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日之后,赵婆子几个还是每日只给上官若兰端上两碗菜汤,再加几个馒头,好了就是白面馒头,不好了,便是苦菜粗面馒头,上官若兰从一开始的难以下咽,到了后来,但凡送来了吃的,全都木然接受了。
又两日之后,晚间正准备睡下的赵婆子忽然大叫了一声,原来是她一个装了金耳坠的香囊被一个耗子拖走了,赵婆子追着耗子出去,眼睁睁的看着耗子往上官若兰屋子那个方向跑去。
赵婆子一边喊叫着一边追了过去,追到了上官若兰门前,却是不见了耗子的踪影,眉头一皱,赵婆子上前便开始叫门,“二小姐……二小姐睡了吗!劳烦二小姐开个门。”
上官若兰听着这话便觉得烦躁,可是如果不给赵婆子开门,接下来几日只怕要吃许多苦头,犹豫半晌,到底还是起来将门打了开,一开门,便看到赵婆子衣衫不整的站在外面,上官若兰皱眉道,“怎么了又?”
赵婆子伸着脖子往屋子里看了一眼,“二小姐有没有看到一只耗子窜进来?”
上官若兰听到这话,简直觉得赵婆子是在逗她!
“你说什么?耗子?”
上官若兰一时气笑了,“这屋子里天天都有耗子,你问的是哪一只?”
赵婆子闻言也不多说,一把便将上官若兰推了开,“二小姐搞不清楚,我自己来看,那耗子顺走了我的金耳坠,我今天非得找到不可……”
上官若兰一听,更是奇了怪了,“赵婆子,你自己的耳坠不见了,倒是赖上了我,我这里可没你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