嫩穴闻起来香香的。
白嫩的圆臀,像极了一颗水蜜桃,中间是诱人的果核。
他按着她的臀,把头埋进去,开始用舌尖舔两片肥嫩的阴唇。
“啊嗯…周严…”
湿热柔软的舌尖顶进花蕾,在里面打着圈儿,搅出一丝透明的粘液。
“嗯~啊~”
好痒啊,痒到她脚趾都蜷起来,想到周严性感的薄唇正在亲吻舔舐她那个地方,郑媛就不禁感到一阵电流流过全身。
他舌头灵敏,像一条滚烫的小蛇往洞里钻,模仿性交的动作抽插着她的小逼。
每次抽出都看到粉红的穴肉翻出,带出一条银丝。
他回味着她的小逼味道,淫水还甜甜的。
郑媛的黑丝被他撕扯得全是洞,脸趴在床上屁股高高撅起,小逼流了好多水,分不清是他的唾液还是她的淫水。
周严看了一眼就喉咙着火,拉开裤链,小帐篷里跳出坚挺的大肉棒,肿胀的龟头对准湿湿的穴口,蹭了蹭,一个挺身——
“啊啊——!痛!”sèщèщǔ.còм(sewenwu.com)
紧致的甬道突然被巨长的硬物侵入,周严使了力,整个连根没入,郑媛感到一阵胀痛。
因为痛苦,她夹得更紧了,身子向后弓起,腰臀呈现弯曲的弧度。
周严额前渗出一些细密汗珠。
好紧。
他忍了这么些天,今天说什么也要干她。
周严抓着她两侧臀,用力抽插撞击。
“啊——嗯啊——疼~呜呜,不要——啊啊啊——”
“乖,草一会儿就不疼了。”他终于软下语气。
他压低她的背,使她完全趴在床上,屁股高高撅起,跪着。
“呜——不要…啊嗯——啊…轻一点…周严…周严…”
郑媛脸贴在床上,双手抓着床单,他这次使了狠力,就是想操得她下不了床,每次撞击,她都被迫向前移动一些,必须抓紧床单才不会被草下床。
一边被他草着,一边被他用言语侮辱:
“小骚逼,就是欠操,嗯?”
“到底和谁出去喝酒了?”
“他摸你腿了?”
“还是你主动求着人家草?”
“呜呜呜没有,没有”郑媛承受着他暴怒的凶猛撞击,感觉逼快被他草得烂了,起初插入的疼痛已经过渡成复杂的感觉。
既胀,又麻。
她快承受不了了。
因为盛怒,他的鸡巴肿胀得更大,带着火热的温度,每次顶撞都深入至子宫口,带得她小腹抽搐连连。
空气中发出响亮的“啪啪啪”声音,十分羞耻。郑媛的叫声更大:
“啊啊啊——周严…求求你…求…呜啊——啊,慢一点,受不了…呜呜——啊啊——不要了,小逼要被你草坏了——啊啊啊。”
“闭嘴。”周严抓着她的腰又是猛力抽干。“就是要把你逼操坏,干死你。”
“呜呜呜,不要——”
因为醉酒的原因,她的穴里很热很热,吸得他爽得不行,咬着牙忍着。
郑媛上衣穿的是一件白色衬衫,周严伸手在她胸口用力一扯,扣子崩开,露出粉色的奶罩,他动作粗暴地扯掉奶罩,扔到一边,下体发狠的顶着花心,健壮的手臂穿过她的腋下揉捏着奶头。
随着他的顶撞,两颗大白兔前后猛烈晃动,周严用手握住,软肉从他的指缝间挤出,他用粗糙的指腹摩擦着乳尖,很快就高高挺立起来。
郑媛被他狠狠操着逼,大胸又被他肆意玩弄,又疼又痒,整个身子都被他从背后压着,身体的每个地方,都被他完全的占有。
羞耻、兴奋,占据了她的脑子,使她暂时忘记悲伤,沉浸在做爱的快感中,全身的感觉都集中在被他侵略的那片地带。
“啊啊——周严——好快,太快了——我不行了——啊呜呜——要到了,快要到,了——”
郑媛感到小腹间尿意越来越明显,虽然周严速度加快,她叫声越来越浪。
