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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lpha在床上说的话又怎么可以当真呢?
那些在耳边的絮絮低语、无数个‘再来一次’混合着唇间泄露的喘息,在激烈动作和欢愉交叠间混合织成一张无形的大网,笼络住韩锦秋因为灼热到烫伤灵魂的快感而散乱的神智,使他不至于彻底崩溃。精液的腥味和信息素甜蜜的纠缠在一起,韩锦秋喘息呻吟,泪水模糊了视线。
嗅觉、触觉、视觉........统统被另一个Alpha占据,思维被征服的感觉是如此甘美,以至于一切肉体上的知觉都变成了锁链,拖曳着韩锦秋将他心甘情愿地牢牢困在更深的情欲深渊之中。
那是炎热的、黏腻的、以及令人神晕目眩的。在过于鲜明独特的欢爱间,周身的一切都失去了存在的意义,只剩下身前与自己拥抱接吻,填满自己的年轻Alpha。
白卿云的气味盛满了韩锦秋急促呼吸的胸膛,那些清冷的草木香充斥了男人每一处肺泡,他的视线也落在韩锦秋身上,深沉的黑眸里满是韩锦秋的影子,肌肤上满是韩锦秋在欢爱时压抑的咬痕和占有的指印。
还有那对豹耳。
白卿云身上全是韩锦秋的气味痕迹,正如韩锦秋此时一样,他被困在年轻Alpha身下反复贯穿,在高热间颤抖呻吟。被撑满摩擦成艳红色的肉穴仍然在不知廉耻的吞咽着坚硬的性器,装不下的白色精液溢出,沿着光滑紧实的大腿与黏湿的汗液融合在一起,拉出一丝白浊的水线,滴落在地上。
他们紧密的结合在一起,在欢愉的旋涡间不分彼此。
白卿云身上全是自己留下的痕迹,自己身上也全是白卿云留下的痕迹。白卿云对他而言是独特的,或许他也是。韩锦秋对于白卿云........说不定也是独特的。
这种独特是违反规则的,它太过特殊也太过迷人,趁着男人思绪混沌时潜入,给予心口致命一击,世界颠倒,上下错位,隐秘的情绪悄然生长,如潮水漫延铺满心房,在大脑因为灼热情欲而嗡鸣的时候,一颗心被剥开外壳,独留柔软赤裸的内里沉入那甜蜜陌生的情感之中。
韩锦秋痴迷的看着白卿云,他颤抖着抬起手抚摸着白卿云汗湿的鬓发,细细描摹年轻Alpha的轮廓,满涨到有些疼痛的心口促使着韩锦秋想要呼唤白卿云的名字,只是太不争气,甫一张口又是带着泣音的甜腻呻吟。
白卿云看见了韩锦秋的眼神,他停下动作,感受到韩锦秋抚摸他侧脸的汗湿的手滚烫颤抖,那双灿金色瞳仁中,有着不明的心绪藏在破碎的光影里,那一瞬间,白卿云似乎明白了什么。
他勾起一丝微笑,拉过韩锦秋的手托在手中,然后舔上了男人咸湿的手心,听着男人陡然擢升的呻吟,漆黑的眼凝视着躺在他身下的男人,将韩锦秋面上的痴态和周身的放荡尽收眼底,白卿云短促的笑了一声,只是装作不懂的模样,低声道:“吃不下了?”
明知故问,白卿云的恶劣本性在此时展露无遗,他伸手拨弄着韩锦秋半软已经射无可射的性器,看着肌理分明的腹肌上糊着一滩半干涸的黏湿白浊,肌肉因为长时间的承受高强度的快感而不住的战栗痉挛,双腿大开,股间的肉穴烂熟艳红,挂着黏糊糊的白色泡沫。
韩锦秋俊美锋利的脸上布满欲望的潮红,那双眼失了焦距只是凭着本能,痴迷地看着驰骋在自己体内的年轻Alpha,饱满的胸肌上全是斑斓的吻痕齿印。在无休止的灭顶快感中他彻底打开了身体,透明的淫水浸湿了床单,成为了一只雄性胯下的欲兽。
一副被人玩烂的模样。
血缘的纽带使这一幕淫靡的床戏充满了罪恶,同性Alpha的不可接触又为此染上禁忌与荒唐的色泽,在极乐间盛开的肉欲之花如此颓靡淫乱、动人心魄。
白卿云没说错,韩锦秋确实已经到达了极限,哪怕是再淫荡的Omega都没办法在无间断的高潮中分泌足够的液体,更何况并非是承受方的Alpha?哪怕勒紧了神经一遍遍强迫性的迎上快感的刀锋,人体的自我保护机制也会阻止这种危险的行为。
白卿云对此心知肚明,只是这并不妨碍他扮演一名最苛刻的征服者,逗弄神智昏聩的男人。他抚弄着那可怜兮兮的在Alpha里也称得上雄伟的性器,确认那里已经无法再次站立起来。白卿云目露嫌弃,将指尖拈上的不明粘液蹭在了韩锦秋的殷红乳首上,蹂躏着那颤抖的肉粒,道:“父亲可真是没用的Alpha。”
他无视了韩锦秋急促的喘息和呻吟,只是一味的逗弄着男人,道:“明明是父亲想要的不是吗?可坚持不下去的也是父亲,而且这么快就射空了........”
