚肉像是有千万张小嘴一样吮吸着,令他爽得头皮发麻。
每一下都撞得特别的重,每一次都进入得足够深,似乎要将他的肚子都贯穿,“呜——呜,疼,夏承枫,慢——慢一点!“
似乎是跟初淮作对一样,夏承枫之后撞的力道更大了,如果不是腰上禁锢着的手,初淮觉得自己要被撞飞出
', ' ')('去。
“啊——啊,夏——不,不——“唇舌间的话被顶撞得支离破碎。
初淮的性器已经射了好几次,夏承枫把玩着初淮精致小巧的性器,“宝贝,你还在生病,元阳失得太多可不好,夫君帮你把它堵起来好不好。“
初淮本来还在病中,浑身就虚弱,这一番性事又耗费了他太多体力,他只能无助地摇摇头,晋王偏爱红色,所以他拿了一条红色的丝带将初淮的性器给轻轻的缠绕了起来。
房间里又传出细微的哭声夹杂着痛苦又欢愉的呻吟和啪啪啪的声音,夜幕也渐渐深了起来,在最后又抽插了百来次后,夏承枫终于射进了初淮的体内,而初淮前面的男根早已经硬得发疼,他这才解开了前面系着的丝带,而释放出来之后初淮就晕过去了。
好在晋王体谅初淮还在病中,他叫人抬来了热水,而后抱着初淮进了浴桶,虽然浴桶坐上两个成年男子有点拥挤,不过这样却让初淮紧紧依附在他身上。他帮初淮仔细地把精液抠出来,又慢慢地帮他清洗了身体。
初淮无愧为美人,身上没有一处生的不精致,不漂亮的。身上星星点点的吻痕和掐痕像是白雪上落的红梅,像是为神圣的美人增添了禁忌的枷锁。他又吻了吻初淮的唇,之后将人擦干净抱到了换了新床品的榻上。
“宝贝,我让人送来了粥,起来喝点再睡。“他慢慢地把初淮摇起来。
也许男人在事后总是格外的温柔,夏承枫慢慢喂初淮喝了半碗粥,初淮就摇头不想再喝了,又喝了药,就让初淮睡下了。
几只红烛的影子倒映在墙上,室内氤氲着一阵淡淡的香气,夏承枫坐在床边静静地盯着熟睡的美人。似乎是经历了刚才可怕的事情,美人在梦中也紧皱着眉头,红艳的嘴唇微微动了几下。
夏承枫一直都知道初淮长得漂亮,或许漂亮用在一个男人身上并不合适,但夏承枫觉着即使是在繁华富庶的扬州,也没几个人比初淮长得好看。所以,他在见到初淮的第一眼就动了把人占为己有的心思,虽着现下他暂时没有把初淮带回他府上的想法,但是人在他眼皮子底下放着,又失去了记忆,逃也逃不到哪去。有他晋王的身份在,扬州城没几个人敢动初淮。
想着这一点,男人俊美的脸上闪过一丝笑容,他亲了亲初淮的唇,灼热的呼吸悄然交错,馥郁的香气霎时侵入夏承枫的鼻间,男人狠狠吸了几口,他掖了掖被子,之后大步离开了。
床上的美人不安地动了动,嘤咛了几声,又睡了过去。
天边的夜色渐浓,灵运河外的一间间房也渐渐暗了下来。
那是一座很漂亮的宅子,眼前是一位美丽的妇人,“阿淮,以后这就是你的家了,好不好?墨墨,快过来,这是初淮弟弟。”
“初淮弟弟?娘亲,弟弟长得好漂亮啊!”
