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濯感觉陈裕是在故意提醒自己他把此等重要东西借自己看了的。他看了这位师兄一眼,觉得陈裕能把讨好人的细节都做得不让人讨厌又有存在感,是个能人。
“那麽……什麽是药渣?”
陈裕哈哈一笑,道:“修行者,炼神魂与天争道,那身体便是炉鼎,供神魂煅造滋养。然世人亦爱称各种易于双修体质者为炉鼎,可以滋养别人助其修炼。然既有被採补的炉鼎,当然亦有反过来哺养己身的炉鼎,那各色精气充足男女便是药渣罢。”
他猜秦濯大概是听得一知半解,便详细解释:“光说这双修体质都有许多种,有口齿伶俐之体术者,亦有美目玉足体徵者,至于你的天生媚骨当属体徵一流,无关长相喜好,床事上自然透著媚态,引得众多药渣上勾全力以赴,便可轻鬆榨取精气,不怕那药渣私藏精华。”
说到此处陈裕暧昧一笑:“你道要让药渣全力以赴容易麽?修士均有私心,总想在享用我等时以小博大,贪图便宜,若无此体质便只能全凭习得技巧,刚开始被白睡数十次也是常事,那样就是白白挨操当个滋补他人的炉鼎了。”
“你既赠与兽主便不愁此事,只消尽力伺候他快活了便可与你出精…啧啧,化神期的精气,你小子可真是福气呢。”
此言一出,秦濯顿时红了脸颊,不知该如何反驳非他所愿…不过陈裕说的很现实,以他的处景想要修行下去最好是拿兽主当靠山,再怎麽说被一个人嫖总比被众人嫖来得好。
就当…找了个炮友。
“……劳烦师兄了。”秦濯低低谢过。
见他脸皮甚薄,陈裕揶俞够了也敲打过了,觉得未有太多遗漏,便说:“那便站好罢,此时能忍得久些,将来自也得著更多。”
“…好。”
便见那竹林边缘,一赤裸年轻男子咬牙抱住青竹,翘臀挺起,任那锦衣公子一鞭鞭打落臀上,每一下皆是忍痛不住的呻吟浪叫,打得数下便皮肉颤抖站立不稳,跌坐在地后休息片刻又再站好…十数下过后,渐渐地那收不住口的靡靡声响便弱了下去,闷闷地憋在喉头,虽仍是脸色潮红满额香汗,且那姿势已经比起「抱」更像是「趴」在竹上,但神情已是自然许多,少了勉强之色后透著股情色淫糜的美态。
最后一下又打在穴口上,秦濯顿时撑不住了滑下去,喘了许久,手指微微动弹,竟是爬不起身了。
陈裕走近去瞧了瞧,见他怕是到了极限,适时道:“今天到此为止吧,你初次炼体便能受二十馀鞭已是不错,待我抱你进去休息,明日再继续。”
语罢便欲抱他到竹屋去,没想到才刚伸手,一截月白长袖臂无声无息从后越过前去,轻鬆将秦濯抱进怀裡。
陈裕一惊,看清那人面貌立时低头恭声道:“见过御祟兽主。”
“嗯。”明释瞧了瞧怀裡这小孩,他有一阵子未见到秦濯,现下看他浑身软绵绵地靠著自己心口,眼脸半敛茫然地瞧著自己喘气的小模样,便有种衝动想……
他看向陈裕和那根鞭子,道:“此物能否借我一用?”
他要的正是那根入梦貂毛制的药鞭。
此物并不算稀罕,也只适用于觉神以下小境界,在黑圣天裡负责执教的门人几乎人手一条。陈裕当下便取过鞭子递上,笑道:“兽主开口,此物便赠予兽主,对师弟也是有其好处。”说到这裡又一顿,慎道:“只是师弟今日已受足份数了,希望兽主明日再与师弟炼体,方才不损身体。”
“我自有分数。”明释对陈裕显然更冷淡一点,明明两人实力相差不过伯仲,偏偏正眼也不瞧他一下。陈裕对此轻视也不以为意,爽快地笑著递上鞭子告辞了。
秦濯怔怔望著兽主,心想这便是自己以后的长期「药渣」了……他瞧得出神,下意识又想,这明释兽主与陈裕师兄均为公子作派,明释虽为百兽之主却更文质彬彬一些,而陈裕走的是贵公子路线,分开两人时看似陈裕更华贵夺目,两人放在一起始发觉衣著素淨的明释才是真的好看,那种好看不光是脸容身段,更是他的气势与眼神。
许多人长得好看却耐不住咀嚼,多数人都喜好稍为出格的东西,在秦濯看来,明释那从骨子裡透出的一点邪意正是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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