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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恒被他勾的受不了,大张大合地操干起来,他比蒋毅更莽撞,也更肆无忌惮。
大鸡巴抽出又齐根肏进骚穴里,噗滋噗滋的淫靡水声在啪啪啪的肉体碰撞声里依然响亮。
蒋恒的大鸡巴深深地凿进骚心,淫水被大鸡巴干得从穴里溅出来,那股骚甜味弥漫到空气中。
“水好多,好骚,叔叔肯定爱死你了。”蒋恒忍不住深吸一口气,大口地嗅闻着简白的骚甜味。
他着迷地说完,就俯下身含住简白那嫩滑弹软的小奶子,疯狗一样用力地吮吸白皙奶团上的嫣红奶尖。
只是那奶头却像是被长期玩弄过,才没吸过多久颜色就变得熟烂,而且挺立起来时是和小奶头不相符地大。
蒋恒吸着奶肉含糊地笑道:“叔叔肯定很爱玩你的奶头,都被他吸大了。”
“呜,这种时候不要提他……”简白被他一口一个叔叔说的羞耻极了,格外清晰地意识到自己在和金主的侄子偷情,忍不住用手去捂住蒋恒的嘴,仿佛蒋恒不说他就可以自欺欺人。
“呵。”蒋恒在简白的手心里闷笑出声,觉得对方真是天真可爱,忍不住想到他痞帅的叔叔蒋毅平常是如何玩弄这个美人……
蒋恒不由得更加兴奋了,鸡巴硬胀的更厉害,一下下深顶到宫口。
“嗯啊……啊!不行……怎么还变大了!太深了那里……”简白被一下一下又快又深的操弄,嘴里只能胡乱地随着节奏发出一些无意义的呻吟。
他挺着胸脯,迎合着蒋恒,被吸地魂飞天外,
蒋恒每一下都狠狠地捣进子宫,将紧致的宫口肏开,这个姿势下,大鸡巴甚至操进了更深的地方,
“要死了啊啊啊!不要这么深这么快……”每一下都好爽,简白承受不住这么激烈的快感,骚逼里又酸又涨,很快就被操得高潮了,逼水一股股喷涌,跟失禁了似的。
他的身体不受控制地抽搐,想要逃开:“要去了!要喷了!”
蒋恒当然不会让他如愿,大手钳制住他弹动的双腿,死死压制着,炮机一样不知疲倦地打桩,速度极快,火热的鸡巴不断凿开抽搐收紧的潮湿甬道,狠狠操进柔软的子宫,声音喑哑:“干死你!好爽!骚死了!骚宝贝,我操你爽还是叔叔操你爽?”
他和简白的下体“啪啪”地激烈碰撞着,都把那白嫩的软肉拍红了。
“啊啊啊啊,你……是你!不要再快了!”简白哭叫着,骚逼在高潮喷水,疯狂抽搐,却被蒋恒强制按住,继续狂暴地肏穴,简直一直处于高潮之中持续不断,快感一波比一波强烈。
他目眩神晕,快感令身体太过于失控,表情都崩坏了,粉舌随着蒋恒的顶撞在唇外甩动,口水也控制不住地乱淌,在这种被迫的强制高潮中甚至对快感产生了恐惧,眼角被逼出泪来,哭叫道:“不行了!不要再操了,骚逼要被操坏了!呃呃、骚逼——”
蒋恒看着简白激烈的反应,得到了答案,心满意足地在简白的骚逼里内射自己的处男精液,浓稠的精液一股一股地喷射出来,灌满了简白的子宫。
处男的精液仿佛格外的滚烫浓稠,一股股打在子宫壁上,鸡巴又死死堵着出口,精液便将内壁撑得饱胀起来,令简白止不住哆嗦,痴痴地捂着肚子:“太多了呜呜……不要再射进来了,会被叔叔发现的……”
蒋毅开门回来时看到的就是这么一副画面。自己的侄子裸着上半身,下半身的西裤还穿着,只是解放出大鸡巴,正俯身吻着自己小情人的脖颈,手里不断揉捏着那对白软的奶子,大奶头亮晶晶的,显然被男人狠狠滋润过,蒋毅是最知道那对奶子的触感和柔软有多么令男人上瘾的。
随后侄子的大鸡巴半软着缓缓从小情人的骚逼里退出来,白虎逼抽动着吮吸大鸡巴,小情人分开的双腿架在侄子的肩上,此刻竟抽动一下,微微夹紧,像是在挽留大鸡巴一般。
大鸡巴的抽离,从骚逼里带出了白浊的精液,滴落在沙发上,吸了不知多少淫水的深色沙发上又添白浊。
蒋毅怒气冲顶,眼睛发红,竟隐隐有些刺痛,他冲过去拉开蒋恒,右手握紧了拳头,就想砸在蒋恒脸上。
蒋恒偏头躲开这一拳,拽住蒋毅的手臂道:“叔叔,你以前不是经常说让我试试你的小情人和炮友,来破个处,不要死守着处男身?怎么我现在试了,你又这么一副生气的样子?”
蒋毅几乎要脱口而出他们又不是简白,但是随后又反应过来,为什么他觉得简白和以前那些小情人不一样?