“傻孩子,弟弟是男生,怎么能用漂亮呢?”妇人轻轻地敲了敲那小孩的头。
接着场景一转,昏暗的房间里,青纱帐缠绕的拔步床上,一身形纤细,肤色雪白的男子手腕被一黑色的丝带紧紧捆住,丝带的尽头系在了床顶,那男子跪坐在床上,未着片缕,身上却满是痕迹,青的,紫的,红的,布满了整具身体。唯一的遮掩就是那满头青丝,男子的头微垂着,不知是没了力气还是想多遮住一点身体。
“初初,今天想我了吗?”温润如玉的声音在房间内响起,青纱帐被人打开,却看不清那人的脸,只见身形高大,风神俊朗。男人的手骨节分明,接着慢慢伸向了床上男子的后庭处,男子抬起头来,赫然是——初淮的脸。
“啊——”夜明珠散发着盈盈光芒的房间里,本来熟睡的美人尖叫一声突然惊醒。因着夜深人静,房间的隔音也很好,因此并没有惊动其他人。
初淮惊醒之后,呆坐在床上,脑海里不停地浮现刚刚梦中出现的场景,那是梦境还是遗忘的记忆?那是他的脸,那另外一个男人是谁?他还是那般模样……哥哥,他不记得他还有个哥哥,或者应该说他什么都不记得了。
脑海里思绪万千,却又扯不出什么头绪,初淮扶了扶额,自嘲地轻哼了一声,不过一条贱命,如今身不由己,以色侍人,以前是怎样又有什么关系呢?
初淮就那样靠在床头上,呆呆地盯着虚空中的一点。
雕刻精致的窗棂渐渐透过一丝丝亮光,那是黎明慢慢在到来。
小福早上进来服侍的时候,看见初淮似乎不像才醒,顿了顿又问,“公子,您什么时候醒的?”
初淮这才如梦初醒,他对着小福笑了笑,“不碍事,昨夜睡多了,今早便醒的早些。”
因着初淮的病还没有好全,王妈妈也挂念着,定于每月十五的表演就推迟到了两日后。小福想着每天待在房间里病也好得不快,提议说出去转转。
因着初淮容貌太盛,而他自己又没有实感,小福特意给初淮加上了一顶帷帽,只见美人一袭白色的丝绸衣袍,领口处雕绣着雅致的竹叶花纹,外罩一层水清绿色纱织外衣,头上的帷帽与衣袍相得益彰,恍若仙人之姿。
', ' ')('淮左名都,繁华富庶,雕栏玉砌,二十四桥仍在。
街道上的人很多,各种酒肆饭馆都很热闹。初淮最喜欢吃的糕点是一家名叫“福记糕点”里面的,乘着今日正好来到这边,便想着去买一点尝尝。
行至青石巷,突然听见前边传来打斗的声音。扬州治安森严,敢在城内斗殴的,要么是达官贵人,要么是钟鸣鼎食之家,不管是哪一个,初淮都不想招惹。
初淮立马带着小福快步往回走,他走得很快,却没注意前面站了几个人,小福喊了一句,“公子”,初淮回头看了一眼小福,却猝不及防的撞上一堵肉墙。
初淮只看了一眼,便马上道歉到,“是我莽撞,撞了公子,望公子见谅!”小福也马上行礼道歉。
那公子却只是摆摆手,“无碍,没把你撞疼就好。公子没事吧。“
初淮见人没有咄咄逼人,又见此人相貌衣着气度皆是不凡,便礼貌告辞离开了。
“将军,您刚刚——“那小厮还没有说完,便被男子手势打断了。
这男子正是薛策,人称玉面罗刹,年前刚击退北边匈奴来犯,平定北疆,因此,边关的老百姓才能过一个安稳的好年,也算是了却了景元帝的一桩心事。
至于薛策为什么会在扬州,那是因为当时薛家就是在扬州发家,薛父一路做官做到上京,上京冬季严寒,扬州倒是气候宜人,薛策的祖母——叶老太太就回了扬州,到现在也没回去,老太太颇有不回上京的意思。
薛策想起刚刚少年的模样,白皙如玉的皮肤,连指尖都是粉色的。巴掌大的小脸上每一处都生的精致艳丽,眉目如画,撞到他抬起头来的那一刻莹莹带着水光的眼眸,如小鹿般灵动可爱又楚楚动人,让他的心都漏了一拍。
薛策知道长风想问什么,刚刚他其实能躲开,不过微风吹起了少年的帷帽,露出了半张精致的侧脸,让他一时间怔愣住了,因此也就忘记了躲开。
“长风,去查一下,那是哪家的公子?”
