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您请便。”
阿成转身要走的那一刹,晚玲忍不住开口,“那…那个…我有件事想问问叶叔,可以吗?”
“可以啊,叶老板在仓库点货,我带您过去?”
“不,不用了。我就是想问问吕游的消息。”
阿成礼貌地笑笑,“晚玲小姐,这要去问叶老板。”
“你帮我去问问,我就在这儿等。”
晚玲怕见叶章,不止是因为他对她说过的话,还因为他脸上的那道疤,看起来凶狠残暴,也确实难看可怖。
“这我就办不到了。”
阿成依旧眯着眼笑,对她毕恭毕敬,往那边仓库指,“叶老板就在那儿。”
晚玲心里着急吕游,她跟在阿成后面,走到仓库门口,往里看了看,不敢再进。
“我就在这儿等他。”
码头的仓库潮湿,排风扇呼呼转着,转走了水气,也搅起了灰尘。透进矮小窗户的日光有限,昏暗就像是傍晚日头入了西。
叶章手上拄着拐杖,查完这个仓库的货出来,看到了站在门口胆小的晚玲。
她未来得及问他,就被他抓紧了手,拉着她往另一个仓库去。
晚玲的心跳快了,他比她高了一头,黑色的大衣,黑色的帽沿,这就是报纸上青帮描写的标准的青帮打扮,说不准腰间还别着枪。她不敢反抗,只小声问她的问题,盘算着听了答案她就走。
“叶叔,您知道吕游他最近在忙什么吗?”
“我就是想知道他来上海了没有?”
叶章没回答,阿成打开另一间写着[潮白商行]的仓库的门,守在门口。
“知道这是什么吗?”
他打开一个木箱,从填充的木屑中取出个小巧的棕色玻璃瓶。
晚玲从没见过这是什么,拿到手上感觉油油的。
“这叫阿育吠陀按摩油,印度来的。”叶章拧开瓶盖,往晚玲手心倒了几滴。
晚玲低头闻,一股子奇怪的草药味。
“叶叔,吕游他…”
“别打岔,这批货不错。”叶章又往她的手心倒了几滴。
说着叶章放下拐杖,脱掉大衣,平铺在货箱上,抱起晚玲坐在上面。
他凛冽不容拒绝的眼神看得她发怵,晚玲察觉到有些不对劲,她不能继续呆在这儿任他鱼肉。
“叶叔,你要做什么?”
她要走,可她来了,他怎么会放她走。
“做什么?你说做什么?”他伸出贪婪的长舌从她的耳后一直舔到她的脖子。
“叶叔,放我下来,你到底要做什么?”
晚玲浑身在哆嗦了,她惹不起他,真的惹不起他啊。
“我警告过你,不要来找我,我会操你,而且会把你操得只认我一个男人。”
“不…不是,我只是想问吕游…”
她快被吓哭了,真的是使出了所有的力气在抵抗他,推搡他,想逃脱他的桎梏。
“嫌弃我丑不敢看我?明明就是在勾引我。”
“啊,不要!”晚玲的底裤被他直接扒了下来,破布一样挂在脚边。
叶章嘴角翘着,“小骚货,迫不及待来找我,还不是想被我操。”他的霸道凛冽一眼看穿她的柔弱,冰凉的手指直接插进她的小穴,绕着温暖紧致的壁肉刮过一圈。
“这么快就湿了,还不是小骚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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