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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影的拍摄终于进入尾声,很多演员的都杀青了,只剩下陆予贤和方云瑾的戏份。他们的拍摄时长比原计划要来得早,因为演员水平高,几乎都是一遍就过,陆予贤虽然离开影坛多年,但毕竟他的名气在业内还是有分量的,加上业务能力强,宝刀未老,大家都对他很是尊敬,只是对于他没有助理这一点感到有些疑惑,看着陆予贤凡事都要亲力亲为,也挺不容易的。
在午休期间,不知什么风把金满泽给吹来了,大伙一看金九爷来了,立刻热情迎接,金满泽挥挥手,不用了,你们去忙吧。
金满泽出现在片场,免不了私底下又会被人一番揣测,金满泽和方云瑾打了照面,他们年岁相仿,私底下关系也算密切,所以一开始方云瑾才会答应金满泽接下这部戏,委屈当男二。
比起他人的热情献媚,陆予贤则疏离得有点过分了,他虽然不知道金满泽出现在这有何用意,可只要一想到他在除夕那天对自己说过的话,陆予贤就脑袋发疼,他实在不善于在感情里回应他人的期待——说白了就是不知该如何拒绝。
关键金满泽不仅仅只是一个追求者那么简单,他是陆予贤的金主,大金主,如果没有金满泽,他现在肯定还在A.T.里无所事事地拿月工资,因此对金满泽肯定得好生伺候着。
趁着金满泽和方云瑾闲聊额空档,陆予贤借机偷溜进化妆间里,化妆间里已经有人了,在里面说着话,陆予贤没有偷听他人说话的习惯,原本打算离开,却不经意间听到了自己的名字。
人对于自己的名字向来较为敏感,既然是和自己有关,那陆予贤自然就多留了一个心眼。
“陆予贤的金主就是庒玉溪啊,有什么好不信的,我朋友认识A.T.的练习生,练习生就说了庒玉溪和陆予贤的事,全公司都知道。”
“哈?不是吧?好扯啊?陆予贤和庒玉溪,陆予贤都能当庒玉溪的爸爸了吧?这也太重口味了吧!”
“诶,你们别说,据说这部电影啊,金满泽也投钱了,据说投了五千万!”
“五千万?!真的假的?一线顶流、不对,应该是超级顶流才这个价格吧?陆予贤不就是个过气的演员吗,请他拍戏真的能赚吗……”
“哎呀你要知道有的人就是审美奇特好这口,再说了又不是你出钱,瞎操什么心呢哈哈哈……”
这些人听声音都还很年轻,有男有女,什么都敢说,而且说的也都是事实,无可辩驳。
陆予贤最终还是没敢进去,他抱着头盔找了个躺椅,打算小睡一会等下午开拍,然而刚躺下不久,就听到有人走到他身边,陆予贤睁眼一看,是金满泽。
“在这里休息会不会不舒服?”
金满泽环顾四周,片场的休息环境在他看来称得上是简陋了,而且其他的演员都有助理鞍前马后伺候着,就陆予贤一个人睡在小破躺椅上歇息,看得金满泽莫名不悦。
“上我车休息吧,你什么时候开拍?”
“等下三点就拍了,没事的,我睡个十分钟就好。”
“嗯,我等你拍完,晚上找你。”
金满泽拍拍陆予贤,便离开了。陆予贤开始犯愁:他晚上还得和方云瑾讨论剧本,哪来的时间去找金满泽?可金满泽又不是随随便便就能糊弄的主,方云瑾也慢慢意识到,如今的娱乐圈已经有了一套新的游戏规则了,如果不想被这个圈子淘汰,他只能遵守。
“卡!这条过,今天到这里了,辛苦了!予贤哥状态很好啊!云瑾也很棒,明天可以吧最后一场戏一遍过了。”
演员、剧本、导演都是业界顶级,因此从头到尾拍摄都进行得十分顺利,方云瑾是倒数第二个杀青的演员,之后就都是陆予贤一个人的戏份了,这部戏原定要拍到五月底六月初,不过以现在的拍摄速度来看,五月初就能集体杀青。
由于没有助理,陆予贤的私人物品都是自己收拾的,等他从片场出来,金满泽已经等在外面了,还是金满泽自己开的车,能让金玉娱乐的董事长“御驾亲征”当司机,从某种程度来说陆予贤也算混得成功了。
“我载你回酒店。”
“我……”
“怎么了?”