长风抬起头看了一眼自家将军,将军这是铁树开花了。“是。”
而离开的初淮并不知道这一切,他们从另外一条路绕过去买了糕点之后就回去了。
这两日夏承枫都没有到南风馆来,初淮倒也落得清闲。
今日十七,正好是初淮每月十五的表演的日子推迟了两天。而刚好初淮的病也好全了,王妈妈本来就被那些纨绔公子哥催促的不行,听闻初淮病好一时也很开心。王妈妈立马放出风声,一时间扬州各处公子少爷都蠢蠢欲动,想要一睹美人芳颜。
薛府。
“少爷,初淮公子今晚在南风馆表演,我这就差人去订座?”长风急匆匆地从外面跑进来对着薛策说。
“今晚?好,给我订最好的位置。”薛策从文书里面抬起头来对着长风说道。
前两日他让长风去打听是哪家的公子,最后发现原来是驰名扬州的第一花魁。他派人去求见,却被拒绝了,又不好借用名号去野蛮行事,只好按捺住满腔心绪。眼下又要见到初淮,薛策心里又荡漾起初见时的感觉。
因着总有人求见初淮,又有晋王,所以当时薛策派人去求见时,立马就被王妈妈拦截住了。
夜晚华灯初上,灵运河外的一座座花楼热闹非凡,锦衣华服,衣酬交错,各种香粉胭脂的味道在夜风中弥漫,揽客招客的声音此起彼伏。少女银铃般的笑声,男人粗狂不怀好意的声音,这是独属于灵运河外的景色。当然,这其中最热闹的当属南风馆。
南风馆的场地早已经布置好,中间大厅处是一块圆形的大台子,台子周围被圆环状的水包围,水面上是横跨了两座小桥,周围种满了鲜花,同以前一样的白纱笼罩在台子的周围,轻纱飘起,带来如仙境般的视觉体验。台子的周围都是座位,更好的观看视野当然是二楼的雅间。
薛策想到今晚要见到美人,已经早早地就来等待了。
房门被人轻轻叩响,“公子,您准备好了吗?“
“好了。“接着房门被打开。
小厮呆呆地看着初淮走出来,一时间愣在了那。
少年身着白色丝绸内里,对襟的样式,露出白皙如玉的脖子和精致小巧的锁骨,青绿色纱质外袍,轻纱一般的质地,特别轻薄,绿白相映,一部分拖曳在身后,走动时似堆云般梦幻唯美,动静皆有风韵。浅绿色的腰封上绣着精致的仙鹤纹,紧紧缠绕在腰上,更显得腰身不盈一握。一头青丝仅用一根白玉发簪挽在脑后,脸上带了一张白色的面纱,只露出高挺的鼻梁和如黛的眉眼。
小福推了推那小厮,他才回过神来,“淮公子,王妈妈说时辰到了。“
初淮从四楼往下走,刚到时便听见下面一阵骚动,似乎叫的都是他的名字。
初淮缓缓走到了台上,手轻抚着古琴。还不等王妈妈介绍几句,台下的看客们便都忍不住叫初淮快点演奏,倒不是有多喜欢听乐曲,只是美人演奏总比听老妈妈讲话好听。接着只见少年的手指轻动,一阵婉转流畅的音乐便流泻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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透过若隐若现的白纱,少年的身影依稀可见,当美人足够美,这种似见非见的感觉最为致命。
几曲演奏完毕,少年站起身来,轻轻朝着四面鞠了几躬,便准备离开。
台下的人才从乐曲陶醉中醒过来,顿时四周响起掌声。却有几个人不怀好意地说到,“王妈妈,这不合适吧!一个月就表演这么一回,就表演这么几首曲子,大家伙们都不买账吧!“本来大家心里这么想,不敢说出来。现下听见有人这么说,都附和道,“是啊”“对啊”……
