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是你他妈有病!”时璟情绪彻底崩溃,心里有座高山突然坍塌。
“不……雷神不该是这样……”他曾经的信仰,努力赶超的目标,心中标榜的丰碑,一切都幻化为泡影。
“曾经的雷神现在只是一个名叫‘陆征’的男人,从他离开军营的那一刻,就注定信仰不会再单纯。”
时璟难以接受,“你让我……想想……”
好好,想一想。
离开之前,时璟脚下一顿,忍不住提醒:“作为军人,我不认同你的想法,但作为兄弟,我还是要劝你一句——别、再、发、疯!”
陆征朝他摆手,“我心里有数。”
听进去了,却不走心。
时璟虽然生气,但更多的是无奈和心疼:“你说你怎么就……”非吊死在谈熙这棵歪脖树上。
言罢,不再犹豫,大步离开。
陆征站在原地,迎着冷风,久久未动。
他能有什么办法?这辈子就爱上这么一个女人,打不得,骂不得,更……舍不得。
理清思绪,明白自己想要什么,反而松了口气。
这段时间,一直公司、军区两头跑,小东西疑心重,还不知道怎么胡思乱想。
应该找个机会好好谈一谈了……
怀揣同样想法的谈熙,在经历了与陈凯斗智斗勇后,此刻正驱车赶往军区。
山不就我?行啊,那我就山呗!
……
陆征开车驶至门闸,被两个守门士兵拦下。
眉心倏地拧紧:“怎么回事?”
“抱歉陆将,我们收到戒严命令,不允许进出,所以……”甲士兵目露为难。
“谁下的命令。”
“总参。”
是葛老。
心知军令如山,陆征不再为难,调头往回驶。
正好遇到时璟往总参大楼走,停车,开门:“上来。”
时璟见他面色凝重,也不犹疑,利落跳上副驾驶位,“什么事?”
因着之前的不愉快,声音还有些僵硬。
“为什么戒严?”
“啥?”
陆征又重复一遍。
时璟若有所思:“刚才葛老打电话叫我去趟办公室……”
眉眼稍暗,陆征:“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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