白卿云似乎是想到了什么,他面上疑惑,俯低身体靠近韩锦秋的耳边道:“父亲真的是Alpha吗?这么淫荡这么饥渴,却这么不禁操。”
他伸舌舔弄着韩锦秋的耳廓,听着男人丢脸的泣音,道:“真是连Omega都比不上。”
这些话穿过层层屏障直接刺激了韩锦秋,已经黏软烂熟的肉穴再一次的收紧,像贪婪的海葵一般夹弄吮吸白
', ' ')('卿云的性器,让白卿云舒适的腰眼发麻。韩锦秋扬起脖子,性感的喉结上下滚动,面上是被嫌弃的恐慌与潮红,金色的眼睛湿润得要化了,身下那处疲软的肉穴蠕动着,强迫痉挛的腹肌抬起臀部去吞吐白卿云的性器。他无措又情动至极地抓住白卿云的手按在了自己的心口,哭泣似的半呻吟半讨好的说道:
“不不.......我还可以......啊.......你还可以再进来一点、还可以.......唔啊、还可以再深一点.....”
那般无措那般惶恐,手底下的心脏说不清是因为情欲还是因为害怕而剧烈鼓动,‘咚咚、咚咚’快得像是要跳出胸膛,向白卿云展示他的诚意。
韩锦秋又见白卿云没有动作,已经精神混沌的男人急切的将白卿云的手拉在唇边,伸出殷红的舌急不可耐的舔了上去,在那骨节分明的手上留下湿漉漉的水痕,像是舔着什么美味糖果一样,一点一点的舔过每一寸皮肤,吮吸每一个指节,将白卿云指尖上残留的白浊粘液舔舐干净。他抬高上半身,拉近与白卿云的距离,仰首亲吻舔咬着白卿云的喉结,像是无意识道:
“操死我.....嗯啊~”
白卿云猛地揪住韩锦秋的头发,将他压在床上深深的吻了下去,还没有完全撤出的性器也随着白卿云这一动作进入了更深的地方。他被男人淫荡又肮脏的迎合极好的取悦了。没有在意男人口腔里带有腥气的淡淡苦味,将韩锦秋来不及出口的惊叫咽了下去,吮吸着韩锦秋的舌尖,掠夺男人胸膛里本来就不多的氧气,让自己的味道入侵了男人的意识和肉体,在灵魂深处打上了不可磨灭的标记。
他的下身重重深捣,将那软得湿烂的肉穴插得变了形,艰涩得分泌所剩不多的淫液。炙热坚硬的性器抵着男人的敏感点不断研磨,将那柔软的肠肉来回搅动,剧烈的刺激使得韩锦秋浑身开始无法遏制的颤抖,在尖锐到疼痛的快感中韩锦秋双眸失神,红肿的眼眶兜不住因为激烈刺激而分泌的眼泪,泪水沿着男人俊美的轮廓流下,和汗水混和在一起。
韩锦秋极力迎合讨好在体内征伐的性器,将粗大的性器含吮得蒙上一层水亮的光泽,精悍的腰肢不断扭动,将自己脆弱又被使用过度的肉穴一次次剖开,递给残酷的施暴者,在猛烈的快乐和濒临毁灭的快感中发出高亢淫靡的呻吟。
他自己却崩溃得不断摇头,身体自保的本能让他想要蜷缩避开这要将他焚烧殆尽的极乐,可他却强迫自己将身体打得更开,任凭那粗壮滚烫的性器在他体内驰骋,乖顺的看着另一个Alpha将他按在身下不断贯穿,在他渐渐干涩的肉穴里悍然进出,肆意抽插,在酸麻的快感中体会刀割一般的疲惫与被填满的幸福感。
直到最后白卿云将韩锦秋的腰扣在怀中,将滚烫的精液射满了韩锦秋的肚子,烫得韩锦秋发出阵阵可怜的呜咽,这才愉悦的放过了男人。白卿云将韩锦秋抱在自己怀中,吻去了男人眼尾滑落的泪水,一只手缓慢的拍着韩锦秋结实的背部,让韩锦秋剧烈起伏的胸膛渐渐平稳,他亲昵舔去韩锦秋眼睫上将滴未落的泪水,道:“父亲喜欢吗?”