其实每个月也总有这么一回,总有人要叫嚣几句,又仗着家族势力让人无可奈何。
王妈妈还在那头陪笑,“张公子,这——”
突然听见外面传来一阵尖叫,“啊——尸体”,之后,是各种嘈杂的声音。
众人一听,都被那头吸引了视线,也知道这边不会再表演就都走了。
初淮这才往楼上走。
原是这楼梯修的巧妙,二楼为雅间,则单独有一个楼梯,而三楼四楼为公子们的住处,又有另一楼梯通向这两楼。
刚刚发现的尸体是漂浮在河面上的,已经被泡的肿胀,是一人喝多了趴在围栏上醒酒,却见河里面有什么东西,定睛一看,竟然是尸体,顿时酒被吓醒了一半。
因着这具尸体的缘故,官府勒令这附近所有的商户停业,南风馆也不例外。
夏承枫这几日都没来,前面派了小厮来说,是去上京去了。初淮倒也不在意,他俩本身就是不对等的关系,他也没有奢望些什么。
这日初淮预备出去转一转,转过十里长街没多远,便被人从后面用一方帕子给捂住了,眼前一黑便晕过去了。
初淮再次醒来的时候是被身上熟悉的异样弄醒的,他全身光裸,一双长腿被人架在肩上,身后隐私处正被人狠狠地顶撞,“啊——”男人发现他醒来,埋在深处的孽根霎时又胀大了一圈,初淮一看,那男人却是那边被他撞到的人——薛策。
“是你,啊——”初淮一句话还没有说完,便被男人的残暴顶碎。“是我,宝宝。对不起,我也不想的。”说着又是狠烈地撞击。即使被这样粗暴地对待,初淮也只是觉得难受,并没有无法忍受的感觉。他这才发现从骨子里透出来的燥意和想要男人狠狠操弄他。
而男人的状态也不太对,眼神迷离,却又痴迷地盯着他,只知道一味的插入抽出。
薛策就下体相连着换了个姿势,初淮精致小巧的性器立马射了出来,射出来的精液一部分洒在了被肉棒插得突起的小腹上,另一些则射在了男人的脸上。
“宝宝,好骚,鸡巴精液怎么这么甜?夫君把它全部吃掉好不好。”男人说着,用手摸了一把脸,将手上沾染的精液在初淮的注视下吃了干净,男人的双眼迸发出贪婪痴迷的神色,俊美的脸变得有些扭曲。
常年从军,薛策的臂力惊人,他将初淮禁锢在怀里,两条纤细笔直的腿分开搭在肌肉分明的手臂上,随着猛烈的动作,雪白漂亮的小腿不停地在空中晃动。
“慢一点,不要了,呜呜,我——不要了。”怀中人细细的哭声传来,却没有得到施暴者一点的安慰,反而因着这声音顿时欲血喷张。
“爽不爽,宝宝?嗯?你的小鸡巴又硬了,夫君把他缠起来好不好?”男人却是用手握住了那粉嫩,开始快速抖动手腕抚慰起来,在初淮快要受不了的时候,取过旁边的黑色丝带缠绕起来。
之后便只剩下无休止地操弄,原本白皙平坦的小腹也因为吃了太多精液而微微鼓起一个弧度。
美人似乎被操傻了,红艳的嘴唇微微张开,小口小口地喘着粗气。全身上下没有一处没有被男人照顾到,像是一幅被渲染上五颜六色的白纸,又像是纯白无暇的仙子被人间的恶魔禁锢玷污。
等到薛策停下的时候,美人早已经醒过来又晕过去好几次了。
乳头因为被吮吸了太多次,连乳孔好像都被弄开,原本的浅粉色被红艳色替代,肿胀着好像再也缩不回去。锁骨上,背上,腰上,大腿根……全是吻痕,更别提那一团白面似的雪臀。后穴的洞口被弄得狠了,已经被操成了一个鸡巴的形状,一时间也恢复不了,翕张着慢慢吐出精液。
