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进不去的……哈啊——不、太快了——”
纪孝行两条绵软无力的长腿被折在胸口,下体被干得悬空,腰身折成九十度,承受着狠戾剧烈的淫刑,使得这具肌肉匀称又布着疤痕的躯体透出种成熟的、色情的肉欲美。
纪孝行的腰细而柔韧,被已经长大了的儿子们用双手牢牢圈住,发狠地将鸡巴往他湿热窄紧的小穴里臼,纪成舟这年纪就跟发情的小公狗没区别,腰上仿佛装了一台永动机,在纪孝行身上不知疲惫地抽插挺动。
“进不进得来啊?妈的,操了这么久还这么紧,怎么回事……”
由于肠肉已经记住了被青时撑开时的形状,因此能够完美包裹纪成舟的阴茎,两根手指也还在他的忍受范围内,但随着青时的手指加入,并且以一种模拟性交的方式扩张他的后穴,让纪孝行的恐惧感越来越深:
“青时,你开玩笑吧……进不来的,真的——”
如果是普通的性器纪孝行还可以接受,但青时这根再插进来,他真的会当场昏死过去,他已经有点神志不清了,一会抓纪成舟的手臂,一会又推着青时的手,青时以不容抗拒的力道钳住男人的手腕,笑得明媚张扬:
“我什么时候跟你开过玩笑啊,爸爸?”
纪孝行又去哄纪成舟,但纪成舟闷声不吭地干着他,默许了青时的举动。
“听话,你们不能这样……不能……”
纪孝行泪眼朦胧,一点父亲的威严都没有,只是软弱地求饶,却得不到任何怜惜,反而被变本加厉地干出惊叫声,他拼命地抵抗着蠢蠢欲动的青时,绝望之时余光瞥见坐在一旁的苑池,苑池平静得仿佛只是屏幕前的看客,小说外的读者,那张俊美优雅的脸如同一尊冰冷的艺术品,用无机质玻璃般的琥珀色瞳孔睨着纪孝行。
——纪孝行意识到自己大错特错了,苑池在生气,他在等自己什么时候才向他求救,可他迟迟未能觉察。
爱就是自私又蛮不讲理的残酷行径,总会有人是被无条件偏爱着的,尹卓是,纪成舟是,就连青时都是——唯独苑池不是。
这份爱本不该是属于他苑池的,而是父死子继才能拥有的殊荣,可这些有什么所谓呢,苑池不介意纪孝行跟过多少人,不在乎纪孝行是他父亲的情人,他只需要得到纪孝行的敬意和畏惧,能够永远牵制操控这个男人就足够了,他可以为此不择手段。
苑池在某种程度上很像年轻时的苑山,成熟稳重,爱得歇斯底里,但他比苑山更极端,也更自私。
“少主……帮帮我……唔呣——”
纪孝行已经被青时和纪成舟夹在中间了,纪成舟对于他向苑池求助这点很是不悦,俯身堵住纪孝行的嘴,把他后面的话语都化成湿漉交缠的暧昧水声。
苑池直起身,发出一声轻笑:
“那你说你是属于谁的?”
