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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白卿云将韩锦秋囚禁后,作为帮凶的系统被自家宿主的叛逆惊呆了,这种把世界线搅得一片混乱却始终没有被世界排斥,在世界底线之上反复横跳的行为让系统时时刻刻绷紧了神经,处于下一秒就会任务失败的惊吓中,只觉得自己度日如年,短短时间浑身零件就老化许多。
白卿云作为韩家新一代的掌权人,一旦冒头势必引来各方针对和试探。肖墨作为韩锦秋最忠诚的手下,一直不相信韩锦秋会因为事故意外身亡,白卿云这种行为在肖墨看来无异于背叛,他带着三分之一的韩家出走就是为了找到韩锦秋的下落。而帝国皇帝作为韩锦秋多年的手下败将,一直想要侵吞韩家势力来充实国库,虽然对于韩锦秋身亡消息有所怀疑,可韩家此时的动荡正是彻底瓦解韩家的机会。而与此同时,韩家剩下的三分之二的势力也并非铁桶一块,内部仍有不安分的家伙想要趁机咬掉韩家的一块肥肉。
内外交困,白卿云却拒绝的艾德的帮助。既然肖墨和皇帝都想对付他,那么白卿云就故意放出韩锦秋还活着的消息,分别给肖墨和皇帝透露彼此的动向。肖墨和皇帝虽然一开始半信半疑,可几次试探后就确认消息为真。肖墨认为韩锦秋落在了皇帝手中,而皇帝则认为韩锦秋故意设局潜伏起来准备推翻帝国统治。双方厮杀激烈,白卿云则作壁上观,腾出空闲清除掉韩家内部不安定的因素,短短一个月就彻底坐稳了韩家家主的位子。
然而系统却始终不明白为何白卿云要囚禁韩锦秋,白卿云捏捏懵懂的白团子,微笑道:“不是要好好做任务吗?有那么一个麻烦的家伙挡在面前很难做任务吧?”他抚摸系统圆滚滚的身子,眸中恶趣味一闪而过,道:“我答应过你要好好做任务的,怎么可以食言呢?”
系统被白卿云这番话绕晕了,它晕乎乎的转了一圈,落在了白卿云的掌心,甚至为自己的不懂事怀疑自己的宿主而感到惭愧。系统讨好似的蹭了蹭白卿云的手心,愧疚道:“没有没有,大佬最好了!一直都有好好完成任务的!”
欺骗单纯的系统并没有引起白卿云丝毫的愧疚,其实也不算欺骗,白卿云心道,只是没说完全部而已。他夺取韩锦秋家主之位不只是为了借助韩家势力,赶在帝国联邦战争之前将六皇子殿下扶持成新的帝国皇帝,或许也有想看见原本不可一世的男人失败的恶劣因子作祟。但这些事情傻白甜的系统没必要知道。白卿云心满意足的将白团子揉来揉去,那副矜贵的模样像极了一只波斯猫。把玩着心爱的小白球,白卿云打开了监控屏幕,屏幕中的画面让白卿云不由得挑眉。
穿着简单浴袍的男人躺在地面上小憩,周围是碎成一地的金属零件,这是这个月报废的第七个保姆机器人了。看样子是某只愤怒的大猫宣泄过剩的精力,徒劳地做着无用的挑衅。
超合金材质的保姆机器人变成了废铁,白卿云放大了画面,大致掠过一眼坚硬外壳上的清晰指印,惊讶韩锦秋居然还有这么充沛的体力。镜头又转向韩锦秋的面部,容貌俊美冷厉的男人似乎感受到了窥视,睁开眼,眼底还有未收拢的冷光与疲惫,他眨了眨眼,冲着镜头的方向露出了一个冷笑。
长达一个月的囚禁与几乎没有间歇的欢爱到底是在韩锦秋身上留下了不可忽视的痕迹,像是雪亮钢刃上朱红的锈蚀,原本冷冽深沉的气势因为身处下位的欢愉不自觉间会混杂一丝媚色。尽管白卿云每一次欢爱结束后都会体贴的给韩锦秋治疗,可作为掠夺者的Alpha变成另一名Alpha的承受者哪怕韩锦秋的体质强悍也有些吃不消。就算身体没有受到任何伤害,灵魂也会觉得疲惫。
所以真的会有人在身体疲惫的情况下,依旧会无意义的浪费体力就是为了挑衅吗?或许某些热血的傻瓜会这样做,可韩锦秋不会。
他是一只狡猾的黑豹,是一个因为大意不幸沦为猎物的猎手。
白卿云看着屏幕上韩锦秋放大的俊颜,轻声道:“抓住了一只想要逃走的大猫。”
白卿云用手撑住下颚,眼中划过冷光,道:“可惜现在时机太早,打开笼子的话大猫就派不上用场了。”
系统不明所以,它晃了晃身体,忠心建议道:“那就不要打开笼子啊。”
听到系统的话,白卿云笑了,他慢慢说道:“是啊,不打开笼子。”他捏捏系统,道:“但我们可以吓唬一下不乖的大猫,对吧?”