其实薛策中的药前面就已经被纾解,但是美人的滋味实在是美味,让他的大脑依旧叫嚣着,继续狠狠地侵占美人,让他变成你的,肚子里也怀上你的孩子——他抱起晕过去的初淮,侍卫早已准备好了汤池,就等着主子完事以后泡。薛策抱着美人缓缓进入水中,热气蒸腾,美人因为脱力而显得有些苍白的脸色霎时间变得春若含情,像是那早春的桃花,薛策忍不住低下头去含了含美人的嘴唇。
初淮特别美,且每一点都精准地长在薛策的xp上,他忍不住又开始对美人上下其手,看了看又开始抬头的阳物,他看了看美人的惨样,决定还是压抑住自己的欲望。
再次醒来时,是在早上,阳光透过窗棂,洒下一片模糊的光晕。
“呜…有,咳咳。”嗓子很疼很干涩,他
', ' ')('一句话还没成型,嗓子就开始抗议。
房门被打开,一个高大的人影逆着光走进来。
之后便半跪在他床前,“宝宝,你醒了?来,喝口水”说着便把杯子抵在他嘴边。
初淮预备端过来自己喝,却见男人另外一只手抓住了他正抬起的手,嗓子难受的厉害,初淮就着他的手喝了一口,水温正好,他的心奇异地有些酸涩。
见美人喝完了水,抬起水光淋漓的眸子看向他似乎有话要说,薛策顿了一下,抢在初淮前面开口道,“宝宝,我等下便向你解释。”
说完,放下帘子,向外面喊了一声,“沈千,滚进来。”
外面进来一个走路姿势奇怪的人,“初公子,我有罪啊——“
在沈千解释完以后,薛策便马上接上,他还是半跪在地上的样子,“宝宝,其实都怪我,如果不是我无能,又怎么会被下药呢?如果不是我控制不住药性,又怎会被那药催得没有理智,才强迫了你?如果不是我太身强体壮,也不会让你现在都下不来床——“
几个如果不是,表面是在忏悔,实则非常的绿茶行为,又暗地里标榜了一下自己身强体壮,把老婆操得下不来床。
初淮听见下不来床白皙的脸上霎时红了红,之后又有了几分羞愤。
初淮在一番解释中弄清了原委,原来那日薛策对初淮一见钟情,后面不小心被下了药,找了人来疏解却被薛策扔了出去,只想要初淮,下面的人没办法就擅作主张去把初淮绑了来。
“薛公子,你,先起来吧,别这样我受不起。“初淮缓缓道。
虽说事出有因,可他到底对那般强迫了他的人不能做到毫不在意。
“宝宝,你先原谅我吧,不原谅我我就不起来。“
初淮想着,那你跪着吧。可是观男人,应该是家世显赫身份尊贵者,不该向他一介妓子这般下跪道歉。
“薛公子严重了,我本就是一介妓子,又何谈原不原谅呢,大人宠幸是我的荣幸。“
薛策打了个手势,令其余人都出去。
他这才站起身来,撩开床帘,狠狠地一把抱住初淮,“宝宝,你听我的心跳,听见有多快了吗?“
男人的心跳遒劲有力又急促,咚咚咚的心脏跳动的声音透过胸腔传到耳朵里,沉闷又诉说着无尽热烈的爱意,那是初淮无法理解的悸动。
他轻轻挣脱薛策的怀抱,对着薛策笑了笑,“没关系的。”
是没关系,不是我原谅你了。
男人毕竟粗枝大叶,没听出这话语里的深意,他看着美人的笑颜,像是那春日最先生发的嫩粉的桃花,美艳但又娇弱。
一时情难自禁,捧起美人的脸,虔诚又急促地吻上前去。
初淮一时间怀疑自己刚刚是不是不应该说没关系而应该说你给我滚,他脑子里想了想,算了,亲就亲吧,推脱闪躲解释表真心又要麻烦,最后结果还没有任何变化。
美人的默许让薛策更加欲血喷张,如果不是顾念着美人的身体,他恨不得就此与初淮抵死缠绵,永不分离。
“宝宝,我会永远爱你的,我这就娶你好不好?”