“喂,你想干嘛?”青时警惕地瞪了眼苑池,跟狗护着他的肉骨头似的把纪孝行往怀里捞,“这是我爸,我才不给你操。”
“也是,那你们好好孝敬他,我先走了。”
纪孝行绝望地看着苑池起身,利落决绝地离开,毫不犹豫的,死寂已久的心脏居然还有残存的余温——现在也在一点点地冷却下去,他自己都不明白为什么会对苑池抱有期待,他太自以为是了,他学不会回应他人的期待,却又希望对方能懂。
“哭什么啊……”
青时拿龟头直往纪孝行松软的肉穴里戳,但确实还是太困难了,以至于他好几次都插歪了,都打在纪成舟进进出出的鸡巴上,这种男性器官相互摩擦的诡异感让纪成舟头皮发麻,他狠狠剜了青时一眼,青时向他狂竖中指,也知道自己进不去,边大喇喇地竖着根屌坐在一边的沙发上看这父慈子孝的场面。
纪成舟像只撒娇黏人的小猫,亲吻舔舐着纪孝行脸上的眼泪,如果不是他身下的鸡巴把纪孝行操得媚肉外翻吚吚呜呜哭个不停,青时简直都要被这幕父慈子孝的场面感动了。
“呜——小舟……”
这场性爱已经完全超出纪孝行的身体负荷了,他被操得口涎直流,两眼翻白,四肢瘫软地挂在纪成舟身上,仿佛一团软趴趴的棉花,被操得狠了也只会哼哼几声。
等到纪成舟射精时,纪孝行意识都有点不清醒了,他像是被钉在鸡巴上,撅高屁股被强制受孕的母狗,随着精液的灌入,四肢无意识地轻微抽搐,当纪成舟按着他的腰把阴茎拔出来,发出类似于拔木塞“啵”的一声。
随后纪孝行便瘫倒在沙发里,胸膛微微地起伏,乳头挺立得乳环不断颤动,他的身体呈现出一种糜艳的潮红,随着登顶的性爱快感后慢慢冷却。
“喂,你把他操晕了。”
青时在一旁边抽烟边玩手机,幸灾乐祸地说。
“是你之前玩得太过火了。”
纪成舟坐到纪孝行的身边,把父亲抱在怀里,手指探入他软湿烂滑的肉穴中翻搅抠挖,将里面的精液都替他抠出来,桃花眼里流潋着冷光,和青时相视。
', ' ')('“你和你亲爹可真是像,一副道貌岸然的样子。”
青时指尖一掸,把烟弹进烟灰缸里,起身穿好裤子,走过来居高临下地睨着纪成舟,带着一种幼稚却又很奏效的挑衅。
“你和你妈也挺像的,一头热,可惜人家不认,有什么用呢。”
“纪成舟,噢不对,应该叫尹成舟,”青时难得没有一点就炸,而是和纪成舟打嘴炮,“大家都都知道你不是他亲生儿子了,你还有什么资格留在他身边?嗯?他给你的那些爱原本是属于我的,你现在是不是该物归原主了?”
“要爱谁是他的选择,与我无关。”
“你真他妈不要脸!”
青时愤怒地把纪成舟拽起来,纪成舟不悦地拍开他的手:
“那你又有什么资格说我?他是你亲爹,天底下哪个儿子这么对待自己亲爹的?你既然要当他的儿子就该有儿子的样子。”
“我他妈忍你很久了臭傻逼!”
青时一拳打在纪成舟的脸上,纪成舟被打得脑袋嗡嗡作响,不甘示弱地反手回击,青时说不过人就爱动武,而且他有练过,纪成舟就是个普通高中生,根本不是他的对手,没一会就被青时按在地上揍。
“傻逼!臭傻逼!把我的爸爸还给我!他再贱再婊子他也是我爸爸!他是我的!傻逼!你没资格!你把他还给我!”
青时像是为了争抢一个心爱的玩具,而纪成舟闷声不吭地被他揍,最后青时打累了,踉踉跄跄地起身还不忘往纪成舟身上踹上两脚,随着肾上腺激素在狂飙后的直线下降,情绪也随着慢慢冷静下来,他瞥了眼躺在地上一动不动的纪成舟,冷哼了一声。
“老子这次没打死你,下次就他妈没这么好运了。”
“小逼玩意。”
纪成舟脸颊发疼双眼发黑:
“烟给我一根。”
“你还装逼?你会抽么你?”
青时把烟和打火机丢到纪成舟身边,纪成舟接过后躺在地上抽了起来,两人瞬间陷入一阵和平的沉默里。
“青时,他很贱,但是我爱他。”
纪成舟眯了眼,缓缓吁出一口烟。
生死爱欲,不过都在一念之间。
“可他爱的只是他幻想中的样子,去美化自己爱着的那个人,他爱谁,就会把对方的优点无限放大,而那些对他的伤害他就可以选择性地忽略,可他爱的根本就不是一个完整的人,人不可能十全十美的,等他哪天醒悟过来就会发现,他爱的那个人其实不存在。”
“……傻逼。”
青时良久才憋出两个字。
纪成舟有点无语:
“你怎么能这么他妈没素质啊?”