系统迷茫的转了个圈,它看见白卿云关掉屏幕起身,吩咐智能管家准备食物,便施施然的宛如散步一般走到囚禁韩锦秋的门口,看到自家宿主又变成了那般清清冷冷的模样,知道下面要发生什么,系统乖巧的缩回了白卿云的脑中。
金属门打开,听到响动的韩锦秋斜睨了一眼白卿云,他换了个姿势,右手撑住头,侧躺着看着白卿云,像一只慵懒的黑豹正闲散的趴在丛林中小憩,浴袍衣襟大敞,露出结实饱满的胸肌,在白色灯光下流淌着蜜色光泽,成熟男人的风韵夹杂着有些青涩的魅惑,性感迷人。
韩锦秋懒懒的看着白卿云吩咐机器人收拾残骸,嘴角勾出冷笑,道:“韩家现在连个好点的保姆机器人
', ' ')('都拿不出来了么?”
白卿云看了韩锦秋一眼,道:“如果要打听外界的情况可以直说。”
韩锦秋笑容讽刺,懒散道:“如果我问了你会告诉我?你有那么听话怎么不直接放了我?”
白卿云看着机器人收拾完所有的零件,余光一直在注视着韩锦秋,观察韩锦秋的身体反应,虽然韩锦秋试图通过说话来分散白卿云的注意力,可白卿云依然敏锐的察觉到韩锦秋的肌肉在看到机器人收拾完零件离开房间后一瞬间松懈了下来。
心中有数,白卿云来到韩锦秋身前坐下,眯眼看着韩锦秋,仿若话中有话道:“如果你听话的话我就会告诉你。”
韩锦秋的瞳仁一瞬间缩小,他细细打量白卿云,可白卿云表情如常,他看不出白卿云是否知道了什么。韩锦秋掩饰性的‘啧’了一声,一把扯过白卿云将人按在自己身下,居高临下的俯视,阴影中,那双灿金色的眼睛明亮的宛如夜枭之瞳。
他垂首细密的亲吻白卿云的唇瓣,野蛮无章法的啃噬很快就咬破了柔软的唇瓣,血腥之气弥漫在潮湿的吻中,混合着血腥味的草木香刺激了韩锦秋的欲望,他一只手捏住白卿云的下巴,另一只手缓缓伸到白卿云的颈后,略有些粗暴的抚摸着脆弱的腺体,刺激它分泌更多的信息素。
哪怕身体已经习惯身处下位,骨子里的掌控欲也让韩锦秋在情事中习惯于主动,一个月的时间早已让二人熟悉彼此的身体,情动理所当然,呼吸渐渐变得灼热,截然不同的两种信息素纠缠的味道格外动人心魄。
感受到唇瓣上的细碎的疼痛和颈后手指粗暴的揉捏,白卿云报复性的伸手抚上韩锦秋的尾椎,他早已熟知这具健美肉体的每一处敏感点,轻而易举的就让韩锦秋腰部发软下沉,凹出一段流畅的弧线,翘起了滚圆的臀部。
“唔........”感受到身体内部熟悉的酸痒感,韩锦秋忍不住蹙眉低喘一声,磁性的嗓音勾得人心底发痒。他放开了钳制住白卿云的双手,用肘部撑在白卿云身体两侧,双唇分开,牵起淫靡的银丝,他看了白卿云一眼,金色的眼里浸着情欲的湿意,伸出殷红的舌舔去溢出的晶亮的唾液。
这种耽于情欲,带着调情勾引意味的表情出现在韩锦秋这张俊美英气的脸上呈现了强烈的反差,透露出一种野性的魅惑。
原本就松松系着的浴袍衣襟散开,露出形状饱满的胸肌,以及阴影里那蜿蜒而下引人遐想的人鱼线。韩锦秋咬住下唇,双颊泛起潮红,在浴袍彻底散开的时候浑身变得僵硬,尽管确实有担心白卿云发现什么转移白卿云注意力的心思,可这种主动实在突破他的下限。
前额因为逐渐热烈的欲望渗出薄薄的汗水,韩锦秋浑身僵硬一动也不动,仿若全然忘记了接下来的动作。这般蓄意勾引却又半途而废,尴尬的僵住身形的样子逗笑了白卿云,白卿云半撑起身体,一只手抚上了韩锦秋嫣红潮湿的眼尾,唇边露出一丝微笑,故意道:“父亲是准备用身体来交换情报吗?”
