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锶比他们的心理承受能力好太多,不过片刻,内心已经做出了取舍。
“儿臣认罪,儿臣罪该万死,但凭父皇处罚,儿臣绝无怨言。”景锶以头抢地,额头都磕红了。
对比其他两位皇子的负隅顽抗,景锶的坦白从宽实在太拉好感度,晟帝虽然生气他那些小九九,但也只是生气罢了。
“从即日起,你罚俸一年,禁足半年,可有怨言。”这处罚看上去严厉,却半口不提封号之事,对比五皇子已经好上不少。
景锶神色诚恳,“儿,谢父隆恩。”
谢父,不是谢圣上,他此刻只是一个普通的儿子做错了在面对父亲时认真的悔过。
晟帝心蓦地软了,摆手示意他起来。
“至于老二,小七,冥顽不灵,刚愎自用,从即日起,褫夺封号,罚俸一年,禁足半年。”
“行了,若是没有其他事了,就跪安吧。”
“是,父皇。”
景锶扶着失魂落魄的二皇子和七皇子退出了内殿。
来时趾高气扬,飞扬跋扈,走时落魄狼狈,犹如丧家之犬。
系统美滋滋的给宿主时事转述情报,景夏躺在床上静静听着。
[宿主,你可真牛.逼,一来就给景锶那么大个下马威,只是我不明白,你为什么不让太子手下的人把景锶身后那些要命的东西一并交给晟帝了,毕竟打蛇不死反受其害。]
景夏不以为然,装模作样赞叹道,“统统了不起,都懂这么多了。”
[那是当然了……哎呀,宿主你别转移话题。]
景夏好笑,还是给它分析:“统统你那种说法也没错。但别忘了,帝王多疑,我是要拿景锶当踏脚石,可不是想给景锶做踏脚石的。”
谁让景夏跟太子竹马竹马,一起长大,感情深厚呢。
同样的道理,过犹不及。
更何况,好刀要用在刀刃上,晟帝现在身体还康健着呢,他们首先要沉得住气。
一人一统说着话,太子就一直在旁边等着,不时还问两句,“夏弟的身体如何了?可有好转?”等等。
夏瑾就是不知道怎么应付他,才一直装睡。
从原主的记忆来看,太子文武双全,心性见识都是一等一,为何会输给景锶呢?
果然被天道偏爱的都有恃无恐呢。
夏瑾心中嗤笑一声,然后继续装睡。
太子直到半下午才不得不离去。
上午晟帝处罚几位皇子的事没有瞒着,几个时辰,整个上京该知道的也都知道了。
景宸听了下人回报,心慌的厉害,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本来他们形势大好,眼见着他就要得偿所愿,三皇子却突然被处罚了。
不仅如此,宫里还来了圣旨,宣召端和亲王和其他一些宗室进宫。
这怎么看也不是个好兆头,景宸心神不宁之下,走了最臭的一步棋。
他派人给那些宗室传了口信。
于是,几位宗室进宫后,话没说两句,就开始单刀直入了。
其中一位最年长的仗着年纪大,倚老卖老,“圣上,景夏那孩子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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