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赶忙解释道:“诸位,我南义虽然好喝酒,可是,我从来都是心中有数的!我很少喝多的,就算喝多了,也不会口无遮拦的满口胡言乱语,对吧?”
众人都没有说话,可眼神之中却是像看白痴一样。南义的酒品,众人皆知,与崔虎所形容的所差不多。背后道出对他人不满,也只有他南义能做的出来。
“你们要相信我啊!我们才是一根绳上的蚂蚱啊!”南义有些慌了,脸上纠结道:“我平时与你们展露的喝酒必多的模样,是装给你们看的!我根本就没喝醉,只是装醉后与你们开些玩笑,增进彼此的感情而已啊!”
南义不说这些还好,一说出这话,众人更是认为他在狡辩了!尤其是其说出众人是一根绳上的蚂蚱后,西峰其他八人的目光中,满满的透露着杀意。
“你们不相信我?咱们共同相处了几个月时间了,平时都兄弟相称,如今你们却听信崔虎的片面之词,不肯相信我?”南义急了,是真的急了,他心中十分清楚,若是今天的事不能解释清楚,自己就别想活着离开西峰了。
脑海中思索着所有可以让人信服的证据,眼神四处寻觅之下,忽然看到了墙角的几个大筐,几步迈了过去,拎起筐中的两瓶好酒,砰砰摔在了地上,又拎起两瓶,又用力摔的粉碎,再拎起酒瓶,再摔得粉碎。
“不就是这些破酒吗?有什么好稀罕的?啊?”南义一边将酒瓶摔得粉碎,一边气喘吁吁的吼道:“这都是些什么破酒?闻着味道就是垃圾中的垃圾!我南义就算是再嗜酒,也不至于去主峰寻这等垃圾吧?我再问问你们在座的各位,这短时间里,谁曾少过酒肉?谁的宅子里不是好酒堆成山?鸡鸭鱼肉随便吃?”
“南义,你给我闭嘴!”钱宁心中虽然生气,可毕竟与南义一直jiāo好,也不好直接出言训斥。本想让其牢sāo就算了,没想到南义居然越说越多,越来越突破众人底线。
“闭嘴?我闭什么嘴?吃也吃了,喝也喝了?现在想起来害怕了?我告诉你们,都晚了,晚了!没看他们主峰的人都找上门了?都等着”南义的话还未说完,抬头就看到一柄半尺有余的短匕,从钱宁衣袖之中脱手而出,只见钱宁手腕轻轻一抖,便直奔自己面门bàoshè袭来。
“钱宁,你敢”南义根本不相信,当着这么多人的面,钱宁敢对自己痛下杀手。伸手指向钱宁的一刻,突然感受到了短匕之上竟然散着真元能量,此时再想要全身而退,却是错过了最好的时机,甚至连运起真元强行抵抗的时间都没有,只得凭着多年的战斗经验,连连后退并侧身希望躲过攻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