白卿云看到韩锦秋眼中的疲惫困倦,他弯了弯眼,将手放在了韩锦秋的腹部,轻轻按抚着男人的腹部,恶作剧一般的按了按,满意得看到白色的精液汩汩流出,将男人本身就污浊不堪的下身弄得更加糟糕。头上的豹耳也愉快的抖动了一下,白卿云道:“我很喜欢父亲这个样子。”
“唔!”腹部被挤压而排出精液的诡异感觉让韩锦秋清醒了一瞬,他听到了白卿云这句话,只是肉体实在太过疲惫,他没有听清,只当这是一句情爱后的告白。韩锦秋并不意外,甚至还觉得理所应当,如果白卿云不喜欢他,又何必跟他上床?还一上就是这么久这么禽兽?韩锦秋抬手扣住白卿云在他身上作乱的手,哑着嗓子道:“我.......也喜欢。”
白卿云知道韩锦秋是误会了,但他并没有戳破,只是将额头贴着韩锦秋的额,凝视韩锦秋渐渐痴迷混沌的眼,低笑道:“那下次把父亲弄得更脏、更淫荡一点好不好?”
他长着一张最神圣清冷的脸,嘴里却吐露最淫邪不过的话语,像是最邪恶的恶魔蛊惑着身下贪恋痴迷于他的Alpha。白卿云轻声道:“用我的精液把父亲的肚子撑满再也吃不下,让父亲怀上我的孩子大着肚子被我上,然后在星网当着几百亿人的面直播父亲一边淌乳一边被我操哭的样子。”
他露出一个促狭的笑,黑色的眼像是深渊里凝望天际的魔鬼,道:“让所有人都知道,父亲是怎样不知廉耻的Alpha,勾引自己的儿子。”
白卿云好整以暇的看着韩锦秋,他等着男人羞耻的拒绝,这样他就有理由将男人拖到浴室里再来一次。一只手漫不经心的抚摸着韩锦秋的背部,他已经开始想着一会儿该如何把男人玩弄的更加失态。对了,上次韩锦秋好像因为羊眼圈哭了?这次如果用豹尾来肏他呢?应该可以肏的更深才对。
毛绒绒又长而有力的豹尾可以碾压按摩男人肠穴里的每个地方,他可以在浴缸里玩,热水可以让男人的体内
', ' ')('更湿润更高热,性器刚退出豹尾就顶上,使韩锦秋的肉穴里不会有任何一瞬的空隙,始终被填满,在极端的瘙痒和欢愉中颤抖的失禁。
想一想就十分有趣。
“不要......”韩锦秋果然拒绝了,毕竟白卿云描述的场景实在太过丧心病狂,将韩锦秋的底线踩了又踩。白卿云刚要微笑,然后下一秒韩锦秋的话就让他的微笑消失了。躺在他怀中的男人只是迷茫着眼,只是却并没有白卿云料想中的愤怒,他伸出胳膊搂着白卿云的脖子,吻上白卿云的下巴,哑声道:“我只想让你看。”
韩锦秋看白卿云没有反应,他扯着白卿云脖颈旁较长的头发,迫使白卿云低了头。韩锦秋贴上白卿云的唇,他的唇湿润温暖,舔咬着白卿云不自觉抿起的唇线,半合着眼道:“你是我的,我只让你看,也只让你操。”
不是任何一个白卿云所想的答案,正确答案不是A也不是B,或许这个问题本身就没有正确答案,只是白卿云随意找的借口,可韩锦秋给了一个C。就连白卿云也不知道C是否是正确答案,但他看着韩锦秋眼中的湿润和痴念,莫名的觉得C这个答案还不错。
人类就是要这样出乎意料才有趣。白卿云露出一个温柔的笑容,他反客为主吻上了韩锦秋,使这个意外的吻更深入缠绵了一点,似乎透着无限的情意,他轻轻道:“我只操父亲。”
他的目光锁定住面上泛起潮红的韩锦秋,道:“哪怕父亲再脏一点,再淫荡一点也没关系,我喜欢这样的父亲,我也只看父亲。”
听到这里韩锦秋再也坚持不住,他像是得到了一个令他安心的承诺,缓慢的合上眼睛,任凭疲惫的身体沉入黑甜的梦境。只留下白卿云看着熟睡的韩锦秋,双眼里泛起不知名的思绪,最后他将手放在韩锦秋的眼上,微笑道:“好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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