金满泽墨般深沉的眼睛将陆予贤整个人都溺了进去,陆予贤敏感的察觉到一种无形的压迫感,只好硬着头皮答应了。
“我已经叫人安排好了,明天助理和司机都会来,你就不会这么累了。”
“谢谢。”
陆予贤受宠若惊,他其实不需要,毕竟顶多再三天就杀青了,还要这么浪费人力物力,最致命的一点是——金满泽不是他老板,如果对他太过热情,很容易就被捕风捉影大做文章,他陆予贤是没什么热度价值了,可金满泽却是一个炙手可热的话题焦点。
自从上次金满泽跟他提过一次陆予贤没有给出明确答案后,金满泽竟没再提起过交往的事情,这让陆予贤有点困惑的同时又存有侥幸心理:也许金满泽只是说着玩玩而已呢?金玉娱乐里俊男靓女那么多,再怎么也不至于轮到他陆予贤当
', ' ')('九爷的伴儿。
金满泽把陆予贤送到酒店的地下停车场,让他坐地下电梯上去——他还真的尽职尽责地扮演司机的角色,陆予贤站在停车场昏暗的灯下,声音和光线一样微弱。
“你不上来吗?”
“啊、啊……太、深了啊、唔——”
陆予贤被金满泽掐着屁股抵在床沿边,修长笔直的双腿如藤蔓攀附着树干般,牢牢圈在金满泽的有力挺进的窄腰上,坚硬的髋骨重重地撞在两瓣肥臀上,漾出阵阵淫浪的肉波,雪臀在撞击拍打下,泛出诱人的艳色,泥泞湿漉的后穴中,一根粗硕狰狞的鸡巴如打桩般狠戾急速地抽插进出,带出糜艳的媚肉,将这枚小骚穴撑大到没有一丝皱褶,只有晶亮湿漉的体液糊满两人紧密连接的下体。
“不要、不要按那里——唔呣——”
金满泽操着陆予贤的屁眼,又上手揉他的肉逼,这里已经湿得不像话了,伴随着后穴被操的频率剧烈地翕张,手指一插进去就搅弄出湿漉响亮的水声,阴道谄媚又饥渴地讨好着这相比起阴茎细得可怜的柱状物,来者不拒地纳入早已被打开性爱开关的淫荡躯体中,填补他如饕餮般不知餍足的下流淫欲。
陆予贤伸着舌头和金满泽接吻,金满泽将他的舌头抵入口腔里,滑过他的舌面,在这张温热湿滑的小嘴里横冲直撞,直直往他的喉管理钻,身上所有淫荡的洞都被操着,让陆予贤爽得两眼翻白,肌肉抽搐地绷直了脚尖,连如何吞咽都遗忘了,任由口涎流出他的唇角。
在陆予贤射精时,他无意识地咬了下口中灵巧游曳的舌尖,像是捕下一条鱼,金满泽因为吃痛而放开男人被吻得水光盈盈的肉唇,便看见男人射精时一脸迷蒙享受的痴态。
他将陆予贤放倒在床上,男人立刻弓起柔韧的腰,向上拱出月牙状的弧形,充满男性的张力和女性的柔弱,已经是种脱离了性别的美,他在射精,他在享乐,他被侵犯,他在受难,这些都是男人身上万分迷人的魅力所在。
紧绷痉挛的肉穴无法阻挡鸡巴的强势操干,金满泽依然在紧得让人头皮发麻的后穴里摆腰猛插,插得男人发出近乎啜泣的高声媚叫,花穴骤然紧缩,夹得连手指的进出都变得困难起来。
“骚逼也要——骚逼要射了——啊啊——”
陆予贤如同一条喝下雄黄酒后即将化为原型的蛇,疯狂地扭动腰肢,以此妄图躲避双重高潮所带来的灭顶快感,却还是大敞着双腿被鸡巴和手指干到潮喷,淅淅沥沥的花水如同细泉从花道里喷溅而出,在空中射出一道水柱。
“你在给我洗手呢?”
金满泽低低地笑起来,把被淫液浇得湿透的手指插进陆予贤合不拢的嘴里,夹住酸软得有些麻木的舌头玩弄起来。
“舔干净。”
陆予贤已经失去自主思考的意识了,无条件遵从一切命令——这是和华丹青相处的后遗症,他一边艰难地摆动舌头舔着手指,一边用食指掰开潮喷后糜丽饥渴的花穴,将阴唇拉扯得变形,将里面赤红的阴道肉露出来,泪眼迷蒙地央求金满泽:
“骚逼要大鸡巴,这里要鸡巴,要老公的大鸡巴插到宝宝睡的地方……”
金满泽眼神一暗,双手紧紧扣住陆予贤的窄腰,咬牙射了出来,然后潦草地把鸡巴抽出来,把套薅下来打了个结丢在地上,撸了几下后将半勃的鸡巴操进水淋淋的湿逼里,一捅到底,发出汁液飞溅的响亮水声。
“啊、哈啊……”
陆予贤惊叫不已,手脚并用地缠上金满泽,欢愉地摆着腰,一耸一耸,肌肉线条如波浪般流畅起伏,如同狂风骤浪里无助飘摇的船只。
“咚咚——”
忽然敲门声惊雷一般劈醒得陆予贤如梦初醒,他的理智和羞耻感从欲海中被打捞出来,沥了干净,重新装进这具淫荡饥渴的身体里,让他从不知廉耻的欲兽化为自卑羞耻的乞儿。
“陆前辈在吗?”