“关你屁事。”
两人一人坐在沙发上抽烟,一人躺在地上抽烟,各自暗怀心事,他们其实也很无助,他们都还只是一群在爱里横冲直撞磕到头破血流的孩子,只因为年轻,只因为幼稚,所以有受伤和不怕疼的勇气。
谁都没能教会给他们如何正常去爱一个不正常的人——他们甚至连自己都不正常。
自从上次苑池离开后就没再联系上过纪孝行,此前都是纪孝行有意避着他,这次被苑池冷落了,反倒让纪孝行惴惴不安起来。
纪成舟也以肉眼可见的冰冷态度和纪孝行疏远了,还说自己要准备高考所以住校,但纪孝行看到他被尹卓的人接走了。
青时也没再来找过他。
最后还是果然是纪孝行能想到的最坏结局作为收场,青婉君说得没错,他根本不配得到爱,他只会一次次地逃避——可是纪孝行不甘心,他不想再逃下去了。
一只听话聪明的狗,无论如何都会找到它的主人。
纪孝行来找自己在苑池的意料之中,他望着这个面容英俊却眉眼憔悴的男人,笑意在他的眉眼和唇角漾开,比三月枝头怒放的桃花还要张扬热烈。
从一开始,就不是比谁赢得多,都是谁赢到最后。
尹卓,苑山,青婉君……最后是他苑池赢了,这就够了。
“少主。”
纪孝行跪在柔软的地毯里,抓着苑池笔直得没有一丝褶皱的西装裤,乖驯得几近低贱:
“我只想当您一个人的狗,请让我只当您一个人的狗……”
纪孝行灵活地用牙齿拉开苑池的裤链,却被苑池捧住脸,手指摸索着男人眼角的细纹,语气温柔如水:
“纪叔,最开始大家都叫你疯狗,现在大家叫你瘸狗,那你觉得自己是什么呢?”
“是……”
纪孝行的声音几乎微不可查。
“大声点,”苑池踩上纪孝行的腿根,坚硬的皮鞋底踩得敏感脆弱的嫩肉生疼,“是什么,我听不见。”
“是母狗。”
“嗯,那你要好好爱主人噢。”
苑池弯下腰,奖励般地亲吻纪孝行的嘴唇,感受男人不知出于何种情感的颤抖,叼住男人滑腻湿漉的舌头,含糊不清地说:
', ' ')('“这样主人就会一辈子都爱着他的狗。”
三个月未见,纪成舟又长开了许多,他长得和尹卓愈发神似了,沉稳又薄情,他坐在苑池家中的沙发上,冷眼看着那个男人,他没想到,这个男人为了得到爱竟然会堕落至此。
他脖颈上戴着黑色的狗项圈,殷红饱满的乳头上穿着精致的铃铛乳环,伴随着激烈的操干的频率而叮铃作响,苑池拉开他的腿,用给小儿把尿的姿势将纪孝行的身体慷慨地展露给纪成舟看。
纪孝行的阴茎上也拴着铃铛链,糜红的肉穴吞吐着粗硕的肉棒,他还随着插入的动作而摇摆着腰身和圆臀,俨然是上赶着挨操的饥渴模样,眉目之间春情泛滥,叫世间的红花绿柳都要为之颠倒。
“来,给小舟打招呼吧。”
苑池咬住纪孝行的耳朵,往耳孔里轻轻吹着气,纪孝行像是被烫到了,扭得更厉害了,啪啪啪地摇着屁股往鸡巴上坐,伴随着银铃声声。
纪孝行张了张丰润殷红的唇,呻吟从喉间断断续续地溢出,酥骨撩人,透出一股被男人滋润过度后从骨子里透出的媚意,却让纪成舟的心沉没了下去,渐渐涌上一阵绝望。
“汪、汪。”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