听到那声“父亲”,韩锦秋身体颤抖了一下,喘息声不由得加重,哪怕过了这么多次,就算被迫接受自己身处下位,可每当被白卿云称呼“父亲”的时候,身体都会违背意志的变得兴奋起来,背德的刺激感加重了身体的敏感度,他浑身颤抖,皮肤发烫,就算不用看也可以知道自己现在这副情动的难以自持的模样一定淫荡又下贱。
韩锦秋咬住唇,恶狠狠道:“闭嘴!嗯.......”
沙哑颤抖声音并没有丝毫威慑,相反薄唇间泄露的难以抑制的喘息更彰显了主人的情动。白卿云坐起身,比起韩锦秋略显单薄的身体却将滚烫颤抖的Alpha抱进了怀中,韩锦秋抓紧了白卿云双臂,身体在鼻间嗅到满怀清香后越发情动酸软,咬牙道:“要做就快做!”
哪怕在如此狼狈的时候,韩锦秋态度依旧强硬,一个月时间的高强度性爱让Alpha的身体适应了承欢,原本仅仅用以排泄的穴口此时湿润的不像样子,一张一翕,边缘沾着透明晶亮的的粘液。白卿云将食指刺了进去,缓慢的拓宽甬道,不断地旋转深入,剥开柔嫩的粘膜。
韩锦秋在酸麻以及手指不能满足却被引动强烈的空虚中脊背震颤,大腿软得要撑不住身体,似乎下一秒就要不知廉耻的扑倒白卿云的怀中,求着这个无耻之徒抚摸插入自己。为了宣泄那难耐的空虚,他终于不再紧咬下唇,而是从鼻尖喉咙吐出有些甜美的喘息:“嗯.......呃啊......”
白卿云的手指伸入蠕动黏湿的肠道,深入敏感热烫的身体,一边撩拨着韩锦秋的情欲,一边循着记忆按上韩锦秋的前列腺,敏感点被猛地按住的强烈感觉刺激的韩锦秋音量猛地拔高,随即是强烈的空虚如海潮般吞没了韩锦秋的思绪,他的思维渐渐变得混沌,像是被倒灌了一杯酒淹没了大脑,恼人的醉意伴随着因为被标记而越发鲜明的快感渐渐侵蚀他的理智。抓住白卿云臂膀的手用力的绷起青筋,他的胸膛起伏,吸入清凉饱含信息素气味的空气,却泄露了更多动情撩人的喘息:“嗯、嗯啊.......快.....不、不行
', ' ')('.......”
哪怕情动的不能自己,也早已学会习惯在被侵犯时学会享受快乐,脑中思绪飘忽如醉酒,可依然坚守着某些Alpha无聊的尊严,仿若这样就可以否认现实,拒绝承认作为强势的Alpha竟然能从一根手指就能得到快乐一般。
韩锦秋的腰部深深下陷,甚至还微微摇晃臀部,饥渴得像是亟需插入的荡夫,面孔也因为热烈的情欲变得潮红迷茫,却因为内心一点坚持而有些扭曲。白卿云将韩锦秋抱在怀中,抽出了手指,将晶莹的粘液涂在韩锦秋饱满的胸肌上,留下淫靡的湿痕。他凑近韩锦秋的耳边,冷玉般的声音因为情欲有一种独特的意味,磨蹭着韩锦秋的耳垂,他轻轻道:“如果要用身体交换情报,父亲是不是应该做得更好一些呢?”