听到这,初淮一把推开了男人的身体,两张嘴唇分离时还扯出暧昧的银丝,初淮抹了抹嘴唇,“薛公子严重了,不必因为一次意外就以婚姻为代价。我今日便回去了,薛公子再这般胡言乱语,怕泯灭了我们初识情分。”
薛策听到这话,心里顿时凉了半截,少年对于自己糙了他的事情并没有多介怀,反而因为自己提出婚姻就突然翻脸。介意一段亲密关系,但是不排斥身体的亲密,想来是往日发生过什么事情,少年的心灵遭受了创伤。
不过,对初淮来说,自己就是一个见过一面还莫名其妙发生了x行为的人,又突然提出婚配,确实很奇怪。薛策心想,宝宝好乖,有警惕心,知道不能随便答应陌生人的求婚,不然妻子这么可爱,不知道有多少人觊觎想要把柔弱美丽的妻子藏在房间里,只余他一人可见。
“宝宝的伤还没好,先在这里休息两天再回去吧,王妈妈那边我已经打过招呼了,嗯?”薛策退而求其次地说道。
初淮想了一下,便又同意了。
薛府很大,景致也很好。自那天男人呈现退让的态度又恢复到发乎情,止于礼的状态时,初淮便不再介怀他的出现。而薛策也从美人软和的态度中发现了这微妙的变化,因而这两天薛策时常出现在初淮身边,更是假借名义要带着初淮在薛府参观游玩。
初淮也很开心,虽然他在扬州城备受追捧,可是也没有几次到过这王宫贵府,更别提好好看看其中景色。
时下正值仲春,薛府后花园种了一大片桃林,初淮喜食桃子,因着对桃花也颇为喜爱。甫一看见,初淮便眼前一亮,一直默默观察着初淮的薛策立马就注意到了少年心中的欢喜,他便马上说,”宝贝,要去看看吗?”初淮点了点头,便跟着薛策一起往里面走。
走进桃林,那深的浅的桃花带来的视觉冲击更大了,仿佛置身于仙境
', ' ')(',春风吹过,点点粉嫩的桃花簌簌落下,飘在头上,身上,地上薛策仍记得当日初见和初淮表演时所着的衣袍,如梦幻般堆砌的流云纱也在他心头落下了名为心动的印记。因此,他给初淮准备的衣袍也加入了自己小小的私心。因而那桃花落在轻纱上时煞是好看,初淮看到簌簌桃花飘落只觉得美极了,平日里总是冷淡的脸上终于有了表情,就像是冬日里堵塞的冰泉突然遇见春天那一刻的消融,精致的脸上因为那一点笑容的点缀,让薛策当场愣在了原地。等初淮欣赏完那一场桃花雨,看向薛策时,却发现男人愣在原地。
“薛公子?”
“桃花春色暖先开,明媚谁人不看来?”他定定地看着初淮,明明是在说桃花,却又让人确信他是在说眼前那位明媚的小公子。
接着,薛策一把冲上前去抱住初淮,“宝宝,怎么又叫我薛公子,不是说了叫我阿策吗?宝宝叫错的话可是要被惩罚的。”话音刚落,他埋进初淮的脖颈狠狠咬了一口。
“嘶-你属狗的吗”初淮预备推开薛策,可男人的力气实在太大,因而未能撼动分毫。
“宝宝骂人好乖。”薛策又趁机偷亲了美人一口才松开了怀抱。
初淮也不准备再骂他了,他感觉照薛策现在这个脾气,打他一巴掌都会把他打爽。
二人继续往前走,更往里景致更是优美。不远处有个小亭子,古色古香,在桃花林里也不显得突兀,相反多了几分雅致。
“阿策,我们先坐一会吧。”初淮转头看向薛策,薛策当然答应。
薛策突然想起很多年前在桃花林底下埋得酒,仔细一想也有十年了,他便询问了一下初淮,想不想跟他一起去挖出来。
初淮当然有兴趣,在他缺失了记忆的前十几年人生里,他的经历乏善可陈。
薛策便吩咐下面的小厮去那锄头和酒具再准备些吃食到这来,小厮听闻马上就去办了。
不一会,二人便一人一把小锄头蹲在那棵桃树下挖了起来,薛策心疼初淮的手,怕那双如上好的羊脂玉般的手被锄头给弄出茧子磨破皮,便想着让他在旁边看着,但显然初淮兴致勃勃,薛策便只能作罢。
二人挖的很慢,怕把酒坛子给弄坏了,但挖了一会也碰到了硬物,薛策这下说什么也不让初淮碰泥巴了,便自己赶紧把酒坛子给挖了出来。
