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雪就这样离开了我,我痴痴的站在哪里,孤独的如同一个孩子。良久,我才走出机场,站在机场外面的桥上,我看着飞机飞过天空,我的心,是那样的冷却,那样的冰凉。
我开着车,回到了老街市区,给白应能报告了这事儿,说唐总和韩雪,我已经安排好了。白应能很是欢喜,就准备去我去观看特区文艺表演。
对此,我毫无兴趣,因为此刻我的内心,是乱的。那歌舞升平的表演,我tm消受不起。于是我找了个借口,说自己身体不适,最后回到了酒店里面。
回去之后,我呆呆的看着夜幕下的老街市区,看着从赌场、酒肆里走出来的人群,我的思绪飘远,心如同寒冰一样。
我对韩雪的思念,就像民谣歌手李志唱的那样:飞机飞过天空,天空之城,落叶下的黄昏的我们。此刻我在,异乡的夜里,想念着你,原来越远。我想回到过去,沉默着欢喜,天空之城在哭泣,爱情不过,是生活的屁,折磨着我,折磨着你.......。
是的,在生活面前,我和韩雪曾经的爱情,就如同放屁一般,一文不值。我知道,我与她已经没有未来了,但即便是如此,我还是伤悲的。
只是,这样的伤悲又有何用呢?
我躺在床上,思考着自己的人生。现在,我已经和白应能,处好了关系,而赌场,即将在三个月后开业。这一切对我来说,都是利好的,因为白应能充分的信任我,如此一来,再往后发展发展,我想,让他帮我拿下林鸿程、林鸿兵等人,根本不是什么问题。
想到这里,我果断的收拾好心情,又接着帮白应能联系深圳和中山的投资人。在这样的忙碌中,我试着忘掉了韩雪,有空了就给嫂子和叶小诺打电话。
在我的不懈努力下,深圳和中山的投资商,都来到了老街,做实地考察。而我呢,尽一切可能,让他们留在果敢。
同样的,我也做到了,包括唐总在内,有五个商人,都投资了果敢。诸如橡胶厂、灯具厂、石灰厂、甘蔗厂,等等!
面对如此景象,白应能很是高兴,对我可以说是称兄道弟的,就连果敢一些政府会议,他都叫我去参加。只不过呢,这些会议,我一一拒绝了,因为我知道,这些会议里面,大都是叫果敢官员,帮着老缅,统治果敢。说简单一点,就是叫果敢官员,帮着老缅,维持果敢的现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