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被后辈艹到失禁(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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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瑾、云瑾……啊、啊……慢点……”

陆予贤被方云瑾紧紧扣着腰,每次阴茎往前干的时候,都被拉着腰狠狠往后撞,这样干了十几下,陆予贤马上惊叫着绞紧阴道,随着媚肉一阵急速的抽搐,冲出汩汩淫水浇注在方云瑾依然精神抖擞的鸡巴上,爽得方云瑾仿佛重新泡回羊水之中。

“前辈,我要射了。”

方云瑾弯下腰,像雄兽控制着交配对象那般轻轻咬住陆予贤的后颈,捞起那颗已经被撞得通红发肿的蜜桃肥臀,坚硬的髋骨往前猛撞了几十来下,几乎要把陆予贤操得脑袋往床头磕。

“咿——”

陆予贤被操到敏感点了,发出一声连他自己都觉得黏人的媚吟后,低头一口咬住被褥,爽得脚尖紧绷,头皮发麻,眼泪扑簌簌地掉,伸手给自己撸出来,女穴又一次经历了高潮,将粗长的鸡巴骤然紧吸,方云瑾闷哼一声,掰过陆予贤的脑袋,他的眼睛像宝石那般熠熠发亮,落进陆予贤湿漉漉的凤眼里,瞬间两人的舌头和灼热的鼻息一样暧昧缠绵地绞在一起。

方云瑾的吻温柔中又带着点要将人拆吃入腹的侵略感,陆予贤将手绕到身后,扣住方云瑾汗湿的脑袋,边热烈地回吻他边发出细细碎碎的低吟,喉结在他的颈间上下滚落,涎液沿着他的嘴角滑落,他张着嘴,一脸淫浪痴态地伸出殷红小舌,被方云瑾含在口里吮吸得啧啧发响。

“唔呣……”

陆予贤被亲得气息不稳,面色潮红,花水如同初融的桃花汛,水量大得滂沱汹涌,他被方云瑾又亲又干得在短短时间内接连潮吹了三次。

“射了、啊——鸡巴射了——”

方云瑾捞着陆予贤软绵却富有手感的窄腰,将散乱汗湿的刘海撸到脑后,拔出濒临射精的湿漉阴茎,抵在嫣红诱人的臀瓣间,掰开鲜嫩多汁的蜜桃肉,露出一张早已翕合的诱人骚穴,被淫液沾染得晶莹发亮。

方云瑾肉茎突突跳了几下,射在陆予贤的股缝间,将他的下身弄得泥泞黏腻。方云瑾已经射了两次,都没有内射,都射在体外。床头有避孕套,可惜不能用,毕竟酒店登记入住是实名登记,要是被爆料出去那就玩大发了。

可药劲实在大得有点可怕了,方云瑾都发泄了两次,可还是精神勃勃得仿佛一个刚看到生殖器的小处男,陆予贤尽职尽责地扮演一个可动的性爱娃娃,但娃娃也会玩坏,更何况是个大活人。

两人歇了一会,空气里浓郁的情欲气息如同密网般将两人环绕。陆予贤疲惫的目光落在朝满脸写着抱歉和情色的方云瑾身上,有气无力地弯了弯唇角:

“你刘海梳起来真好看。”

“方云瑾把上衣脱了,露出精壮而充满男性美的身躯,他没有陆予贤结实,但身高比陆予贤腰高,骨架也比陆予贤宽,他弯腰覆在陆予贤身上,带来无形的压迫感同时,也让陆予贤产生了一种绝对安全感。

“逼很酸了,再插这里的话明天我拍不了戏了。”

陆予贤抵着方云瑾赤裸滚烫的胸口,感受掌心下那颗炙热跳动的心脏,正如擂鼓般咚咚作响。他看得出来方云瑾还想要,即使他不说,墨色的眼眸湿漉,这副乖巧小孩的模样让陆予贤有点心疼,毕竟他自己也有两个孩子,心脏瞬间和阴道一样变得柔软。

“如果你能接受的话……”

陆予贤张开腿,用手指在已经被操得合不拢的花唇上刮了一圈,将透明的黏液抹在翕合的肛口,两指插了进去给自己扩张,他还是没勇气看方云瑾的脸,用两指扩开紧致干涩的后穴,露出里面艳色的媚肉,如同鱼嘴般剧烈张合,引诱着阴茎的侵入。

“这里还能用唔——”

方云瑾低下头再次衔住陆予贤被亲得发红的性感肉唇,将鸡巴送进窄紧逼人的旱道里,这个地方本不是用来接纳性器的,肠道被瞬间撑得到极致的胀痛感,让陆予贤有些不习惯,他还是习惯使用女穴,这是欲望的阀门,随便插进一根钥匙都能打开这个诱人的潘多拉魔盒。

只是陆予贤的身体已经被玩透了,只要是身上能用的洞,他就能完全接纳男人的鸡巴,并在取悦对方的同时从中得到下贱的快感,即使是用后穴,只要操开了,陆予贤依然可以像个淫浪的娼妓躺在对方身下放肆扭腰。