浮在耳边的声音唤醒了韩锦秋逐渐飘忽的理智,只是内容却让他不由得想要咬断白卿云的喉咙,只听白卿云用一种悠闲仿若读诗一般的语气说道:“风俗店里的Omega、Beta都知道主动坐在客人身上,怎么父亲作为一个Alpha不知道主动一点呢?”
韩锦秋剧烈喘息着,胸廓因为愤怒而扩张起伏,他看着白卿云,眸中怒火如有实体的话应该可以把这个恶劣的不孝子烧成灰烬。他唇边勾起一抹冷笑,嗓音嘶哑道:“好、你很好!”
白卿云却是轻笑一声,他甚至还火上浇油道:“父亲曾经说要杀死我,”他抚摸揉捏着韩锦秋立起来的乳粒,这刺激的韩锦秋又情不自禁的发出喘息,继续道:“那今天父亲可以试试能不能用自己的身体杀死我。”
一只手揉捏着韩锦秋的敏感点,另一只手却捏着韩锦秋的下巴,白卿云抬高了韩锦秋的下巴,望进了那双混杂着情欲,怒火屈辱而变得越发璀璨瑰丽的金色双眼,道:“还是说——”他故意拉长语调,道“父亲是因为有什么不想让我知道,所以才这么主动?”
恶趣味的感受到韩锦秋颤抖的身体因为担心被揭穿小秘密的恐惧而僵硬了一瞬,白卿云不再逗猫了,他暗示性的将手放在韩锦秋的腰上,表情恢复冷漠,淡淡道:“父亲应该知道怎么做了吧。”
韩锦秋愤怒地盯着白卿云,不知因为怒火还是情欲浑身颤抖,眼中金焰明明灭灭,最终化为深沉的情欲与掩在深处的怒意,他支起身体,脱下汗湿黏腻的浴袍,小麦色的肌肤泛着健康的光泽,不论是结实有力的小臂还是肌理分明的腰腿,这明显应该属于征服者的身材却因为情欲淫荡的发抖,四肢黑色的镣铐勾起一些美妙的幻想。征服一个征服者,让他沦落为情欲的困兽,这实在令人热血沸腾。
韩锦秋微微抬高臀部,对着白卿云翘起的性器缓缓的坐了下去,那空虚的让他发狂的身体在吞入性器被性器填满的饱胀感让他不由自主的满足的叹气,发出一声甜腻的鼻音。柔嫩瘙痒的粘膜被坚硬巨大的性器摩擦,每一寸饥渴的嫩肉都被占有,这极大的缓解了身体的空虚感。
可哪怕已经做过扩张,小穴也足够湿润绵软,以上位的姿势吞下整个性器依旧太过勉强,更何况韩锦秋因为担心以往那种高温强烈的快感再一次侵蚀他的理智,所以哪怕浑身每一寸细胞都叫嚣着不满足、想要,他也没有勇气一鼓作气的坐下去。
不知是否是错觉,他仿佛能听见那种黏腻的粘膜摩擦性器的水声回荡在耳膜边,那种淫靡的声音烧红了他的耳垂,继而蔓延到浑身皮肤,韩锦秋难耐的喘气,灼热得快融化的吐息像是白色的蜜晶,透着沙哑的甜美。
“唔嗯......唔.......啊.......”
