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玲听到明玄身体不大好,心里顿时起了涟漪,蓦然激动起来,下意识抓住他的胳膊追问,“他身体哪里不好了?严重么?”
明哲见她如此紧张,嘴角微动,看到她回到席家的曙光。
“你知道的,他身体本来就差,在湿暗的牢狱里捱了十来天,手臂感染化脓,高烧不退,嘴里还一直念叨你的名字,所以才来找你,希望你能回去看看他,或许是最后一面也不一定…”
“别说了,你别说了。”
“我要说,一定要说,你若不回去,我还要告诉他,你要嫁给别人了。”
晚玲吓得赶紧扯住他的胳膊,“别,求你,明哲,别告诉他,他会死的,真的会死的…”
想起那一次,他吞了安眠药,躺在床上,惨白的面庞,身体逐渐失去呼吸,心跳。她头又晕起来,站不住。明哲将她揽入怀里,为她披上外套,耳鬓厮磨。
“沉微和明玄,他们离婚了。晚晚,你该回家了。”
他低头,捧起她的脸,吻向她的眼睛,舌尖卷起滴滴泪珠,再去亲她的唇角。
晚玲沉浸在对明玄悲伤的回忆中,不知不觉,已被明哲翘开唇齿,胸前的柔软也被他的手握在掌中,来回揉捏。当她意识到的时候,舌尖已被他吸得酥麻,双峰的乳珠在他的指间挺立起来,凸在睡衣外面。
“啊…”她向后退步,使劲推开他。
“你别这样。”
明哲又将她拉回自己怀里,轻轻舔舐她敏感可爱的小耳,“表妹,我们本来就亲近过,你忘了吗?在窗台,衣柜里,在床上…”
“别说,你别说,那都是过去的了。”
晚玲被他死死抱住,挣脱不得,没多久他却主动放开了她。
“明玄病重,若是最后一面你也不想见,我也无可奈何。”
明哲从她身上脱下西服外套,穿回自己身上,“你回去吧,回去和吕游结婚,和夺走席家药厂,害得席家破产,害死你亲表哥的那个人结婚去!”
“别说了,你别说了。”晚玲蹲在地上,双手堵住耳朵,“求求你,求求你快走吧。”
“好,晚晚,我走。只是你太无情了,明玄这次真的被你害死了。”
晚玲抱住自己的双臂,蹲在花坛的角落,好半天没有站起来。明哲说的没错,她是个无情的人。从前她拒绝吕游,算作无情。与明玄海誓山盟,又抛弃明玄,依旧是无情。她该如何做,如何做。她爱表哥,也爱吕游。
过了一会儿,她听到了脚步声。她首先看到一双黑色的军靴,再往上,是藏蓝的军装。
“游游,怎么是你。”
她吃惊,再害怕,脸色转而煞白,“你…你都看见了是不是。”
“对不起。”她低着头,像是犯了大罪,却在努力解释,“不是你想的那样,明哲来找我,说明玄病重,希望我回去看他。我没答应,我不去的,我答应过你,游游,我不会再回去席家了,你相信我。”
“外面凉,起来吧。”吕游扶着她站起来,坚实的臂膀又将她打横捞起。“脚麻了吧,穿着睡衣就跑出来不冷吗?路上看到你爱吃的生煎包,就买回来给你。”
晚玲自然不是无情之人,他对她这么好,主动回抱他的脖子。
“谢谢,谢谢你。”
“想去见明玄,就去见吧,我不是吃醋的人,再说,他是个残废,我让着他。”
吕游把她安顿在沙发里,打开包着生煎包的牛皮纸,拿起个包子喂给她,“多吃点,多吃点,以后好做大事。”
“做什么大事?”
“帮吕家传宗接代算不算大事!”
晚玲被他逗的扑哧一声笑,“这算什么大事,保家卫国才算大事。”
“当然,当然,我家晚晚最厉害了,读过医学院,也能保家卫国。”
掉落的刘海向耳后捋起,他为她重新戴好发夹,“有没有兴趣回去席家的药厂做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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