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半,惊雷划破天角,伴随着亮,大雨宛如泼瓢般的下着,房檐下的雨水形成帘,轰隆隆的雷鸣不绝于耳。
桃夭馆内,楚明萧房门紧闭着,内里点着蜡烛,在雨夜里晃晃悠悠,忽明忽灭的的。
半遮半掩的帷帘后,隐约可见女人雪白的身子起伏着,低低的啜泣呻吟从里面传来。
被帷帘圈起来的床内,楚明萧身上穿的的旗袍被自己撩到小腹,她两腿光裸着,未着低裤的腿心夹着一件白色衬衫。
这是男人遗留下来的衬衫。
恢复幼嫩的穴口嘬着衬衫细质的布料,却只沁出一点点汁水,完全不同于男人手下的丰沛。
楚明萧难耐的搅弄着双腿,经历过快感的身子根本体会不到任何快感。
她自暴自弃的将衬衫罩在自己脸上,双颊晕出一片红团,痴迷的大口呼吸着衬衫上男人的气息。
刚被男人气息笼罩,她的身体就仿佛开了闸一般,穴口处逐渐湿泞。
她屈着两条腿,敞着腿心,左手探进腿间,拨开湿漉漉的花穴,并起两根手指陷进粉嫩穴腔内。
灵活的大拇指捻揉着花核,她不由自主的抬起挺翘饱满的臀,手指在那幼嫩的穴里进进出出,带出淅淅沥沥的汁液,嘴里发出难耐的呻吟。
不够。
根本不够。
即使嗅着男人的气味,她也进入不了高潮。
她煎熬的哭了起来,却更加着迷的张嘴叼着男人的衬衫,手下抽插的速度越发快了起来,汁水飞溅。
距离秦延离开后的日子,已经过去了十天。
她畸形的穴腔第一次被填满,空虚的身子无与伦比的饕足,那贪心的地方却一下空置了十天。
她太想秦延了,分开的时间拉的太长,已经演变成身体和心理双重想念。
楚明萧眼尾通红,她闭着眼睛,泪珠顺着眼角滚进鬓角。
她大口大口喘息,直到衬衫上的气息灌满她的全身,感受情潮迭起。
她的手指模仿着男人的动作,想象着是男人正在抚摸着她已经恢复狭窄的穴。
沉浸在粘腻的情潮里,楚明萧脚趾勾着床单,拱高自己的屁股,恍惚间真的感觉男人用粗粝的手指旋揉着她的花核。
她扭动着,娇吟着,毫无保留的冲着男人打开腿心,她感受到男人滚烫的体温,指甲抵在开始肿大的花核上,残忍的掐弄着。
她急促的喘息着,鼻尖蹭着男人的衬衫,饱满的唇珠抿住男人的衬衫上,喉咙里发出似奶猫般的闷哼。
男人突然又往穴腔里插进一根手指,叁根手指和大拇指残忍的蹂躏着小穴,插弄的又凶又急,她控制不住的弹动着细腰,嘴里的衬衫掉落,发出绵长的娇啼。
他把幼嫩的穴口玩弄的又红又肿,花核肿大到钻出花唇,湿漉漉的抖着,旋即被大拇指挤压变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