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祭司在心底这么对自己说。
其实他也有点心虚,如果不是他与一众大臣非逼着伽尔兰选妃,非要赶在众神祭典之前举行花御节什么的,也不至于让伽尔兰累成这样。
那时看着伽尔兰一声不响倒下去的模样,他的脑子也是嗡的一下,整个人都懵了。
听老医师说无碍,才缓过来。
老医师的话让众人总算是松了口气。
卧室持续了一天一夜的压抑气氛也终于缓解了过来。
拜这次昏倒所赐,伽尔兰在老医师的严令之下,乖乖地休息了一个星期。
幸好众神祭典已经过去,边境的敌军也已经退了兵,亚伦兰狄斯国泰民安,没什么紧急的大事,那些琐碎的小事他干脆就放手让歇牧尔和索加两人去处理。
一开始的两三天,赫伊莫斯差不多是寸步不离地守在伽尔兰身边。
哪怕伽尔兰的低烧在第二天就降了下去,人也恢复了精神,他还是把伽尔兰宠得跟个玻璃人似的。
那黏糊劲,让时不时过来看一眼就撞到的歇牧尔实在是看不下去,冷着脸以需要赫伊莫斯帮忙处理军务相关的事情为理由将赫伊莫斯强行带走。
伽尔兰笑眯眯地看着赫伊莫斯被歇牧尔押走,也不拦。
如果换成其他的王一定会担心这两个位高权重的人会不会勾结的问题。
但是在伽尔兰这里……
赫伊莫斯和歇牧尔勾结?
不可能的。
你看大祭司那副对赫伊莫斯横竖看不顺眼横眉冷对的模样,赫伊莫斯对歇牧尔也没什么好脸色的样子,再加上索加在一旁撺掇着煽风点火,勾结这种事的这辈子都不可能的。
就这样,伽尔兰就舒舒服服地躲了一个星期的懒。
每天舒舒服服地不是吃就是睡,要不就陪着涅伽玩,或者让侍卫陪着训练武技锻炼一下。