“好深……轻点、轻、呃呃——”

不知道是不是陆予贤的错觉,他总觉得方云瑾在操他后面的时候,更深更用力,但吻却更温柔更深情。

“前面的时候,有几次好像顶得太深了,你看上去不太舒服的样子……”

顶太深是指撞到子宫口了,因为身体原因,陆予贤的子宫较小,阴道和宫颈都比较短,加上操过他的男人鸡巴和他们的本事一样大,每次被顶进宫腔内被射到小腹鼓胀,让他觉得自己是只被强制受孕的母狗。

这还是第一次有人会顾忌到自己的感受,陆予贤廉价的感动让他下定决心要帮人帮到底。

“啊、呜——要被、操坏了……啊啊啊——好快——太深啊、啊……”

陆予贤骑在方云瑾的胯上,双手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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钳在身后,背部弓起月牙状的弧度,他是只濒死的天鹅,是被献祭的圣女,是虔诚的殉道者,是被束缚受难的普罗米修斯,他身上每一寸肌肉都充满从苦难中涅盘出的极致色欲。

“骚逼要被大鸡巴插烂了——哈啊、啊……宝宝睡觉的地方被插爆了呀啊啊——”

陆予贤仿佛骑在撒野狂奔的骏马身上,颠簸得胸前挺立的乳波乱颤,臀肉被自下往上狠干到变形,还来不及恢复成原来的形状就被又拍出阵阵令人眼花的肉浪。

虽然一小时前还说前面已经不能用了,可最后陆予贤还是掰开了软糜的肉花,自己坐到直撅撅的粗狞鸡巴上扭腰用阴道吞吃起来,因为速度太慢,被方云瑾猛干了百十来下。

在陆予贤的默许下,方云瑾破开壶口撑爆花腔,干得陆予贤涕泪横流,双目翻白,前端直接达到干性高潮,而花径里更是泄洪般的狂喷花液,方云瑾依然还埋在他逼水横流的骚穴里猛干,陆予贤突然腰一抖,像是被电了一下,整个人都抖了起来,将背向后弯到定点,折出两枚性感的腰窝深得能盛水。

“要尿了、尿了——不可以再——啊啊要尿出来了——云瑾放开我!不要呜啊啊啊——”

肌肉生理性痉挛过后,一阵热流从两人交合处喷了出来,陆予贤发出羞耻到极点的啜泣声,随着失禁而花壁一下一下颇有频率紧缩,方云瑾被夹得受不了,捧着陆予贤的屁股要把阴茎抽出他的身体,却由于陆予贤手脚酸软,又猛地坐回去,一插到顶,方云瑾腰一颤,全部打种在了陆予贤的身体里。

不过陆予贤早就无暇顾及这种事情了,他竟然被操到失禁了,还是用女性尿道尿出来的,以前他被华丹青操到失禁过,但那是因为道具和过度性爱所致,和方云瑾……陆予贤真的一点力气都没有了,他趴在方云瑾的怀里哭着求饶:

“不要了,真的不要了……骚逼真的坏了呜呜……被插烂了……呜呜……”

“对不起前辈,”方云瑾也不嫌脏,把狼藉的陆予贤抱起来进浴室,“是我过分了,对不起,我会负责的。”

“你不用负责……”

忽然困意如洪水猛兽向陆予贤凶猛袭来,他的眼皮沉得睁不开,便倚在方云瑾的肩上,喃喃道:

“你不要跟任何人说就好……”

“我怎么会说啊。”

方云瑾哭笑不得,等他放好水后,陆予贤已经坐在浴缸里睡着了,他坐在浴缸边看着这个不再年轻却仍旧英俊的男人,弯下腰又轻轻地在他唇上落下一吻,温柔得小心翼翼。

第二天方云瑾醒来,陆予贤已经离开了,方云瑾猛地一个鲤鱼打挺从床上跳起,转念才想起陆予贤今天还有拍摄。

昨天的记忆还异常鲜明,像是烙在脑海里色彩旖旎的刺青,那样的陆予贤……方云瑾爬进浴室里,看到镜子里自己莫名其妙发红的脸,在他全身发热之前把脑袋伸到水龙头底下冲洗冷静。

——怎么可能冷静得下来啊?!陆予贤居然长了个女人的逼?那可是陆予贤啊?!硬汉形象的代名词啊?!而他居然还把陆予贤下面那两个洞都玩了个遍……陆予贤居然还默许了……为什么?

方云瑾想起昨晚在陆予贤房间里看到的避孕套,他和金满泽有肉体关系,方云瑾能理解,毕竟电影五千万投资不是白送的,那陆予贤跟自己睡,他也没给陆予贤五千万啊……

难道——方云瑾抬起湿漉漉的脸,看着自己的脸颊又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发红,挫败地继续把脸放到洗手池下狂冲,仿佛这样能冲掉他脑海里冒出来的奇怪念头。

难道——前辈喜欢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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