两颗卵蛋撞击着她的屁股,她迷迷糊糊地望着墙壁,感到一阵白光在眼前飘过,同时,周严粗喘着将鸡巴顶到最深处,他咬着牙低吼一声,滚烫的浆液射进宫口。
“啊啊啊——”郑媛被烫得剧烈颤抖,腰在他手中扭动两下,最终无力的瘫在床上。
周严在里面停留了一会儿,拔出鸡巴,只见被他操得红肿的穴口中潺潺流出浓白的精液。
周严拿来纸巾给她擦,郑媛动也不动,侧躺在那儿,头发乱的像个疯子,任凭他把自己膝盖蜷起,分开双腿,轻轻擦拭着小穴里的精液。
郑媛已经完全清醒了,她蹭了蹭床单,吸了吸鼻子。
周严看她一眼,这会儿泄火完了,他也有足够的耐心哄她了。
“你又射进去”郑媛眼泪巴巴。
周严扔掉纸巾,“你的小逼夹得太紧了,我拔不出来呀。”
扯淡。
郑媛抹了把眼角的眼泪。
周严替她整理好头发,压抑着怒火,道:“你那么晚不回来,微信不回,电话也不接,到底跑哪去了,我担心坏了。”
“我去和同事喝酒了。”
郑媛喃喃的说。
听到不是和蒋丞见面,周严略略松一口气。
他直觉就觉得那小子心怀不轨,不能让她和他有什么接触。
但还是问了一嘴:“男的女的?”
“男女都有。”
“下次和我说,我去接你。”
郑媛趴在那儿,脸上并没有什么表情。
因为蒋丞的事,她心里还很不好受。
周严也看出她还在闹情绪,给她盖上被,走出房间。
过一会儿,他又进来,端着一碗热好的饭菜,放在床头桌上。
“趁热吃了。”
郑媛瞥了眼,没动,有气无力的叫了一声:“周严”
“嗯。”
看她这副样子,周严不知怎地又想起来那天在宾馆里她要分手的一幕。
那副失落怅然的表情,一模一样。
“去买药。”郑媛轻声说。
周严怔了下,眼中露出片刻的失落,旋即便披上外套走出房间。
上一次,他射进来时她没吃药,也幸亏没有怀孕,这一次她不能再冒险了。
周严很快回来,站在一旁眼睁睁看着她就着温水把那颗药片咽了下去,眼神变得灰暗,仿佛一只丧气的大狗勾。
郑媛浑身都很疲惫,睡了一会儿,醒来已经深更半夜了,周严不在卧室里。
她换上睡裙,将破破烂烂的丝袜扔进垃圾桶。
每走一步路,双腿就酸疼得不行,不止如此,连屁股也被他撞得生疼。
全身上下,都跟散了架似的。穿着裙子,也能感觉得到小穴被内裤布料摩擦得涩疼,郑媛干脆把内裤脱掉,不再穿了。
她洗个了澡,浑身都有一股男人的味道,她把穴里那些精液扣出来,才发现穴口红肿了。
郑媛觉得很委屈,含着眼泪从洗手间出来,毛巾挂在头上。
在火车站送她,以及在医院那晚,她真的以为,周严可以温柔对她
郑媛在卧室门口与周严正面相迎,他望着她泪眼,一阵心疼。
郑媛一言不发,刻意避开了他,低着头:
“今晚我睡沙发吧。”
周严拦在她面前:“为了那个蒋丞,你要和我生这么大气?”
郑媛不语。
“他那么重要?”比我重要?周严看着她。
郑媛仍然沉默。
虽然他迫切的想要知道,但他明白从她嘴里问不出这个问题的答案了。
半晌,郑媛毫无情绪地说:“蒋丞他把我删了,以后我也不会和他见面。”
所以这个问题也没有意义了。
周严看着她那样,伸出长臂将她抱在怀里。
“你不还有我呢。”
他永远不会推开她,永远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