“阿九、哈——阿九……”陆予贤紧紧攥着金满泽的衣服,揉得发皱,“别再——啊、等、等一下呃!”
“怎么?”
“我和他要、要谈正事。”
陆予贤泪眼婆娑,这会眉目间原本春情盎然的媚意,倒化为了殉道者的痛苦和隐忍,从声色纵情到玉洁冰清,不过尔尔——金满泽承认陆予贤是特别的那一个,这个圈子里谈性是最廉价的,谈情稀奇,毕竟大家还是津津乐道“婊子无情,戏子无义”,这群漂亮的戏子对于权势者而言,不过是高级的婊子。
“……对不起。”
“道歉就不用了,”金满泽吻了吻陆予贤带着青茬的粗糙下巴,“你考虑一下我那天跟你说过的话,嗯?”
方云瑾在走廊上和金满泽擦身而过,金满泽的身上散发着一种神清气爽的慵懒感,向方云瑾打招呼,好巧。
这话应该由方云瑾说比较符合情境,他们的关系还不错,毕竟每个圈子里高级的人也就那么一小撮,金满泽问了一些方云瑾关于工作上的事,还提了陆予贤,在此之前其实方云瑾听过一些风言风语,只是陆予贤
', ' ')('第一业务能力强,第二他确实现在已经过气了,大家听听就过了。倒是《贪狼杀》金满泽投了五千万,让方云瑾意识到陆予贤不太简单——也可能是陆予贤背后的大金主不太简单。
方云瑾自己就是八卦的中心,因此也没有太多探听他人边角料的兴趣,既然金满泽能出现在片场,就能说明很多问题了,方云瑾和金满泽聊了一会,就抓着剧本再次敲开陆予贤的房间门。
房间里有一股很微妙的气味,让人有点口干舌燥的燥意。
陆予贤穿得整整齐齐,反倒有点欲盖弥彰的刻意,裸露出来的肌肤末端,还带着情潮未褪的淡粉,就算穿再多衣服,也无法掩饰陆予贤从骨子里透出来的勾人劲儿。
那不是种柔媚的、弱势的,相反,正是这种充满男性力量的健美和热烈,才正是陆予贤的每日恩之处。
尤其是方云瑾途经床沿看到地上一个使用过的安全套,还有明显整理过却还是狼藉的床铺,这里曾经发生了什么,不言而喻。
方云瑾和陆予贤对了台本,撇去陆予贤的私生活不谈,陆予贤的业务能力是相当过关且可以称得上是教科书式的了,他会给方云瑾提建议,也会征求方云瑾的看法,他说起演戏来认真得一丝不苟,眼瞳发亮,被这样一双深邃却动人的凤眼看久了,再入定的禅师也不免心如幡动,动了春性。
“明天就可以拍完了,还有点舍不得。”
和第一次遇到方云瑾表露出高高在上的傲慢相比,现在的方云瑾就是个虚心请教的懂事后辈,像是高贵的孔雀敛了它绚烂的尾羽,这个转变倒是挺有意思的,陆予贤也很享受和方云瑾对戏的感觉,有个实力超凡的后辈,带给他压力的同时也让他不自觉拿出更好的状态来迎接。
“所以更要好好对待,能跟你合作,是我的荣幸。”
“好客套官方啊前辈,”方云瑾莞尔,“这么见外。”
“我是认真的。”
陆予贤语气里还有一丝丝的委屈。
确实陆予贤的性格行事都很老艺术家做派,毕竟他也四十岁了,老不至于,但那些流行语也就是所谓的“骚话”他是一窍不通,也很难get到年轻人的点。
“留个联系方式吧。”
“好的,我的号码是——”
“微信不用吗?号码也可以。”
方云瑾把手机递给陆予贤,陆予贤拍了一下大腿:
“对噢,现在大家都用微信联系了,抱歉,不是很会用这些东西,都是小年轻教我帮我弄的。”
方云瑾有点哭笑不得,陆予贤这十年难道是去深山老林里修炼了吗?与世隔绝得有点厉害了。
“加上了,前辈好好休息。”
“你也辛苦了,你也好好休息。”
陆予贤起身送方云瑾离开,方云瑾眼尖,抬眼一扫便发现陆予贤的腿间的布料湿了一片水渍,因为是深灰色的裤子,不太容易发现,而且湿的位置也很奇怪——就好像是从身后流出来弄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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