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室中水声不断,泛起一波波春潮。水声中夹杂的肉体拍击声呻吟声更是春情无限。
镜海浑身湿漉漉地躺在湖边,他本是鲛人,水汽湿润于他而言是常事,可这次却不同,他浑身上下除了清凉的湖水,还有欢好时泌出的汗水与淫液。整个人看起来狼狈极了,也可口极了。
木犀眯着眼,不客气地吮着他一侧的叁只鳍耳。舌尖细细地刮过他的耳廓。
鳍耳本就是鲛人的敏感之处,以往和鲛佑欢好的时候她就熟练掌握了怎么挑逗这里让他的身体情动起来。
木犀将舌尖递进镜海的耳穴,仿着性交的节奏,一点一点地戳刺着。
镜海似痛苦似欢愉的低声尖叫,化形完美的双腿控制不住地合为了一条曲线优美的浅金色鱼尾,无力地拍打着湖水。像是不幸冲上岸被捉走的鲛人的哀鸣。
木犀一手顺着他泛着粉红的肌理分明的上半身向下游走,腰腹结合的那一处已是覆上了鳞片,但是在情动状态下,非常的柔软。那根发泄过五次的粗长又被刺激地站了起来,不同的是,这次根部覆着几圈柔软的淡金色鳞片。
木犀按住他不由自主扭动的腰,找准位置,将它整根都吞了下去,随即腰肢轻摆,用一种极快的频率操弄起身下的镜海。虽然不怎么用力,可是交合处速度极快地摩擦,让两人都得到了莫大的快感。淫靡的水声伴着镜海难耐的呻吟声不停地在木犀耳边回响。
她低头看着这个平日一直高高在上的,多少人可望不可即的圣子。湿透的白发凌乱,向来清明的眼睛里都是情欲,眼角甚至被激出了泪,薄唇微张喘息不断,有时被弄得狠了,就忍受不住地扬着修长的脖颈,紧闭着双眼,发出恍若濒死的尖叫。
这样的一切,让心中阴暗的那个她无法不得意,甚至像个小人一样想要张狂地大笑。年少的情动,如果不是今日成就大帝的她,又怎么会结果呢。
这么一放纵,便是五日,不管镜海是不是刚梳理好自己穿上衣物,只要木犀想了,就算他还在湖中,也拉上岸来好好享用一番。当然,镜海所有不超过叁息的挣扎都是他欲迎还拒的傲娇罢了。
又是一场云收雨歇,两人相拥着双腿纠缠在一起。忽而,木犀察觉到什么,低声道,“放开禁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