白卿云饶有兴趣的看着韩锦秋微微摆着臀,胯骨张开,吃力又贪婪的吞吐他的性器,那张英俊的面孔交杂着情欲和理智,流露出另一种矛盾的痴态。这种被缓慢包裹吞吐的性爱对于插入者来说应该是折磨的,可实际上看着健美的男人一点点将整根性器纳入体内,精神的快感远远超过了肉体的不足。
等韩锦秋双手撑着白卿云紧实的腹肌,甚至因为太过用力还在白卿云腹部上留下殷红的指印,终于将整根性器吞入体内,严丝合缝的和白卿云结合在一起。韩锦秋浑身大汗淋漓,额头一滴汗水沿着左眉眉骨上的疤痕流下,滴在白卿云的腹上,韩锦秋开始撑着白卿云的腹肌开始缓慢的起伏,只是双腿抖得实在不成样子,那身结实的肌肉仿佛都成了摆设,消融在滚烫的快感中。
青涩的还不如一个被标记的Omega,白卿云暗暗叹气。虽然是Alpha,可毕竟不如Omega是天生的的承受者,况且在欢爱前韩锦秋还肆意摧毁机器人消耗了本来就不多的体力,能控制自己起伏已经算是毅力非凡了。况且初时还好,时间一久这种缓慢的性爱对他而言就是一种折磨,但——白卿云看着面颊潮红的韩锦秋,正在快乐的吐息扭腰,似乎非常享受这种由他主导的性爱。
韩锦秋的确非常享受这种性爱,温吞又可以满足身体内的瘙痒,又不至于太过强烈使他忘记一切化身为欲兽,保持有一定的理智。况且——虽然他才是被占有侵犯的一方,可若是从这个角度看过去,又仿佛一切由他掌握,是他在侵犯白
', ' ')('卿云一般。
白卿云的模样实在很有迷惑性,他仰躺在韩锦秋身下,白皙的皮肤因为摩擦和情欲弥漫如烟粉色,半眯着眼,乌黑的瞳仁因为快感而水润。哪怕白卿云肌肉紧实并非那种一眼望去就无力柔软的Omega,可这并不妨碍韩锦秋脑内幻想一番,二人纠缠紧密结合的信息素更是加深了这种幻想。他发现随着自己动作白卿云面上的神情也会发生变化,甚至也会发出清冷却迷人的喘息。精致绝色的容貌哪怕是在情欲中也是极美的,像是一颗落在地上被玷污的星辰。
这个发现却莫名的让韩锦秋激动起来,被快感迷失心智的韩锦秋潜伏在心底的Alpha的好胜心浮出了水面,浑身突然充满了力量,原本虚软颤抖仿若下一刻就会软倒的身体突然开始大力起伏吞吐性器,甚至无师自通的学会扭腰摆胯,让滚烫灼热的性器摩擦身体内每一个角落。透明淋漓的淫液沾湿了二人的下身,尤其是因为姿势的原因沿着韩锦秋的双腿流下,又因为每一次进出的动作将不断分泌屯吃不下的粘液涂在白卿云的下腹部。而韩锦秋也如愿见到了白卿云更多不同的表情,他渐渐沉迷在这种拙劣的自欺欺人的幻想中无可自拔,叫声越发高亢淫荡,情欲不断翻涌夹杂着巨大快感涌进了他的心脏。
而作为享受一方的白卿云则是奇怪的发现韩锦秋突然激动起来,可是一阵阵如潮水般的快感确实让他觉得非常舒适。他伸手揽住韩锦秋的腰,发现韩锦秋神情恍惚瞳孔涣散,似乎沉浸在某种幻想中不可自拔。白卿云挑眉思考,怎么?韩锦秋还真准备用身体杀死他?
不过韩锦秋沉迷的模样做不得假,白卿云又得到了好处,并没有理由制止韩锦秋这种行为。而这样放纵欲望的后果就是这一次性爱比以往任何一次性爱时间都长,中途韩锦秋射了三次才无力支撑这种骑乘体位,而只射过一次没有得到满足的白卿云只得将韩锦秋按在身下反复操弄。因为剧烈快感韩锦秋彻底迷失自我,在不断被填满的充实中失去意识,粘膜被摩擦的发疼,他又痛又爽,浪骨的呻吟都浸着哭音,白卿云也没有放过他,甚至还趁着韩锦秋失去意识恶劣的挑逗。
白卿云趴伏在韩锦秋震颤的脊背上,下身不断挺动,皮肉拍打的‘啪啪’声混杂着水声淫靡不堪,他附在韩锦秋的耳边,道:
“父亲身体好热,夹得好紧,是还不够吗?”
“这样只顾着享受的父亲怎么用身体交换情报呢?客人会不满意吧?”
已经混乱的吐不出任何话语的韩锦秋只能遵循身体本能沙哑的呻吟:“嗯啊啊啊——嗯啊!”只是听到‘父亲’二字的时候后穴依旧会敏感的夹紧,原本被插得松软的后穴再一次变得紧致。他被撬开柔软的内里,堕落成淫荡的雌兽,大脑除了品尝快乐再也不作他用。
而这般不顾后果的放纵,任由早已疲惫的身体沉迷在无休止的性爱中的后果便是,哪怕事后经过了治疗仪的治疗,可韩锦秋还是病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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