他朝蒋恒瞪着眼睛,只能咬着牙说:“他是我的,没有我的同意,你不能碰他!”
蒋恒将两根手指插进简白湿软的骚逼里搅弄,骚逼里的精液不断的流出来,可见这可怜的花穴之前究竟被蒋恒射了多少精液,才会这样满溢。
他近乎挑衅地说:“我就碰,我想要他,我要做他的男朋友,还要娶他!我问过了,你和他不过是包养关系,又凭什么来阻拦我?”
蒋毅咬咬牙,终于想出话来应对:“你也知道他是我包养的
', ' ')('小玩意儿,一个你不给钱都能上的婊子,连给钱才能上的妓女都不如,怎么配得上你?你不过就是被精虫冲翻头脑了而已。”
这些话像一盆冷水泼在蒋恒头上,他上头的情绪冷却下来,看着仍晕乎乎地躺在沙发上的简白,回忆之前被自己用大鸡巴引诱时简白那欲拒还迎的骚样,不得不承认他确实是个能被人随便操的骚婊子。
但是也许是处男的雏鸟情节作祟,也许是简白的身体太过美味诱人,只要看着简白,蒋恒仍然心有悸动。
他将这种心跳加速,鸡巴变硬的反应简单归结于馋简白的身子,随后将又一次硬起来的鸡巴插进简白还在向外流淌精液的骚逼里,挑衅地对蒋毅道:“操个婊子不是更正常了,叔叔生气什么,难不成你对他有什么不一样的感情?其他的情人炮友你主动要和我分享,我现在操了他你却不乐意了?我就要和你分享他,你就说同意不同意吧!”
蒋毅被蒋恒的不管不顾反将一军,眼睁睁看着蒋恒将他粗长的鸡巴又一次操进那由他破处、调教、本该独属于他的骚逼里,脑子简直快要气炸了。
但是鸡巴却已经不争气地变得硬梆梆,快要撑爆他的西裤裤裆。
他隐忍着怒气闭了闭眼,睁开眼时边抽出皮带,边对蒋恒咬牙切齿道:“行啊!分享就分享!”
眼见着分别操过他的两个男人竟然破罐子破摔地达成了一致意见,清醒过来的简白颤巍巍地缩了缩身体,欲哭无泪地举手:“我,我反对……”
被这两个男人同时注视着,那些视线里饱含着热辣的欲望,简白心知肚明他们两人的鸡巴都操进过自己的骚逼,甚至能区分出此刻在他的骚穴里抽插的年轻鸡巴和之前操了他一周的叔叔的鸡巴。
羞耻感鞭挞着简白,身上每一寸被蒋恒触碰过的肌肤都仿佛起了火,骚逼内的鸡巴更是又硬又热,烫得他幻痛,骚逼都收缩地更加厉害,他恨不得找个冰箱把自己装进去冷却一下。
“嘶,咬得好紧,”蒋恒止不住喘息,恨恨地笑着扇了简白晃动的大奶子一巴掌,在上面留下一个艳红的掌印,指痕鲜明,“被叔叔看着就这么兴奋吗,就这么喜欢当着叔叔的面吃侄子的大鸡巴是吧!”
“不是,不是……”简白羞耻地哭起来,被打的奶子烫得受不了,奶头都变成了猩红色,硬挺的奶头直直朝着蒋毅的方向摇晃,他用手托住晃动的奶子,含泪摇头,“没有喜欢在叔叔面前吃侄子鸡巴,不要一起操我……两根那么大的鸡巴,会被操坏的……不可以……”
他说着说着神色都痴了,尤其是红唇吐露出两根鸡巴的话语时,舌尖都在外晃动,任谁看了都会震惊于这骚货是有多饥渴,馋鸡巴到要吃两根才能满足他。
“真是表面单纯,骨子里淫荡至极,”蒋毅发狠地用力揉捏他捧着送上来一般的一对奶子,在已经有了侄子痕迹的白嫩奶肉上留下更多自己的指痕,恨不得将侄子留下的红色掌印全用自己的指痕覆盖过去。
“啊!好痛,轻一点……”简白哀哀央求,看向蒋毅的眼里波光闪烁,像是含着绵绵情意。
蒋毅心里一软,松了劲,又安抚般给他舔吸奶子,爽得简白很快就舒展了身体,挺着身子求欢。
好舒服,不管是骚逼还是奶子……简白眯着眼睛沉浸于火热的情事,竟逐渐忘了那些羞耻心。
“你还没操过他后面吧,后面可是不一样的爽,”蒋毅将他从蒋恒身上抱起来,对不满地想阻拦他的蒋恒道,“让我操前面,我要边吸小骚货的奶子边干他。”
蒋恒有些意动,便没说什么,默认了这个体位。
他叉开腿坐着,让简白坐到他蒋毅之间,一手从后面伸到前面,抓着简白没被蒋毅吸的那只奶子,另一手揉捏着手感并不比奶子差的臀瓣,指尖在臀缝间划过,摸到一手湿漉漉的滑腻淫水,当然也有白浊。
后面的小穴早已经被淫水和精液泡得松软,也跟骚逼一样发了骚,蒋恒将手指插进去草草扩张几下,便将鸡巴操了进去,和蒋毅一前一后地操弄起有两个骚穴的双性。
