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现在干啥不退出?有这么多钱了?”
“不是我不退出,是我没法退出。我一旦退出了,其他的人怎么活?这帮人都想着捞钱。他们跟着我的目的是什么?就是因为毕瑾的爸爸能罩我们,我一旦不做了,这帮人全都的死。”
听着这话,我算是明白了。怪不得父亲不敢得罪毕瑾和阿海,原来都是受困于他们啊。阿海知道父亲的底细,毕瑾的爹爹是警察,父亲要想生存,双方都不能得罪。也正是因为这样,父亲才一直忍受着阿海和毕瑾的偷情活动。
父亲继续说着:“就比如这次去找林鸿兵。林鸿兵要求我们停止活动,只走他的货,然后给我们买路钱。但是我不可能答应他。所以我和阿海闹了起来,就是因为这事儿。”
“爸爸,不如直接让阿海跟着林鸿兵他们搞,你退出吧!”我哀求起来。
父亲沉思一阵,说着:“没这么容易!如果不是因为林鸿兵,我们也不会走到今天这个地步。他这是在要挟我。他打通了云南到四川、贵州的路,不给我们出货的机会,反过来压制我们,要我们彻底放弃。如此一来,我们打通到香港的路,就等于白白送给他了,他给我们提成。”
“这有什么不好呢?”我反问一句。“就让他干吧。你直接退出就行!”
“退出,我何尝不想退出。但是我们这样的人,就如同在刀口上行走。即便是我退出了,一旦出了事情,照样会牵扯到我。”
“不!你把所有的利益链条,都给阿海,这样什么事情都没有了。你想想看,有毕瑾的老爹在上班保护着你,你完全可以做正经生意啊。”
那天晚上,我讲了很多道理给他,我们两父子,一直聊到晚上十二点过才下楼睡觉。至于他怎么想的,我不知道。
第二天中午,阿海又到家里来了,又跟父亲谈起了关于林鸿兵合作的事情。父亲什么也没讲,只是招呼阿海,说着:“这事儿,晚上谈。你联系下兄弟们,晚上我请客吃饭,有重要的事情要宣布!”
“啥事请?要跟林鸿兵合作了吗?”阿海问了起来。
“不只是这么简单!你通知兄弟们,老地方见面!”
阿海听的一知半解,我tm听着也是什么都不懂。等到晚上的时候,父亲开着悍马,带着我就去到了市中心的酒店。
去的地方,是酒店的会议室,我们推门进去的时候,里面已经坐满了人。那阵仗,好jb吓人啊。
里面坐着约莫五十来人,全都是黑色的西装,穿的很是正式,如同公司董事会成员在开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