酒坛被密封的很好,薛策接过小厮递过来的步巾,擦干净上边附着的泥土,准备把酒坛给打开。这个过程当中,初淮身体略微前倾,眼睛亮亮的,因着二人对坐,薛策一抬头就将初淮的神情尽收眼底,他的眼神暗了暗。
可将酒打开后,却没有想象当中扑鼻醇厚的酒香,初淮虽不是很懂酒,但也知道一坛好酒不应当是这样的。他疑惑地看了看薛策,在初淮的注视下,薛策倒了一点尝了一下,甫一入口,便“噗”地吐了出来。
“哈哈哈——”初淮才笑了几声,便觉得不妥,但又实在忍不住笑,借着宽大的袖子一抖一抖的。
薛策虽懊恼在喜欢的人面前出了丑,但看见美人从未有过的高兴样子也觉得欢愉。
薛策便回头叫了小厮再去拿两坛桃花酿来。
初淮本不欲喝酒,他的酒量不行且眼前人也不是特别让他放心的人,但薛策说桃花酿清甜且不醉人,实在香的紧,他没按捺住便浅尝了几口。岂料越喝越来劲,一时间连薛策也没能劝阻他。
白皙的脸上染上红晕,连精致小巧的耳垂也带着几分薄红,漂亮的眼睛朦朦胧胧地盯着人,嘴唇红红的,让人忍不住想要好好地亲热一番。那嘴唇晶莹水润,还在嘀嘀咕咕念叨着什么。
仔细一听,模模糊糊地好像是“夏承枫,可恶的狗”薛策今日本来心情颇佳,此时那叫一个从云端坠入谷底,脸色阴沉地好像是发现妻子在外面与狗男人的奸情,愤怒但又不能对美丽柔弱的妻子说什么,只能无能狂怒。
他下令让人都离开且不准让人靠近这。
接着,薛策将初淮抱进怀里,盯着他喋喋不休的嘴巴,宛若饿虎扑食般狠狠地亲了上去。吮吸、啃咬、研磨舌头缠绕着那香软可口的小舌头扫遍口腔内的每一处秘地,汲取每一滴甘露。
直到初淮有些喘不过气来,嘴里嘤嘤地,手上也在使劲地推他,薛策才松开了嘴,不过他接着又埋进初淮的脖子狠狠地咬了一口。“薛策?可恶的嗯坏狗。”薛策听见美人叫他的名字,抬起头来恰巧撞进初淮满是烟波含情的双眸。
却见初淮伸出双手捧着薛策的脸,脸上的红晕也更甚更艳丽动人,“你—长得真好看。”说完,薛策酒看着那张艳丽到极致的脸就这样越靠越近,越靠越近,直到亲上了他的嘴唇。
“轰!”那瞬间最直观的感受便是这样,脑子里什么也想不起来,也没有去想,只是唇上那一抹温软和淡淡的酒香混合着初淮身上独特的香气在他的鼻息环绕。薛策也经常亲初淮,其实就在刚才他就亲了,但是他也不明白现在仅仅只是唇瓣想贴却带给他比刚刚舌吻更为剧烈的悸动。
他揽住初淮的腰,将他变成面对面
', ' ')('对着他,坐在他腿上的姿势,一手扣住他的脖颈,一手揽住初淮的腰,加深了这个吻。吻着吻着,薛策本就不安分的某处更加不安分了,他牵过一只初淮的手,引领着他来到那处,“宝宝,摸摸夫君的大寄吧,它好想要你,嗯?”说着,两只手就开始拖初淮的裤子。
待裤子被脱下,他将自己的阳物释放出来,继续让初淮的手抚慰着。喝醉了的初淮特别乖,不耍酒疯也不哭闹,让干什么就干什么只要你别让他太难受。薛策用旁边湿润的锦帕擦干净手指,这才伸进去慢慢扩张那处秘密花园。许是喝醉了酒没有了防备,下面的小花也已经情动。
待扩张完毕,薛策才提枪直入,进去的那一瞬间,两个人都发出了一声情动的闷哼,薛策被那呻吟声差点搞得缴械投降。“骚宝宝。”这样的坐抱式不太好用力,薛策便掌控着初淮的腰身,让他动,再借助体重,每一下都能进的很深。桃林深处是一阵让人脸红心跳的场景,那好听的呻吟声,倘若还有第三人在此,怕是根本忍耐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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