好热……简白被他们夹在中间,身上不管哪个敏感点都被男人照顾到,感觉身体都快要被两个男人的热度融化了。
蒋恒抱着简白和蒋毅同时操进深处时,都能隐约感觉到对方的鸡巴,叔侄同入一个骚货的身体的前后穴,即使没有同入一穴直接摩擦到鸡巴,依然让他们产生了背德感。
“嗯啊……叔叔侄子不要一起操逼,会爽死……不行了!又要去、嗯啊啊……”简白被蒋恒猛干前列腺,小鸡巴又喷精了,射得蒋毅腹肌胸肌和脸上到处都是,骚逼也又淅淅沥沥地喷涌出湿热的淫液,全浇到蒋毅的鸡巴龟头上。
他完全没了力气,软趴趴地在随着两人的操干轮流倒向两个男人。
当蒋恒从后面干他的时候,简白会被撞得前倾,骚逼猝不及防地将蒋毅的鸡巴也吃得更深,然后又因为被蒋毅的鸡巴操到骚心而狠狠地收缩。
而这是蒋毅也意料不到的,他爽得头皮发麻,鸡巴被伺候得简直想立刻喷精,勉强
', ' ')('忍住后,又会立刻猛烈操逼,把方才的体验回报给简白和蒋恒。
三个人的情事与两个人的情事相比,带来的变数简直是翻倍的,每个人都能给另外两个人带来快感,因此他们之中任何一人都无法预料接下来会受到怎样的刺激,反而会令神经更加地兴奋和敏感。
但最辛苦的还是做着夹心的简白,前面一根鸡巴,后面一根鸡巴,不管往哪动弹都有一个骚穴的最深处会被鸡巴干到,简白的小鸡巴已经一滴精液都射不出来了,倒是骚逼的淫水仍是无穷无尽一般,潮吹不断。
偏偏蒋恒的大鸡巴还在一个劲地怼着他的前列腺干,这令以往射不出精后本应该已经软掉的小鸡巴又硬了起来,很想继续射些什么,简白的性经验说到底只有一周,之前蒋毅要么轮流用前后穴,要么一直操骚逼,他的骚屁眼从没有这样一直吃大鸡巴过,并不知道这样强烈刺激前列腺的后果。
一股尿意就这么翻涌上来,蒋毅这一周的调教下来,简白早已经能分清什么感觉是骚逼想潮喷,什么感觉是真的想尿尿,此刻不由得夹紧了骚逼和后穴:“嗯啊……停一下、别操了……不行……骚鸡巴快憋不住了,想尿尿……”
他并不知道这种话只会让这两个恶劣的男人更加兴奋而已。
第一次开荤就能把骚货操尿,蒋恒可别提多兴奋了,捏着简白那两瓣肥圆的蜜桃臀干得更起劲了。
蒋毅哼笑一声:“便宜你这小子了,我都还没来得及给这骚货开发尿道,把他玩失禁,本来想循序渐进,怕他一上来承受不住这些激烈的手段,结果现在才发现他原来骚成这样,就算骚逼和骚鸡巴一起在街上失禁,对他来说也不算什么吧,一只小母狗,就算在大街上尿尿也不会怎样。”
简白听到这些极尽羞辱的话,羞耻心快将他淹没了,在两人怀里挣扎着呜咽道:“不要!我不是小母狗,不要失禁,我想去厕所呜呜……”
但别提他早就没有力气,就算他状态最好的情况下也不可能从蒋恒蒋毅两个人的桎梏中挣脱,那点挣扎根本就是情趣。
蒋恒一边继续操他,一边手伸过去揉捏着他的小鸡巴,舔咬他的耳廓,黏糊糊地在他耳边蛊惑:“有什么关系,做我们的小母狗不好吗,难道我们操得你还不够不舒服吗?小鸡巴现在应该憋得很难受吧,射出来会很爽噢。”
蒋毅拨弄揉捏着简白的阴蒂,指尖在逼肉间摸索,想要找到简白骚逼的尿眼:“不急,我们一起操,挤压到他的膀胱,他肯定憋不住的,先让我找到他的女逼尿眼,让他双性性征一起失禁。”
简白哆嗦着身子,知道应该两厢利害取其轻,刚产生这样放松的念头,括约肌就控制不住了,尿液便畅快地从小鸡巴里喷出来,但小鸡巴今天射了太多,已经不中用了,只喷了一小股就蔫头耷脑,垂下来汩汩地流尿。
啊,他真的失禁了……而且是当着两个人的面在客厅的沙发上尿了……
简白一时失神,羞耻心将他淹没,失禁后根本控制不了排尿,非得把积蓄的尿排干净才会停,简白看着自己不争气流尿的骚鸡巴,恨不得用手掐住口子止住尿液,偏偏蒋恒和蒋毅坏心极了,只想欣赏更多他的羞耻和淫荡,控制着他不放,让他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失禁的肮脏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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