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濯不晓得她在说什麽,想了想刚才守门弟子的态度,估莫这令牌身份颇高,便仗势行去问:“敢问姐姐何谓闻香夜?”
“矣?你不知闻香夜却这个时间来做什麽?”那女修奇怪道。她倒也未质问他身份,听秦濯解释了一通还催他快上楼:“你个傻弟弟喔,若要见宗主便得在闻香夜前去才好,不然宗主修炼至神魂恍惚谁还理你哟。”
她说得秦濯一惊,简单谢过后便跟著白狐加快速度到楼上去。
依旧是那些纱幕、壁画,然而与上次不同,只见地板墨玉不知为何透出许多孔洞,因著墨色深沉格外显眼,乍看著像镶嵌了什麽玩意一样。
他抱著疑惑来到大床前一拜:“拜见宗主,秦濯奉御祟兽主之令回宗。”微作停滞,尚未将来意说完,帐内传出一声轻笑。
与上次比宗主的声音略有沙哑,听上去倒算愉快:“明释,你这是选中了?”
他乍然这麽说吓了秦濯一大跳,他心跳急了几拍,才想到宗主毕竟除兽王宗来往密切,知道白狐便是明释…分身也是理所当然的事吧。
可是「选中」…又是什麽意思?
白狐不吭声,那宗主也不介意,反倒开口命令:“上来再谈。”
那帐裡有人打开了个细口,秦濯还在犹豫白狐便已经跳了上去,他不得已也笨拙地往大床上爬去,一边担心看见什麽不能看的……噢不,在黑圣天还有什麽不能看呢?他早该料到才对。
手刚按上大床,秦濯为那软韧质感默默感叹了一声,感觉像回到了现代,这触感可是比木板加被铺的一般床舒服多了。
除用料外,被单用料也不同寻常,上面所纹大约是一种经文,秦濯看不懂,暂且将它们抛到脑后。
他手脚并用往前爬去,穿过几层帘幕看见的情景还不算令人厌恶——上次替他种图的黝黑大汉还在床上,却是在往宗主的手脚脖颈上套上两指粗的铜红链条,将个剥得嫩白长髮披肩的男子如白芛般直直绑在床中间。那庆宗主也不觉难受,淡然盘腿坐著,坦露著微勃的淡红阳物,不显侷促不显羞怯,见了秦濯颔首道:“未料是你。”语气似有许多感叹。
这些人说话越来越神神刀刀了。秦濯有些烦躁,更多的还是紧张。他不安地跪坐在白狐身边小声道:“…敢请问宗主,此为何意?”
庆岁寒、当年的降霜公子、如今的黑圣天一宗之主勾起点似笑非笑的韵味,与秦濯对上了眼。
也不知他施了什麽术法,只见秦濯先是试图躲避未果,视线逐渐被他勾住,盯著他半天,眼神慢慢露出一种迷茫…良久后脸泛红晕,却始终未至痴迷贪嗔。
不愧是那头狐狸选的人。
他如此想道,被束著的手一翻弹指解了秦濯的咒。
见秦濯有些恼怒惊疑他也不作解释,只道:“你如今已不完全算是黑圣天弟子了,当可唤我庆降霜,爱喊别的亦随你便。”
秦濯是有些生气——上次来这时他便是因为不知不觉跟上顶层才被种了这误了他一生的百华图,虽说罪魁祸首是那李玿,可若不是庆降霜他亦不必……
“你是想知道我为何那般残忍将如同废人的你送出去?”庆降霜眼波一转,见秦濯被自己点中心思一颤,与白狐对了一眼,随口提出了一个交易——“你若能坚守本心渡过闻香夜,我便与你说个清楚,并赏你个在黑圣天最高待遇的门徒位置…当然,你也大可靠著明释身份舒舒服服在黑圣天当个普通弟子。”
他看向秦濯,眼神雍容又魅惑,笑容刹那间变得有些深邃:“你是敢赌不敢赌?”
庆老板:虽然你的合同已经转让给别人了,但是想回来感受良好的待客之道是要靠自己努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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